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掌门扬眉吐气收拾渣攻、蛋:炎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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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掌门带路湛上船时秦转正蹲着吃西瓜,西瓜籽差点把他呛死。 怎么回事?路湛那贼小子落网了? 月掌门将死狗一样晕厥的路湛扔到船舱里,秦转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见“咔嚓”几声,路湛的十指全都不自然地扭曲了。不仅如此,路湛的腕、肘、肩、膝、踝、下巴……所有能摘脱的关节都被月掌门迅速扭开,手法赶紧利落,快得惊人。转瞬之间,路湛就像一只被玩坏的木偶般四仰八叉,等他醒来别说反抗挣扎,就是寻死也没得机会。 真狠啊。秦转流下冷汗。 不过他为什么做这种事不不避着我?这么把我当自己人吗?难道他已经知道路湛和自己的勾当打算一网打尽杀人灭口了? 秦转心里突突的。 有天晚上路湛突然来找他告别,说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临死前想他要找月掌门报仇。 秦转对路湛与月掌门的恩怨知道一点:多年前天门宗掌门之子的未婚妻林月娥被人先奸后杀,惨死在雾水烟晶小秘境中,死时只有一个平日里负责扫山门的小弟子在身旁。小弟子被带入刑堂严加审讯,这一审不得了,小弟子身上竟全是疑点。他身上的高阶丹药,不符合外门弟子的修为,手臂上的抓伤……更关键的是,他在雾水烟晶小秘境里泄了元阳!几乎没有人相信小弟子的清白,即使他在诸多酷刑下仍旧抵死不认。最后月掌门亲手将他打下万魔崖给一切做了了结。 万魔崖是天门宗惩戒门中罪徒的地方,掉下去便十死无生,路湛在下面发生了什么怎么爬出来的,秦转不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路湛穿着黑色的斗篷,站在热闹客栈的角落里,一句话也不讲,眼神警觉而冰冷,像夜里的狼。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秦转大概能摸清楚路湛那小子对月掌门的感情:他憎恨月掌门对他的残酷刑罚,委屈月掌门不相信他,更因为曾经的暗恋对月掌门念念不忘。他们俩一同去娼馆嫖娼,路湛总喜欢在开肏之前让对方穿上黑色衣袍说一句“我是天门宗掌门”…… 秦转为路湛炼制克制修为的秘药,并不是因为同情他的遭遇,相反他更理解月掌门的做法,身在其位往往会做出一些自己也不愿意的事情。 他帮助路湛只是因为这事儿好玩。 月掌门的手指在路湛背后游走,仔细地探查着路湛堵塞的经络,眉头不禁微皱,他对秦转说了一句“低头”,用灵力逼出路湛伤口中的第一道剑气,飞出的剑气正好打在秦转刚刚站立的地方,在船板上留下一道深痕。月掌门又接连逼出五六道剑气,手法又快又稳,不比那些成名的医修差。当处理到一处小伤口时,速度反而慢了下来,他拿起桌上剃鱼刺的小刀,用火烧过再用灵泉浸过后,斜插进路湛伤口里,用指尖力道轻轻一勾,勾出一小块木茬子。 “你这一路上一直在试图接近我。”月掌门用银针将伤口缝合,漫不经心地对秦转说着,给秦转吓了一跳。 来了。 秦转端正身姿,跪坐下来,笑着回答:“前辈在船上出手相救,小子心存感激,元阳阵和寒冰涧术都是极偏门的法术,世人往往视为鸡肋,前辈却能想到用这种法术对抗蛤蟆,令小子发觉天下之大,心向往之。故而冒昧追随前辈。” “话很好听,却不是实话。” “小子句句发自肺腑。”秦转的笑容像美玉一样毫无裂痕。 月掌门注视着秦转,秦转也注视着月掌门。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你在我面前都特别注意自己的姿态,笑的时候,站立的时候,饮水的时候,小憩的时候,远眺风景的时候,都刻意选择最潇洒漂亮的动作。后辈不会对敬仰的前辈那样。他们都说我很暴躁,所以你最好说实话。” “……小子不敢欺瞒前辈,其实……自从那日船上惊鸿一瞥,小子便对前辈一见钟情不能自已……” 他俩再次陷入对视。 秦转目光纯洁无瑕,装得跟真事似的,若是旁人可能真就信了。月掌门手腕一翻,点在秦转腰间麻筋上,剧烈的疼痛让秦转当即背脊弓如虾米。 真的是很暴躁啊。秦转心想。 月掌门接连点过秦转身上几处大穴,让秦转时而痛彻心扉,时而奇痒难耐,不一会便瘫软在地,身上汗出如浆,一身光鲜衣袍都被浸得净湿。他看着趴在自个儿边上的肢体扭曲的路湛,不知道现在他俩究竟哪个更难受些。 月掌门手伸向秦转大腿内侧,秦转知道那里有一处穴位,一旦力道得当那酸爽能让人当场失禁。他可不要在月掌门面前出这个丑,连忙说道:“别别别!我说!我曾在梦中见到过您!” “看来你这命是真不想要了。” 秦转顿时觉得一股轻柔又沉重的劲道进入,缓慢但惊悚地游边全身,与经络灵气缠斗到一起,在体内爆发出山崩地裂的恐怖神通……秦转猛吸一口凉气对天狂哮:“我说的是真——我——操操操操!” 其实他这回说的实话。 在外门第一次听到讲师说起月掌门和极天魔尊的那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一条破旧的老街上,斑驳的墙面结着霜,一个黑衣青年背着墙握剑而立,仰望漫天而下的纸钱……这个场面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深深击中了年少的秦转。 在梦中,有个声音对他说,那个人就是你的初恋,你最喜欢的人,你永远不要伤害他。 然而秦转并不想听从那个神秘声音说的,他天性反叛胆子又大,不愿听从冥冥中的指引——那个人是谁,我为什么要爱他,我就是伤害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帮路湛掳走月掌门就是出自这种动机。 秦转倒在地上,从下往上看,能清楚地看到月掌门似冬日清晨般透亮的眼眸。 秦转忍不住问:“既然月掌门早对晚辈有所怀疑,为何还要将晚辈带在身旁呢?” 月掌门面容沉静,目光追随远处使帆而去的小船。 “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 秦转闭上眼睛嘴笑了起来心里却有点难受。“我还以为是自己长得俊俏。” 他还想说什么,趴在一旁的路湛及时醒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分别转移目光。 月掌门冷眼瞧着,伸手把路湛的下巴接上,封住秦转听觉。 “你背上还有处伤口没有处理,你要是说谎我就把木茬打进你肺里。” 路湛闭上眼睛嘴角扯出一缕冷笑。 “谁是你主人?” “我又不是狗要什么主人。” 月掌门神色一动,抓着路湛的脖子把他扔进了河里。 河水挺深,路湛四肢关节都掉了,在河中无法扑腾,只能像石头一样缓缓沉底。路湛睁大眼睛看着河面,肺中空气越来越少发出一股灼热感,在晕过去前,月掌门在水面上施展了一个法决又将他拎了上来。 路湛狼狈地挂在月掌门手上,努力把肺子里的水吐出去。“咳、咳、贱人……你挺狠啊……” 月掌门掐着他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了青色的指痕。 “有种杀了我!别在我脖子上摸来摸去你……”路湛眼珠一转,嘴角勾起坏笑,“你样子挺端庄的,没想到这么骚,是不是看到老子就想要了,你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一天,老子什么都告诉你……” 月掌门的手探究着路湛的血气运行,计算着他大概能撑多久。他体内的金丹,以月掌门的眼光看,简直太失败了,坑坑洼洼一点都不圆润。对修士来说结金丹是件非常重要的事,引气入体只算摸到了修真界的门槛,金丹结的好坏才是能决定在这条路上走多远的关键。这小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月掌门神情不变,手一松,路湛又掉水里了,这次时间比上回要长,长到路湛觉得自己死定了。月掌门总卡在他真被憋死前救他。如此反复几次,铁打的汉子韧性也得被耗没,路湛拼命地吸气颓唐地认输,“我想找你报仇,为当年的事。” “就你一个人能进得了天门诸峰?” “我以前可是扫山门的。天门宗三十六座峰,我都扫过。” 月掌门面上不显心中却并不相信。 “我修为是怎么回事?” “偶然得到的古方,过一阵自己就能恢复。” “谁给你炼的丹药?” “……自己炼的。” “挺讲义气啊。”月掌门看了看一旁神色平静的秦转,再次松手。 身在别院的沈在磷疑惑地看着水镜。他三次用望气寻踪之法追踪那小子,三次水镜都显示他四肢僵硬地沉在河底,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小子已经死在河里了,二是有高人施法干扰了自己的法术,有高人要保他。 第一种可能沈在磷根本不相信,祸害遗千年,那小子哪有那么简单就死了。 能不着痕迹地干扰自己,还把假象做得那么逼真的,这种修为整个修真界也没几个。难道……那小子是某大门派掌门的嫡系? 沈在磷还没思索明白,耳边便传来一把男女声线混杂的嗓音,嘻嘻在他耳边笑嘻嘻地说:“好惨呢,弟子不停你的话,老婆给你戴绿帽,还要天天被轮奸,胳膊断了都没人发现,真的好惨呢,嘻嘻!” 沈在磷咬紧嘴唇。 “哎呀,你放心啦,我最讨厌的就是破坏人感情的贱人呢,要不然我怎么会对月掌门那个贱货念念不忘呢?我会帮你收拾你老婆的姘夫的。嘻嘻,他长得好俊呢,肩宽腿长,腹肌一定很漂亮,下边那根也一定很大,不知道是黑红色的还是紫红色的……嘻嘻……” 沈在磷的耳边响起湿淋淋的舔舐的声音。 “嗯……啊……好舒服……舔深点……对,就是那里……啊……” 随着舔舐速度的提升,嘻嘻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一声高亢的媚叫声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不知道是哪个囚徒的脖子又被扭断了,沈在磷紧闭双眼,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