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玉势开穴)
后庭和前穴都插入玉势,谢长渊的挣扎在此刻看来是相当无用,徒添难堪。 他被送进刑室时,就被封住了武功,为了以防万一,还被喂下能让人四肢无力的药物,因此他此刻根本就人为鱼肉,被任意宰割。 “拿出去……!”谢长渊声音都在颤抖。 “殿下,这药不伤身,您放心,适应适应就好了,上次元衡殿下也像您这般不适应,可适应了,也就没那么痛苦了。”嬷嬷说。 连元衡也……谢长渊耻辱又难堪,为自己的无能而悲哀。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元衡也受过这样的屈辱,还好,把他送出去了…… 每过一个时辰,玉势都会换一根,一根比一根粗大,从最细的慢慢换到最粗。 谢长渊冷汗淋漓,身躯泛红。 玉势泡在药材里,主要是起到保养和扩展的作用,同时为了不伤身,还带着催情效果,换到最大的那一根时,两个穴口已经开始主动吞入,淫液和肠液顺着玉势流出。 “差不多了”嬷嬷说,“开始骑马吧。” 有几个宫人抬着所谓的“马”过来。 那是一匹木马,马背上是一根可怖的淫器,上面抹了什么润滑的膏药,还有凸起的颗粒,木马下面是一处不平稳的拱形板。 谢长渊浑身无力,被抬起下身,抽出玉势,他摇着头扭动着身躯,“不要,滚开,我不要骑这个东西……滚开啊!”他被迫骑在木马上,有人强硬的压下他的肩膀,逼他狠狠坐下去。 冰冷坚硬的淫物一下子捅进最柔软的深处,那种要被分为两半的苦楚瞬间让谢长渊无法承受。 激烈的疼痛感让他发出嘶哑的惨叫,由于痛苦身体下意识的挣扎扭动,导致木马前后摇晃起来。 他双手高高捆绑着,无法自己调整姿势,木马前后晃荡,这让他越加痛苦,从而无法稳住木马,只能随着木马的晃动而被迫摇晃。 冷硬的物体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脆弱的腔口,凸起的颗粒将内壁厮磨,疼痛与酥麻的快感并存。 两条修长漂亮的长腿也被绑在木马身上,谢长渊根本无可选择只要木马不再摇晃,总会有人动手让它动起来。 在一声走调的惊喘息中,谢长渊被迫高潮,下身喷出淫水。 可身体的快感并不能抹去内心强烈的,难堪的、屈辱感,这让他愤怒到双眼发红,充满了恨意。 他只恨不得把在场看见他如此姿态的人眼睛挖出来,又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在这世间。 但这并不是结束。 谢长渊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晃动折磨下,加上受刺激,内心的情绪起伏过大而昏迷不醒。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回到了金陵台的寝殿。 谢云歌坐在一旁翻阅书籍,见他醒来,偏头对身后的宫女说,“送一碗雪梨汤过来。” 谢长渊看见他就想起那一晚,眼里闪过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承认的恐惧。 但他最后别开了目光。 他已经答应留下来,其代价就是把元衡送出去,如果出尔反尔,元衡随时都会被关进金陵台。 他能做的就是忍受。 雪梨汤很快送来,谢云歌亲自喂谢长渊。 谢长渊冷道,“何必惺惺作态,你要做直接做就是。” “喝下去。”谢云歌继续端着那碗雪梨汤执意要他喝。 谢长渊毫不犹豫的喝下那碗雪梨汤,将那精致的茶碗摔在地上,眼神冷漠的盯着谢云歌,他缓缓开口“你是所有人里,最让我恶心的一个。” 谢云歌并不在意,他俯身过去舔掉谢长渊嘴角残留的雪梨水,命令他,“张嘴。” 谢云歌毫无阻碍的探入谢长渊口中,残留着雪梨汤的甜味和药膳的苦涩。 谢云歌的亲吻并不同他冷漠的外在,相反,充满了强硬的掌控欲,他好似很喜欢掌控谢长渊在情事上的所有反应。 那是一种隐秘而强烈的独占欲。 谢长渊唇舌被勾缠着,唇齿间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作乱的舔过,激起身体一阵酥麻颤栗,谢长渊受不住,呜呜咽咽的摇着头试图挣扎,谢云歌根本不容他逃避,一手掐着他的下颚,更方便指间侵犯他的每一处。 无法下咽的津液流出,滴落在指间。 谢长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袍,在挣扎中大撇开,露出大片的胸膛。 霸道的吻逐渐往下移,咬住他的喉骨,谢长渊因为急促的喘息,被咬住喉骨刺激而低吟出声,充满了暧昧。 下身逐渐发热,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下身的欲望高高挺起,濡湿了腰腹那一块。 他一把推开了谢长渊,怒道,“你给我下药?” 谢云歌没有解释,也不否认,指间已经探入谢长渊的前面的穴口,毫不意外的摸到已经变得温热的玉势。 他顺势抽出一半玉势,又探入进去,穴肉软儒的吸附着玉势,就像之前还算青涩的果实,逐渐开始成熟,他将玉势抽出,丢在一旁,淡漠的说,“这是为了你好。” 他抬眸盯着谢长渊,“既是你决定留下来,朕也为你破例放他离开金陵台,你是不是该拿出一点诚意?” 谢长渊沉默的低着头,露出漂亮的长颈,带着莫名的色气,谢云歌的目光停留在那,眼底蕴含着暗欲。 那双曾经养尊处优,在床上会显露出色欲,也曾挽弓拉箭,握刀杀人的手,慢慢落在谢云歌腰间。 谢长渊低着头,埋在谢云歌腰腹之间,撑在两边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久久没有动作,谢云歌也看着他的头顶,抬手抚摸他色气的后颈,指间摩挲着那温热的触感,无声的催促。 谢长渊猛的拉开了距离,“你杀了我吧!”他做不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高估了自己! 谢云歌早就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屈服,一点儿也不例外。 “如果你一直都无法适应,那你也接受不了我们。” “我本来就不需要接受你们!”谢长渊愤怒,“是你们在强迫我接受你们!” “但你是麒麟。”谢云歌不得不提醒他这个事实。 麒麟,又是麒麟,他除了这个身份,就没有别的选择! 谢长渊无比愤恨。 喝下的雪梨汤里面的药开始逐渐起效,谢长渊已经无力支撑,倒在床榻间。 谢云歌将他揽进怀里,如愿以偿的舔吻上窥视已久的长颈,留下痕迹,一手拉下单薄的衣料。 他顷刻之间便一丝不挂的倒在谢云歌面前。 谢云歌开始抚弄他的欲望,并在谢长渊耳边低语“长渊,你会习惯的。” 谢长渊动作迟缓的摇头,刚刚拉出一段距离就被扯回去,侵入体内的性器凶狠而暴戾、谢云歌并不让他释放,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即便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也下意识的在抗拒,在挣扎,在逃开。 “好可怜,可是你又能去哪里?”谢云歌将他锁在怀里,谢长渊在无力逃开的禁锢里发出绝望的抽泣声。 两人相连的下身溢出水来,每一回抽插都能带出粘腻的水汁,淫靡不堪。 以侧入的姿势肏干了许久,谢云歌微喘着气息将他彻底面对自己,以最原始的交媾方式覆压在他身上,凶狠的肏进已经发肿的肉穴。 “噗呲”一声,清晰的在耳边作响,淫液被打出白沫。 一下更比一下重,大床不堪负重,吱呀摇晃,床幔如水波般轻轻晃动。 谢长渊已经被逼到极致,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腕,捡回残留的清明,眼角溢出泪水,身份已经因为情欲而泛红,汗水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与另一个人之间肌肤相触的粘腻,双腿门户大开,漂亮的脚掌卷缩着在深色的床褥上,更衬他肤色显白,勾着谢云歌的腰,随这他的摆动腰间的动作而起伏,不断的晃动。 重重快感让谢长渊几乎要尖叫呻吟,他残存的清明不愿意接受这样淫乱的自己,徒劳的向前爬出。 晃动的床幔里刚伸出一只手,瞬间被带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从中起身。 宫人们训练有素的带着换洗的衣物进殿,热水随后也一起送进来。 谢云歌梳洗过后,看了一眼疲倦的谢长渊,转身离开。 “滚出去!”谢云歌声音沙哑,不允许别人碰他。 宫人们很是为难,“殿下。” “滚!”谢长渊再次冷喝。 其中一名管事的挥了挥手,其他宫人才敢退出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