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骗我的也罢(sp,h)
九 “说罢,错哪了?” 接过戒尺,轻轻敲打在平摊的手心上。 赵碧烟眼眸低垂,没想一时大意竟被谢向晚灌醉,只怕他已经起疑。 心思微动,低声道:“奴不该把您......认错他人。” 避重就轻的话在故意激怒谢向晚。 谢向晚压下他的右手,戒尺在左手心不轻不重地抽上一记,留下淡淡的粉色,似叹息般说:“你也知道不该提别的男人!” 微凉的檀木抚在了脸上,轻轻摩挲,谢向晚又道:“头抬起来,林椹与你到底何种关系?” 赵碧烟依言抬起头,依旧垂着眼,内里心思百转,最后坦然道:“奴曾和他相恋。” 虽然早就有所猜测,可如今被赤裸裸地揭露开,如同一记耳光直接扇在了谢向晚脸上,嘲笑他的狼狈。 谢向晚却笑了:“舍得说实话了?你俩倒是苦命鸳鸯。” 赵碧烟沉默下来,谢向晚冷哼一声:“武试上倒是有他的名字。” 含沙射影的话赵碧烟听得分明,柔柔地露出一个笑:“奴自嫁给您就是您的人,林椹如何与奴无关。王爷,奴现在是您的。” 谢向晚猛然掐起他的下巴,迫使赵碧烟与他对视。那双动人的杏眸深处始终蒙着一层水雾,所有情绪都不曾抵达眼底,留不下痕迹,漾不出漪澜。 薄情寡义,教人看不透彻,或许这个人本就没有心。 “栖柳,”深邃的眼眸中蕴藏了太多情感,团团纠缠在一起让人心悸,每一个字都似是从心底抠出混了血肉,恍惚间,赵碧烟甚至觉得谢向晚下一刻便会哭出来,“记住你的话。”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赵碧烟怔怔地看着,“王爷......” 随着这声轻唤,手指骤然用力,所有脆弱顷刻蒸发,刚才的一切仿若只是错觉,谢向晚冷着脸,厉声问:“他碰过你哪了?” 松了手,戒尺顺着脸颊滑过脖颈,点在肩头又转而移向胸前挑开衣襟,“这里,这里,他都碰过了?” 嫁给他这么久,谢向晚的独占欲赵碧烟再清楚不过,哪怕没有感情,他的东西也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赵碧烟顺着毛说:“没有王爷,奴不曾让他碰过。” 谢向晚静静看着他,俶尔身体前倾,覆在水润的唇上,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最后齿间咬着下唇说道:“说谎。” “唔......”亲吻逐渐激烈,满溢的情思化为掠夺,呼吸间都是滚烫的温度,这个满嘴谎话的小嘴就应该被永远堵住,再也欺骗不了他才好。 狠狠在下唇上咬了一口,谢向晚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沉下脸,一只手揉着他嘴唇道:“春节未过,今天不用鞭子抽你,衣服脱了去床上跪撅着。” 赵碧烟体型匀称,虽然纤细却不显病态,精瘦的腰身塌下,浑圆挺翘的臀部便高高耸起。谢向晚不再多言,朝着臀峰重重抽落一记。 “呃......”使了七分气力的戒尺压下臀肉,再弹起时登时肿起一道红檩,横贯整个臀瓣。赵碧烟被打得闷哼,太久没有被这样责打过,他快要忘了谢向晚先前的狠厉。 同样的力道,同样的位置,第二记抽得他险些保持不住跪姿。谢向晚边打边问:“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将痛呼抑在喉间,赵碧烟咬着舌尖保持清醒,艰难道:“无事,奴,啊,自己,割的......” 不过五下,整个臀部都被烙上了红色,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诱人品尝。谢向晚捏了把臀尖,暧昧地在股间磨蹭,拧住玉势在体内转动,耳边传来赵碧烟压抑的低吟,“为什么要割?” 赵碧烟将脸埋进散落的发间,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说削桃子割的谢向晚会不会信。 嘴里却说:“被罚的。” 谢向晚显然不信,不间断地抽下五记,蜜桃又熟了几分,“赵家人这么对你?” 赵碧烟倒真的希望赵家只是如此对他。重重喘了口气,缓过剧烈的钝痛,疼出了一身冷汗,“是,您知道,奴是庶出,无甚地位可言。”言外之意被苛责并不稀奇。 谢向晚顿了顿,他是谢家独子,但不代表他不明白庶子的艰辛,小心翼翼,看着他人脸色过活。 放下戒尺,自床边坐下,将人揽在怀里,胸腔紧紧相贴,跳动的心脏撞击出两种频率。他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好了,没事了。” 被冷汗打湿的鬓发紧贴着下颚,后臀还在疼着,宽厚的怀抱却拥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贪恋着一丝温暖。赵碧烟闭了眼,侧脸枕在谢向晚肩上,疲惫地“嗯”了一声。 肩上传来的温热重量令谢向晚一愣,而后用力地抱紧了怀里人,恨不得将他融进骨肉。 赵碧烟呵出一口气,软软地吮上眼前的脖颈,伸出舌尖舔了舔,轻细软糯的话语顺着脖颈化作欲火,一路烧到了腹下:“王爷......” 谢向晚瞬间红了眼,草草扯了腰带,一掌拍上犹为滚烫的臀肉,捉了玉势匆匆扩张两下,便换了自己的器物直捅入最深处。 赵碧烟低吟一声,双手攀在谢向晚肩头,颤抖的尾音撩拨在脖颈,呵气如兰吹得欲火愈发旺盛。谢向晚只觉每一根神经都被灼烧,如火如荼,亟待发泄。低头咬在了他的耳垂上,提起胯身,对着敏感处狠命撞去,将那呻吟荡得支离破碎。赵碧烟腰身扭了扭,扬起脖颈,指尖拽住衣襟粗声喘息。 舔吻沿着脸颊一路往下,在锁骨处轻轻噬咬,圆润的肩头落下几道玫红,最后停在胸前挑逗。艳红的宝石被叼进嘴里,齿间咬住乳尖斯磨,不时重重吮吸,引得赵碧烟挺直了腰身。谢向晚还记得成亲当天,他说这个宝石很配他,于是强行缀在了他身上。如今他很想问赵碧烟疼不疼。 他也确实问了:“疼吗?” 乳尖上的酥麻令他长吟一声,下头嘬得愈紧,指尖崩得泛白,连声音都被挑起了情媚:“不疼的,嗯......” 谢向晚狠狠一顶,毫无保留地抵着花心斯磨,湿柔的肠肉立马献媚似的紧紧拢住了那根火热。他看着赵碧烟辗转呻吟,汗湿的秀发如瀑般紧贴后背,衬得白皙的身子如玉似雪。 “这呢,”谢向晚一手握住红肿的臀肉,狠抓一把,软肉从指缝中溢出,留下一个更红的手印,“疼吗?” 刚被责打得烂熟的臀肉如何禁得起这般揉弄,赵碧烟疼出了眼泪,抽噎着摇头:“不,不疼......” 谢向晚莞尔,加重力道补上一掌,拍得赵碧烟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疼才对,长些记性,你那脑袋里少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好。” “嗯......” 谢向晚放过了可怜的臀肉,又捧起他的右手,吻了吻手背,含住手指慢慢舔舐。滚烫湿滑的舌头舔过掌心,连指缝也不放过。赵碧烟瞪着眼,淫靡的舔舐声夹杂着操弄的“啪啪”声,连同室内的地龙熏得他面红耳赤。 “王,王爷......” 谢向晚瞧他一眼,仔细地舔弄过每一道伤痕后,十指相扣地拉着他覆在脖颈处的动脉上。 左手温柔地将他垂下的青丝别在耳后,温声道:“栖柳,这儿,只一刀,便可毙命。” 操动随着言语放缓,体内的热硬还在勃勃跳动,坚硬的龟头着力研磨在花心上,快感在体内堆积,前端翘起的阴茎殷红滚热,赵碧烟却觉得如坠寒冰。 浑身都被冻得僵硬,昭示着生命的动脉每一下都仿若跳在了他心头上。他第一次慌了神,心头没由来的纷乱,抽出手,攥紧了谢向晚的衣襟,惶惶道:“您在说什么?” 谢向晚低头望进那双真情实感透着惊慌的眸子,笑了笑,吻在眉心,“没什么,吓吓你。”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赵碧烟深深吐息,蹙眉道:“您别这般吓我......” 谢向晚应诺:“好,不吓你。” 解开了前端的束缚,谢向晚顺手摸了一把赵碧烟的卵蛋,笑着说:“乖,射吧。”粗糙的指腹极具技巧地抚弄着手中的阳物,不时蹭刮过玲口,裹着沟壑处撸动。 渐涨的情潮覆过了心慌,极度适应谢向晚的身体开始沉沦,胸前的嫣红也被照看到。谢向晚有意让他欢愉,却也坏心思地想要折腾他,体内那物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手也没闲着,只是放弃了变得红艳的乳尖,转而拿了戒尺继续抽打。 “啊,您,唔......” “嘶,栖柳,你夹得真紧。” “呜,疼的......” 一场情欢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再转到桌案,房内一片狼藉。结束后赵碧烟都有些脱力,被谢向晚抱着去梳洗。 水气氤氲,赵碧烟服侍着谢向晚沐浴,脑海里回想过这几天的事情,可以肯定谢向晚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至于知道多少又是哪露了马脚还需再试探一番。 “想什么呢?” 赵碧烟敛神:“无事,您刚才真的吓到奴了。” 谢向晚瞟他一眼,懒懒道:“这般不经吓?” “奴自是比不上王爷的。” “呵,倒也是,这就来埋汰我了,”谢向晚屈指敲在赵碧烟额头上,“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鞭子。” 赵碧烟不说话了。 谢向晚捧起一捧水,看着它从指间流逝,看着复又陷入沉思的人,问:“怎么了?” 赵碧烟拉过谢向晚的手,指尖点在相同的动脉上,感受着那处的鲜活,反问:“奴之前可曾见过王爷?” 一些片段在眼前闪过,谢向晚面不改色道:“北漠偏远,我如何来见你?” 赵碧烟垂眸:“是奴唐突了。” 掌心捧起赵碧烟的脸,谢向晚吻了吻,“好了,你爱吃的点心我差人买了,等会拿给你尝尝,上次看你多吃了三块。” 话题转的突然,赵碧烟努力想了片刻才明白谢向晚说的是在宫宴上吃的杏酥,只是宫里的点心上哪买去? 谢向晚刮了刮他的鼻子,“那不是宫里做的,京里那家酥方斋我拿皇帝叔叔爱吃的紧,又怕宫里的厨子做不好,所以都由外面贡着。”又似是想起什么,继续道:“这还是听我爹说的,这么多年这习惯还没变,呵。” 赵碧烟仰起脸:“您之前吃过吗?” 谢向晚好笑:“我上哪去吃?” 赵碧烟跟着笑:“奴好像记起来了,小时候是吃过的。” 谢向晚干脆揽住他,又转了话头说:“说起来今年上元似乎是有冰展,今年这雪下的,到时候带你去看看。” 两人的发丝漂浮在水上,纠缠在了一起,赵碧烟靠在他肩头,轻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