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X月泉淮 第一夜
这天月泉淮在映月楼中吸了一个人的内力,那人知道自己必死,对月泉淮破口大骂,骂得很是难听。月泉淮不高兴了,便叫迟驻就在此地,把人给凌迟了,他自己却坐在一旁观看,看完了,心情才变好了些。 迟驻加入新月卫的第二个年头,获得了个叫“摧骨血屠”的名号。他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是杀人,看上去却比被杀的人还难受,众人时常都在背地里笑他。月泉淮看他这做派,却只是不屑一哂:“你跟我回国师府吧,今晚你来守夜。” 他那焚身之险不知何时会发作,故而每晚都会安排人在门口守夜,以防万一有需,好随时有人来供他吸取功力。 当然他的义子们并不知晓这是个要命的差事,只是当成寻常,轮流来做。 迟驻不敢拒绝,乖乖跟上去。 到了夜间,迟驻正靠在院墙的阴影中略作放松,忽然听到院内传来细微破风声。 他微感奇怪,还有人敢来捻月泉淮的虎须? 便听有人低语:“大哥,这月泉淮真是假扮的么?要是真的怎么办?” 那大哥回道:“你傻么,真的相信有人可以返老还童?月泉淮已经一百多岁了,你说他哪点像?” 迟驻摇头叹息,又是两个来送死的。 先前那人道:“那倒也是。不过大哥,他虽然长得年轻漂亮,但也还是个男人呢,你真的要上他?” 大哥嘿嘿笑道:“就是男人才够劲。你别多说了,等我玩够了,就把他脱光衣服挂在城门上,让人都欣赏欣赏这仙人的风姿!” 迟驻被吓了一跳,暗忖月泉淮在内间应该没听到吧,不然这两人可会死得很惨。 月泉淮漂亮么?好像是的,但是他对对方半是畏惧,半是厌恶,又怎么会去注意他的长相。此时回想一下,那人确实是很好看的,就是性格太过恶劣。 就这一愣神间,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摸进房门去了,迟驻吃了一惊,忙追进去,只怕这下月泉淮又要生气了,说不定还会处罚他。 不过他方才还真是有意想让月泉淮恶心一下,这才放人进去的,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刚掠进门,就听那个大哥道:“这样看来,还真是绝色美人,怎么想不开要去扮拥月仙人呢?不如让哥哥来疼疼你,保证你欲仙欲死!” 迟驻转过门口的屏风,就见往常隔断的纱帘已被人撩挂起来,月泉淮似乎是梦中被人吵醒,才拥被坐起,身上的中衣歪歪斜斜,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 月泉淮不喜在一片黑暗中睡觉,外间惯常是点了一支烛台的,虽然昏暗了些,但都是习武之人,完全看得清楚。 一般守夜伺候的人都不会越过纱帘,所以这样的月泉淮,迟驻也是头一次见到。 失去了日常妆容的掩盖,此时的月泉淮虽睡眼朦胧,却更加美得惊人。狭长的双目微微上挑,少了眼线的勾勒,显得清纯许多,鼻梁挺直,唇色樱红,皮肤更是吹弹可破,一头青丝长长的披散下来,看来比日间竟像更年轻了好几岁,最多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迟驻看得都怔住片刻,更遑论两个看直眼的贼子。 月泉淮眼神逐渐清明,掀开被子下床道:“你失职了!” 迟驻反应过来,连忙动手补救。 这两个贼子武功也算不错,见迟驻身手不凡,那大哥又起了歪心思,竟想去挟持月泉淮。 月泉淮一再被人冒犯,神色已然十分不快,见有人还敢来抓自己,便任由对方抓住肩头。 迟驻暗叫糟糕,月泉淮本已在发怒的边缘,还有人好死不死的去触碰到他,迟驻简直要冒出冷汗来。那大哥见月泉淮落入他掌中,正待大笑,却忽觉自己功力正源源不断从手掌处泄出,那笑声便也卡在喉咙里。 此时迟驻已制服了另一人,因不知月泉淮想如何处置,就点了穴道扔在地上,抬眼一看,就见那大哥也软倒在地,想是被吸尽了内力。 月泉淮冷冷道:“把人丢出去!平白脏了我的地头。” 迟驻立马照做,却不止是扔出去,而是扔到牢里关起来,以防月泉淮天亮后想找人处置找不着。 完事了,他又仍旧守在房门外,一面担心月泉淮要惩罚他,一面却又感叹于那少年般的绝世容颜,怪不得月泉淮每次都要盛妆才出门,还把头发故意染白少许,真叫人看到他的本来面目,只怕就算他要杀要剐,也止不住别人对他的臆想。 没多久,迟驻忽然听到屋内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吟,他还没想明白是什么,就听月泉淮传唤:“迟驻,你……你进来!” 迟驻暗道:处罚来了!却不敢怠慢,推门进去,在屏风前停住道:“义父有何吩咐?” 月泉淮似乎又低哼了一声,连话语都有几分迫切,再次道:“你进来!” 迟驻定了定神,确认了对方的意思,才从外间转入内里。 内间的纱帘没有放下,连床帐都是撩起来的,月泉淮半躺在床上,竟然衣衫不整,再仔细一看,就见他面色潮红,手指竟然在自己胸口和下身抚摸,还扭动不休,似乎极为难耐。 这般勾人模样,只把迟驻看得血脉偾张,却又不敢冒犯,只能垂下头暗自咬牙忍耐。 见迟驻进来,月泉淮停了动作,半眯起双眸道:“我……那人竟然服用过春药,我吸了他的内力,也……嗯……” 迟驻蓦然抬头,这才明白月泉淮为何会是这般情状。 见到自己义父对他伸出手,作出邀请的姿势,迟驻不再迟疑,几下脱了外衣,翻身上床。 他没办法拒绝月泉淮,无论是哪一方面。 月泉淮此时已是情动至极,见人上来了,就主动贴上去,一双手在迟驻身上乱摸,一面将人往自己身下压。 迟驻却有些不甘心,在映月楼这种地方呆久了,什么腌臜事儿没见过, 他自然也是知道男人间该如何做。但他已经失去了尊严和自我,不想在房事上也被人压制。 心底不知怎么就生出一股勇气来,腰部发力,反倒把月泉淮压在自己身下。 月泉淮愣了一愣,他此时身子一片酥软,只想快点得到纾解,竟真的被迟驻钳制住了。不过他从来都是强势的一方,骤然被人如此对待,反倒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来。 迟驻却不管他如何想,直接扯开月泉淮那半开的衣襟,又褪下亵裤。他一手抚弄着对方胸前红豆,一手下探,握住对方昂扬的下体,就是一番按揉。 月泉淮浑身已然敏感至极,直接忘了自己身处的位置,眼神迷蒙,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来。 迟驻被他的样子刺激到了。他见过月泉淮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也见过他高高在上,肆意决定众人命运的模样,却从未见过动情之下呜咽呻吟的月泉淮。这样的月泉淮更像是一个人,而非睥睨众生的神! 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起来了,他加快了手上动作。 只听月泉淮发出一声长吟,同时那绝美的脸上露出又是难耐又是销魂的表情,一股液体便泄在了迟驻手上。 释放之后的月泉淮似乎好受了些,却眉眼带媚,更加惑人心神。 现在他似乎已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迟驻觉得自己不需要再忍,心中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上了他!上了这个人!就算是他收取的利息吧,怎么都好。 他的右手到现在还有些不太灵活,每到阴雨天也会酸痛难忍,这让他丝毫不敢忘却当初之辱。 他也该让月泉淮尝尝被人压在身下欺辱的滋味。 这般一想,就算明日死了也是值得的。 于是他直接脱掉对方的中衣,将手上液体擦干净了,扔在一旁。 此时月泉淮已被脱得光溜溜的,白皙如玉的身体微微颤抖,充满着极致的诱惑。 迟驻自己也脱光了,他把月泉淮两条长腿打开,折叠起来,才又覆身而上。月泉淮身子柔韧,便是这般姿势也能承受,感受到一根滚烫的物件抵在自己后庭入口处,他才有些回过神来。 迟驻没有做更多准备,直接强硬的把分身推入,不过那后穴估计从未被人开发过,所以十分紧致,才进了半个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月泉淮感觉到了身后的疼痛,才动手推人道:“你……停下来,别这样。” 他这话说得丝毫没有平时的杀伤力,倒像是在求饶一般。 迟驻见他吃痛之下,泛红的眼角竟带出了一滴清泪,心中便被绞了一下。 但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复又硬下心肠,不被这张显出娇弱的脸庞所惑,直接硬往内推,只是口中还是温言道:“放松些……就不疼了!” 好在月泉淮的体质极好,稍微放松下来,就真被他完全进去了,也没受伤。 适应了一下,迟驻这才缓缓抽动起来。 摩擦一开始是火辣辣的,很不好受,月泉淮不断挣扎扭动,迟驻只能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逃开。 直到不知被触碰到哪一点上,月泉淮忽然浑身轻颤,口中发出更大的呻吟,几乎难以自持。而紧致的甬道内也开始有液体渗出,逐渐湿滑起来。 迟驻便找准了那个敏感点,接连不断的撞上去。 月泉淮无力的被他一遍遍抽插,快感一波高似一波,这次他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从未尝到过的极致快感让他双眼上翻,几乎要被肏断气了一般。 迟驻反倒被吓了一跳,便放缓攻势,让他好歹喘息过来。 又抽插多下,迟驻见月泉淮被他折腾得泫然欲泣,到底柔软了心肠,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开始与他密密的亲吻起来。 月泉淮也不自主的搂过对方的身体,似乎在这深长的吻中得到了少许安慰。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反倒有些如中了蛊惑般,渴望更多。 在阳炎焚身的威胁下,他不得不吸人内力以作缓解,但又明明白白的知道,这种行为不过是饮鸩止渴。死亡的阴影永远笼罩在他头上,不知何时便会化为一堆灰烬。 所以他近来行事越发乖张,就像一个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的人,随时可能死无全尸,所以对于其他活得好好的人,他会羡慕会嫉妒,甚至想把对方也拖下水。欲要在自己下地狱时,把所有人也拉入地狱。 所以他喜欢看人被凌迟,别人的极致痛苦能让他稍稍缓解死亡带来的压力。但他没想到,自己被人凌虐时也会产生快感,肉体上的痛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认知。而疼痛之后的快感更加强烈,让他再一次体会到生命的可贵,这种感觉竟让他有些上瘾。 迟驻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出来,而感受到后穴内滚烫的浇灌,月泉淮在只被肏弄后穴的情况下,也再次泄了身。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暂时安静的抱在一处。如果不看他们之间的恩怨,倒是一副相拥而眠的和谐景象。 迟驻缓过来后,才发现月泉淮睁着眼睛看着他,眼中情绪还颇为复杂。 他定了定神,既然月泉淮没发作,他便好歹捡回了一条命,当即起身下床,胡乱披了身衣服,开门出去。 片刻后,迟驻打了盆水进来,月泉淮似感意外,就听迟驻道:“义……义父,我帮你清理一下。” 两人发生了这种关系,这声义父迟驻都有些叫不出口了。 月泉淮便点点头,容许了他的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