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囚禁,双性终极受上线
产婆白着脸点了点头,连连称是,叫小厮架起孕奴放回了产床上。那孕奴已经疼晕了过去,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若非肚子还有起伏,真叫人以为他死了一般。 产婆从木柜中拿出了刀,跪在孕奴腿间,叫人拿了块手绢来,擦拭干净他腿间的血污,重新露出了产穴的全貌,原本紧闭的地方已经裂成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肉眼可见的是顶在那里孩子的头。 产婆拿起刀顶在了那里,一狠心从产穴往右划了一道,鲜血顿时喷出来喷了她一脸。 “啊!!!!啊啊!!!”那孕奴惨叫着痛醒了过来,双眼也跟染上血一般红,“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啊!!!!啊!!!” 产婆顾不得血淌了一床,急忙借机将左尚书的孩子拽了出来,左尚书一看孩子出来了,立马抱过孩子,孩子的脸已经憋的发了紫。 “怎么不哭!!孩子怎么不哭!!”他将孩子放在手中不停的拍着孩子的背,但是孩子迟迟没有哭出声,左尚书大怒,愤恨的看了床上的孕奴一眼,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抬脚对准了那孕奴的肚子,狠狠的向里踹了过去,“没用的东西!!!” “啊……!!”那孕奴下身还血崩止不住,又被这一脚踹的在床上滚了个圈儿,顿时倒在床上没了声息,口中跟着吐了血出来。 “左大人!”主事被吓了一跳,连忙跑到床边去看那孕奴的情况,将手伸到他鼻尖,只见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冲小厮喊道,“快,叫大夫……”然后又看向左尚书,略带怒气说道,“大人可以不怜惜这个孕奴的命,但是大人别忘了他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大人难道就不怕得罪这两个孩子的爹吗?” “造孽……造孽啊……!!!”产婆怜悯的看了那孕奴一眼,“孩子无碍,只是憋的太久了,让老身来试试吧。”产婆从左尚书手中接过了孩子,也不知产婆用了何种手法,同样都是拍打,但是没一会儿孩子就哭出了声。 左尚书见状转怒为喜,笑着抱过孩子连连抚摸,也自知理亏,装作刚才之事全然没有发生,向主事道了别就匆匆离去了。 产婆自己也是当母亲的人,看着床上已经快没气的人也是心有不忍,“当家,您看这孩子。” 主事叹了口气,将他肚子里的两根针拔出,“让大夫尽量救吧……”顿了很久,才接着说道,“肚子里的孩子死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安排好产房里的事情,主事来到魏雍的房间,将孕奴产下四子的消息告诉了他。 “看来以后楼中的生意又可以翻番了,玉卿,到时候你要多忙活了。”魏雍心情大好,赞赏地拍了拍主事的肩膀。 主事年幼时父母双亡,一直在街上流浪,后被魏府的管家看中招入府做了家丁,安排到少爷魏雍身边,因为做事机敏,又仅仅比魏雍小了几岁,一直很受魏雍器重,他本名宋玉卿,知道的人极少,楼中的小厮与孕奴都是以当家称呼,外人也是以主事称之。 听到魏雍这样说,主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为主人办事,只是……如此一来,我们煎药的药引是不是……” 孕奴之所以能产下男孩,是因为在他们受孕与怀孕期间都要服药,药的原料向来都是宋玉卿亲自督办采购,但偏偏药引每次都由魏雍给他,只是很小的一瓶,就能熬出一大锅药,他不知道药引是什么,只是听魏雍说来之不易,非常珍贵,便觉得是魏雍费了很大力气才搞来的,如今生意扩大,需要熬的药多了,不知药引能否按时跟上。 一听他说起药引,魏雍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思考半天后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认真地说道,“我将采药引的方法告诉你,最近我也忙于朝中事务,抽不出太多时间去做这事,以后可能需要你来代劳。不过……”魏雍顿了顿,“倘若你将我的秘密泄露了出去,你知道后果的。” 魏雍的手段宋玉卿是知道的,能一手创立醉生楼怎可能是等闲之辈,见他这样说话,也跟着起了一身冷汗,一字一句的说道,“属下誓死都忠于主人。” 魏雍笑了笑,“跟我来。” 魏雍走到房内悬挂的一副画作前缓缓掀起,露出了一个暗格,然后按下了暗格中的那个按钮,屋内地板上顿时出现了一条幽深的通道。 屋内有密道,宋玉卿顿觉意外与吃惊,难怪魏雍当初要将自己的房间选在一层。他方向感极好,跟着魏雍走进了密道,走了几步后便判断出这是去通往魏府的方向。醉生楼与魏府的距离并不远,魏雍竟然在它俩之间修了条密道连通起来。 没走一会儿便见前方有两个人影,待走近后宋玉卿更是觉得震惊,竟然是影卫,影卫是皇帝养的密探,只管行动不会说话,绝对忠于主人,绝对保守秘密。早就知道魏家与皇家关系不简单,没想到已经到了皇帝赐影卫给他的境地,自己跟了魏雍这么多年,竟然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影卫身后是一扇紧锁的门,魏雍走到那两个影卫身前问道,“今日的饭喂了吗?” 影卫点了点头,并打开了房门上的锁,魏雍看了宋玉卿一眼,示意他跟进来。 宋玉卿原本以为会是什么地下牢房,进入房内才发现并非他想的那样,屋内设施比孕楼的雅间还要豪华的多,正对房门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眉目紧闭,神色痛苦,皮肤异常白皙,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在这里呆太久了见不到阳光所致。 “顾离,我来看你了。”魏雍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宋玉卿这才看清他的脸,是一张很好看的面孔,只是这张俊俏的脸却显得异常疲倦,本该放光的眼神是肉眼可见的灰暗与无助。 魏雍走上前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只见这人身材纤瘦无比,但是肚子却高高隆起,也不知怀了几胎,规模比楼中延产了两三年的孕奴还要大上几分,左脚脚腕处锁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将他牢牢地拴在床上,纵使能下床,也无法走出这个房间。 “玉卿,我这就教你如何采药引。”魏雍转头冲他说道,从屋内的木柜中拿出一个玉瓶走到床前,然后将那人的衣物缓缓脱下,一只手握住他的玉器,一只手粘了些瓶中的脂膏,伸到他腿间的禁地玩味的搓弄起来。 “唔……”床上之人立刻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双腿由于受不了刺激在床上不停地踢打,“唔唔……不……” 待看清他腿间的景象后宋玉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两腿之间,分明是女性的花穴,床上之人,竟是个双性人。 “唔唔……不……不啊……”床上的人因为魏雍的动作痛苦万分,苍白的脸色渐渐发红,浑身止不住的扭动,扯动铁链噌噌作响。 “主人……您这是……”宋玉卿面对眼前的景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玉卿,把锁精环拿来。” “是……”宋玉卿走到木柜那里,看着里面摆的满满的器械,拿了锁精环递给了魏雍。 魏雍将锁精环扣在了顾离玉器的根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顾离的两瓣花唇被他玩弄的充血肿胀,汁水止不住地往外淌,将腿根与床褥弄的湿漉黏腻。 “感觉如何?”魏雍玩味地看着身下之人,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的花穴里抽插起来,带动着汁水发出咕叽咕叽地声音。 “啊啊……不要了……求你……不要了……”顾离发出难耐的哭吟,眼角难受地淌出了泪,双腿止不住的踢打,急的伸手想去阻止他。 “主人……”宋玉卿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这跟魏雍说的药引有何关系。 “哦?不要吗?”魏雍笑了笑,温柔中又带着几分邪气,“小离难道不想我吗?” “唔唔……唔……”顾离睁大了眼哭着看向他,眼中是掩饰不住地绝望,“放了我吧……” 魏雍将他从床上抱起,隔着巨腹将他抱在怀中,“你若是不要,我可要走了。” 顾离哭的更加绝望,看魏雍作势要起身,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过了好久才痛苦的说出那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