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秘窟里搞到二师兄(翘起的鸡巴怼进他的湿润肉洞
秘窟进得很顺利。二师兄果然正在睡觉。大师兄拿了药,将裤腰松开。小师弟困在雄性的膻腥中久矣,有大师兄灵力的护持故不久闷,但乍见天光还是有点茫然,方问:“我们回房了?”大师兄便把他的脸压在龟头边,要他舔。可怜小师弟现在一张嘴还没有他马眼大,努力伸出舌头就如小猫舔水般,舔得大师兄酥酥麻麻,更加慾火难耐。幸亏他一边就把小师弟变大了。等全身变回原来样子,一张嘴才堪堪能承受那个龟头。大师兄也不敢太猛烈,但至少龟头有嘴儿可以照料了。他两只手臂把小师弟抱起来,再缓缓放下,小师弟觉得有个又硬又冷的东西顶上自己的淫穴,急忙挣扎着吐掉龟头,扭头一看,原来是钟乳石。 “师兄?”小师弟不安道。 “不怕不怕。我刚刚就想这麽玩了。”大师兄很兴奋激昂,又把龟头塞回他嘴里。把他慢慢的屁眼对着石尖往下放。亏得都有修行,不然一不小心就要被石头扎破了肠子,那可不是“你肏死我了”这情趣上的话了。不过玩儿的就是这个刺激。上头口交。下面钟乳石扎进淫穴时,上边的嘴也猛的一吸,竟把整个龟头都吮了进去。 大师兄得了便宜还卖乖,问他:”石头操得爽不爽?” 小师弟呜呜呜的,根本没有第三张嘴来说话,就瞪他,瞪得泪汪汪的那麽媚,大师兄龟头在温柔乡里耕耘耸动。小师弟的舌头用力要把他往外推,顶得他爽极了,猛想起一事,给自己的肉棒也掐了个缩小诀。若非为了深喉的快感,身为男人是只愿意大,不肯小的。 小了之後还真有用,柱身也能插进去,不担心把小师弟的嘴撑裂了。插进喉咙里,简直像要熔融在里头哪! 他是爽了,小师弟抗拒得很厉害,两只手力气像猫爪子一样小,尽了力的推他,还在他腰背抓出爪痕来。这点疼痛更激起了大师兄施虐的慾望,在小师弟喉头冲刺了一次又一次,把便宜享够了,才拔出肉棒,淫笑道:“说吧?” 小师弟都快被插得晕过去了,眼神茫然,唇瓣嫣红,让人心生怜惜。 大师兄亲了亲他:“问你石头插得爽不爽呢!你怎麽回答?” “没有……”小师弟的声音很轻。大师兄把耳朵凑在他嘴边,才听清他说:“……没有大师兄的大肉棒爽。” “操!”大师兄猛的把人抱起来了。钟乳石尖端还湿亮亮的,拉出一根粘粘的银丝。大师兄眼睛四下里看哪里能把人放下去不硌疼。 “快走吧。万一给二师兄看见呢?”小师弟抱着他的脖子,被操伤了的嗓子只能发出气音,可怜巴巴很害怕的样子。 大师兄想到这人是被自己强制口交得这麽凄惨的就更兴奋,想到可能被二师兄看到就更更兴奋。嘴里说着:“他现在不可能来的。还要睡一会儿呢!”让小师弟两条腿缠在自己身侧,把小师弟的腿心挨近自己胯下,贴着小师弟香腮问:“你说石头好还是我好?” “石头没有你大。你又大,又烫,又会动,次次都捣在我骚心。”小师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就是啊……” “啥?”大师兄孽根一跳一跳的。 “就是别再变小了。我情愿被你操烂……” “操!!!”大师兄就着这个站抱的姿势,翘起的鸡巴怼进他的湿润肉洞,手抓着他的乳肉,在那儿欲仙欲死的时候,二师兄来了。 二师兄头发柔软,眼神冰雪。形像在普通人眼里是正经又飘逸,在沉溺於肉味的人看来就是特别美味。 大师兄鸡巴一抖,差点在那儿就射了。 二师兄盯着他们,满脸的“你们乾的好事”的表情,不说话。 他不说话,大师兄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场面顿时就有点尴尬了。毕竟大师兄肉棒还插在小师弟的肉穴里。还没射。在二师兄正气凛然炯炯目光下,这拔出来也不是,干下去也不是。 小师弟下面的嘴被塞得圆圆的,下面的嘴一扁,嘤嘤的哭了。 二师兄回身就走。 大师兄急了,兜着小师弟的屁股就追他,小师弟的花茎还翘在那时一抖一抖的。“哎你等等听我说!”大师兄叫。 二师兄气得回身要把这不知廉耻连在一起的一对儿推开:“滚!” 结果被两个人扑倒了。 刹那之间二师兄还是知道诧异的:就算大师兄是急疯眼了逼出了潜力,但他自己身体也软弱得不像话,似乎是…… 随後他就没法再思考了。脑子好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只剩下本能的渴求。他张嘴喘着气。嘴很快被小师弟亲住了。大师兄两腿压缠住他的腰,手扯下小师弟的上衣,道:“这个骚货连师父都忍不住,你就不想肏吗?” 小师弟放开二师兄的嘴,身子贴着他的身体滑下去,直到两团嫩乳挨着他的靴子,就在他靴帮上夹蹭颤抖着,说:“饶了我吧。二师兄~二师兄……” 二师兄张着嘴,只骂了一声:“操。” 大师兄果断把小师弟的屁股抬起来,拇指按开小师弟的淫穴给二师兄看。那口穴就像花一样的绽放。 二师兄滚滚烫的阳具抬起头来,想压都压不住。何况他现在已经没有压抑的意识了。大师兄把二师兄一摔,二师兄就挺着肉棒躺下去。小师弟再往上一骑。二师兄就得其所哉了。他那肉棒青筋格外狰狞,小师弟也是拼了命才含进去。一进去,屁眼里头敏感的肉褶就被青筋摩擦得带劲极了,一时不敢一吞到底,只能借着插出来的润滑液、用体重慢慢的往下坐。二师兄等不及了,掐他后臀的手深深陷进肉里,一使劲,把他直接按在了自己鸡巴上。 大师兄看二师兄的衣襟在动作中散开,露出修长柔韧的身躯,与小师弟比起来又别有一番风味,忍不住上了嘴。唾液沾得二师兄乳头亮晶晶的。二师兄下面肏得正兴头,顾不上揍他,就光是拧着身子不让他舔,怪痒的。他嫌乳头躲来躲去不乖乖让舔,正所谓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绑在板凳上,於是这扁担——啊不,大师兄,就咬了板凳二师兄的奶头一口。 二师兄几乎跳起来,阳具在小师弟穴里一挑:“混蛋!起开!” “平常叫大师兄,现在叫混蛋。”大师兄还很伤心的样子(;′⌒) “叫你淫驴!滚开!”二师兄脑门上青筋蹦跳,阳具上也青筋暴涨的抽抽,抽得小师弟蜜液哗啦啪流: “大、大师兄。你先吃点药,在旁边休养休养……” 二师兄很不满意小师弟分心说话,把他按在地上猛烈冲刺。 大师兄想回骂二师兄一声“你才是淫驴”,然後加入淫驴的肉宴,才不情愿吃什麽药打坐休养,但理智告诉他小师弟说得有道理。他无可奈何的吃了灵药,一旁打坐,以图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