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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邵衍】藏品(下) (对镜play,射精控制,肏到潮吹)

    随着他呼唤出口的称呼,那些朦胧的意识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出口,眼前的陈知笑了:“这种时候叫姐姐就太狡猾了,叫名字。”

    邵衍像受了无尽的委屈一样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陈知···姐姐,我难受死了,你为什么不碰我。”

    “别嫌我脏···我洗干净了···求您了···”他抽抽噎噎,那点克制的情绪全部爆发了出来,朝着陈知又哭又笑,“您怎么能嫌我脏呢,您救了我。”

    他跪在浴缸沿上,发狠地从陈知脖子吻上嘴角,性器在她小腹胡乱蹭着:“别不要我···求您···”

    陈知揽着他的腰,低头直视邵衍的眼睛,盯得邵衍迷乱的眼睛露出一丝清醒的难堪时,才笑着吻了吻他的脸颊:“现在我是真的有点舍不得你走了。”

    邵衍的眼神立刻灼热起来,他拉着陈知的手探向下方那个湿淋淋的小穴,他淫水流了满腿,夹着陈知的手难耐地摩擦:“姐姐···我想要,求你了。”

    陈知揉了揉他的臀肉,邵衍从浴缸里跨出来黏在她身上,陈知被他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得退了两步,方向一转将他抵在浴室的玻璃上,她单手手肘随意地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根秀气的阴茎,虽然是双性人,但邵衍两套器官都意外地发育地比较成熟。

    邵衍难耐地喘息着,刺激阴茎非但没有让他觉得纾解,反而衬托出两口空虚的穴的渴望更加热烈了,他低低啜泣出声:“难受…”

    陈知亲了亲他的脖子,邵衍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被陈知按住不让他乱动:“刚刚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好像特别敏感。”

    “宝贝,不会我刚插进去,你就能射出来吧?”

    邵衍脸色通红,难堪地朝着陈知眨眼不说话,陈知在他乳头上掐了一把:“看样子你的性别认知是男孩子?”

    “不想在我面前丢面子的话,”陈知凑近他耳朵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待会我操你的时候,你得忍住了。”

    这怎么忍得住,光是被陈知这样撩拨,他就在原本情欲熬身的基础上更加兴奋了,邵衍眼里难得地出现了一点野性,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陈知指使他坐上洗漱台,邵衍赤身坐在台面上,滚烫的背脊贴着冰冷的镜面,掰开双腿让陈知观摩他腿间那朵肉花。他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阴蒂露出小小的头,被陈知按了一下,像打开了漏水水龙头的开关,清澈的液体从穴口泄出,顺着股缝流到了洗漱台上。邵衍无声地张大了嘴,眼睛半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像是和下身那口穴一样绵软地能挤出水来:“别看…姐姐…快肏我…”

    陈知取了穿戴式的假阳具戴上,习惯性地抹上润滑,邵衍噗嗤笑出声,自己撑着身子往鸡巴上坐:“我还不够湿么…”

    鸡巴坐到底,邵衍发出舒服的喟叹,被陈知一把端着腰,激烈地碰撞起来。邵衍就这样卡在洗漱台与陈知之间,双腿够不着地、也无法再坐上洗漱台,像被穿在了这根永远不会疲软的性器上,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淫刑,邵衍感觉自己浑身被撞得支离破碎,穴肉却愈发绞紧了,徒劳地阻止着猛烈的攻势,陈知像位长驱直入的战神,将这他块久经战火的流离土地收入囊中。

    他爽得几欲升天,干脆双手撑在背后台面上,抬起双腿环住了陈知的腰,脚趾无意识在陈知背上勾画,每次抬起小腿都能换来一记猛烈的抽插,因着受力自然下滑,愈加方便了陈知往深处顶撞。架空的姿势对体力是一种极大的消耗,邵衍很快就浑身酸软,撑不住要跌落在地上,被陈知眼疾手快一把捞进怀里,两人下身的皮肤紧紧相贴,邵衍长长地“啊——”了一声,就这样被肏上了高潮。

    他胯间那根阴茎青筋勃发,蓄势待发地抽搐着,陈知伸出指尖在顶端那个同样流着水的小眼堵住了。邵衍低低喘了几口气,慢慢在地面站稳,阴茎从他湿热的甬道滑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他亮晶晶的淫水,邵衍低头看了一眼就飞速地移开目光,朝着陈知舔了舔唇:“还想要···”

    陈知松开堵住马眼的手指,微微撩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转过去,这次自己扶好了。”

    邵衍不满地撒娇:“我想看着您。”

    陈知轻轻笑了一下,抓着他转过身,她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那根带了水的性器在他腰臀间划出一道湿淋淋的水痕,邵衍看着镜子里一脸春情的自己,慢慢红了脸,跟镜子里陈知的幽深眼神撞上,软了身子半撑在台面上,发出兴奋的呜咽声:“您怎么···这么会欺负人···”

    陈知轻轻在他臀部拍了一下,邵衍只得撅起臀部摆出一个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陈知扶着假阳具进去的时候,邵衍颤抖了一瞬,随即很快放松下来,手指够上镜子里陈知扶着他腰的指尖,陈知察觉到他的动作,轻轻撞了他一下:“宝贝,你有腰窝你知道吗?”

    肉壁被饱胀的阳具逐层撑开填满,邵衍几乎要被她这温柔的深插捣到落泪,颤着声求她:“动一动吧···姐姐···”

    陈知笑着俯身揉了揉他的乳房,在他背部印下一连串的吻,调笑道:“到你勾引我的时候了,我怕太深了撞疼你。”

    邵衍只得扭着臀去吃含在他体内的那根阳具,但陈知使着坏往外逃,邵衍依依不舍地跟她追逐,左右讨好着求她留下,终于被空虚骚痒馋到难以忍受,带着哭腔求她:“我不行了···你干死我吧···”

    “夹紧了,记住不许射。”陈知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臀侧,语气一下子威严起来,渐渐加快了动作,邵衍被干得只剩高低起伏的呻吟,整个上半身都贴上了冰凉的台面,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来自陈知的侵犯,他先还记得伸手堵住马眼别射,但很快就色欲熏心,趁着陈知看不见他身下的情况偷偷自慰起来。陈知看着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动作,故意往后退了两步将阳具抽了出来,邵衍条件反射摇臀去追,扭了个空,茫然地抬头去看镜子里陈知的位置,被她冷淡的眼神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阴茎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爽了?”陈知作势要解固定假阳具的束缚带,邵衍慌乱地起身要去追她的手,性器猛地磕在台面上,疼得他不受控制地跪坐在地上,单手捂着要害,单手去抓陈知脚踝,泪水涟涟地仰头看着陈知,软软道歉:“我错了···姐姐,你看···嘶——我也受到教训了,原谅我好不好?”

    陈知本来有心教训的想法顿时熄了一半,蹲下身拨开他的手要看他有没有受伤,邵衍抱着她呜呜咽咽地哭:“疼死了···真的好疼,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这样了。”他胆大包天地拉着陈知的手轻轻摸着自己刚刚磕到的地方,陈知感受到手里逐渐勃起的硬度,确认他没什么事之后轻轻掐了掐他的顶端:“邵衍,你真是不长记性。”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踩上他的鸡巴,足底稍微带了点力气:“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我的规矩。”

    “这么精虫上脑的话,你可以回酒吧约炮去,要是害怕秘密曝光,我给你的钱够你包个嘴严的小姐还绰绰有余吧。”

    事态陡转直下,邵衍面色煞白地想要求她,忽然想起酒吧里自己下意识的那一跪,知道道歉和祈求在这种时候毫无作用,微微偏了头露出柔顺的脖颈,手指调情地搭上陈知小腿,媚色十足地朝陈知飞去含羞带怯的一眼:“姐姐,我这就补救,您喜欢浪一点的还是话少的?”

    如果不是发现他在细微颤抖的话,陈知几乎要为他堪称冷静的临场反应能力喝彩了。陈知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直起身,将他重新按在洗漱台上,让他双手背在身后,捡起之前随手丢在地上的橡胶尿管捆住打了个结,捏了捏他的耳垂:“看在你还算聪明的份上,饶过你了。”

    她按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但是管不好自己乱发情的小猫,我是不是要管管?”

    邵衍喉咙滚动了两下,目光发痴地黏在她的脸上,含糊道:“主人···”

    这称呼叫出口,他脸色都红上了几分,陈知摸了摸他的脸:“乖,这次不让你忍着,但你最好叫出来,告诉我是谁在肏你。”

    陈知利落地提枪闯入,邵衍“啊”了一声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陈知凶猛的顶撞折磨得失去了一瞬意识,等他回过神来陈知已经惩罚似地蛮干了好几下,邵衍哆哆嗦嗦开口:“啊——姐姐···慢一点···太深了···”

    邵衍嘴上说着要陈知慢一点,穴里却是自动分泌出一大股淫水,显然是爽到不能自已,陈知没听他的,自顾自保持着高速的节奏抽插,每一次都恨不得顶到最深处,尽管胯下动作凶狠,撞得邵衍臀肉发红,但她脸上却始终一副冷静自持的神情,邵衍的目光着迷地盯着镜子里她危险打量自己的眼神,心中一颤,不受控制地哭喊起来:“姐···姐姐——操···好胀···真的要被干死了——”

    他没想到陈知之前的操干是留有余地的,如今他被巨大的深重快感冲撞得连面上表情都无法继续控制,被缚的手指在空气中胡乱抓着什么,身躯疯狂扭动,既像是在迎合又像是逃离,然而看着近在咫尺的镜子里的同样淫乱的世界,他终于意识到了无论逃到哪里去都躲不开失去理智的既定命运,胸前汗水打在台面,一滑一滑地刺激着他硬如石子的乳头,帮着陈知加速着他崩坏的过程。

    邵衍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惊人的痴态,双唇一张,发出一声长长的、从腹腔深处逸出来的呻吟,他面前的那一小块镜子很快蒙上了一层白雾,随着他的吸气又逐渐消散,露出一张陌生的浸透了春意的脸,眼角、鼻尖、额头乃至下巴没一处不是肏熟了的红粉色,眼神涣散,双唇像是坏了一样难以闭合,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下意识跟对面的自己接吻,在镜面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渍。

    镜子上的情况如此香艳,被台面遮住的下半身就更加淫靡了。邵衍早就控制不住自己高潮或者射精了,双腿颤抖着支在地面,膝盖微弯,穴肉像坏了一样机械地绞着粗暴的刑具,却一点也阻止不了随着每次抽出不断流淌的清液,他下半身随着陈知的动作一耸一耸,鸡巴胡乱摇摆、毫无章法地操干着空气,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射在小腹、淋在洗漱台侧边、挂在耻毛、从大腿自上而下缓缓滑落,在地砖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精斑。

    而陈知就在邵衍不知道第几次即将到达巅峰之时停在了他的体内,手指插入发间微微用了力强迫他清醒地直面镜子里的自己:“看清楚了,谁在肏你?”

    邵衍的嗓子在无意识的叫床里变得哑了一点,一开口就是浓浓的情欲味道,气若游丝地呻吟:“姐姐···我真的被你干死了···实在···不能再射了···”

    陈知解开他双手的绳结,邵衍双臂软软贴上台面,手腕无力地垂在半空,随着陈知继续的动作一上一下翻转,最后难耐地捂着小腹,尖叫着吹了一次,淫水顺着假阳具打湿了陈知的衣服,鸡巴也哆嗦着射出了一点稀薄的尿水。

    邵衍瘫软在台面没有动静,双腿都在打着颤,陈知解开自己身上的固定束带,将假阳具随手搁在洗漱台,开了热水龙头浸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邵衍干脆滑坐在地上,睁开眼看见满地自己留下的痕迹,羞耻地重新闭上眼睛装死。

    陈知轻笑一声抬步往外走去,将主卧浴室留给他,故意威胁道:“五分钟把自己跟这里收拾干净,过时了你就去睡次卧。”

    等邵衍钻入陈知被子里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五分钟,他笑着闭上眼睛贴近陈知,一副赶也赶不走的无赖样:“次卧太远了,姐姐心疼心疼我。”

    陈知心情很好地将他搂进怀里,说道:“明天早上还在的话,给你一个奖励。”

    邵衍笑了:“能让我留在您身边就是最好的奖励了。”

    陈知打趣道:“不想跟我来个早安吻?”

    邵衍愣住了,笑嘻嘻地往陈知跟前凑:“还等什么明天早上呀,提前兑现给我吧姐姐,我要预支一个吻。”

    陈知好笑地按住他的脑袋,浅尝辄止地在他唇上碰了碰:“晚安,宝贝。”

    邵衍被这不带情欲意味的一吻和一声“宝贝”叫得心脏酸胀,终于意识到,他并非陈知重金买回来的玩物,而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