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
烛火之下的美人双眸含泪,边啜泣着边自己抚着胸膛,唇瓣被他咬的泛红,叫人禁不住要生出怜惜。 少女如冰一般透彻的蓝眸中映着他的影子,她扶住他的腰,隔着银丝云绡,低头含住他泛红的乳粒。 莫流夜身子一松,他知道此事算是揭过了。云绡被浸湿后仿佛消失了一般,只留下粗糙的银丝星纹覆在他乳尖上。 “疼……”他小声啜泣道,“流霜……” 虽有唇舌安抚,但那星纹仍是糙了些,勒的乳粒有一种微弱的痛感。 凤流霜看起来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伸手解开了他胸前的薄纱,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与那两粒红肿的乳粒。 左边那粒被唇舌浸地泛着晶莹的水光,看上去极是可口,裸露出来经风一吹又有些凉意。 这纱衣是上下两件,单单上衣被解了开,银铃仍顶在他穴里,他扭了扭腰,那银铃便响了。 屋内本是极静的,铃音一响他不由地红了脸。他容貌生的美,脸颊泛红时眉目之间的那抹媚意自发地展露出来。 少女纤白的手指揉了揉他可怜的乳粒,很快松开了手。另一粒未被安抚过的难受狠了,可她却没有碰那儿的意思。 他自己抚上右乳,清越的声音又轻又软:“流霜,碰一碰这里……” 凤流霜如他所愿地轻轻揉捏着那粒小可怜,突然开口问道:“哥哥知错吗?” 他一愣,没能及时回答,他当这事已经过去了,哪想凤流霜会这样问。 见他没回,少女面色更冷了些,一手按下他的脊背,让他上身几乎贴在她怀中,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臀更凸现了出来。 “啪!” 直到臀尖传来痛感,莫流夜才反应了过来。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当即就红了眼,可落在他臀上的手掌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啪!啪!……” “不要!流霜……”他身子又敏感又娇嫩,哪受的住这样的对待,几下后便忍不住哭着求饶,“别打了……求你,呜!” 自从他褪去一身旧皮后,新生的皮肤无比娇嫩,碰一碰都要留下红痕,何况被这样按着掌臀。 有几次打到他臀间,银铃就被往里推了推。他的求饶声却被置若罔闻,一直到他两瓣浑圆红肿起来,才终于停下了。 他疼的嘶嘶喘息,趴在她怀里边哭边委屈道:“我知错的……流霜,疼……” 凤流霜的手还覆在他臀尖上,他怕她再打他,不敢乱动,单单依在她身上啜泣。 她冰霜般的美目中似乎缓和了一些。她解开他的纱衣,又使了力将银铃扯了出来,才轻轻揉弄起他红肿的臀肉。 冰凉的手掌恰到好处地安抚了他臀上的肿痛。凤流霜没再为难他,而是将他放到了床上,亲了亲他被自己咬的一片狼藉的唇。 他侧过头避开她的吻,明明哭的狼狈,却仍是漂亮的让人想将他好生揉弄一番。 “哥哥生气了?”她的声音仍是平静的清冷,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莫流夜没有回她,只垂着眸不肯看她。 屋内一时平静下来。 两人好似在较劲儿似的,虽说其实只会有他一个人较劲儿,凤流霜本就是冷漠安静的性子。 可到底还是少女先出了声,她低头去亲他的脸颊,听得出她在尽力缓和语调:“哥哥别气了。” 她本来就是与温柔挂不上钩的流霜君。 莫流夜羽睫颤了颤,他音色尚且带着泣音,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修炼时没注意到。” 退了一步后就会一退再退,凤流霜干脆地认了错:“是我错了,不是哥哥的错。” 凤流霜哪里会哄人,她说完这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双蓝眸中仍是寻觅不到温柔与情意,可他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流霜君,终于从神坛上彻底地走了下来。 他往她怀里缩了缩,大着胆子地去亲吻她。美人主动献吻,何况又是刚让她甘愿退步的莫流夜,她衔住他的唇,同时趁他不注意,握住他的手腕输入了神力。 并非所有的神血传承者都能如凤流霜一般稚龄便能觉醒凤血,十一岁觉醒血脉,更多的人都卡在了第一步,至于第二步,能做到的人就更少了。 莫流夜距离觉醒龙血不过一步之遥,他的注意还在唇上,没能注意到凤流霜指尖微弱的萤光。 他突然感到一股冰冷感从体内深处传来,但并不难受,甚至还有些舒服。 一向灼热的血脉似乎都平缓了许多。他意识到体内的凤血已经彻底与他融合了。 他想起身修炼,却被凤流霜紧紧抱在怀里,冰冷的神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体内,引导血脉中的力量。 “流霜,唔……”话语只能破碎在唇齿,他挣不开她,只能被她按着引导龙血的觉醒。 凤流霜的眸色似乎更淡了些,她身上已经开始浮现出华丽的凤羽。连那张精致的面容上,都隐隐有凤纹浮现出来。 她觉醒血脉多年,论神力的沉淀,哪怕是整个瑞羽国也少有人能与她相比。平常的瑞羽国百姓,只要能得到她的一滴精血,便能觉醒凤血。 可莫流夜并非瑞羽国之人,他继承的是龙神的神血,即便是凤流霜,也只能引导他觉醒罢了。 他细细感受着体内神力的牵引,娇嫩的皮肤上逐渐有龙鳞显现出来。每一片新生的鳞片,所带来的都是灼烧的痛感。 “啊……”他痛的蜷缩起来,恨不得亲手剥下那让他痛苦不已的龙鳞。 少女将他的双手缚在他头顶,垂首轻吻他的唇,空出的那只手探入他腿间,在那穴儿上揉了揉,便粗暴地顶了进去。 莫流夜眸中的泪顿时落了下去。可那种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痛感却缓和了下来,他紧紧地用穴肉咬着她,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穴里了。 他用腿缠住她的腰,凤流霜一放手,他便伸手去搂她的颈子,连身上初生的龙鳞都顾不得,只想让她离自己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