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全都届不到,杀青宴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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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弥漫,朦胧了浴室里的场景。 只隐约看到一个男人蹲在地上,手指伸进自己臂瓣里抠挖着。 水流声挂住了他沉闷的呻吟声,不断有白色的浊液滴到地上,谭贺努力的把手往里面伸,想要让深出的精液也流出来。 那种失禁的感觉让谭贺不知自觉的满红耳赤,明明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往往自己回想起来却总是情难自禁的心脏酸胀。 谭贺看着手指上的精液有些出了神,他不禁咬紧唇,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久一点。 他如果不是替身就好了。 白越能滚远点就好了,就那样的人不配和凌然在一起。 突然的敲门声惊得谭贺差点摔倒在地。 “谭贺,你洗得了吗?你在里面都快洗了一个世纪了。” 谭贺慌慌忙忙地打开花洒,“就快好了,凌然你再等一下!” 谭贺将精液洗干净,将全身快速冲过水,穿了件浴袍就急急忙忙地冲出门。 燕凌然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玩着手机。 见他出来,撇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掉厕所里去了呢。” 声音里带有笑意,看来凌然心情真的很不错。 谭贺摸了摸鼻子呵呵傻笑了一下。 “去煮面,我肚子饿了。”燕凌然白了他一眼。 “好~” 第二天,许久没来的白越竟然来剧组了。 斯文俊美的男人脸上的伤好了,但是脸上色却不怎么好,明显过得不怎么如意。 被处处针对,代言被撤掉,原本谈好的片子全部被拒,甚至被安排去拍烂片,怎么可能好? 白越不禁想起了在公司门口,撞见总裁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门口走进来的场景。 高大的男子与他擦身而过时,看了他一眼,居高临下地对他说:“你最好祈祷,燕凌然会想保住你。这会是你这辈子演的最后一部戏。” 声音阴测测的,惊得他一身冷汗,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呵”男人的冷笑充满不屑,仿佛在嘲笑什么下水道的垃圾,他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有钱就了不起吗? 回过神的白越神色愤愤,文雅的面具破裂,不甘的攥紧了双手。 在他面前那么拽,在燕凌然面前还不是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还威胁他,这是他演的最后一部戏?! 这摆明了要雪藏他,他不会那么简单让他如意的。 场间休息的时候,无处发泄的男人找上了谭贺,抓着他的衣领就骂:“你这个贱人!” 谭贺好好地在这里帮忙整理道具,就被自己最恶心的人找上,也是火冒三丈。 他夺回自己的衣领骂道,怒视着他:“艹,你懂不懂什么叫素质,一上来就抓人衣领骂人贱人?” “我看你才是贱人吧?” “呵”白越被会回怼也不慌,他今天就是要和他说个明明白白。 白越以一种特别鄙夷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边,“你说小然到底喜欢你什么?” “要钱没钱,要貌……” 白越摸着下巴,讽刺地说,“也没有什么貌。” 说到貌白越还是很自信的。 “你配吗?” “呸,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人!”谭贺感觉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钱是一时的事情,但是人品是一辈子的事!” 谭贺用手指着白越的心脏:“是,我现在是配不上他,但是钱我可以赚,貌我可以用加倍爱他弥补,而像你这么人品低劣的人永远不懂!” 白越用力打掉他的手,眉头紧皱,握紧拳头正想打在他脸上时,忽然看到远处有工作人员走过来,他松开手。 只留下一句:“咱们走着瞧。” 谭贺呵了一声,谁怕谁? “你觉得我怎么样?”白越打定了主意,拨通了电话,在聊了很多东西后他终于见缝插针地问。 燕凌然一窒,停下了转动钢笔的手,心想越哥怎么问出这么不要脸的毛遂自荐的问题。 应该是他想多了,越哥怎么会和那些庸人一样。 所以燕凌然大大方方地说:“越哥,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 “嗯,你说。” “我的二哥喜欢你,你知道吧。” “……是吗……你提这个做什么?”白越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想说的是……” “只要我二哥一日喜欢你,你就一日是我的越哥。” 要燕凌然对白越下手,要他背负自己二哥不可置信的目光,燕凌然真的做不到。 他既丢不起那个脸,也做不出这么恶心的事。 毕竟再怎么样嫌弃燕尚秋,他也是自己的二哥,是自己的家人。 他做不到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家人之间的和气。 说出来之后燕凌然感觉轻松了不少,他从转椅上站起来,决定提前下班。 但电话对面的白越却高兴不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燕尚秋竟成为了他的阻碍。 白越眼睛叮着桌面,他知道必须想个办法才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这个办法,一时半会还想不出来。 欧卓立和燕凌然曾经有过一腿,谭贺和燕凌然现在有一腿。 只要他现在和小然在一起,他就是同时战胜了两个对手。 助理开着车,燕凌然撑着头看着车窗外,看到一个招牌,他喊了一下:“停车。” 车靠路边停下,助理问:“燕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等一下。”面前的甜品店是全帝都最有名的,做得好吃但也不会甜过头显得太腻,燕凌然曾经经常去。 只不过越长大,燕凌然觉得去甜品店是女孩子才会做的事,就不怎么愿意去了。 今天放下一桩心事,他决定破例搞一次。 想起家里不是只有自己,他拨通谭贺的电话问,“你喜欢吃甜的吗?” 谭贺很少接到燕凌然的电话,一般都是他主动联系,他特别高兴,“喜欢,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 和凌然一起,别说甜,酸的苦的都行。 谭贺的甜言蜜语燕凌然觉得完全没有参考价值,燕凌然就让助理拿着卡去买了一个招牌蛋糕回来。 只不过不知为什么,在等助理回来的时候,他总觉得背后发凉,有种被人盯着的寒意爬上脊椎,回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只有树上的树叶被寒风吹拂,发出沙沙声。 谭贺接过蛋糕盒子放到桌上,看着里面的蛋糕他思考自己学做蛋糕的可行性。 燕凌然已经脱了西装外套,稍微解开了点领带,放松地坐在长沙发上。 谭贺拿起丢在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燕凌然撑在扶手上,很有闲心地看着他的举动。 四处周到的服务,寒嘘问暖。 自从他向自己表白之后已经过去了不少日子了,这么久他的爱意一直始终如一,倒是让燕凌然另眼相看。 燕凌然其实对外貌不是非常执着,有他一半好看就好了。 毕竟要找好看的,他自己每天照镜子不就可以了? 谭贺转过头发现燕凌然正看着自己,他心脏加速,“凌然,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没事。” “……”难道凌然又在透过他想白越吗? 谭贺不甘地攥紧手,感觉都刺痛之后才松开。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酸楚。 于是他爬上沙发凑到燕凌然面前说:“凌然,你要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呢?” “……”燕凌然哼笑一声,手放在他的腰上,一路摸上他挺翘的屁股,“我吃蛋糕。” 没想到吧。 谭贺被打个措手不及,只能乖乖地下来,去拿蛋糕。 但是吃蛋糕时他还不安分,拿着蛋糕叉说,“凌然,啊。” 燕凌然躲过递到自己嘴边的蛋糕,十分鄙视,“怎么像个傻子一样。” 竟然还玩这种小把戏。 但不知道谭贺哪根筋不对,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吻他耳朵。 烦得燕凌然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叉子,叉了块蛋糕放到自己嘴里,“你给我跪到地上去。” 谭贺被这么命令反而有些兴奋,他想起了自己和凌然表白的时候也是跪着的,他这次也跪的很果断,目光紧紧地缠着燕凌然,“凌然,只看着我好不好?不要想别人……” 不要看着他想白越了。 “哦?”燕凌然咬着叉子,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你管得还挺宽啊?” 燕凌然逗着谭贺,这次他倒是没有生气。 谭贺任由他踩着,低着头也不说话,整个人有些忧愁,那个人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喜欢吗? 完全和他不是一个脑回路的燕凌然觉得没劲,他喜欢谭贺痛苦而又忍耐的样子,但这样毫无反应任君处理的样子很无聊。 虽然自己被剧烈反抗他会更加不爽,但人都是那么古怪,对于毫无挑战性的事物反而容易厌倦。 不想继续搭理他,燕凌然继续往嘴里塞了好几大口的蛋糕,但没过一会,他舔了舔唇,感觉到唇间的腻味,果然什么东西都是过犹不及吗? 过不过犹不及谭贺不知道,他现在心里不断升起的痛苦如同蚀骨之蚁一样,让他皱紧了眉头。 好难受。 他痛得浑身颤抖,仿若病入膏肓。 头顶传来燕凌然冷静清冷的声音:“…我有点腻了,这些蛋糕就都给你了吧。” “凌然……” 燕凌然顿住了脚步。 “你觉得我和白越长得像吗?”谭贺像要哭出来一样。 燕凌然有些惊愕地回头看他,燕谭贺跪在地上抬头执着地看着他。 “……像是像。”燕凌然沉默了一会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你的眼睛就很有他的感觉。” “那我完全变得像他好不好……”谭贺声音有些颤抖,难怪,难怪那时凌然会独独找他帮忙! “你脑子不清醒吗?”燕凌然皱起眉,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去学别人,做别人的替代品的? 他冷笑:“我倒是明白了,原来你是自卑成性啊,我告诉你,我燕凌然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懦弱的人,你好端端地学别人干什么!做好你自己吧!” 说完他愤愤地回到房间砰的关上门,只留谭贺跪在原地苦涩地笑。 他不是自卑成性,只是太爱了。 他跪在原地将脸藏在指尖里,沉重地喘着气。 凌然,告诉我,我要做什么,你才会爱我? 电视剧终于杀青了。 谭贺的角色在燕凌然眼里是小喽啰,但其实也是个意义重要的小喽啰,当和白越饰演的男三同归于尽时,谭贺长出一口气。 看到白越都让谭贺觉得恶心。就是因为他!他才和凌然吵起来,控制不住地想打他。 替身这个身份像根刺一样梗在谭贺喉咙里,让他痛苦,动一下就流血。 他是不是注定只一辈子当个替身? 或许连替身也当不了。 杀青宴定在了一家平常的饭店,因为陈导拍完之后特别高兴,菜色很丰盛。 陈导边喝着啤酒边豪迈地说:“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啊。” “我拍了这么多年戏,就今年这部!把我累的!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可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唉…陈导辛苦了……大家都辛苦了……”一旁的助理喝醉了,哥俩好的揽着陈导肩膀,感同身受地倒着苦水。 谭贺也喝的半醉,本来他是不爱喝酒的,但连日的内心的折磨让他伸出了手。 就喝一杯。他想。 结果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这酒喝着不但没有消愁反而放大了他的痛苦,他越喝越忧愁,越喝越委屈。 妈的!谭贺猛的一拳锤在桌上。 突然的巨响惊动了他这一桌的人,人们奇怪地看向他。 卢继宁打着圆场:“好好大家继续喝,他就是喝醉了,我扶他去一边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就扶着他逃离现场,其他人也没太在意,继续各聊各的。 卢继宁架着他出了饭厅,左右张望了一下,寻了处没人的桌子将他扔了上去。 谭贺自闭地趴在自己手臂上,也不去看卢继宁,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看。 卢继宁看着自己多年好友这样就一阵气闷,他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老谭,你这是搞什么飞机?” “……”谭贺看了他一眼,说,“你这种单身狗不懂。” “哈?!”还带人身攻击的?! “单身狗怎么了,单身狗吃你家大米了?!” 谭贺呵了一声,“所以你帮不了我。” “你说出来听听…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卢继宁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别瞧我了!” 谭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要不要说出来,感觉说出来也是说给猪听! 但是说不定说出来会好一些。 在继续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唉。”谭贺沉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准说给别人听。”谭贺撑着桌子四处张望,以防有其他人偷听。 卢继宁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还是配合地去门口张望了一圈,甚至还关上门,拍胸脯保证没人会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发不了感言,哭了,所以发在这里: 替身这个身份真的很卑微的,搞不懂为什么有些替身可以这么拽,一副全世界都欠他的样子?怎么做到的?(在爱把他当替身的人的情况下,如果本来就不爱那当我没说) 凌然还没有意识到他在找替身,他认为人应该做自己,所以他才骂谭贺,这么一想他好正啊 替身的套路好纠结,但是这么纠结的套路才进行了一半,后面还有两个阶段你敢信??? 希望小伙伴们没有看腻… 求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