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望向我。

    36

    我坐在沙发上，看陈驳道和梁旌正忙忙碌碌指挥他俩各自的助理把他们的私人物品放到他们想要的地方上。那模样别提多登对，可偏偏他们彼此都不看对方一眼。

    陈驳道率先完事了，坐到我身边，问我中午想吃什么。我犹豫着，还没想好，我姐姐转过头来，告诉我最近哪个地方新开了一家餐厅，她已经订好了座位，问我要不要去。

    她说的那家……听起来是我喜欢的类型……

    ……但是陈驳道肯定不会高兴的。

    但是如果我为了陈驳道拒绝她，不是会让她更不高兴吗？

    我沉默，在沉默中后悔自己被操昏了头时信了陈驳道的邪——我为什么要插入到他和梁旌的暗斗里，给他站台去对抗我姐姐？

    在我答应我姐姐前，陈驳道抢先开口了，说他也看上那家餐厅，梁旌于是低眉一笑，说她本来就订了三个座位。

    他俩望向我。

    “好、好啊，听上去不错。”我说。

    37

    我觉得情况不像陈驳道之前暗示的那样，梁旌在密谋拆散我们什么的。我觉得情况看起来更像是梁旌和陈驳道密谋了什么。

    梁旌说她还没收拾好，让我们先去。

    我和陈驳道上车。车门一关，他迫不及待开始吻我，完全不顾及前排的司机。虽然这位司机我都快眼熟了，对老板和他的婊子也见怪不怪，面无表情专心致志开他的车，可毕竟是个外人，每次我都觉得羞耻。

    陈驳道就是特意要我不那么舒服，才要在车里搞我。

    38

    “如果有一天，你姐姐让你必须在我和她中选一个，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了？”陈驳道问我。

    我的阴蒂被他捏在手里，怎么着都是不能说是的。再说我也确实很难斩钉截铁地说，是。

    “你怎么也会问起这种无聊的问题。”我说，“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

    他亲亲我的耳朵，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让我流了好多水。

    “我妈游泳比我还好，”他说，“我会和她一起把你救上来。”

    他把我揉得浑身发软，又问我：“你姐在你心中和妈一样重要吗？”

    “我不知道……别……啊……我不知道……嗯……”

    39

    到目的地了，陈驳道没把内裤还给我。他意犹未尽地抚摸我湿淋淋的阴唇，指尖轻轻抠着那上面穿环的旧痕。他亲亲我汗津津的鼻尖。

    “等它彻底长好了，我亲手给你穿个铃铛上去吧，用铆钉铆死，永远也摘不下来，你只要一走路就能感受到它，然后就想起我——”

    “程浩都没有你那么变态，他只穿可以拆的。”我说。

    陈驳道低笑几声。他声音好听，笑声总让我发痒。

    “我是变态。”他说。他理好我的裙子，接着打开车门。

    我的脚踏上地面，觉得两腿一阵发软。毕竟被玩了一路。他愉快地一副绅士模样挽起我的手，走进餐厅。

    我的裙子很长，我并不担心走光。这也不是我第一次不穿内裤到公共场合，而且我还被做过更过分的事。

    只是我老是忍不住想着陈驳道刚刚关于铃铛的发言。那不存在的铃铛好像真的就在我的两腿之间，磨蹭着我大腿的软肉，在我行走时发出只有我自己能察觉的轻响。

    我觉得我好像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