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恋爱(人体家具,憋尿失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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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始把程子谦放在心上,就发现这人是真的好哄,而且仿佛没有脾气似的,怎样都不会生气——或者说再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种好脾气最直观地体现在床上,基本上无论什么玩法他都不会拒绝,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韧性全都承受下来了。 摸索他的极限很快成了陈知的新乐趣,为了报复他拿她腰疼说事,她第二天就在手机上下单了一个产卵器。 快递还没到,临海的雨季就先到了。早上从暴雨声中醒来,陈知轻手轻脚地站到落地窗前看了会。临海是小城市,排水系统一般,雨水一时半会排不掉,路面淹了一层,在消息群里通知完今天停拍,她又重新钻进被子,被程子谦意识朦胧地用怀抱拢住,闭着眼问她:“还早?” 陈知“嗯”了声让他再睡会,他很快就睡了过去——大概是昨晚真折腾狠了,最后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眼时,他还不是很清醒:“……下雨了?” 陈知好不容易重新睡着,闻言手指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移上去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尖,程子谦发出一声闷哼,两个人都清醒了。 她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印了个吻,声音还很困倦:“难得有天早上可以多睡会。” 程子谦呼吸不稳:“你睡……我去趟——”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知握住微微勃起的性器,她笑眯眯睁开眼:“去干嘛……昨晚不满意吗,大清早就这么兴奋?” “陈知,”他喉咙里冒出一声含糊的回应,“……你是真想玩坏我。” 陈知手已经伸到床头去拿道具了,另一只手指探下去按揉着他会阴,在他耳边吹气:“做吗……及时行乐。” “嗯……”程子谦苦笑,“先让我去趟洗手间。” 他没法拒绝陈知,她一方面摇曳着情场老手的美艳风情,另一方面又像个初尝人事的小姑娘,对他的身体满怀跃跃欲试的好奇与兴趣。 等他解决完,陈知已经从床上起来了,踩着拖鞋烧了壶开水,一边刷牙一边问他:“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饿了。” 如果他再警惕一点,说不准会发现她笑意里藏着的促狭,但早餐被她投喂了一杯豆浆一杯咖啡的时候他没意识到什么,陈知说想让他静物模仿的时候他也没有多想。 静物模仿是表演系新生的入门第一课——解放天性——的训练方法之一,为了培养学生的观察力、想象力和肢体表现力,为以后捕捉人物特征的能力打下基础,老师有时候会让学生观察并且模仿一些动物、静态动物甚至静物的形态特点,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如果陈知不是让他裸着、穴里还含了个跳蛋的话。 说实话,陈知的玩法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了,他跪撑着伏在床上,面上发烫,试图打消她的念头:“能不能不要……师妹……” 陈知有点稀奇地看着他脸上的赤色,凑过来跟他接了个吻,语气轻快:“桌子不可以说话的哦。” 从这个在她口中闻所未闻的语气词就能听出不安好心,程子谦无可奈何地敛下眼,安安静静充当她的桌子。 他背上搁了台笔记本电脑,陈知要跟公司里的人开视频会议,他不方便听,就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肌肉控制上,找准重心和发力点,好轻松一点度过漫长的无聊时间。 起初半个小时——大概吧,陈知还只是老老实实地听,食指无意识敲打着他的骨节,偶尔手臂贴着他背部肌肤打字,带着细细密密的痒。 见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不受干扰之后,她就变本加厉地开始揉捏他的乳头,摩挲着腰侧的痒痒肉,上课开小差一样探到桌子下面把玩他的阴茎。 程子谦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预备着陈知可能会有的动作。 ……手指伸进来了。 ……霍家,林下科技。 随着他的注意力被她的发言吸引住,后穴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被她手指一推,精准地抵在他前列腺。 程子谦的腰猛地塌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早上水分补充太多了,现在这些多余的水分全部贮存在他膀胱里——就跟前列腺隔着一层肉壁。 陈知语气顿了顿,膝盖顶起他的腰强迫他摆好姿势,扶正电脑重新开口说话。 跳蛋只开了一小会就关了,她手会间或探下来消遣一样玩弄,快感不强,但保证着他不会疲软——真要软了跳蛋的开关又会重新打开。 他的身上渐渐渗出薄汗,肌肉也因为长期的单一姿势而开始微微颤抖。这时候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膀胱渐渐饱胀起来,尿意一阵一阵地冲击着括约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汗毛倒竖,冷汗不停往外冒。 视频会议结束的时候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陈知捏了捏他的脖子,偏过头跟他接了个吻:“我还有个电话要打,能再坚持一会吗?” 他头发都被汗濡湿了,手心湿漉漉地抓着床单,有气无力地朝她笑:“我没事。” 陈知手指按揉着他饱胀的会阴,察觉到他再度夹紧了双腿,声音带笑:“真没事?” 这时候不可能再听不出她是故意的了,他整个人的姿势难以维持,一头跌进被子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程子谦捂着小腹蜷缩着看她:“……这又是什么玩法?” 陈知移走电脑,很快地穿戴上道具:“我好像很久之前就说过吧,我想看师哥被玩到失禁。” ——我要是想看师哥被绑着玩到尿出来呢? 看他脸色像是想起来了,她朝他眨眨眼:“一个小小的心愿。” 程子谦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勾起嘴角纵容着邀请她,将旧日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 “可以,师妹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陈知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意味不明,讶异、审视、期待、还有强压下去的兴奋,她最近总用这种眼神看他。 她一边取出他体内跳蛋,一边压低声音喊他:“师哥……子谦……阿谦。” 很难不被她这种饱含情意的叫法蛊惑,程子谦低低“嗯”了声,慢慢撑起身子方便她进入,声音有点抖,但面上挂着笑:“……别让我太丢人。” 陈知试探地抵着前列腺研磨,听见他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隐忍喘息,眼睛立刻就亮了,开始有规律地撞击那一点,程子谦随着她的顶弄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感觉太不好受了,他只能坚守着一处,全身上下其他所有地方都任她宰割,下身酸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握性器,几乎是掐着根部,双腿绞紧又乱蹬,难耐地磨蹭着,声音自己往出跑,理智也混乱不堪。 射精的欲望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快感一次次叠加累积,像呼啸的海浪一样拍在堤上,血压飙升,心率加快,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我要释放我要释放,但缺口却依旧摇摇欲坠地支撑着。 尽管理智上知道他完全可以配合陈知,但本能地就是抗拒,不能接受没到失控那一刻,主动地向陈知毫无原则地屈服。 从陈知角度,濒临失控的程影帝实在是迷人,他反应前所未有地激烈,情绪崩溃,语言组织混乱,生理性的眼泪一直往下落,汗水、马眼吐出的清液,整个人看起来都湿漉漉一片,嗓音也带着水色。 只要几秒他可能就要到达顶峰了,陈知恶趣味地停止了抽插,俯下身跟他接吻。 程子谦现在哪还有接吻的心情,湿润的嘴唇焦急地在她脸上蹭,每个字都打着颤:“让、让我射……陈知,我不行了,洗手间、让我转过去——你别看我……” 解放天性是不可能的,演员在镜头前能控制羞耻心,但在床上、在失控的情事中却不能,他脸上一片潮红,雾蒙蒙的眼睛失焦而无神地看着她,看起来被折腾得格外可怜。 他口腔紧密地吮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如果不是顾忌着会弄疼她可能上阵的就是牙齿了,舌尖有力地舔,一边舔吮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陈知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渴望吞噬了,小幅度地伸手推他。 程子谦松开她,咬着自己舌尖,眼里都是哀求:“陈知、宝贝儿、亲爱的……让我射、真不行了……” 陈知被他喊得脸热,按了按他饱胀的小腹,换回一声高亢的呻吟,看着他紧抿着唇一脸控诉,她才心满意足地让他调转方向,把他压在身下重新开始抽插。 她直奔目标,不断刺激着前列腺,程子谦拇指仍旧下意识堵着马眼,哭腔不断往外溢,听见陈知在他耳边道:“师哥,你这样会精液逆行的。” 与此同时,她手掌故意探到他身下一圈圈按揉着他小腹,程子谦咬着牙,呻吟声不受控制地冲出牙关,腿根痉挛,囊袋提起,性器吐出几股混杂着尿液的白浊之后,温热的液体在陈知的按压和顶撞的双重逼迫下冲开阀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腹压骤降,血液上涌,大脑像是泡过温泉一样发晕,舒爽和羞耻交杂,他把头埋进被子,声音含糊:“你出去一会……我收拾好再进来。” 他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陈知。陈知伏在床沿,很轻地吻他耳朵:“别嘛,师哥,让我看看你,待会我们俩一起收拾就是了。” 程子谦从手臂中露出小半张通红的脸,垂着眼不看她,声音发闷:“……看到了?不把我折腾成这样不罢休是不是?” 陈知笑了:“你下次可以拒绝我。” 他脸上温度渐渐回落成正常,抬起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起身准备收拾弄得一塌糊涂的被子,被陈知从身后搂住腰:“我说错话了。” “别生气,”她吻落在他肩膀,“不许拒绝我,是我喜欢看见你被我弄成这样,这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我错了,程先生,原谅我?” 她终于懂了就算对方心甘情愿也不该随意轻视他人心意的道理。 程子谦转身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发:“不只是这句。” 他不需要她道歉,因为他是愿意的。 陈知昂起头,三个字在舌尖滚动了一圈,又不是很确定,视线躲避一样下移,凝视着他的唇,看见他嘴角很轻地翘了一下:“慢慢想。” 等他收拾干净房间坐到沙发上,就看见陈知从床上挪到他身边,胳膊揽住他脖子:“谢谢,辛苦了……我很开心?” 如果不是歉意,也无需示爱,那么唯一能表达她的重视和在意的,就只剩谢意和关心。 怎么尾音还带了点犹豫?程子谦额头跟她额头碰了一下,手臂从她膝弯穿过,一把把人抄起抱到自己怀里,眼睛里都是笑意:“不客气,谁让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