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霸室友(口交/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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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囚服只有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衣裤尺寸偏大,没有内裤,他穿好之后只觉得自己的蛋在裤裆里摇摇晃晃。但是他现在没时间去计较这些——他的狗牌在行走间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狱卒在前面引路,一旦他走慢了对方就回过身不耐烦地盯着他,把墙壁敲得砰砰响。 狱卒引着他走过幽深的长廊,沿途都是被铁栏隔开的囚室,躁动的囚犯们看着新来的犯人,朝迪克吹下流的口哨,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狱卒很用力地踹了一脚路过囚室的门,巨大的轰鸣声吓得所有囚犯都闭了嘴,但是那一双双饱含恶意的眼睛依旧隐藏在黑暗里,贪婪地注视着走过长廊的新犯人。 “这间。”狱卒耷拉着眼皮,把电击棍别在腰间,转而取下一串钥匙。迪克注意到他走过的大部分囚室都光秃秃的,来自遥远恒星的冷光从高窗落进囚室当中,但是这间牢房似乎装了窗帘,里面黑魆魆一片。 “这里……”他有点踟蹰,狱卒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迪克踉踉跄跄走进牢房,狱卒砰地一声把门重新关上。 囚室里太黑了,他不安地环顾四周,隐约能听见附近牢房的犯人在窃窃私语。 “和老大关在一起……”“大概是不想开一个新的牢房吧……”“也不知道他能活几天?” “您……您好?”迪克听得汗毛直立,他试着朝黑暗当中打招呼,“打扰了……呃,前辈?” “我建议你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嚷嚷。”嘶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你有一次机会平息我的怒火。” 窗帘被人刷地拉开,惨白的光线里,迪克能够看见其中一张铁架床上坐着一个人形。 “现在,跪下。”那人命令道。 迪克麻溜地跪下了——刚刚他可是听见了附近的囚室在议论,他的新室友好像是这里的老大!一系列猎奇和影视作品里的狱霸形象在迪克的脑海中溜过,他不想得罪自己的室友,哪怕他的刑期只有十五天。 “你的膝盖倒是软得很。”室友似乎被他的举动取悦了,语气稍微轻松了一些,“那么,过来吧。” 迪克摸不清他的脾气,没敢站起身,就这么跪在地上膝行过去。 “让我看看,你打算用什么方式向我献上忠诚。”他的新室友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双腿分开,迪克小心地跪在他面前,目光正好齐平在室友的腰。 他不会是想…… “快点。”见迪克久久没有动作,室友稍微改变了一下动作,表达了他的不耐烦,“想不好的话就算了,在我睡觉之前我一定会解决打扰我的家伙。” 迪克一个激灵,终于大胆地采取行动。 他向前一扒,把脸埋在室友的裆部。 “您允许我用手吗?”有一瞬间迪克感觉到对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似乎准备在下一秒就暴起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他赶紧追问,“这裤子没有拉链,单用嘴的话可能……” “你用。”在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室友瞬间放松下来,发出一声嘶哑的笑。迪克没再犹豫,抬手拉开室友的裤腰,对方的内裤出现在他的眼前,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了舔内裤。 室友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得到反馈的迪克再接再厉,用自己的嘴去嘬那块柔软的布料,将被内裤包裹的阴茎一并含在口中,舔舐撕咬。被布料过滤的撕咬没有了疼痛,只剩下隐约的刺激,湿热的裆部预示着这场面的非同寻常,迪克很快感觉到对方硬了。 他舔过对方的腰际,把内裤松紧带附近啃得一片湿漉漉,然后偏过头,用一侧的牙齿小心翼翼地拉开内裤。 浓重的雄性气味伴随着阴茎的热度蒸上他的脸颊。 迪克用手将内裤按住,偏着头去舔室友的阴茎,他的肉棒比迪克预计的要大一些,光是头部就将他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证明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迪克牢记刚刚的警告,狠下心含住肉物的端头,用舌面刷过顶端的小口。 咸腥的气味充斥着口腔,迪克艰难地将那根东西一点点吃进嘴里,涎水从嘴角流下,润湿了室友的裤子。 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嘴里的时候迪克差点吐了,室友的阴茎太长,几乎捅在了他的喉咙里,他眯着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眼角泛起点生理性的泪花。但是室友似乎被他的反应给取悦了,对方发出一声哼笑,用拇指粗暴地擦去迪克眼角的泪水。 “待会有你哭的。”他抓着迪克橙红色的头发站起来,强迫他仰起头,就着这个姿势操起迪克的嘴来。 室友对迪克完全没有怜悯之心,他根本不关心迪克是否适应了那根尺寸吓人的阴茎,只是一个劲地在他的口中进出,炙热的肉物顶着迪克的喉咙口反复抽送,进入的时候几乎将小腹压在迪克的脸上。迪克从来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口交,被他操得神智涣散,不断地发出嗬嗬声,到后来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调整呼吸。远方恒星的光线很亮,室友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晰,迪克只能看见惨白的光照亮了那根肉物,肉棒和浓密的毛发都湿成一片。室友动作的掌控意味太强,他能做的只有尽力收好自己的牙齿,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去舔舐和讨好那根正在使用他的阴茎。 他不记得室友操了多久,只是看到恒星投下的光影已经渐渐偏移,室友的肉棒重新隐没在黑暗里。就在这个时候室友突然停下了动作,他从迪克口中拔出自己的肉棒,拽着他的头发重新把他拉到光线下。迪克眼睁睁看着他端起那根沉甸甸的肉物,翕张的马眼正对着他的脸,然后精液喷了出来,淋了他一头一脸。 “还算可以。”室友使用完了新来的犯人,心满意足地说道。迪克知道自己过关了,他小心而狗腿地将室友刚刚射完的阴茎舔净,然后恭恭敬敬将它放回到对方的内裤当中,把室友的裤子按原样恢复回去。 “您如果介意湿裤子的话我可以……但是我没有内裤……”室友没有动弹,迪克揣测他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用。”他放开迪克的头发,改拎他的狗项圈,把迪克拖到囚室的一个角落,迪克这才发现那里有个简单的洗漱台。他把迪克推到水龙头下,打开水阀,喷溅的冷水把迪克的脑袋淋了个透,连带着他的囚服也湿了。 “把自己洗干净,睡了。”室友重新拉上窗帘,大摇大摆地走了。 迪克注意到他没有狗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