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二(指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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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玥对近日来镇北王的表现有些捉摸不透。那人不但给了他锦衣玉食,每天还亲自来看他给他喂药,却不曾让他再侍寝,对他的暗示也不置可否。可他这身子到底破了,又和这人颠鸾倒凤了这么久,到了泽期自然是下身湿润,正要自己去解决却有下人来报说王爷来了。 镇北王直接挥手,免了他的大礼,来到床边对他说道:“那日是本王过了,害得你身子受了些苦。” “……”南宫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才开口道。“是玥儿服侍不周,王爷责罚是应该的。” “你若是不愿……本王便不再强迫于你,只是你这泽期终究是要泄的。”他说完,便让下人替他宽衣,然后掀开被子进去,打发伺候的人都出去了。 镇北王将他搂在怀里,两人皆是穿着亵衣亵裤,那人不曾来脱他衣服,只是把手伸到他胯下轻柔抚弄起来。南宫玥不明所以,不由得有些紧张,可身上这人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对他温柔起来,手指轻轻来回撸着那饥渴的泽穴,之后才把两指深深插入有节奏的慢慢抚弄。这身体的欲望哪里克制得住,不消片刻南宫玥已经是浑身颤抖,发春的在他手里泄了出来。他本以为王爷接下来要去插弄他下身,没想到那人却只是把手放在哪儿,继续慢慢安慰他的身子。 “……王爷,可需要玥儿服侍……” “你那里受了伤还需养养才好。”他的手指在坤泽穴前敏感处不快不慢的摸着,温和的刺激着他泻出来。 南宫玥只能乖顺的躺在他怀中,心中的抵触也减少了些,甚至不知不觉的开始有些享受。他被抚弄了一夜,也未曾被脱衣插入,那乾元的怀抱又很暖,是身上温暖的睡了一夜。 而第二天早上也不曾让他侍奉,只是继续摸他持续发情的穴,到了最后,他竟然是被摸得忍不住淫叫起来,而不是装模作样,反倒是享受般的主动分开腿。镇北王分着他的穴肉,手指骚弄着那穴扣,敏感之处被玩酸胀瘙痒,令他忍不住扭动起来,下身小口喷出一股股香液,这才彻底消了身上的欲火。南宫玥脱力的陷在床塌上喘息着,浑身无力,却看到那人下了床,竟亲自拿了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擦去下身粘液。 ”王爷,王家少爷有事相求。“ ”他来做什么?“镇北王仍下那毛巾,又重新回到床上将南宫玥拦在怀里。 ”说是有仙门之事有求于王爷。” 听到’仙门’二字的镇北王突然松开了手,飞速拿了衣服穿好,想了想回头对床上的人道:“不必等本王了。” 他虽然心中焦急,可还是摆出了上位者的姿态。他瞅见双目通红,面露难色的王小爷,便又要拿一番王爷的架势。 “贤弟今儿个来找本王做什么?” ”小生恳求王爷能随小生一起回长生门救人。“ ”哦,本王怎么不知你在长生门还有认识的人?“听到长生门三字,镇北王心中顿时起疑,那天他看到这人如王少爷的面貌便怀疑过,只是他那时灰飞烟灭怎么可能还活着? ”王爷可曾记得云师弟?” ”他又是谁?“若是王少爷当真能转世投胎,那么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红云和那日的仙气便是那云师弟发出的。可他当初跳下情谷,一丝踪迹都找不到,又怎么可能还活着? ”云师弟那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并未死,而是来寻我,只是我那时并没有前世的记忆,直到被这玉打中,又被魔尊刺激一番才魂魄回到体内,忆起了前尘往事。”他说着,便拿出了那块玉。”我那时有一魂魄附身在这玉上,这才得以苟活,本以为这一世能同云师弟做闲云野鹤,但长生门却不肯放过我,我若是不去也必然是个死,去了也是个死。“ “那又如何?”镇北王自然认得那块玉:”你去送死与本王何干?是你辱了仙尊在前,本王现在没直接杀了你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王小爷听了,便知道不放个狠的是不行的:“小王爷!你当本少爷不知道你和仙尊的乱伦之事!“ “放肆!”青山仙尊这四个字是镇北王心中的禁忌,这么多年来除了那魔尊还没有人同他说起过,自己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找魔尊的踪迹和那玄天掌门的破绽,为的是要有朝一日手刃仇人,替仙尊报仇雪恨。 ”反正横竖也是一个死,那还不如拉上王爷垫背!待我把你同仙尊颠鸾倒凤的事情说出去可有热闹要看了!一是素来洁身自好的仙尊竟然和人偷行苟且之事,二来那人还是他亲手养大的,又是皇亲国戚,这种风流韵事说起来岂不爽哉?哪怕是天子和仙尊苟且也只能说是巫山云雨,庄王神女,可你和他……就是违背礼了纲常礼教的淫乱!“ ”你……“镇北王听了这话,已经是被气得浑身发抖。“你胆敢污蔑皇亲国戚!来人,给本王拖出去关进大牢!” 偏偏这时候王小爷还扯着嗓子喊出一句:“小王爷!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青山仙尊已经转世成人了!” “你说什么?”镇北王示意侍卫停手。“继续说。” “云师弟跟我说过仙尊已经转世,本来要去寻,只是他那天大战魔修泄露了仙法,害怕长生门的人追来恐对我不利便一直不曾出门,也不肯说出仙尊是谁。”这些话完全是王小爷编出来诓骗镇北王的,但也不是全无道理。自己确实问过他,但后者脸色一变打哈哈似的过去了他反应如此聪慧如王小爷怎么可能不出来? “……你知道你若是骗本王,本王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如今上有老,下虽没个小,全部身家都拿捏在别人手里怎敢撒谎?“王小爷抬了下眼睛。接着说道。“想必小王爷也知道那个大师兄和仙尊的龌龊事,他若是知道仙尊还活着又怎会罢手?在说那仙门,连本少爷和云师弟都不肯放过,更何况是仙尊和王爷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本少爷一直怀疑当年栽赃嫁祸与我的事情也同他有关,只是我自知那是以卵击石,又有云师弟在侧,是绝不会蠢到主动去寻仇的。” 此刻镇北王已经冷静了下来,专注的听着他说。 “而且,你当初认我做弟弟,也是想着那天把小爷我带到长生门里诈一诈那大师兄的底细吧?” 镇北王确实这样想过,他心里早就在知道王少爷上辈子就是个替死鬼,而那大师兄和魔尊怕是现在还在谋划着什么,既然二十多年前能够混在一起,难保现在南宫席的造反也和他有关系。 “那好,本王若失帮你,你便也要帮本王。若是有一点差池,本王可不会救你。” 玄天掌门听说镇北王下了帖子要来仙门,先是有一些惊慌,后来便冷静了下来。他虽然是个王爷,但又没有证据,自己这诺大的仙门也不是吃素的,便让门下去准备了。 王爷的阵仗摆得很大,大到要全仙门上下都出来迎接。想到当年狼狈得身边只有几个刁奴的孩童,如今见了掌门和仙尊连轿子都不用下,黑衣华服,金丝头冠,当真有皇家的威仪。而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弱冠之年的贵族子弟…… “本王最近得了个宠爱的侧君,因着和他关系好便认了个义弟,只是是个俗人,仙尊且莫怪他脏了你的地方。” “既是王爷的义弟,便也是仙门的贵客,本座早已设宴款待,还望王爷赏脸。” “请。” “请。” 这宴会是在内门的大厅举办的,喝着花酿的淡酒,耳边又是丝竹悦耳,环佩叮当,众弟子皆是清一色的白衣,略带暗纹,发间玉钗银冠,腰间青玉配饰,因着修为身份和修炼的仙法不同而略有差别。 众人酒过三巡,便又有仙门弟子呈上各色菜肴,皆是细巧心思。其中一个气质卓越的炉鼎将一盘莲花酥放在王小爷面前,他便伸了手在那人的玉手上摸了几把,小声道:“小爷我看这位神仙弟弟到有些眼熟。” 那炉鼎虽面无表情,可也不曾抽回手,低声道:“在下已有婚配,辜负公子一片美意。” 这番隐秘的举动恰好被镇北王收在眼中,又饮了一杯酒道:“本王这义弟,是京城有名的破皮破落户,只是本王的侧君哭着求,本王便也无法,左右宠爱过了些,还望掌门不要见怪。” “怎会?这位公子那叫真性情。我这弟子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如此出众便是各大宗门的人看了都动心,又正好是婚配的年纪……” “哦?我这义弟也不曾有婚配。” “此话当真?” “本王骗你做甚?饶是以前有些个相好的,哪里比得了仙门里的,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又相视一笑,颔首对饮,在旁人看了就仿佛真的有些感情似的。想来倒也合情合理,青山仙尊对小王爷有养育之恩,那大师兄和仙尊又是多年的交情,因而亲热点也不意外。这边又上了些菜肴,那个炉鼎跪在他身前自又是双手捧茶呈给王小爷,后者便又抓了他的手狠狠摸了摸,一副登徒子色欲熏心的表情。 “真是,也不知掌门在想什么?竟然让谨师兄被人人占了便宜。” “王爷的义弟,哪是咱们弟子惹得起的,索性忍忍也就过去了。” 玄天掌门知道自己这是被摆了一道,但就是不知是王小爷主动找的王爷,还是王爷主动找的他,还是两个人在一起做戏?可看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对头,那王少爷可是出了名的滑头,自己那时候还被他连累了一把,险些暴露。他本是计划着让诸葛谨去勾引他,然后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杀掉,再以他亵渎内门的弟子的罪名蒙混过去,到时候只要赔礼道歉王爷也不会怎样,看他的态度对这王小爷甚是无所谓。 连着几日,王爷待人都只是饮酒作乐,不曾有什么动静,那个王小爷更是无法无天的去调戏了好些个内门弟子,不是搂腰就是摸手。玄天掌门见了便彻底放下了心来,安排诸葛谨择日动手。 诸葛谨知道等王爷走了,林云就会变成仙门共炉,终生离不开仙门,那王小爷的龌龊相他也是彻底看不下去了,便又去看了林云一回,最后也是于心不忍没把王小爷那乐不思蜀的事迹告诉他,只是说:“那个男人这些天都没来找你,也没听到他要来找你的声音,许是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你就跟掌门服个软,好歹也能过得好些。” 林云那时刚被一个仙尊亵渎,虽不曾失身于他,但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已经被摸舔过,脸上甚至还沾着那人的浊液,身上三处的玉势皆被拔出扔在一边。 “他不来找我……倒是件好事……若来找我,就是个死……” “……仙门森严,就算你想逃也逃不了,他又怎么会为了你一辈子守身如玉?” “……他说得话我自然是信的,我们已经海誓山盟,今生不会寻他处……” 诸葛谨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我会去跟掌门求个情,让你过得好些……我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