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公主(中)【男主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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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快来追我呀。"六岁的伊莎贝拉在格陵兰岛的海岸奔跑着,她的手里高高的举着一个盒子,"汉森大傻瓜,追到了我就吧你的宝藏给你!" 她的后面呼哧呼哧的跟着一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似乎很着急,但是却被女孩远远得甩在后面,超过了一大截,而在远处则是同样年幼的格洛斯特公爵。 "别跑了!伊莎贝拉!天暗了,该回家了!"公爵紧跟着那个男孩,也追着伊莎贝拉。 "我不,我不,追到了,我就把盒子给你们!"少女跑得更起劲了,她沿着长长的海岸跑着,咯咯的笑着,右手高高的举起那个铁皮盒子,就像示威一样,"你们追不到我,我不跟你们回家!" 天色越发暗沉,平静的海面开始起伏,似乎有重大的事儿要发生。 "伊莎贝拉,别跑远了,危险!"公爵累了,停了下来,冲着远方的女孩喊道。 那个男孩子也停下了,"我输了,我输了,我不抢了,你快回来吧。" "我不要!" 身后的大海开始露出他的獠牙,而女孩浑然不知的在远处冲男孩们喊道,"我-不-要!" 骤然,狂风大作,暗沉的天气似乎在刹那之间更为昏暗了,海里的魔鬼开始咆哮,波浪越来越大,在海面上卷出越来越大的卷儿,它们向海岸靠近着,逐步逼近这个女孩。 这下,女孩算是意识到了,她开始往回跑。 她跑得太快,然后在沙滩上重重的摔了一跤,甚至连盒子都掉了,她艰难起身,试图去捡回那个盒子。 "别管它了,快跑啊!"远处的公爵喊道。 于是女孩又恋恋不舍的往回看了好几眼。 那个盒子已经被摔开了,里面的小玩意儿也被倒了出来,它的上面沾上了潮湿的海沙。 身后的魔鬼越逼越近! 女孩跑得越来越吃力! 最后,她还是被一个海浪吞没了。 身后的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这个小小的身躯吞入腹中! "伊莎贝拉!"两个男孩子在远处绝望的大喊。 伊莎贝拉醒来的时候,又到了另一处,似乎是一个居所,一个海底的宫殿。 身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非下腹异样的感觉,被触手侵犯过的事就仿佛是一场诡谲阴森的梦。 光线亮了很多,至少,此刻她能看清所处的环境是什么样子。 她被触手们捆绑在一张大床上。 水蓝色的帘幕,顶上挂着数不清的美丽贝壳,床背上镶嵌着闪亮的宝石,看上去非常梦幻,倘若没有那些可怖的触手的话。 她的身上依然赤裸,触手们懒洋洋得爬在她的四肢上,慵懒,而又充满了压迫感。 而正当她低头看那些丑陋的生物时,居室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长得极其美丽的男人。 墨蓝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眸不像是人类该有的颜色,而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人无端得有了些许畏惧。 "起床了,我的小公主?"他绅士的问候道。 而他掠夺意味的目光锁定着伊莎贝拉赤裸的身体,让少女被亵渎的羞辱感更加强烈了。 "你是谁?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拘束着,少女还是鼓起勇气质问道,"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她的双腿徒劳得蹬着,试图合拢,但是却惹得触手们越缠越紧。 而男人不语,他饶有兴致得欣赏着少女光裸美丽的私密,瞳孔的光越发灼热。 被他淫邪戏谑的视线扫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先前的那些诡谲绮丽的景象开始争先恐后的浮现。 他向她靠近,他的手从她被捆住的脚腕开始一路向上,在细腻的肌肤划出一圈圈涟漪,引得她瑟缩颤抖,戒备虚张声势的姿态更是不复存在了。 "背叛我们诺言的女孩儿,我该怎么处罚你呢。" 他有如呵气一般,在靠得不能更近的时候轻声道。 她被无休无止得占有着。 尊贵的公主此时就像是男人独有的性奴隶一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激烈性交让她赤裸的身体被汗水和乳白色的汁液弄脏,看上去充满了欲色。 她的口腔一直是被强势得掠夺着,触手膨胀为一根同交接腕一般粗大的东西,每一下冲撞都深入到喉咙,每回都强势得把滚烫的液体射进最里面。 触手们牢牢的抓住她的四肢,又或者是在她的身上邪肆地挑逗。 不同于先前的那样,大概是为了更好的使她沦陷,原本吸附在乳头上的触手长出了细细的锯齿,它一边紧紧得缠住那两颗青涩的果实,一边用细细的牙齿啃咬着,轻轻拉拽着那个脆弱的地方,同时分泌着催情的液体,刺激着顶端最敏感的神经。 在这种持续的刺激下,少女的乳房颤颤巍巍得挺立着,被触手的锯齿咬住得地方又热又痒,在微凉的空气里越发难耐。 被触手剥开的桃色凸起也被触手细细的锯齿咬住,敏感纤细的快乐之源在触手的蹂躏下胀成透着腐烂果实一般浓郁饱满的色泽。 蜜汁淋漓的小穴持续被巨物贯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与她交合的是那个男人。 他的脸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伊莎贝拉能清楚得看清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他的肤色透着不同寻常的白,那是一种没有血色的白,非但如此,他白色的皮肤下清晰的蓝色血管,浑身如同海洋一般冷咧的气息浸染在情欲之中,就像把剔透的冰块置于血红的鸡尾酒里一样,寻常越是清冷,此刻越是热烈。 他闭紧的眼眸,没有了先前的邪肆,连同他低低的喘息声一起,连同他被绵密汗水覆盖的肌肉纹理一起,让她坠落。 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则是浓烈得注视着少女,紫色的瞳孔里的热度就像要融化她一般,又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使她忘去了自己的处境,心甘情愿与之沉沦。 男人的东西并不比交接腕让她好受些,那种尺寸,即便是寻常男人,恐怕也难以企及。 被男人的性器蹂躏着的脆弱花径已经扩张到了最大限度,起初那种被棒槌捣弄的钝痛早就消散了,取代的是一种被粗暴凌虐的尖锐快感,混杂在痛感里,让人疯狂的情潮,充斥了她的全身。 伊莎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被一群触手强行夺取了童真,随后又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被迫强行达到欢愉。 她被无休无止得占有着,彻底被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