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兄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他们兄弟二人麒麟的身份,其他几人不知不觉中对他们的关注逐渐产生了变化。 当权者都有独占的心理,所以他们成长的十几年都没有见过麒麟,却也听说过。 而他们的父皇确实宠爱着一个麒麟,从不在人前展示,更禁止自己的儿子见到麒麟。 麒麟已经很少出现了,并不是所有的麒麟都被洗脑变成没有自我的玩物。 也有那性子激烈的,他们也极少有什么活下去的意愿,大多都死在生产的这一关。 仿佛是刻意要断绝麒麟的血脉,在生产的时候没有什么求生欲,所以麒麟的降生并不容易。 当知道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是麒麟的时候,几位皇子都是反感的。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自尊心及傲,听闻麒麟可勾人心智,且他们无法抗衡,会因为那血脉而被吸引,谁会相信? 每一位皇子都心生反感,并想除掉这样一个类似蛊惑人心的存在。 直到他们阴差阳错碰了谢元衡,什么反感都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将人藏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 因而发现谢元衡被谢景逸独占的时候,为了抢他,几个人明争暗斗,最后还是太子出面平息了这场兄弟内斗,最后都各退一步,共同拥有他们。 “啧,那个碰了你。”谢景逸看见他脖颈上的痕迹,一脸不悦,用力的吸允上去,试图用自己的放肆将那碍眼的痕迹抹去。 谢元衡在水里扑腾得厉害,“放开!我不想……”话未说完,谢元衡被拖上案,谢景逸将人杠起,去了水泉宫。 “哗啦!”谢元衡被粗鲁的丢进温泉水里,“咳咳……”他近乎惊慌失措的在水里站起来,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 谢元衡冷冷道,“元衡,其他事情上我可以依你,你不愿意也不勉强,唯独我要你的时候,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谢元衡被压在玉台边,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两点微微凸起。 谢景逸遂不及防的低头吻他,将口中的东西推入,谢元衡一惊,刚要吐出来,那物已经在口中化开。 “你给我吃了什么!?”谢元衡躲开他的纠缠,气急败坏。 谢景逸隔着布料咬住他凸起的一点,另一只手探入水中,开阔他的身体,“急什么,自然是好东西。” 皇宫里有的是淫乐之物供帝王取乐,他只取了比较温和的药物,只为了情趣。 另一边。 谢长渊试图弄断锁链,可这本就是为了困住他而特意打造的,与普通铁链不同,如何轻易脱身? 他在尝试无果之后,泄气的看着前方,表情茫然。 他什么都没有了,活着只会受辱,连选择死亡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这样屈辱的活着有何意义? 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直到他听见有声音传来,谢长渊以为是谢元衡去而复返,他的内心一下子就软了,嘴上说得冷酷无情,可心里又并非不难过。 如今他只有元衡了,当真要将他也一并舍弃么。 他抬眼一看,脸色逐渐苍白,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不是谢元衡。 是太子,谢云歌。 看见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谢长渊想起的是他如何伏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情景,是他所有的挣扎都被压下,是他在自己苦苦哀求声中,掠夺索取,一切都是那么的难堪与愤怒。 “你……”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个字,“滚!” “长渊,孤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且听完,再决定留下与否。” “滚!”这一声用足了力气,谢长渊红了眼睛,“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谢云歌见他那么激动,沉默了下,走到一旁的榻上坐着,冷冷道,“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孤再同你说。” 要不是被锁着,谢长渊能干出弑兄之事,再把他大卸八块,挫骨扬灰才好出心中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