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藻之,而莲情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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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以后,蒋柏卿对那双小脚真是日思夜想,终是没耐得住去找了老鸨子。 "这可不行,我们芸娘还没破瓜,是不接客的"得知他的来意以后老鸨一口拒绝。 这可急煞了蒋柏卿,"若是我出十万两银子,妈妈肯是不肯?" "芸娘年刚及笄,出再多钱我老婆子也是不肯的。" "若是再加个十万两,妈妈是肯还是不肯?" "唉......"老鸨叹气,"芸娘这孩子,可是棵好苗子,奈何我没法这么轻易许了你啊。" "那是出多少钱妈妈才肯把她给我?"蒋柏卿也是急了。 这老鸨也是奇了怪了,也罢,他就不信这普天之下还有不爱钱的老鸨子。 "蒋公子啊,这.......这叫老生如何是好,"老鸨也是犯了难,那揪心的模样倒真不像装腔作势,"这芸娘可是我当心肝女儿似得一手抚养大的,我是打算把她当作闺女清清白白嫁的呀。" "那妈妈还把闺女儿送出来,把小脚让这么多看了去。"蒋柏卿还是不信。 "我这环湘阁经营不善啊......"老鸨一脸愁苦,"你也是知道的,除了兰姐儿,珠儿桃儿杏儿乔娘那几个,也确实没啥拿得出手的,这生意也得翻新着来,我们这几种口味,爷们也是腻啦,赛足会吧,亮个脚对芸娘损失也不算大,但是这宣传效果好啊,也是没法子。" 蒋柏卿好说歹说,这鸨子竟是死不肯把那女子给了他,也是恼了,心道:再宝贝,也不过是青楼里的姑娘罢了,真当自己大家闺秀不成! 但是这心里总归不是滋味,这心还是惦记得紧。 老鸨见他这样,松了点口,"公子若是对芸娘有意,来会会她也无不可,芸娘的事儿还是她自己做主,老生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他便只能作罢,想着能见见也是好的,给她点钱,便千恩万谢的走了。 初次近距离接触,只是和芸娘下了盘棋而已。 佳人坐在对面。肌肤细腻如绫罗纱绢,白皙如豆乳。 玉臂细嫩柔软,手指纤长,二指夹着一颗黑子,眉头微蹙,一派苦恼,亦或是尖尖的指尖欣喜得摁下一白子,或喜或忧,无一不美。 期间,蒋柏卿故意拂落几颗子儿,然后匆匆俯身去捡,从桌下偷窥美人儿的小脚。 只见这回莲足着一灰白小袜,剔透微薄,缎子面儿的绣履,金丝银线刺绣着波浪纹样,薄片玉石饰之,二足叠放在一起,许是思索着,足尖微弓,似新月儿一般,形态优美,娇贵异常。而近了,竟还透出莲花香气来。 瘦欲无形,越看越生怜惜,此用之在日者也;柔若无骨,愈亲愈耐抚摸,此用之在夜者也。不知这芸娘在床榻之上又会是何等媚态呢? 一局棋结束,虽说蒋生全程心猿意马,但终是高芸娘一筹。 女子微微一笑,作了个揖"奴家学艺不精,公子莫见笑啊。" "哪里哪里,略胜一筹罢了。" 二人除了默默下棋就是这棋结束后的几句浅谈,芸娘客客气气的,倒也看不出心思来。 这么一来二去,这蒋生对芸娘越发痴迷起来。以往和柳章二人寻欢作乐也不去了,一有空就去见环湘阁,说上几句话下个棋回来都能回味半天。 这天,架不住柳章二人的邀约,他还是随他们去玩乐了一番,柳章二人小姐姐小妹妹的唤着,抚摸着女子的小脚,他坐一旁却怎的都提不起劲儿来。 而他们刚起身没一会儿,还好死不死的被佳人看见了,大老远的只见芸娘小脸一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可怜他欲解释无门,又吃了好一阵子的闭门羹才求得美人的原谅。 时间越久吧,蒋生越吃不透芸娘的性子了,且不说这么久了连个手都没摸着,三翻二次见面不是吟诗就是下棋,或者弹个琴,风雅得出世一般,她的性子也古怪得很。说不热切,每次见他总是精心打扮笑脸迎迎。而说热切呢,却又似其他女子般芳心易懂,几句甜言蜜语就能以身相许。若说那是妓者的装腔作势,她但凡有个不满意,甩脸色倒是利索,一整个慢热又被惯坏的小丫头,这般性子,倒是让蒋生愈发上心起来,发誓慢慢打动她,获得佳人芳心,他甚至想到了娶她为妻,日夜相伴的事情。 不料那日,事情却突然有了变化。 大早老鸨便抹着眼泪上门来了,"蒋公子啊,老生......老生无奈......有一事相求。" "妈妈且说。" "这芸娘....怕是留不住了,"老鸨子又抹了把泪道,"那日,县里王大户来,不知怎的就非娶她不可,老生不依,他就日日前来闹事,甚至还想把人掳了去.........老生平素好事是干得不多,也无甚良心,但是芸娘她母亲......是我打小的好姐妹,她娘死后,我待她自是心肝一般......依了那王大户,便是糟蹋了我这好女儿........老生见你平日对芸娘有心,这关头也只能求助你啦。" 蒋柏卿心里暗喜,表面谦虚道,"妈妈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待芸娘自是真心的。" "我已经告诉王大户...芸娘许你为妻,你若真心待她,就娶她罢,"老鸨子面有忧色,"我知道这个要求太过分,让你个富家子弟娶我们楼里的姑娘,若是不行,那老生只求你给她个名分便可。" "娶妻有甚难的,晚辈对芸娘一片真心,高兴还来不及,家父家母也是开明的人。" "那老生便放心了,尽快啊,尽快啊"老鸨再三嘱咐,才肯离去。 于是这婚事就这么敲定,紧锣密鼓的筹备起来了。 很快,婚事就这么办了。 不过,哪怕这媳妇过门了,蒋柏卿还是没吃到人儿。 只因这芸娘太矜持羞涩的缘故。 这让他十分烦躁。 若说这媳妇再纯情,好歹也是妓馆出身,怎得保守劲儿比寻常家闺女更甚,且不说洞房那晚,一见他解衣裳就打死不从,至今连那小脚儿都不曾摸过一把。 这么连着憋了一个月,男人就生出歪脑筋来,他安分娶妻前本就不是个好玩意儿,下三滥的技术可都门儿清着呢。 晚上趁吃饭当儿,在汤水里放了些合欢散,妇人自然不曾有疑,和往日似的喝了下去。 自然,这晚上事就成了。 芸娘罗衫半解,慌和怕过了之后,她反抗的力气自是没有的,浑身软绵绵的,眼里雾气迷蒙,就这么看着蒋生,似怨似嗔似羞。 全身热热的像电流通过一般,心里自然是知晓被下了那玩意儿,如果可以,她真想昏过去罢了,奈何她眼下只能任凭男人解她的衣裳,颤抖着瞧着他靠近。 蒋生见她那副样子,大抵就是默认了。 怜她未经人事,就好言安抚了一番,随后让她两手攀附着自己的脖颈,而自己则俯首去亲吻她胸前的凸起。 碧玉年华的姑娘,除去那莲足纤手,连胸部也是发育得极为出色。圆润润的俩雪团子上头,乳尖似初春的浆果一般,而此刻这颗小果实被男人亵玩着,唇舌轻轻舔咬,惹得少女又酥麻又胀痛,雪乳微颤,好生动人! 难受紧了,芸娘便拿手推拒,但是其手臂过于无力,竟似向男人撒娇捶打着一般,惹得男人的呼吸声更重了。 抚弄她小果实的动作也更加急切了,然后便是腰侧,最后到了那处。 少女的私处自是没人碰过的,当蒋生粗糙的手指玩弄外侧时,她疏得绷紧了,一脸惧意的看着他。 "放松些"蒋生安抚着,然后轻轻抚摸着。 待她稍稍平静下来,才敢往里面深入进去,撑开私密的褶皱,然后剥开小花瓣儿。他轻触着敏感的小核,然后手指在蜜口小幅度的开始抽弄,打转。 没多久,芸娘就感到一阵酥麻,下身就像潺潺的溪水一般泻了出来,她忍不住发出了叫声,那嗓音脆弱而又软儒,和小猫叫似的,"相公........不要再弄那里了....." 而那身叫唤,让蒋生更加激动了,巴不得现在就毛躁得捅进去才好。 他吻了吻小娘子,然后就往下亲去,直到那处。 只见刚刚泻过的地方湿得要命。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小花珠微微颤动着,手指刚刚抽出,那处刚密密实实得合了起来,又被蒋生的手指拨开了。微开的那处,不但被看了个清楚,还丝丝缕缕得又留下些爱液来,这番淫靡的景象,蒋生再也等不及了。 他分开了小娘子两条无力的腿儿,自己跪于其间,下身早就硬得作痛了,他腰际慢慢用力然后感到头部顶开了那软嫩的入口。 尽管药效作用,即将被入侵的惊慌恐惧,还是让芸娘开始抵抗,"我不想让你继续了....你停下啊....." 男人听罢,稍微克制了点力道,再入口厮磨了会儿,然后继续往里头开疆脱土,废话,这时候还停下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如果说,芸娘刚刚还在害怕那种未知的痛楚的话,现在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只是她没想到这么撕心裂肺"好痛"她忍不住娇吟。 里头又热又烫,那种饱胀感,让她微微扭动,想摆脱出来。 "心肝,你这般不配合,为夫就更不想放过你了。"说罢,便一用力,顺势把后半截也送了进去,蒋生一贯老手,方法得当,那处也是雄伟异常,这一下愣是把阳具一下次插到了最深处,逼得小娘子又溢出一声尖叫来。 起初,他怜她年幼娇嫩,小幅度动作,后来见她不再痛楚,开始嘤嘤叫唤起来,就开始大幅度抽送了,每一下都逼出她一声惊叫不可。 如果说,起初她还是咬着唇不肯出声的话,现在她听着自己一声声的娇叫脸都红了,男人奋力的耕作着,汗滴落到她嫩乳 的沟壑里,特别的色气,痒痒得感觉让她的腰肢不断扭动,然后男人的进攻就更凶残了。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小妻子早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