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微量睡奸/求婚/剧情继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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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荒唐即将结束,燕凌然将今晚最后的精华射入他体内时,他叫了一声—— “越哥” 声音不大,像是无意间说说出来的。 但听在被他压着的男人耳里却是那般刺耳,他几乎是立刻强忍着身体的酸软,扑倒燕凌然,将他的手腕压在床上,“你射在我体内的时候竟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燕凌然已经有了一些睡意,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会叫出那个名字,可能是因为突然想起了跪在自己家门前的谭贺,也可能是突然想起白越之所以会这么惨——有一半的责任需要眼前这个男人来负。 所以他只是撇了撇压在自己身上一脸怒容的男人,并踢了他一脚,“滚开。” 就睡过去了。 草。无处发泄的男人只能一脸愤愤地锤了一下墙,然后靠过去把他抱得死紧不撒手。 早上 他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翘着腿。换一个人会显得很没品的动作,由他来却令人想起了那种电影里的优雅又肆意的贵公子。 当然也自大。 宾馆内提供早餐,服务员端着托盘,将他点的东西小心摆放到桌上。离开前还偷偷瞄他。 燕凌然眼都没有动一下,端起热咖啡喝了一口,暖意溢一直蔓延到胃里,享受的呼出一口气。 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染出白雾,这样的早晨喝杯热咖啡是不错的。 窗外枝头上的落叶被风吹落,在空中打着旋,燕凌然视线落中在那片落叶上。 他心情很好。 所有的郁气都在昨晚发泄了出来,尽管被欧卓立那家伙看到自己那样,有些丢脸,不过一想到今早他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燕凌然便平衡了下来。 他醒来的时候对方还躺在床上禁闭着双眼,皱着眉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样子。 他想要起身,就感觉到了异样,自己的性器还被含在对方的肉穴里,暖洋洋的,随着他无意间的动作,穴肉献媚般地缠了上来,吸吮着这根几乎折磨了他一晚上的肉棒。 本来男人早上会晨勃,但现在被肉穴下意识地讨好下更加硬了。 燕凌然皱着眉默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不委屈自己,掰开他的腿奸弄起他的隐秘之处。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整个过程中男人都没有睁开眼,但是腿很诚实地张得更开,把他吸得很紧,屁股一动一动的,在迎合他。 白皙修长的手指,从那结实的线条可以明显看得出来那是男人的手。这双手,掐着蜜色的大腿,画面看上去无比色情。 醒着时无比强势的男人此时难以睁开眼,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吟,在他最后射进去的时候那声音又变得有些软绵绵的。 燕凌然听在耳里,挺纳闷他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 再坚硬的男人的直肠都是温暖的? 燕凌然突然想起这句话。 不过不管怎样,燕凌然吃完早饭便要走。 上床归上床,他可不能给他什么希望。 在大门口,燕凌然又被截住了。 眼前的男人衣衫有些皱,领带也没有系上,当看到那发红的双眼,更加发觉他此时的狼狈。 就像匆匆出门一样。 燕凌然看到他这副样子疑问脱口而出:“这么快就清理干净了?” 还挑了挑眉才说出来,那么短时间鬼才清理得了啊!感受着被自己草草用内裤堵住甬道内湿滑的感觉,欧卓立气极地抓住他的肩膀。 “你可真牛啊!牛还是你牛。” 拔屌无情,上完就跑。 面对身旁的冰凉和一室的寂静,欧卓立PTSD都要犯了,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的恐慌和愤怒——当年燕凌然强行分手时的早晨就是像这样的一个早晨。 还有昨晚上在自己身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欧卓立一想到,就更加难以克制住杀人的欲望。 “哈。”燕凌然扒着他的手没掰动。而且昨天才用他的身体发泄过不满,燕凌然也不好直接发火,只好不耐烦地踢他示意他松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欧卓立抓着他不松开,反而是抓得更紧了,甚至还搂上他的腰,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近到让燕凌然不悦的程度,“你干什么!” 欧卓立低着头,闷闷的开口,“是啊…” 燕凌然煞风景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欧卓立开口道: “结婚吧。” 燕凌然蹙眉:“结婚?谁结婚?” 欧卓立沉沉地看着他,呼吸凌乱,发红的眼,整个人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狼一般。 “燕凌然,我们结婚吧。” 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 燕凌然不敢置信道:“你是疯了吗?!” 欧卓立闭上眼,又再次睁开,“都是你的错。” “都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给人希望后,又打入地狱!” 希望对方自己回心转意的自己根本就是绝世大傻逼。 他妥协了,他决定退让了。 燕凌然不屑道:“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希望?自作多情也有个基本法好吗!” “自作多情?”欧卓立难得自嘲地笑了一声,“你昨晚明明说过你愿意,看来只有傻子才会把他当真。” 嘶—— “你自作多情的程度真是让人倒吸口凉气…”燕凌然无语道。 被他这种眼神看着,欧卓立脸漫上羞恼的薄红,他咬牙:“我不管!” “反正要结就要结!大不了我嫁给你!!只要你点头,不费吹灰之力,欧家数以亿万的家产都是你的。” 疯狂的倒贴。 难道,真的不会心动吗? 很难不心动。燕凌然不得不如此心道。 “但是我根本不信你会嫁给我,就你?你那性格?” 欧卓立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就是焦躁和难以言明的沮丧,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立刻打电话让人他说的去拟好协议。 他愤懑地想:是,他是占有欲强,他就是个天性霸道的人。 他的身体并不能改变他的性格分毫,他也可以娶别人…但他现在只想占有他,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因为燕凌然是个正常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接受自己像个姑娘一般嫁给什么人的。 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念头压过了所有。 那白字黑字很清楚,完全就是不平等条约,欧家会陷入燕家的掌控中,哪怕如今势力再大,被人如此拿捏住要害,要想翻身如同痴人说梦。 这种分量的倒贴饶是燕凌然,都有些意动了。 他最喜欢这种不劳而获了。 不过… 燕凌然还是动手刷啦一下撕了那些文件,说道:“我没有想象过结婚。” 结婚这两个字,燕凌然总觉得离他很远。 生活中大多有两种类型,一种早早就想结婚,憧憬梦想中的婚姻生活;另一种人非常恐惧结婚,认为婚姻是人生的坟墓。 而燕凌然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 因为还很年轻,而且生活富足而自由,他虽然对婚姻没有恐惧心理,但也从未去想象过婚姻生活是什么样的。 在他心目中,结婚不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吗? 男人三十黄金年华,他今年二十二,太早了。欧卓立二十五,要说结婚这年龄还好,勉勉强强。 欧卓立此刻才对他的年轻有了直观的认识。 他也很年轻,但是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想象过很多次了。爱,就会有永远在一起的欲望。 “没事的…我疼你…”欧卓立一直说着和结婚有多好,他再也不会让他像昨晚一样受委屈掉金豆子,没有人敢惹他。 燕凌然怒瞪他,警告他别提这件事。现在这件事就是他的逆鳞。 而且以他的身份,本来就没有多少人敢惹他,也就卢继宁这种憨批敢当面骂他。 “啧,我告诉你,想结婚,没门!” “而且,你该不会是打用婚姻绑住我的主意吧?”燕凌然眼含不屑,他越想越觉得对,欧卓立那么富有掌控欲的人,绝对能干出这种事。 “哼,”欧卓立声音低哑,没有否认,“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看看你能拿出多少花招。 燕凌然谢绝了欧卓立送他回去,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 欧卓立散发着不满的气场,抱着臂,烦躁地跺脚,俯身在他耳边说,“为什么不让你老公我送你?” 这就开始了?燕凌然冷漠地撇了他一眼:“你倒是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听的我高兴了再说。” “不可能…”简直羞耻爆棚,但…欧卓立瞄着他道,“如果你同意了我立刻就叫。” “哦,那算了。” “少爷,欢迎回家!” “凌然,我的小乖乖,你科算回来了!” 燕凌然闻声望去,看到意料之外的人的出现,不禁也露出喜意,“爷爷,你怎么来了!” “唉,我不来,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啊。”燕家老太爷有模有样的胡子,“可怜我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体验一把孤寡老人的生活。” 燕劲飞,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美男子,老了也是个帅老头。七十多的年纪,精神得可以打死一头牛。 如今向自己最疼爱的孙儿说话,看上去真是一个温和又顽皮的老顽童。 “说什么胡话呢。”燕凌然坐到沙发上,笑骂道:“大哥他们不是都有去看过你吗?” “他们可不算。”燕劲头摇了摇头。 又说了好一阵的话,就到了午饭时间,燕劲飞招呼保姆赶紧端菜上来。 几个保姆手忙脚乱的把菜布好,燕凌然夹了一筷子爷爷的拿手绝活——醋溜土豆丝放进口中。 燕凌然心情愉悦得很,看来回主宅住也很不错。 那间公寓,他下辈子也不回去的。 就让和谭贺在一起的那段过往,都见鬼去吧。 然而让燕凌然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听到有人进来通报,外面有一个叫谭贺的男人想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