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酣战现场
“我问你,苏绿浓,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李易渠好似有些痛苦,而反观李慎泽却和好衣衫,重新握着折扇,李易渠的青衫已经被汗液浸透,他摇晃着怀中的绿浓,一遍又一遍的问,绿浓被摇的有些烦,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李易渠,只能保持沉默。 苦问无果,李慎泽走近弟弟身侧,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因情痛哭,自己心疼又感到绝望。 “李易渠,从小,我们兄弟都是共用一个东西,那么,女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共用?哥哥应允你娶这妓女回府,只求你不要哭。” 李易渠闭着眼,往日潋滟晴方的眼眸此时如十二隆冬一般,狠狠地盯着李慎泽,最终他还是愤恨的流着泪,搂紧了绿浓,他抚摸着女孩的脸。 一年前,苏府。 记得那是个晴好天,晋怀王李易渠大驾临于苏府,苏府上下自觉蒙光,阖府跪迎,绿浓也不例外,随着父兄一同跪于府前迎接李易渠。 一袭青衫,貌俊似星河灿烂千阳,肤白如梅上新雪素丽,身上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贵气。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位传闻中秦楼馆中迎回来的苏家大小姐,苏绿浓。那以后,得空便溜进苏府,只为得见佳人笑颜。 而今,秦楼馆一遇,掷三千金一览春色,本想有合适的机会迎娶绿浓回府,谁知半路杀出自家哥哥。 他又看向绿浓半阖的双眸,眼中泪光闪闪。 绿浓懊恼的看了看李易渠,嘴微微撅起来,想着自己出来卖身,也翻出这波浪来,真是人在馆中卖,祸从天上来。 三人僵持着,僵持着,直到门口站着赔笑的周妈妈也累的快直不起腰来,李慎泽脱下外袍,一把捞过李易渠怀中的绿浓,说道:“你不上,我上。” 绿浓大惊失色,推着李慎泽道:“殿下不可!” 闻言,李易渠连忙从李慎泽怀中夺过绿浓来,也是一样的宽衣解带。 门口的周妈妈深谙后面会发生的事,十分懂事的阖上了门。 李易渠伸出修长的手指为绿浓摁压花核,直到绿浓身体软下来,眼神迷离,娇喘微微,他亲了亲绿浓的右眼,不死心的又问:“你刚才是不愿意的对吗?” 绿浓伸展开身体,舒服的蜷缩起脚趾来,胡乱说道:“嗯啊不要捏那么用力……易渠哥哥……绿浓始终是个妓……女嗯……” 李慎泽低头用牙齿啃咬着绿浓的一只椒乳,另一只用手轻轻揉弄着,感受着变的硬而红肿的乳头,笑骂了一声“骚货”后埋头苦干。 绿浓只顾享受自己的,只是刺激太多,她难免扭动着屁股,用渴求的眼神看向两个男人。 几乎同时,二人停下动作脱了亵裤,硕大的阳根便从裤中蹦了出来,高高的昂着头。 今日到底是李慎泽自觉对不起弟弟,便不抢了李易渠的优先使用权。李易渠瞥了他一眼,便将绿浓的腿分开到最大,粉嫩的穴肉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急不可耐的挺腰埋进了小穴之中,一瞬间媚肉叠压,淫水横流,让他舒爽的仰头叹息,他努力的摆动着腰,揉弄着绿浓的乳尖,吸咬着绿浓的舌头。口水声沥沥,抽搐声淅淅,李慎泽不免口干舌燥起来,可李易渠就像是把绿浓折起来似的不让他看见。 “弟弟,不要这么小气。” 李易渠就像是赌气一般,握着绿浓的腰,不急不慢的插着,前毛与囊袋刮过的地方,痒的绿浓浑身颤栗,眼泪涟涟,惹得绿浓的叫声也更加亢奋。绿浓忙中偷闲,睁开了一只眼睛瞥向了李慎泽,小脸红扑扑的,小声嗫嚅着:“摄政王殿下莫看。” 看着这一张一动的小嘴,李慎泽像是鬼附了身似的,忽然爱怜地摸了摸绿浓的脸蛋,点了点她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将体下的硕大放了进去,绿浓呜咽着,感受着体内两个炽热之物的抽动,灵巧的舌尖点了点龟头,这般调皮的让李慎泽哆嗦了一下,精窍分泌出前液来。 未及,随着李易渠一个深挺,绿浓颤栗着身子吐出李慎泽的阳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拍了拍李易渠,斥责他“太用力了”后,李慎泽一把拎起绿浓,放她坐在身前,方才还略感空虚的小穴登时满盈盈的,让她不由得舒爽的叹了口气,胳膊不自觉的揽过李慎泽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脖颈边小声喘息。 李易渠爱怜的抚摸着绿浓散乱的发丝,乌黑的头发散在李易渠的指尖,他将肉棒贴着绿浓的后庭,耸动着按摩起来,爽的绿浓直抽气,呜呜咽咽的哭着,尽管如此,两个男人始终不能尽兴,尤其是李易渠,绿浓瞥向李易渠,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激的李易渠血液回升,又复勃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四处乱摁,最终合意的抠弄着绿浓的后庭。 “哈嗯……不要……好疼的。” 见到怀中小人责问的娇吟,李易渠解读为“不要就是要。” 见着绿浓分心给自己的弟弟,李慎泽又不悦起来,更加大力的顶着绿浓的小穴,捣的汁液飞溅,白沫许许,淫靡的啪啪声传出房外。 房门外站着的周妈妈满意的笑着,盘算着近几日赚来的雪花银,是而十分得意,也浑然不问房内到底有多激烈,而站在远处护卫的小厮下体却涨的充血,已感有些疼痛难耐,他们看向周妈妈笑的有些变态,充血的阳根自觉平淡了许多。 李易渠看向李慎泽发红的眼角,用力捣弄着的下体,温和的看向绿浓,问道:“是易渠哥哥好,还是摄政王殿下好?” 李慎泽闻言,又是一记深挺,绿浓已经被操的有些恍惚,面对李易渠的发问,下意识便用娇媚的声音说:“易渠哥哥…” 摁着绿浓的后庭,紧致的肉感包裹着食指,又得到绿浓的夸赞,李易渠心情已是好上加好,一扫先前阴霾,撸动着阳根,伸手到穴口接了点淫水,抹到了阳根之上,缓缓的插进绿浓的后庭,见绿浓痛苦的闷哼声,他又轻慢了些,并着手指好好揉动乳尖。 现下绿浓浑身上下,都有男人爱抚的痕迹,加上先前没日没夜的与李易渠欢好,不一会便累的睡倒过去。 天色大酣。 曙光透过疏影窗纱,照进了绿浓的眼睛,她揉了揉头,感觉屋内陈设略有不对,疑惑的环向身侧,巨大的震惊让她捂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摄政王殿下…万…万福……” 她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地上,对于这个摄政王,她从来都只有惧怕,听闻他的铁腕手段惊人,对女人也是用完就杀,实在是不能不怕。 李慎泽皱着眉起身,迷糊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绿浓,随后立马清醒了,不屑的啧了一声,和起衣裳,问道:“几时了?” 门口的周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跪禀道:“启禀摄政王殿下,刚过卯时。” 李慎泽沉声“嗯”了一下,自顾自穿好了衣裳,回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弟弟,替他盖好锦被,并从衣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扔在桌上,说道:“照看好晋怀王,本王先去上朝,晚上再来。” 说罢,依旧是自顾自的抬脚便走,带风似的,呼一下便没了人影。 周妈妈看李慎泽走后,搀扶着绿浓起身,吩咐丫鬟打来热水,先伺候这颗摇钱树沐浴更衣完毕,说道:“赵府三少爷派人请了您去陪侍皇宫晚宴,出价两千金,绿浓,你会去吧?” 绿浓被热水滋养的浑身骨头都酥了,迷迷糊糊的应道:“既是妈妈所言……” 随后几天,李易渠便被李慎泽接走,而赵府则着人带来了都城中的时新花样,布匹绫罗,周妈妈挑拣着布匹,挨个在绿浓身上比试,在她眼中,赚钱最要紧,自然是装扮好了绿浓,送去宫中,日后定能吸引来更多的王公亲眷。 李易渠只偶尔来,带来绿浓爱吃的糕点,陪她吃完,急急的陪她在榻上玩耍一翻后提上裤子便要匆匆走人。 这日,周妈妈兴致冲冲的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绿浓正对镜把玩着李慎泽留下的青玉佩和珍珠耳坠,顺手接过周妈妈的信。 “是赵三爷来信。”在周妈妈期盼的眼神中,绿浓拆开了信。 绿浓姑娘亲启: 承蒙您忙中挑闲,才有后日宫中阙宴陪同之乐,贤允不甚欣喜,故而特选绫罗绸缎献上,只望得美人一笑。 落笔处则是赵府赵贤允亲笔。 绿浓百无聊赖的丢下了信封,兀自描眉。 周妈妈见绿浓读完,便拿过信细细又读了好几遍,兴奋道:“我们绿浓当真是国之美色,人人都想采摘!” “什么采摘?” 屏风后李慎泽擦着头发,发丝零落的水滴勾出锋利,鹰一样的眼睛直视着周妈妈,又复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周妈妈立扑在地,低眉道:“摄政王殿下万福!是……” 见周妈妈愈发说不下去,绿浓也慌了神,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便推着李慎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