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宇宙常量(玩得丧心病狂
颜玉并没有奢望得到太厉害的帮助,而他对於脱身的计策,也是比较现实的:只要让他的身体按正常规律被破坏就好了。后穴操多了,就会变成黑洞,松得放个屁都不带响的。所有被疯狂性爱伤害过的部位,都结痂、留疤、松弛、色素沉着,谁看谁倒胃口,那谁还插他啊? 哦还有辟谷。颜玉还记得原来的世界哪有这麽多人都会辟谷啊?最多也就是少吃几顿、多喝点水嚼点草根什麽的。他什麽时候会辟谷到几十天不吃不喝光吞精也能活下去肠道里跟女人的阴道一样只有淫液没有屎了啊? 虽然这样说起来很粗鲁但是只要能回到原来粗鲁的身体功能,颜玉觉得自己就不会再被操了啊! 所以只要在论道大会上遇见明白人,颜玉敢寻求帮助,那破解这个世界奇怪的被操命运,也应该没有那麽难吧? ——结果到了论道大会上,颜玉才知道自己太乐观了。 为什麽大会上所谓的竞争者,说的都是狗屁不通的废话?为什麽所有人都好像逻辑基础课都没听说过一样脑子被阴沟水洗了一样,除了发癫就只会发癫?或者好像还会发情? 幸亏本门中人因为害怕灵药不够,所以不想让别人也来享受吞了灵药操颜玉分身是有多爽,否则的话只要本门的人把颜玉的袍子一掀,颜玉觉得所有的大会参加者只会参加来肏他,而不是帮他脱离苦海啊! 所以他反而要靠自己的同门人保护他,免得他落入更多禽兽之胯啊! 颜玉心中深深的苦X。一边还要在大会上继续竞赛。还要留意看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救世英雄。一边同门们在马车里抱着他的分身都没闲着。他这具身体肠肉里还含着个跳蛋,抵着他的G点可劲儿造。 什麽叫被剧本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有那麽一段时间颜玉觉得自己根本也不用好好比赛,反正不管怎麽样都会被肏嘛。而且说不定搞到最後世界规则就是要让胡言乱语的得胜不是嘛!认不认真比赛又有什麽区别? 反正后穴里夹着跳蛋他也很难集中注意力。乱来就乱来吧! 乱来到最後他还是第一名。再一次证明了这个世界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他的同门们都很开心,搂着他,觉得操颜兄弟和操论道大会第一名的青年才俊感觉就是不一样!还要求他把大会上的发言重复朗诵。他们一边听一边肏更过瘾。 这个时候颜玉就发现了胡言乱语的坏处。本来他正经的发言,要再背诵一遍也还背得出来。胡言乱语那部份可怎麽记得住?再胡说一次,跟原来不一样了,同门居然听得出来,责备他说哎你怎麽说错了,要罚哦!然後电到他尿失禁、小细棒捅进他的马眼、绑着他的敏感点把他吊起来什麽的,玩得丧心病狂。 这麽丧病的时间也持续了几天。赢来的子宫种子植入他的腹部之後,徐宰跟师爷爷他们开了个会,门里的人忽然都不操颜玉了。 操虽不操,还是玩他。玩得很撩拨。撩得他直想求“操我”。实在那痒痒的感觉一直爬进心里面去。他都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摸自己的后穴了。君沐把他的手绑了。不过程曦阻止道:“没事的。” 怎麽会没事呢?很快颜玉就知道了。不管自己手指再怎麽操自己后穴,还是有什麽地方痒痒的,痒痒的,在身体某个地方的深处,想要被满足,但怎麽都没法被满足。 这样痒了好多天,颜玉不但不再排斥别人肏他后穴,甚至肏得越凶越好,把他肏得越疼越好,甚至,还很喜欢别人用他腿交。热辣辣的龟头在会阴擦过去,顶撞得越狠越好。解痒。 痒着痒着,颜玉会阴那里,似乎是长出了个脓疮。被肉棒碰到会疼得打个哆嗦,平常走路都费劲,但如果不碰吧,又痒。痒到要崩溃的地步。哪怕疮口在流脓都要求人家顶进来,把疮顶破、顶进肉里,把坑越顶越深,他自暴自弃的想死就死了吧!终於有一天,是他的师父,胯一挺,整根鸡巴尽根没入。 没进了温暖的肉穴中,被肚子深处另一张小嘴吮吸住。 那是颜玉新长出来的子宫。并且,他也有了根新的花径。 现在颜玉过上了一个身体三个洞,正面反面都能肏的生活。门里也越来越热闹和壮大了。结果有一天,他真的怀孕了。 怀孕之後大家就比较犯愁,似乎是不可以再用花穴了?照理说是还有嘴和后穴……不过光用嘴不太过瘾,而且用后穴好像还是会撞到子宫,甚至有的体位都还会撞到子宫。 颜玉如果搁在几天之前,都不会相信自己居然会流着眼泪求别人不要再肏自己了,不要伤害自己肚子的宝宝。似乎受精卵的形成与生长,影响到他的思维方式,他在为一个很崇高的目的献出自己。 说到底,人类繁衍生殖的这个目标有多崇高?到底? 总之这一次还是流产了。流产那天颜玉的凄厉惨叫声响彻云霄。而且後来有相当一段时间身体虚弱无法再被肏,至少是花穴用不了了。 不过,门里有灵药…… 颜玉身体一会儿就治好了,继续用几个洞给大家作飞机杯,再过一会儿,他又怀孕了。 这次师爷爷他们本事也长了,给颜玉做出一些假体,来满足大家的需要。至於本体颜玉就好好孕育孩子。用了些药,两个月就生出来了。说不上性别,反正都是幼体飞机杯。 颜玉连着生了好几个,终於肚子松了、皮肤垮了,门里也没这麽大兴趣整修他了,更爱操他的娃娃们去。结果有一天,寂寞下来的颜玉,好像遇见了真爱。 那个男人跟他在一起不光是为了性爱,而且,连他长这样都想跟他在一起,那大概,是真爱吧。 不只是颜玉一厢情愿的。他们两个,甚至相约要带颜玉跑路的程度了。说好要找个很安静的地方,治安好,税赋不要太重,找不到就自己打个小船在海上飘,遇到哪里人友好就住下来,没有友好的人就再飘走去住荒凉的地方,烧鱼,捞海带,总不会饿死,老到做不动了就两个一起挖个穴,一起坐化,相约来生。 想得再没有这麽美过。 在约好的前夜,那个男人不跑了,还把颜玉给卖了。他选择了颜玉生的娃娃,跟娃娃一起滚床单比跟颜玉坐化快活。 颜玉拿了把杀鱼刀,血从心头朝喉咙冲,要杀自己生的娃娃,要杀这个负约背盟的男人,不能决定杀哪个,刀鏠一回,抹了自己的脖子。 月光泠泠。 山丘烟花未谢。 美人瓶儿和柔软的美人,一个冷冷的,一个担心的看着他。 颜玉定了定神。 手没有拿稳,扇子啪嗒掉在地上。 美人瓶儿扯扯嘴角,傲慢的回身就走。颜玉上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麽但是脚步自动的就往前。追上前去他就说出口来了:“如果你凭法术让我受苦,就能证明我做错了,你是对的。那如果我法术更高,让你受苦,难道就证明我强迫你会是对的,你奴从我是对的吗?” 柔软美人很吃惊,而美人瓶儿气极了:“所以你觉得你轻薄我们是对的?” “不是。所以我觉得任何人用任何形式的力量来证明对错是很荒谬的!”颜玉道,“对和错,应该是一个基准,哪怕你比我弱都不变的基准。就算我错了,错到什麽程度,也应该是有度量的,不因你法术更高你就能给我更多的算作惩罚,罪与罚都是有度量的。”在月色火光美人惊异的眼神里,颜玉脑子哗啦啦的转: “那度量,是宇宙的常量。它是——” E = mc2 醒过来的人在纸上写下这一句。然後他开始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