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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深……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清晨的校园,到处都是学生们早读的朗朗书声,更衬得这一个角落里的呻吟喘息声越发淫靡。 安亦正骑在一个学生的身上,任那个学生用肉棒自下而上地狠肏着他的花穴,纤细的腰肢被狠狠掐着,配合着肏弄的节奏不断地抬起摁下,配合着重力作用进得极深,大量淫水奔涌而出,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淋淋一片。 那学生身上衣衫完整,只把校裤稍稍下拉,露出一根粗长性器,正埋在安亦体内,粗黑的阴毛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娇嫩的阴唇,不多时那嫩红的花瓣就又红又肿,紧紧夹在肉棒上。 安亦则浑身赤裸,过度的快感让他腰背弓起,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着那学生肏弄的动作角度。 他双臂紧紧搂着面前人的脖颈,像是承受不住一般仰起头,半睁的眸子里满是雾气迷蒙,却也掩不住快要溢出的欢愉。 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又硬又烫,每一寸内壁都被用力摩擦,穴道深处的敏感点也被精准地撞击着,整个性器都因为这一刻的满足感而欢欣鼓舞。 连平时藏在花瓣间的阴蒂也被感染,渐渐挺立起来,嫣红而醒目。 那学生也注意到了,恶劣地捏住了那粒嫩红的肉粒,用力一拧,让安亦痛得低低叫出了声,肉腔却被刺激得又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那学生得了趣味,又揉又挑,还时不时屈指弹两下,开始专注地玩弄着这个可以让自己的老师变得更加淫荡的开关。 不多时那阴蒂已经被玩弄成尾指粗细,再也缩不回花瓣间,只能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安亦的腰肢不停颤抖着,过于尖锐的快感让他终于登上了峰顶,高潮的失神过后,沉醉在性爱中的理智也清醒了几分。 然后他像是猛然惊醒一般,发现自己竟然在室外便被人按着狠肏,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去实验室的途中被学生拉到这里。开始还有几分抗拒,可体内迅速高涨的情欲转瞬便淹没了他的神智。此刻他上身赤裸,随便一个路过的人都能明白他在干什么。虽然现在还是在早读的时间,但只要早读结束,就会有学生到附近走动。 身下的学生发觉他的走神,十分不满地握住他的乳房狠狠一捏,让安亦当即疼得叫出了声。 “轻、轻一点……好痛……”他小声说着,却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让学生们更加恶劣地蹂躏敏感的乳肉,留下大片的青紫。 “痛?但老师你下面夹得更紧了诶。”那名学生歪着头看他,掐着他的乳头拧了几下,笑容恶劣,“还是说老师就是喜欢痛一点。” 安亦只能咬住了下唇,难堪地垂下眼。 校长确实遵守了他的诺言,只有这一届的学生知道他的秘密,也只有校长和年级主任指定的需要奖励或者解压的学生可以和他发生关系。 当然这些不过是表面上的规矩,但如果是他自己“自愿”,别人也不会多管。 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再次开发到极其敏感的程度,空虚数年的身体仿佛比曾经更加地饥渴,完全经不起半点撩拨。 就像现在这样,上班途中就被学生一时兴起拉到学校小花园的角落里狠肏。 很快,早读就要结束了,教学楼里隐隐传出一阵喧闹,这地方虽然有灌木的遮挡,但只要靠近些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安亦只想快点结束,这名学生却格外地持久,不紧不慢地抽送,悠闲得像在游戏,隔靴搔痒似地挑逗着他,却又不给他痛快。 安亦只能硬着头皮快速地上下动作起来,主动用肉穴套弄着那根粗硬的性器,同时有节奏地收缩着穴肉,只想让他快些射精。 看到他主动,被取悦的人反而停下了动作,悠闲地看着安亦扭着细腰,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的样子,那穴里的嫩肉在主人的刻意控制之下越发卖力吮吸,把他的肉棒照顾得无微不至,在他插入时努力放松,让肉棒长驱直入,直捣入最深处,抽离时又仿佛舍不得他离开一般紧紧绞住,吸得人魂都要飞了。 为了保持平衡,安亦不得不双手撑在学生的腿上,胸膛挺起,一对白嫩的鸽乳玲珑可爱,顶端的乳尖却肿胀挺立,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枣子。 那学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两只圆乳,绵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像一团软软的棉花,却又有些异样的弹性和滑腻,皮肤细嫩得没有一点纹路,带着布丁似的软嫩,被夹在指间而充血挺立的乳尖恰好做了点缀的草莓,惹人垂涎。 安亦闷哼一声,敏感的乳肉揉的发痛,但那酸疼感顺着神经传到脑海里时,却也化作了一种异样的酥麻,他忍不住弓起了身体,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把乳房献给面前的学生玩弄一样。 在他的主动配合之下,那学生果然很快交了精,他射精后依旧意犹未尽地在那穴里抽送几下,然后抽出了性器。 安亦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却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趴在长椅上低低喘息着。 一根疲软的肉棒递到他嘴边,他顺从地把肉棒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头清理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趁着这段时间,那学生把安亦的内裤团成一团,把快要流出的精液再次堵了回去,然后满意地感觉到穴肉再次绞紧了异物。 “我去上课了,老师也快点去吧,小心迟到了。”那学生微微一笑,穿戴整齐的他看上去像一个标准的优等生,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老师颠鸾倒凤。 浑身酥软的安亦却只能赤裸地趴在长椅上,那内裤塞的很深,粗糙的布料磨在柔嫩的穴肉上,带来羞耻的快感。 他暗暗咬牙,这些学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一个赛一个的恶趣味。 而他也实在没勇气在光天化日之下清理自己的下体,匆匆穿好衣服便想离开小花园。 刚走了两步,柔嫩的私处便被粗糙的裤子磨得又麻又痒,刚刚被侵犯的小穴又渗出了清液,被浸湿的内裤撑得穴内越发饱胀。 他只能加快了步伐,幸好办公室里准备好了备用的内裤——这完全是天天被那些学生来回折腾而养成的习惯。他一边安慰自己忍到寒假就能休息两天,一边拿上替换的裤子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在走廊的最顶端,上课时间,整栋实验楼都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安亦不知为何心里总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那条磨人的内裤吸饱水分之后便有下滑的趋势,随着步伐一坠一坠,磨得他腿一阵阵地发软,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突然,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胳膊,往旁边狠狠一拉。 安亦被吓得呆住了,直到被甩到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拉进了走廊旁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昏暗得很,空间也格外狭窄,空气中密布的灰尘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好像是平时都不会被打开的杂物间。 而拉他进来的,正是平时负责卫生的清洁工老李,此时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而那高高鼓起的裆部,更是把他的意图表露无遗。 “你干什么?快放我出去!”安亦虽然心里害怕,但面上仍是强作镇定,“马上就要上课了,我要是不在学生会来找我的!” 老李却暧昧地笑了笑:“正好啊,多一根鸡巴安老师肯定吃得更香。” 他竟然知道! 安亦心里一凉,在这个学校里,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 老李平时负责卫生后勤,身材粗壮,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安亦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用皮带捆紧,然后一把抓住安亦企图把他蹬开的腿,推到了沙发背上,同时用膝盖压住了另一条腿。 这下安亦彻底动不了了,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看来这下是彻底逃不掉了。 “安老师放心,”老李隔着牛仔裤用力地摩擦着安亦的阴部,粗硬的布料狠狠碾过阴蒂,强烈的痛麻让安亦不禁浑身一抖,“我的技术可比那些小兔崽子好多了,保证让安老师满意。” 接着老李也不着急脱他的裤子,只是用手顺着那条细缝上下摩擦揉搓,又抠又捏,时不时在穴口捣弄几下,把安亦玩得浑身颤抖,小腹抽搐。 被压着的腿终于被放开时,安亦也已经无力反抗,任由老李把他的牛仔裤拽了下来。 “呦!”等看清安亦赤裸地下身,老李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安老师原来不爱穿内裤啊。” 安亦也没法辩驳,只得咬着下唇扭过头,却突然开口:“等等……里面……有东西。拿……拿出来……” 说完已经不敢再看老李的表情,死死闭上了眼睛。 “原来安老师也知道自己水太多,得拿点东西堵堵啊。” 和污言秽语同时出现的,还有重重捣入的粗硬肉棍,那肉棒径直把内裤捅到甬道深处,安亦惶恐地睁开眼,正要开口却又被凶狠地捣了一记,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老李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悬在空中,自上而下地狠狠肏干着。 和那些大部分时候只会遵循本能抽插的学生的不同,老李在抽送间极具技巧,几下便找准了他的敏感点,然后便对着那一点使劲地顶弄摩擦,不多时就把安亦干得两眼失神。 “安老师不愧是新来的,小屄真是又紧又嫩,不像那个骚货,松得拳头都能塞进去。” 老李一边用力干着安亦,一边污言秽语不断,但他的话却让安亦心里一紧。 难道这所学校里还有和他境遇相同的人?! 粗糙的手指突然摁上了那粒兴奋得肿胀起来的阴蒂,把那艳如玛瑙的红珠捏在指间揉弄挑逗。 尖锐的快感如箭矢一般直直穿过脊柱,直击大脑,打断了他的思绪。安亦弓起腰背,小腹绷紧,淫水和精液同时喷涌而出。 可那条早已被捣到了子宫口的内裤,不仅堵住了奔涌的淫水,还随着肏干的节奏不断摩擦着宫颈那团细嫩的软肉,让安亦爽得腰身不住摆动,两条修长的腿抽搐着,像是要摆脱这种让人觉得可怕的快感,又像是要索求更多。 安亦大脑一片混沌,唯有下身被填满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脑海,像是全身只剩下了那个敏感的器官。他忍不住把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间,好让那肉棒能进的更深些,一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微微隆起的胸乳,揉捏着被下身快感对比得有些寂寞的乳肉。 就在他在潮水般不断涌上的酥麻快意中不断沉沦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却毫无预兆地抽了出去。 “啊啊……快进来……好痒啊、难受……”安亦只觉得穴内一阵胜过一阵的空虚酥痒,腰身淫浪地扭动着,穴口一张一合,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渴求着被狂插狠干,好好磨一磨那瘙痒的肉壁。 突然,两根冰冷的条状物伸进了下体,然后慢慢分开,把肉穴整个撑开,老李还打开了手电筒,细细地观赏着嫣红美妙的甬道。 安亦的下身被抬高,正好可以看到自己两条浑圆的大腿间突兀地插着一柄细长的铁钳,私处的花瓣都被撑得变形,一阵阵凉风直直吹进体内。他害怕地想要合拢双腿,腿根却被死死压住,只能维持着这样把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袒露人前的羞耻姿势。 他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看着老李握着那铁钳的把手,不住地开合抽插,像是把眼前的肉穴当做新奇的玩具,坚硬的铁条划在娇嫩的穴肉上,激起一波又一波的痛意,疼痛暂时止住了那磨人的痒意,而痛楚变弱时,那痒意反扑般便变本加厉地强烈起来,这一来一回之间,反而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快感。 深入身体的铁钳突然夹住了那一团吸饱了淫水的内裤,接着便狠狠抽了出来。 粗糙的布料快而狠地磨过肉壁,那折磨肉壁多时的瘙痒瞬间一空,接着便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噫啊!”安亦高高吟叫一声,腰身一弹,被堵塞在子宫里的各种体液瞬间如喷泉一般从穴口冲出,哗啦啦地浇在了地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绵绵地摊在沙发上,却再次被掰开双腿侵入进来,这次没了内裤的阻挡,宫颈的软肉被粗大的龟头又磨又撞,不多时就敞开门户,让那阴茎闯入了子宫。 老李估计真是已经忍耐了许久,足足射了三次才罢休,结束后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安亦身上又摸又捏。 安亦已经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却还惦记着刚刚那个可能和自己境遇相同的人,勉强开口询问。 “刚刚你说的那个人,在哪儿?”他话一出口,自己都下了一跳,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微微的沙哑,仿佛还饱含情欲。 老李自然也发觉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只手又摸向了安亦的下体,把整只嫩鲍包在手里,慢慢揉捏,逼得安亦又忍不住呻吟出来,“安老师真是饥渴得很,是不是还想尝尝那个骚货的鸡巴?可惜那个小骚货鸡巴也是又小又软,怕是满足不了安老师。” 明明穴口都已经被干得微微红肿,里面也是又酸又麻,但一接触到粗糙的手指,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酥痒又泛滥起来,满腔淫肉紧紧绞着,只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动一动,安亦心里又气又羞,只得紧咬嘴唇不出声。 “不过那个小骚货真是又乖又漂亮,自己掰着屄往鸡巴上套,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一样,被干完还知道把鸡巴嗦干净。”老李眯着眼睛,显然是在回想着那个他口中的小骚货,两根手指也顺势插进了安亦的小穴,使劲掏挖着柔嫩的穴肉,搅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老李显然已经满足了,只是不紧不慢地玩着手心里那个绵软的性器,但安亦却被折磨得不轻,饥渴的穴肉酸麻酥痒,偏偏那两根手指只在穴口浅浅抽动,甬道深处简直空虚到发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求眼前的男人再干他一次。 正当安亦在欲望和羞耻之间挣扎时,老李却突然抽出了手,慢斯条理地把手上的浊液在他衬衫上蹭干净。 “哎呦,我都忘了,安老师还要忙着上课呢。”老李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手上却找出了安亦原本用来替换的内裤,再次塞进了肉穴深处,“安老师水那么多,不好好堵上可不行啊。” 猛然涌上大脑的羞愤让安亦差点咬破下唇,此刻就算再怎么饥渴,自尊也让他无法开口求欢,只能在老李戏谑的注视下尽量快速地穿上了裤子,快步走出了储藏室。 现在再想回寝室换衣服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去厕所简单地清理了下身,至于那条原本打算换上现在却已经脏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被他直接扔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