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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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萦绕山间的雾气被阳光搅散,天门诸峰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 路湛上次来时天门宗上还有雪,现在已是草长莺飞,通往大殿的石阶缝里甚至开出了小小的花朵。 路湛扫山门那阵,每半年就要修补一次石阶,天门宗,修真界三大门派之一,万年传承,每天都有无数人怀着希望愿望指望奢望欲望竞相涌入这里,山门前的石阶比山中的修士见过更多的喜悦与悲伤。 诸峰之中以掌门所在的霁雪峰最为巍峨,峰上是一片望不到头的宏伟宫殿,平日里长老议事,门派会晤,祭祀大典等都在那一座座错落相连的殿宇中举行,远远望去,气势惊人,气象万千。 凌霄负责把路湛押送到时晴峰,一路上不少弟子向他打招呼,有叫“霄哥”的,有叫“少主”的,有叫“小师叔”的,还有叫“师叔祖”的。路湛如遭雷劈,“咋的,这才几年你就成别人师尊的师尊的师弟了?这辈分升得够快啊!” 凌霄没鸟他。 路湛心说你他娘的嘚瑟个什么劲啊,老子已经睡过你爹了,论辈分你是我继子我是你继父! 凌霄猛然回身给了路湛一记破颜拳。路湛吧唧在土里,脑袋一懵,心道:我了个大操,他竟然会读心术! 凌霄当然不会什么读心术,只是觉得路湛刚刚一定有在心里骂他,就揍了。如果没骂也不要紧,马上就会骂了,而且——我揍他还用挑什么时候吗! 时晴峰山腰处有一栋无人居住的精舍,窗前有树,门口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南北通透冬暖夏凉,十分不错。路湛叉着腰瞧了两眼,点头道:“勉强凑活吧!” “想多了。不是那儿。” 路湛一惊,“那是哪儿啊?” 他们来到一间草屋旁。路湛看了一眼锄头又看了一眼篱笆再看了眼鸡笼,恍然大悟,“农家乐啊!” “不好吗?有个院子,想种花种花想种菜种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凌霄话里没有任何嘲讽之气,他是真的这么认为。“明天我给你带点菜籽。” “那我可谢谢你全家了。” 院里有井有盆有扫帚有鸡毛掸子,路湛无心扫除,直接爬到房顶晒太阳。院外设有藏形禁制,院里的一切旁人都发觉不了,路湛将在这儿监禁一辈子。 其实已经很好了。路湛想。 凌霄并未离开时晴峰,而是继续向北,那里是天门宗历代弟子的埋骨之地,有朝一日凌霄故去也会被门人弟子葬在这里。 凌霄先给几座新坟上了香,以天门宗的礼节祭拜,愿死于雨花城的师弟们都能魂归故里。之后他又去到另一座坟茔前,放下洁白花束。 “害你的家伙已经死了……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你们……” 也许是风,也许是幻觉,花束摇了摇头。 凌霄一愣,难得的露出微笑。他摸了摸墓碑,就像哥哥摸了摸妹妹的头顶。 月掌门也在墓地,看到凌霄有情有义,月掌门十分欣慰,破天荒地跟他提了那件事。 “陪我走走吧。我带你去见个人。” 凌霄安静地跟在月掌门身后,沿着蜿蜒而下的古老路径,走往茂盛的来世松林。 “你小时候总偷偷跟着我到这儿来。”月掌门并无任何责怪之意,他走走到一个高大的来世松前,轻轻抚摩粗糙的树干,说:“你来给他磕个头吧。哪天我死了,会告诉你他是谁。” 凌霄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 树影斑驳,少年尚未张开的面容上已经有了三分那人的影子。 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路湛正在院里晒太阳,院里的小灵禽咯咯咯地乱跑。他的摇椅是凌霄给带的,灵禽也是凌霄给带的,他正琢磨着下回让凌霄带两条鱼吃吃。 路湛这两个月养尊处优,活活长胖二斤,唯有气海堵塞越来越严重,他保守估计了一下,这个月月末差不多就是他的死期。路湛吧唧吧唧嘴:必须吃点好的,十斤重的三色赤鳍鲤,再不吃就他娘的再也不到了呀!(ΩДΩ) 路湛仰头打了个哈欠,两人再次相遇,鹤羽织成的披风垂在身侧形成他温柔的翅膀。 路湛真他妈的想给他一拳,再踩着他的肚子破口大骂。 妈逼的,想见见不想见不见,你当老子是什么,打发时间的宠物狗吗?路湛一边在心里对月掌门报以老拳,一边又想只要他理我做宠物狗也没什么不好。 月掌门站在院子里,小灵禽咕咕咕地围着他叫,还企图跳到他的胳膊上。月掌门目光平静地看向路湛,说:“你过来。” 你叫老子过去老子就过去,老子的面子往哪儿搁?路湛觉得自己应该指着鼻子臭骂他,好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你不能把我放在一边不闻不问,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结果路湛还是乖乖跟着月掌门来到一处洞府内。 狗啊,说的就是他! 洞府内设有阵法气温奇高,路湛呆了不到一刻钟就汗流浃背,奇怪的是这么热的地方竟然还铺有熊皮。 路湛阴暗地想:捂不死你! 月掌门走到阵中脱下披风解下金冠,长发披散下来,带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柔。 路湛心脏蹦蹦直跳,就算一口气跑十里也不会跳得像他这么厉害。 月掌门递给路湛一枚药丸。“吃了。” 路湛冷笑一声,“不吃不给肏?你这什么药啊,春药?老子不用春药也能让你爽……”路湛越说越靠近,最后几乎是贴着月掌门耳朵嚼药丸,“啧,还挺甜的,跟你下边一样甜……” 路湛蹲下去扒开月掌门的双腿,将多余的衣物一一褪下,脱到亵裤时路湛故意脱得很慢,还拿在手中当着月掌门的面把玩起来。 “哈,这么小的一块布竟能兜住那么肥的屁股!” 月掌门秘处的小毛毛还没长出来,白嫩嫩的干净又漂亮,不是说月掌门长毛的时候不好看,他长毛的时候超性感。路湛对着花瓣吹了口气,然后慢慢将舌头伸进去,缓缓舔弄。 月掌门下面还是那么紧,媚肉和花蒂好害羞的,随便弄两下就开始发抖。路湛贪婪地搅弄月掌门的花汁,感受他身体的震颤。 路湛品了一下,“你最近没少喝酒啊!”月掌门眼睛瞪得圆圆的,竟真被路湛蒙对了。路湛把月掌门推倒骑在他身上玩奶子。这对奶子路湛真是爱不释手。 月掌门羞得不行,脸侧到一边,还用手捂住呻吟,路湛见状更加来劲,又揉又捏,几乎要把圆乳玩碎。 “别……别磨蹭了……直接进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 强壮的阳具进入蜜穴,一层一层地突破防守,月掌门羞涩地抬起腰,用自己鲜嫩的肉洞抚慰路湛。 他几时转性了,竟然主动配合!别说他这么动还真鸡巴爽啊…… 路湛气血方刚经不起撩拨,尤其是喜欢的人的撩拨,当即就扛起月掌门的双腿狠狠干他。路湛的公狗腰在风月场里也是出了名的,每一次撞击都充满力度,月掌门能清楚地感到路湛结实的肌肉在自己身上顶撞、摩擦,火热的肉棒从穴口一路攻到花心。月掌门五指紧握,情不自禁地摇头挣扎,眼角泛出泪花,整个人都要被快感逼疯了。随着蜜穴吸力的加强,月掌门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他绝望地张开嘴却一句求饶都不说,甚至还主动耸动屁股让这混蛋插得更尽兴。 月掌门身体越抖越厉害,不多时一股又甜又急的淫水从深处喷出,月掌门真的哭出来了。 “行了,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玩,来,叫个床听听。” “啊……啊……嗯……” “叫骚点啊,都被你搞的没兴趣了……” “我是个骚掌门……在自家门派……被、被小弟子插插……” “插哪里啊?” “插屄屄……” 妈的,今天必须干烂你这个大骚货! 路湛一连猛插了三百多下,越插越兴奋,丝毫不觉得累,他不由得想:莫非真给的是春药?月掌门疯了?平时弄他他都受不了,喂了药,不怕老子爽死他吗? 月掌门接二连三的高潮,整个身子瘫软在地,连腰都抬不动了,却还任由路湛索取。 这不对劲…… 当又一次高潮来临,路湛企图推开月掌门,却被月掌门扣住劲腰不得离开。 “我就知道你别有所图!说!你有什么阴谋!” 路湛鸡巴还高翘着却无论如何不肯在折磨月掌门。月掌门无法可想,只得推翻路湛,一时间上下颠倒,变成了月掌门主动骑小路。 “你放手!” “闭嘴!” 月掌门扣住路湛手腕穴道令其挣扎不能,他没力气挺身只能在路湛身上扭动。路湛紧盯着月掌门,恨恨道:“用不着你做炉鼎!你快下来!你想死吗!” 月掌门对路湛的怒吼充耳不闻,不知过了多久,路湛精关终于松动,月掌门咬牙沉腰将美妙的子宫献给暴虐的肉棒。一股冰寒液体从马眼喷出,凶猛地撞到子宫壁上,月掌门身子一僵,接着发出一阵哀鸣。 炉鼎也分五行,月掌门属水,滋润,杂气属阴,阴浊遇水凝成寒冰……月掌门此刻的感受跟被路湛用冰剑捅子宫差不多。 这一次射精分外持久,不但积攒的存货排得干净,堵塞气海的杂气也被消耗半数。另外半数不是月掌门私藏,而是同时消耗太多杂气也会危及气海,于路湛无益。 月掌门好不容易挺到阳具软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瘫倒在地浑身冰凉,只能蜷成一团取暖。 路湛狠厉地盯着他,眼神像头被欺骗的小狼。这种凶狠持续到月掌门身上结冰,路湛慌了手脚,连忙将月掌门紧紧抱住,用身体做月掌门取暖的火炉。他将熊皮围在彼此身上,他俩就像两只冬眠的小熊,依偎着入睡。 路湛四仰八叉地坐在石阶上看着外面的阳光,问:“为什么?” 月掌门在整理衣襟,他的衣服比较复杂。 “为什么?”路湛又问一遍。 月掌门沉默片刻才说:“……是我种下的因。” “哦。你这是要跟我两清?” “若是留在天门宗,我可保你一生无忧。” “天天农家乐?” “对。” “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 “如果我离开天门宗呢?” “以前的事都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这可保不齐。嘴长在我脸上,说不定喝多了就秃噜出去了。这风险太大了,你舍得?” 最正常的做法是一开始就把路湛宰了,死人不会乱说话。月掌门却道:“你是人,不是小鱼,不能一辈子都待在浴缸里。” 路湛笑了出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月掌门,认真地问:“掌门,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 路湛越笑越开心,“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 月掌门不明白这小子哪只眼瞎了能看出自己喜欢他。路湛却神采奕奕,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我会离开天门宗不会给你天麻烦,不会乱说以前的事,也不会用‘路湛’这个名字,我可以发誓。我还可以发誓——百年内我必威震四海,到时我会风风光光地来娶你,谁拦都不好使!” 月掌门缓了一会才缓过劲,“你疯了吗?你有病吧!” 路湛嘴角一挑:“我乐意!” 离开时凌霄抱着剑在山腰堵他。错身之际,路湛严肃地强调:“保护好他。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钻了空子!一百年后你我再较量!” “好。到时我让你三十招。” “你说啥?” 凌霄思考了一下,“那……三百招?” “你看不起谁呢!”路湛这个气啊,心想等我娶了月掌门,第一个收拾你这不孝子! 路湛握了握拳,回头看巍峨的天门诸山。他走了很多弯路,受了很多苦,可如果没有这些他永远都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外门弟子,永远无法对喜欢的人许下承诺。 “等着我。”他这样对未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