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三人约会(中)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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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男人深情地唱着情歌,对着台下深爱的人。 他的眼睛好像会说话,表达着爱语。 观众兴奋起来,挥舞着荧光棒,为此刻有些浪漫的气氛鼓动。 “这小伙子看上去还挺俊啊,是不是再给谁表白啊” “说不准哦” “是我就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感动吗… 在台下和谭贺对上眼神,燕凌然很难说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他很喜欢谭贺的付出,他很享受这种状态。 什么都不用做,对方就会为你做好,扑上来眼巴巴地看着你。 简直是他懒癌犯了时的福音。 说起来,谭贺真的一点都不懒,燕凌然想道。 每天雷打不动地早起做早餐,晚上无论如何都会做好饭等他,公寓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阿姨完全派不上用场。 手臂又被亲密地抱住了,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燕凌然侧头看去。 齐文南快要疯了,那个男人,那个大叔,竟然用这招,装什么纯情,以为这样他就会认输了吗! 他这个真的十八岁的年轻人都没有像过这样! 于是他用自以为很帅实际上有些阴测测的声音道:“你喜欢这种类型吗?我也可以哦。” 他强调:“虽然看不出来,但我音准很厉害。” “……”燕凌然闻言有些想笑,“你?” “对!” 在他这么说时,他的脑内已经预想好了燕凌然会是什么反应了。 但燕凌然的反应不是他想的任何一种,他像是发现什么一样突然凑得很近。 “齐文南,你就这么想要得到我的宠爱吗?” “!”齐文南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你知道你刚刚看上去像什么吗…” 热气扑到齐文南耳边引起过电一般的酥麻。 “就像一条狗,在地上对我摇尾乞怜。” 看着齐文南仿佛心思暴露在阳光下而不知所措的表情,燕凌然恶劣的一面得到满足,内心升起隐秘的快意。 对外性格圆滑的谭贺会和第一次见面的齐文南吵起来是一件奇怪的事。 但是如果是争风吃醋却很正常。 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如果落在一般人身上,可能会不知所措,但是燕凌然却是见惯不惯了。 他生来就是被争夺的人,一切风暴的中心。 反正燕凌然觉得,只要不给他添麻烦,最后他们争来争去,爽到的都是自己。 而作为被耳语的人,齐文南被撩得不行。 最好再多来一点…齐文南现在耳朵还在痒,双手抓住燕凌然的手,将嘴唇凑到掌心上,亲了亲。 脸上漫着过分的红晕:“对,是这样,我就是然哥的一条狗啊…” “你好舔啊。”燕凌然被他逗笑了,“你不怕那些人嚼舌根吗?” 舔对于一个本该作天作地的黑道少爷来说,可不是一个好词。 燕凌然或多或少有听到一些流言——说齐文南是他的舔狗一类的。 因为风评被害的不是自己,所以燕凌然夜不是很在意。 但是齐文南是怎么想的呢? “这怎么能说是舔呢?” 对自己喜欢的人,如果露出冷脸才比较奇怪吧? 齐文南眼神有一瞬间的阴翳,“谁敢乱说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头。” 他们没有注意到台上的人的视线变得尖锐起来,或者说齐文南注意到了但就是故意忽视。 谭贺从上面下来时,额头上覆盖了一层薄汗,他随意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就巴巴地跑到燕凌然身边。 “怎么样?”他满怀期待地问,一副求赞扬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将他们隔开。 燕凌然:“真看不出来呢。” “你不该去演戏。”燕凌然一笑,“你转行去当歌手肯定比现在好。” “谁让我的梦想是演戏呢?”面对燕凌然显而易见的打趣,谭贺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宠溺。 “哼,你可别太骄傲了。”齐文南孤傲地站在一旁,毅然打破氛围。 “这种水平我也可以。”少年面对谭贺露出自信又挑衅的笑。 齐文南在台上唱了一首英文歌,节奏潮流,但是歌词无比动人。 潮流VS老派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一个帅哥” “害,跟你有啥关系,反正肯定也不是你的” “那种感觉,肯定已经有主了” “唉怎么最近的帅哥都有了对象” 齐文南唱完后条下了舞台,撩起的衣角露出来他的人鱼线,大概为了在心上人面前保持帅气的形象,他穿的比旁人薄。 燕凌然向他点了点头。 齐文南自动解读成了是对他的赞美,看不见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发的两个小礼品是什么没有人在意。 等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齐文南将车停到一楼下,紧跟在燕凌然后面进了电梯。 电梯中只有他们三人,燕凌然靠着电梯墙,抱着双臂,两条长腿也懒散地站着,漫不经心地问:“你不回去吗?” “喝杯茶再走也不迟~”齐文南说。 谭贺在一旁沉默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他所料,齐文南进屋后,端着茶杯,一会说他怎么给他喝这么烫的茶,懂不懂什么叫待客之道,一会又说他这么不会照顾人,搬出各种理由,说什么也要在这里过夜。 谭贺怒火飙升,又和他吵了起来,互相用语言攻击着对方。 最后还是燕凌然啪得放下茶杯,一声脆响,燕凌然看着他暧昧的眼神,表示住一晚没什么大不了,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 但没安静一会,齐文南目光移到放在一旁的紫色的薰衣草。 “然哥,这花你喜不喜欢?” 燕凌然搭着腿,看着电视机里的正在吵吵闹闹的娱乐节目,“就那样。” 齐文南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这三个字只是小意思。 如果说不讨厌就是喜欢的话,那燕凌然一定是喜欢这些花的,不然早就扔掉了。 于是齐文南继续一个人在那里说着:“要不要用花瓶把它养起来呢?不然很容易就枯死了…” 谭贺快速呛他:“这里可没花瓶。” 凌然没有那种兴趣。 “呵,蠢货。” “我可以送然哥一个啊。” “而且,以后每天都会有不同的花,没有花瓶怎么行?” 他这句话几乎是明晃晃的,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下几个字,表明他自己就是早上那个送花人。 还写了一张肉麻的卡片。 谭贺克制住自己对他呕吐的欲望说:“那您还真是善解人意。” “不不,哪里比得上你…”齐文南虚伪地吐出阴阳怪气的话,他们又对呛了起来。 燕凌然白了他们一眼,把他们当背景板,自个看电视看得挺乐的。 浴室的方向突然传来哐当的一声巨响。 燕凌然被惊得从手机上抬起了头,他皱着眉看向谭贺,“你去在看看他搞什么鬼!别是掉到坑里了。” 齐文南听到门外谭贺的声音,快气炸了。 “滚开!” 谭贺冷漠地挑了挑嘴角,一刻也不愿留的走开了。 齐文南气闷地看着布满水汽的镜子。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从客房走出来,来到主卧,燕凌然已经洗过澡,靠在床头单手拿着手机在看着什么。 谭贺不在,似乎是在洗澡。 呵,齐文南更加兴奋了,一会他出来看到也不知道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会有多丑恶呢?嫉妒的男人最丑恶。 屋内只亮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灯光,柔和了面前男子锐利年轻不可方物的脸庞,齐文南不禁咽了咽口水。 燕凌然撩起眼皮看他:“你又想干嘛?” 想玩的东西已经玩过了,燕凌然也就放下手机。 齐文南走近,坐到了床边。 “我回去之后准备了一个新东西,包你喜欢。”齐文南说着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嗯?”燕凌然来了点兴趣。 齐文南内心羞涩,但仍快速地脱掉裤子,光裸地背过身,掰开自己浑圆的臂部,露出自己的隐秘之处。 那穴口正淫荡地一张一合着,一反昨天的样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看上去也不像润滑液。 燕凌然有些惊讶:“怎么回事?” 旱地变水田了?? “我用了点药…”齐文南羞耻地气喘着,在燕凌然的目光之下,本来只是有些瘙痒的部位开始疼痛起来。 燕凌然:…… 齐文南被欲火折磨得腰在抖,见燕凌然没有什么动作,他放开了掰着臂肉的手,跨坐在他身上,摸索着他的脸侧吻了上去。 他接吻没有闭眼,所以燕凌然可以很直接地看到他眼里的迷蒙和爱意。 燕凌然没有拒绝地享受起了接吻的感觉,很自然地将手放在他劲瘦光滑的腰上。 最后还是燕凌然以丰富的经验掌握了主动权,将齐文南吻得腿软。 “哈…啊…齐文南一边解开他的睡衣吻上他的胸膛,一边忍不住醋意,“然哥,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你到底吻过多少人? 燕凌然竟然真的开始回想:“嗯…有多少个呢?一二三…二十…” 齐文南听不下去了,他知道燕凌然就是故意数出来气他的! “嗯!”燕凌然突然不说了,因为齐文南已经吻过了小腹,用湿润温暖的口腔一下包裹住了他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被他用舌头挑逗,刺激的感觉一下蔓延了上来。 他用舌头仔细地舔过上面的每一条沟壑,舔过柱身,便开始熟练地给他深喉。 经过第一次被迫的深喉,第二次不熟练的深喉,他的喉咙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没有那么难受,甚至可以用那抽搐来取悦阴茎。 里面温暖又会收缩,又被舌头铺助舔舐,快感加倍,燕凌然感觉脊背都有点麻了。 他忍不住挺胯将肉棒往里面塞得更深一点。 齐文南闷哼一声,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但他还是乖巧的更好卖力地吞吐着。 在齐文南下巴都僵了的时候,燕凌然终于射了出来。 齐文南咕咚一下全部将乳白色的液体咽下,然后将他的阴茎上的液体全部用嘴清理干净后。 燕凌然看着他做完这些动作后推开他下了床。 “过来,躺上去。” 齐文南有些疑惑,顺从地躺上去。 燕凌然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着什么。 齐文南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铺,深色床单与光裸身体的反差,齐文南意识到了这点,一瞬间羞心爆炸。 燕凌然找到他要的东西后一把将几乎是挂在身上的上衣丢在地上。 那一瞬间荷尔蒙爆棚。 齐文南被迷倒了一样地自己掰开了腿,因此没有注意等燕凌然掌心包着什么。 燕凌然抬头笑了。 “唔…嗯…这是什么东西…嘶…”齐文南感觉道怪异的椭圆形冰冷的事物强硬地塞进来自己的后穴,他抗拒得不行,火热的身体都开始冷却下来。 “…快拿出来…!” “然哥快拿出来…我求你…” 燕凌然充耳不闻他的哀求,将手中的跳蛋全部塞了进去。 前面曾经说过,他很喜欢看到别人忍耐的表情,所以齐文南此时的样子就很好地取悦了他。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燕凌然拿起遥控器,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体内的跳蛋在疯狂的震动,因为药物的缘故,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跳蛋甚至还有往里面滑的趋势。 但是齐文南却是感觉无比的痛苦,不属于自己身体也不属于自己喜欢的认的一部分的玩具让他泛起一阵阵恶心。 他几乎是哽咽着抱住燕凌然,矫健的身体蜷缩,“求求你快拿出去…我不要这种恶心的玩具…!” “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