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
细细的针管连着药水瓶,路远病了整整三天,像是逃避,总是处在低烧昏迷的状态,原本红润的脸颊迅速消瘦,路云归守在路远床前,真是娇弱的小奴隶啊, “路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看一下”秘书拿着文件轻声说道,“走,去外面”路云归起身离开,路远的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他听见外面路云归的轻声说话的声音,手上还挂着吊瓶, “是被原谅了吗”路远感受到身上的伤处都被妥帖的处理好,只是,那个东西还没有被拿下来,路远看着眼前的白被单发呆,听见门被推开,他连忙把眼睛闭上装睡。 路云归坐在床前,伸手去细细描着路远的眉毛,,再到眼睛,再到鼻子,怎么感觉手指下的皮肤越来越红,路云归仔细趴在上面看了看,眉头皱紧,身体僵硬, 她突然伸手打在路远身上,路远一抖,吓得睁开眼睛,路云归揪住他的耳朵,“小东西,跟我玩这套?”路远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像是被惊醒的小奶猫,满是无措和茫然 路云归舔了舔嘴唇,将他掀翻过去,“啊……”痛,伤口还在疼,路远忍不住攥紧床单,他柔顺的趴在床上,全身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又被他刻意放缓,预想当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他偷偷向后看 路云归正着一脸认真的研究他的伤,小屁股嫩嫩的肿着,摸上去像一块暖玉,路云归有些爱不释手,指尖在上面轻触,偶尔还用指甲搔刮,手下的软肉随心所欲的变换着形状。路远觉得这滋味比在阳台上挨肏还要难为情 路云归发现伤口在好转,她心里舒了一口气,发现路远将脑袋埋进臂弯里,顺手揪了他的耳朵,路远抬起头,“怎么脸这么红”“没………”简直是欲盖弥彰 “你不会以为我刚才要………”路云归明白了,她勾起嘴角“没有,没有……”路远又将头埋进胳膊里,想要逃避事实 路云归将他从床上挖出来抱在怀里,路远闭着眼睛,他那可怜的自尊心还在作祟,眼角还带着泪痕,侧着脸,上面还带着几道红痕,像个破碎的又被拼好的瓷瓶 路云归情不自禁的亲了下去,“唔……”是白兔奶糖的甜味,他伸出舌头舔舐路云归的嘴角,像是喵喵叫着问主人要食物的小猫,嘴里被路云归顺势推舟的塞进去一块东西,他嚼了嚼,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如果被路云归折腾的太厉害,他总能得到一块奶糖,吃一块总感觉嘴里心里都是甜的,伤口也不痛了,路远小心的在嘴里舔着,咕嘟着嘴,路云归将下巴抵在他的发旋上,软软乖乖,好抱的很。 到了下午,路远就挣扎着去公司报道了,其实路云归还是手下留情了,路远从床上起来就变得活蹦乱跳,精力十足。路远红着脸跟路云归道别,努力无视身下的东西,主人没发话,小奴隶自然得乖乖戴着,时间长短全凭路云归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