惊吓
太子殿下眼睛逐渐亮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侍卫。 侍卫反应过来,郑重地冲太子殿下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看好门口的。 于是,太子殿下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温伶在的屋子里。 温伶和月白被带着走进店铺的里屋,据店家说这是他们新进的布匹,但是由于之前被预定所以没有摆出去,但是现在人家不要了,这些布却也过了时候,若是他们要的话可以便宜一点。这对于一个正缺钱的温伶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这个年纪的小孩几乎是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快,但是因为温伶伯母掌握温府中馈,除了这几件穿出门的衣服是新的之外,温伶日常穿着去年的衣服。对于温伶而言自然是不合身的,幸而月白是个心灵手巧的,修修补补也是能穿的。 按理来说,月白是温珏特意调教来保护温伶的,不应该被轻易骗走。但是最近沈氏绸缎铺很是出名,而且几乎没有负面的消息;再加上在京城之中,一个战死的副将的女儿根本不会有人关注,温伶又一向乖巧。 说到底,月白根本想不到竟然有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动手。所以她简单的嘱咐了几句温伶,就很放心的跟着店家离开了。 太子殿下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温伶一个人乖乖的站在桌子前,神色怏怏。夏祎宸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生怕眼前的人随风吹走,然后发现这又是自己的一场梦。 他想,是梦也好啊,这么多年了,也是温伶头一次入我的梦。 他屏住呼吸走到温伶后面,从后面抱住温伶。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温伶一下子被抱住,浑身一激灵,想转身,挣扎了两下,但是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了。 温伶惊得眼睛睁大,在再次尝试挣扎不出来后,有泪珠开始汇聚起来。但她的眼泪还没掉下来,就感觉脖子处冰冰凉凉的。 太子殿下想,如果这真的只是那佛祖变出的幻象,那他怕是永远都出不去了,这样真实的美好的能碰到的阿伶,他已经几百年都没有看到了。 温伶有些迟钝的思考,月白去哪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最后还是夏祎宸主动放开温伶,他短暂的放开了温伶,然后正面抱起温伶,把她放到里室的塌上,又把自己紧紧挨在温伶身边。 温伶尴尬的动了动,又立刻被夏祎宸紧紧抱住。 这么一会儿,他们两个不断磨蹭,温伶的领口有些松垮,露出了属于女孩的白若凝脂的皮肤。太子殿下低头看着,突然觉得有点渴。 他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忍不住,他不断地想,反正整个人都是他的,他先尝一口又怎么了?一点也不过分。 于是太子殿下低头舔了一下。 温伶感觉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在她锁骨上碰了一下,她睁大眼睛看,除了这个奇怪的抱着她的人什么也没有看到,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太子殿下看着温伶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低头看了一眼似是不乐意地嘟起了嘴。他想,不愧是我的女孩,真可爱。 他看着温伶看了一眼他又很快转过视线。于是太子殿下又舔了一下。这许久不曾感觉到的温热的皮肤让太子殿下眼睛都变红了,他下意识不断亲着温伶裸露出来的皮肤。 温伶的皮肤很快显出红红的痕迹。 女孩觉得很奇怪,她有些害怕开始低泣,“不要,不要,不要吃我。” 温伶的声音让太子殿下清醒过来,他抬头看着温伶,怜爱地亲了亲女孩,“我不会吃你的,放心吧。”他的眼睛突然闪烁一下。 他逐渐贴近女孩的嘴唇,四片嘴唇开始厮磨,夏祎宸不断舔着女孩的嘴唇。但渐渐地,他不满足于此,于是将舌尖伸进嘴唇里,在女孩颤抖的牙齿上徘徊,试图诱惑另一条柔软甜蜜的舌尖离开家门,与他共舞。 女孩柔软甜蜜的舌尖微微探出一点,被发现后又马上缩回去,他也一点不恼,只是缓缓探进并不坚固的城墙,占领了别人的地盘,还来回扫视着,意图将那柔软甜蜜也据为己有。 这蛮横的家伙一点不知谦让的美德,在这城墙中,缠绕着不属于自己的柔软,一点也不放松。 温伶感觉自己的空气都快要被这奇怪又蛮横的人夺走,她使劲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知道感觉温伶快要呼吸不上来,夏祎宸才舍得放开女孩。 看着目光呆愣、面色绯红的小姑娘,太子殿下感觉心都快化了。他又低下头亲了一口怀里的小姑娘,正想要说些什么时,窗户突然被敲了三下。 这是他和那个侍卫约好的暗号,看来是小姑娘的侍女回来了。他看了看小姑娘,还是不得不强忍不舍,又亲了一口温伶,夏祎宸从软榻上下来,刚刚打开这边的窗户,突然一道疾风从后面袭来。 夏祎宸条件反射地就地打了个滚,躲过这道疾风。他顾不上观察来敌是谁,只是快速地跑到软榻前,想要把温伶也顺便带走,避免对方秉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理念,对温伶不利。 他听到后面有拳脚相交的声音,想来是侍卫意识到不对,前来相助。他正要抱起温伶,却感觉后面风声又起。看来这个人还很厉害,竟然能够这么快将自己身边的近侍打败。 太子殿下眸色微沉,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在他面前伤害温伶。他抱起温伶,生生受了这道气,顿时感觉气血翻涌。 他也没管后面的情况,抱着温伶就想离开。他本想先收拾一下房间,以后再带偷偷温伶回去,但现在也只能直接带回去了。 但是面色刚刚恢复正常的温伶却开始挣扎。 太子殿下以为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举止让温伶反感,所以他也没管温伶微弱的挣扎,只是凑近温伶解释了一句“我们先回宫啊,乖阿伶,明天就送你回家好不好啊。” 温伶奇怪的看他一眼,“我不要。” “我要月白。”温伶使劲看向他的身后。 太子殿下右眼皮突然跳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抱着温伶缓缓转过身。 身后除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侍卫,只有一个侍女,是一开始跟在温伶身边,但是他却从没见过的那个侍女。 “你是谁?”月白冷着脸问。 太子殿下很稀奇的看着月白,如果月白有这么高的武功,那没道理上辈子他对这个侍女没印象啊,而且只要这个侍女不愿意的话,只凭借温和而那家人,怎么可能有能力把温伶“卖”给他弟弟。 “你是谁?”月白又问了一遍,感觉这个人的眼神很奇怪,但是无论如何,“快把我们小姐放下!” “月白!”温伶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声音逐渐染上哭腔“月白!!” “你究竟是谁?”眼看小姐就要哭了,月白也感到一丝焦虑,“麻烦把我们小姐给我!” 原来这个侍女是月白,太子殿下想。 看到月白要接过去温伶的动作,太子殿下下意识往里一缩,不想把温伶给她。但他想了想,还是把温伶交给了月白。 “我明天要带温伶走,你记得把温伶的东西收拾一下。”太子殿下理直气壮地说。 “你是谁?!”月白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太子殿下正想着如何让解释自己的身份,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是店家和一个十二三的小孩。 “太子大驾光临,真是令沈家受宠若惊。”那个小孩走到几个人面前,先对着太子作了个揖。 “太子殿下!”月白惊呼一声,急忙就想下跪。 太子殿下矜持地点了点头,“不必行礼了,只要记得我说的话就行了。” 那小孩笑起来,“太子殿下这一跤摔得这么惨,还没好全就来了我们沈氏铺子。吓的我们的掌柜立刻去请人招待殿下。却原来,殿下根本就不是冲着我们铺子来的啊。” 太子殿下冷觑一眼那小孩,“哼,那你动作可真是快,几百米的距离走了一个时辰。” 那小孩又笑,“这不是担心惊扰殿下的好事嘛,现在看来,倒还是来早了呢。” “这两位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我沈氏铺子遇到这种事,还希望这位小姐能够理解。”小孩又对着温伶和月白作了个揖,“我是沈氏的少主沈郁。” 沈郁从袖中拿出一个玉佩,”这是象征我沈氏少主身份的玉佩,拿着这玉佩在所有我们沈氏铺子下消费均打五折,还可以拿着这玉佩要求我们沈氏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 沈郁笑眯眯的,“算是我们对温小姐的赔礼。” 温伶看一眼月白,看到月白对她示意表示可以拿,才从沈郁手中接过玉佩。 “既然温小姐接受了我们的赔礼,看殿下和小姐还有事情商谈,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到我们铺子的四楼商谈,这里只是我们的仓库,也不适合来招待娇客和贵客。”沈郁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