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喜欢你
不仅柯城刘德明吓了一跳，体育课上出现这种意外，老师也顾不上其他学生，带着余海去医务室。 余海直接被篮球砸中正面，校园担心他的情况，开了请假条让他去医院检测是否有脑震荡。 “柯城，不用麻烦你了。”余海仰着头坐在凳子上，“我自己去就可以。” 柯城背着他的 书包强烈道：“你爸妈都在出差这里还有谁能陪你去。” 余海捂着脑袋想了想：“还有我堂姐、姑姑、姑父、奶奶、爷爷、姥姥、姥爷……” 柯城把还在絮絮念的余海塞进车：“不用大老远麻烦他们过来一趟了。”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谢谢。” 何家洛在高中后面的教职工小区租了一间屋子，出租房并不大，大小两间房，平时一间是何妈妈和何爸爸来的时候住，如今被安排了余海在这儿休息。 而等到了晚自修下课，50平的小屋塞得连个落脚地都要没有。 柯城：“你为什么在这里？余海，喝旺仔嘛？” 何家洛崩溃：“这是我家！” 柯城：“哦，余海你要吃香蕉嘛？” 何家洛大喊：“你为什么在我家？” 刘德明啊了一声嗫喏道：“余海这样子都是我造成的，我担心他，这几天就打算住在这里帮着照顾余海。” 何家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那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我在外面住不习惯……” 一行李箱的衣物，大包小包的零食水果、书籍等等。 “住不惯归住不惯，烧了我厨房又是几个意思？” 刘德明补充：“我有点饿了，想烧个面，结果不小心把锅子烧起来……” 余海原本只需要住几天，结果余妈妈和余爸爸回来一看，余海在这儿吃好喝好还离学校近，和何家洛的家长一商量，顺势住了进来。 连同柯城也拎包入住。 刘德明更是赶都赶不走，他还说刘爸爸见刘德明住得方便，还原想把这套房子连同隔壁的买下来，两间打通让四个孩子一起住，他赶忙劝住，等装修好学期都要结束还住什么。 “余海，这衣服晾哪儿？” 大家一周回一次家，像是刘德明、余海他们都是一周带回家洗，可柯城、何家洛天天打篮球，换下的衣服要是不及时洗掉，早就被汗腌出味。 “挂里头吧。” 老房子没有阳台，窗户上头还有人家在晾酱鸭，滴滴答答落一雨棚，只能挂在上下铺的杠上。 柯城吹干头发，在屋子里溜达了两圈，实在抵不过余海的眼神，干巴巴地坐在他的身边。 “把书拿出来。” “还来啊。”柯城嘟囔，他觉得这几日大脑使用过多，着实有些吃不消：“晚上在学校不是复习过了嘛，回来就休息一会儿吧。” 余海才不和柯城讨价还价：“晚自修的时候复习的是那时候的东西，现在回到家是复习其他的内容。这么多本书你都复习完了？” “又要到月考周，别忘了上个月是谁和班主任说得一定会考好。” 柯城委委屈屈地挤到余海的书桌前，本来只有一米左右的地方让两个人都不得不缩手缩脚的。 柯城背书的空档，就会胡思乱想发呆，有时候看看天花板，有时候盯着台灯，有时候拿手指戳余海的胳膊肘，被余海不耐烦地用圆眼镜瞪他。 旁边坐着余海让柯城一门心思都飞到了对方身上去。 语文老师经常上课拎出柯城的作文作为典型的反面教材督促激励学生。 柯城的主课不好，尤其是在语文这一门，古诗词不行，作文尤甚。 一般大家都知道写作文不外乎开头事情经过和结尾的抒情总结，只要不出套路一般都能够混过去。 柯城靠在椅背上，脸前拿着课本挡着假装是在认真背诵优秀语文，透着余光窥看余海。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柯城看着书里的诗句，虽然搞不懂什么意思，但就是觉得这说的就像是余海。 书桌上柔和的黄色灯光打照在余海的头发上，蘑菇头反射着一圈柔和的光圈，吹着眼眉毛短短的却黑浓稠密，像是班里那些爱美的女生画着眼线一样抢眼，有时候思考问题会瘪嘴咬手指的小动作格外可爱。 近期复习，大家熄灯的时间都特别晚，余海一般上了床就直接睡了。 柯城睡在仅离余海两米之隔的床上，即使以至凌晨，翻来覆去依旧无法入睡。 房子是老屋，层高不高，墙体纤薄隔音也有些查，安静时，路旁行驶的车辆经过都可以听到，有时大货车拉货还能感到窗体震动，行人讲话大点声都一清二楚。 柯城静静地躺着，屏住呼吸，他能听到隔壁床上人轻缓的呼吸，有时候砸吧着嘴在嗫喏小声梦呓。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清冷的月光打在余海的脸上，余海皱着眉，嘴唇微张颤抖，像是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 寂静的室内，柯城走下床，一步一步朝着余海靠近。 老旧的钢板床，在承受住第二人的体重时，略有些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柯城动作一顿，他盯着余海，当事人并没有被这声音惊醒，侧身抱着被子将脑袋埋进枕头。 高大的男孩身体完全覆盖在了心上人身上，他不敢过分凑近，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脸颊蹭着余海的耳朵和头发。 喉咙里控住不住地发出欢快的呼噜声，快乐的小奶狗愉快地甩动着自己的尾巴，他用鼻尖抵着余海的脖颈，不同于自己使用的海盐味沐浴露，余海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水果味。 柯城借着沐浴露用完的理由，正大光明地蹭过余海的，然而那味道就像是一缕清风，很快就消失不见。 而余海的身上，体香幽幽淡淡，一股子甜味熏得柯城脑子晕头转向。 他完全没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光裸着下体，两腿分开压在余海的身侧，上半身凌空，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尚在顺梦中的人。 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给了柯城极大的快感，他的下体就像是勃然蓬发的猛兽倏地擎起，散发着热气一跳一动。 情欲已经让柯城满脑子浆糊，无法思考如果这时候余海突然醒过来会怎么样。 他的眼里全然只剩下余海俊丽的容貌，视线狠辣地扫视着余海的脸，从发尖到眉眼，从挺翘的鼻梁到红润的双唇， 在视线下移的时候，有些恼火薄被挡住了柯城的目光，他伸出手，将被子轻轻挑开。 余海只穿了一件长袖，宽松的睡衣总是被主人反复使用清洗，领口变得格外松大，套在余海的身上更是显得他的身形瘦弱。 柯城将衣摆向上掀开，瘦弱的胸膛处，两颗红缨一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刺激地凸起。 余海有些不舒服地用手拨弄衣物，柯城双脚用力，压住余海让他不要随意挣扎，一头埋下嘬住了微微颤抖的乳头。 柔软、弹嫩的口感就像是在吃着美味珍馐，余海挺起胸膛迎着柯城的舌尖舔舐。 柯城满脸憋得通红，他似是不好意思，但手下的动作飞快，用力揉搓着肉棒，空气中弥漫着纯欲不可说的气味。 他不好意思地看着余海的唇，干渴地舔着唇，不敢吻下，可是他勃起的下体却像是被无形的手牵引着，顶弄着余海的软趴趴的性器。 下半身就像是发情的狗，一蹭一顶地对着余海发情。 柯城心想，要是余海突然醒过来，或者事后发现的话，一定会把他当成变态的吧。 别说余海当他是变态，柯城都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下作，他快速喘着气，憋着不出声，大腿根部一抽一抽地射在自己的掌心。 柯城额头湿汗仰面抬起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热潮的退去让他有了实质感，赶紧将手在裤子上擦擦准备下床，却被下方的视线惊得整个人都僵住。 “余、余海……？” 余海脸颊泛着红晕，双目清明的模样俨然是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柯城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号，说自己梦游什么的也太瞎扯了，只能先穿上裤子遮住下体，余海什么话都不说，更是让他心跳砰砰砰跳得极快。 他要说什么，是骂他还是打他？是要和他绝交嘛？ 可余海偏偏什么都没有做，只看着柯城，这更是让柯城的一颗心坠到了谷底。 不是吧，柯城有些绝望，这种乘着好友睡觉的时候爬床打飞机这件事，一般人肯定会觉得恶心。 余海有些不确定：“你是喜欢我嘛？” “啥？”柯城直接被人抓住要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里胡乱道：“你不要乱想，我就是最近压力太大……男生不都是下半身动物……” “你喜欢我嘛？”余海板着脸，如果忽视他驼红的面颊。 柯城心里没什么底，他该说些什么？要是说喜欢？会不会被余海厌弃，要是说不，那不就显得他这个人实在是太没下限。 然而，事情出乎柯城的意料，没有想象中余海的怒喝、开玩笑又或者是敷衍什么的，余海手下一把拉下了柯城的裤子，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开灯，柯城却也能感受到余海视线的火热，虽然知道现在情形不对但就是无法阻挡生理的冲动。 原本因为被捉住而缩成一团的肉蛇，又欢快地扬起了头，瞬间枯木回春恢复雄姿。 “这、这不怪我，实在是控制不住！” 这要是换谁来，都会刺激得立马一柱擎天。 柯城坐在床边，双手撑着抬头喘气，余海跪坐把头埋在柯城的两腿之间不断地耸动。 夜里，外面一片静逸，柯城耳朵里几乎听不见外面的一丝动静，只有时缓时促的喘息和舔舐发出的微弱水渍声。 拉着帘纱的卧室，只有外面路灯微弱的光线，余海其实并没有柯城看上去这么大胆，他的一颗心跳得都要冲出胸膛，从未有过的大胆在这个时候突然让他有了冲动。 余海并没有睡熟，他在梦里不踏实，在柯城刚爬上他的床的时候，他就已经迷迷糊糊有了意识。 余海只有在学校才有机会和柯城说说话开玩笑，在余海眼里，柯城估计是认为自己古板说话干瘪没新意，只会一根筋的学习。 余海为了能让柯城的补习有进步，特意每天晚上做一个小时的功课，温习以前的课程知识，再在自己的笔记习题里面划出重点。 不过，柯城很少会认真听，看样子心思就不再学习上，不知道是在篮球还是学校那个漂亮的女生那儿待着。 不是插科打诨，就是敷衍，上次老班说要将两人打散重组，余海还为了柯城想着要跟着自己一起补习开心好一阵子。 不过后来就想明白了，保不定人家是因为自己好说话，从来不敢多管事，不像刘德明每天要是不按时完成就叽叽喳喳不让人安生的唠叨。 柯城主动带着余海跑医务室、请假、送回家照顾，余海偷偷想着，其实柯城是不讨厌自己的吧。 从睡下就一直胡思乱想睡不着，也不知怎么，脑袋一热也没多想，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这样。 余海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脑子里却像是被人拿着棍子七搅八搞得想不明白。 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年都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冲动，叛逆、肆意挑衅都只是其中的种种。 少年彷徨徘徊在人生的转折点，有时候难以分清楚自己的情感究竟是真实还只是一时的兴起。 也许对于柯城，这只是丰富自己的人生阅历的一种不同寻常的体验。 也许对于自己，余海这样想，他无法分辨自己的性向是不是就此弯了，好学生的脑子这时候也不灵光。 常年的古板的教育让余海一直种下了反叛的种子，在家里听父母的话学习却经常偷偷打游戏，说高中不能早恋专心才能上好的大学，暗恋柯城几乎快长达两年。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余海这样想。 余海尝着口中微咸腥苦的物什，双手顺着柯城分开的两只肌理结实壮硕的大腿一路向上抚摸。 低着头，前面的刘海铺散，细小的碎发是不是随着头部的摆动刮擦挑逗着柯城的宝贝根部的皮肤，留下的口中津液裸露在空气中带着些许凉意让柯城可以清晰的感触到温热部分的两相比较，深深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余海听到柯城嘴里嘟囔了什么，脸上一红，侧脸相只爱撒娇的奶猫一般蹭了蹭柯城的肉茎，低头洒下了细细碎碎的吻，慢慢的两脚并爬双手推倒了柯城。 余海全身被严谨的长裤长袖的睡衣所包裹，跨坐在只留着撩起在胸｀部上衣的柯城腰部，两手上下揉摸着柯城这个年纪所少有的丰硕胸肌。 虽然室内晦暗光线暗淡，余海却觉得自己的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几乎能够看见柯城眼中的笑意，余海抿着嘴轻轻的碰触柯城微张的嘴。 柯城伸出舌尖，打着圈舔着画余海的唇形，右手按着余海的脑袋嘴里加大这力度开始不满足的吮吸，另一只手则用力压着余海的腰，下体不安分的开始向上挤弄。 柯城在余海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余海笑出声用耳朵蹭着柯城贴在自己耳朵上的嘴唇。 柯城用力的褪下余海的睡裤和里面的平角裤，倒着翻身将脸深深地趴在余海的臀｀部，两手用力的扒开紧俏的双臀，透露出里面房门紧闭的幽门。 一切的事情就像是柯城无数次的幻想一般契合。 柯城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余海毫无芥蒂的模样，笑得一脸腼腆，毫不害羞地趴在自己的身上。 柯城轻轻地用舌尖舔弄着余海的洞眼，灵蛇一般的瘙痒让余海不禁闷笑出声，柯城更加用力的仿佛有什么琼浆玉露，拇指按压着洞眼周围的褶皱，余海颤抖着双腿吐出阵阵呻吟。 柯城没怎么用手指扩张，只是吐了几口唾沫在余海的屁眼周围，用自己的重量压着死死地压着余海，炽热的双唇不停的在余海的脖颈部安抚，下体像是坚硬的顽石硬生生地捅操开了余海狭窄的洞眼，一寸一寸的侵入了余海的体内直至最深处。 余海止不住发出粘腻的呻吟，听得柯城下体不住跳动，柯城提臀挺腰打着圈堵着洞操弄，火热的肉茎被湿暖软滑的肉洞细细啜，缓缓的吸，柯城简直像是被摄魂一般的舒爽。 两手穿过余海的腋下，反手交叉环保在余海胸前，上下齐发力，瞬间变成了柯城在下余海在上，柯城狠狠地操入，慢慢的拔出。 坐姿的体位，让绝大部分地肉茎都被夹在了肉｀洞里，硕大的两个软蛋和浓密的耻毛抵在余海的会阴处。 余海瘙痒的不停扭动，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龟冠捅入肠道的形状，体内是火辣辣的肉茎，身前是紧锢的双臂，喘着气仰后靠在了柯城的颈窝，享受着柯城上头温柔的舔舐和细密急促的吻。 柯城温柔的将余海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下身则花样百出，沉腰提臀，肉茎撞得洞眼不住痉挛，余海胸｀脯起伏几乎要叫出声，被柯城扭过头堵着了嘴，继续强烈猛插撞击。 ——用房中之术，行九浅而一深，待十方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津流丹穴之地。 室内的钟表咔哒咔哒的运作，潮热的室内一片旖旎风光。 少年直视自己的内心，对着那说带满笑意的眼睛说道：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