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老公出差了,刚好一起偷情(上)(大奶/磨逼/子宫射精/母子共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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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京的妈妈叫顾媛,是个很有名气的侦探作家。 安娜很早的时候就认识顾媛了,当时顾媛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曾经就读于安娜所在的中学,所以,安娜上初中时,学校特意邀请了顾媛回母校演讲,安娜本来就是顾媛的书迷,听了顾媛的演讲后,又被这个女人的睿智和理性吸引,于是拜托妈妈通过九拐十八弯的关系联系上了顾媛。 私下第一次见面时,安娜还是一副男生的打扮,他对顾媛说的第一句话是个疑问句:“你觉得我是个正常男生吗?”顾媛看着面前这个长相漂亮略显忐忑的小男生,想了想才回答: “我觉得吗?”顾媛特意确认了下,好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陌生人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见安娜一脸急切的望着她,她才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首先,在我看来,男生就不会区分什么正常不正常,只要存在,就是正常的,所谓的不正常,只是那些见识狭隘的人,遇到和自己不一样的类型而妄加的定义;其次,你是不是男生,你需要问你自己。我说你是或不是,是作不了数的,其他任何人说你是或不是,也是作不了数的,就连你的父母说你是或不是,都成为不了事实,事实只藏在你自己的心里。” “平时在学校,有人说我是娘娘腔,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有时候我会悄悄穿上女装出去玩,遇见的人又说我是个人妖,是个变态,明明是个男生为什么要打扮成一副女孩子的样子。”彼时的安娜,胸部还没有发育,比平常的男生看起来更阴柔,比平常的女生看起来更硬朗,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都排挤了。同学并不知道安娜是个双性人,只觉得他有点娘,也不知道从谁开始的,“娘娘腔”逐渐成了安娜在学校的新名字,这个称呼或许没有那么坏,但却带着青少年特有的不计后果的恶作剧特质,再逐渐的,安娜被孤立,被欺负,甚至会被一些男生恶意伸手来抓一把鸡巴,然后对着全班大呼小叫:“原来安杰长鸡鸡了!哈哈哈哈!原来娘娘腔也会长鸡鸡!哈哈哈哈哈!”班上的女生听了,会脸红的低下头,假装没听到的样子,那些青春期的男生却开始起哄,吹着口哨,嚷嚷着:“我不信,我要自己摸摸看!”然后就是好多人过来都要把手伸向安娜裤裆,安娜一开始会反抗,双手捂着裆不让人靠近,没想到那些人一起把安娜架起来,扯下他的裤子,直到看到内裤确实有鼓起一坨才算完事,然后扔下安娜自己在教室后面默默的提起裤子,其余人又开始哄堂大笑起来:“原来娘娘腔真的长鸡鸡了!”。安娜因为这事去找了老师,老师说这只是大家对他开个玩笑,没有恶意的,不必当真。他们有没有恶意,安娜不清楚,但他确实感到被羞辱了,然而,除了他自己,却没有人把这种羞辱当回事。 或许安娜应该庆幸,至少没有更糟,至少他们没把他的内裤扒下来,不然,一旦被发现他是双性人,他不敢想象他将面临什么样的霸凌和践踏。所以后来再遇到这些事情,他不再反抗,被抓鸡巴也没关系,任由他们打闹欺负,渐渐的,大家觉得从安娜的反应中再也找不到乐趣,就慢慢停了这项游戏,安娜这才偷偷舒了一口气,庆幸噩梦终于结束。 这些事情,安娜从来没有对妈妈讲过,他觉得他实在没必要拿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再给妈妈增添麻烦。当时的安勤矜一心扑在事业上,很忙很忙那种,她常常说:“如果我不比那些男人更努力,我就会被这个社会啃的连骨头都不剩。所以,小杰,做个男人比做女人轻松多了,你比妈妈幸运,你可以选择。”但安娜时常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选择。到了青春期,每个孩子都对性别有了清晰的认知后,他被排挤被嘲笑,他感觉自己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甚至,他可能都不属于这个世界。这种自我厌弃,一直到安娜遇到了顾媛才戛然而止,面对顾媛,他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他期待这个聪明睿智的女人可以给他答案。 “宝贝儿,你觉得人可以怎么分类呢?”顾媛点燃了一支烟,安娜不知该如何回答,而顾媛并不刻意等待安娜的答案。“我是个写的,在书里,我有时候会将人分成好人、坏人和亦正亦邪的人,有时候又会将人分成大人、小孩和半熟少年人。人类太复杂了,我把人简单粗暴的分类,只是因为我的理解力不够,希望通过分类来帮我简化人的复杂性。同样,实际生活中也是,好多人因为理解力有限,会把人类分成男人、女人两大类,然而我认为,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女人,还有多性人、无性人。你看,这个分类很主观的,你何必要把自己硬套进别人的分类里去呢?”顾媛吸了一口烟,接着问:“你有自己的分类吗?” “我…没有…”安娜人生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尽管被突然的提问冲击的思维短路,他仍然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让他人生无比沉重的性别人知,对于顾媛来说,原来是这么轻飘飘到不值一提。 “那也没关系,不急,等你长大后,你会有自己的分类,但即使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要简单的就把自己归类了。越完善的人格越越复杂,我们属于哪一类,不单单是由我们的生理结构决定的,还有我们的思想。当我们出生时,我们的基因和身体,只是一部分的小我,那时的人是最简单的,那时的我们也是最好被分类的。慢慢的,随着我们的成长,我们的所见所闻和我们所体会到的一切,都会慢慢融进我们的骨子里,成为我们的思维,和基因、身体一起构成一个逐渐完善的人,直到我们死去的那刻,我们才是完整的,也只有这个时候的分类才是最接近真相的。你年纪还那么小,离死还那么遥远,何必急于把自己分类呢?好好享受目空一切又肆无忌惮的青春,比去琢磨这些肤浅的假象幸福多了。”顾媛翘着二郎腿斜靠着坐在沙发椅上,手肘撑在扶手上,举着修长又圆润的手指,夹着微微腾着烟雾的香烟,偶尔会眯上眼,把香烟递上去,用艳红的嘴唇含住过滤嘴吸上一口,烟头的火光明灭变换,显得这个女人似乎无所顾忌。 安娜当时其实并没有理解顾媛说的话,他只记得顾媛说基因和身体只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他,只记得顾媛说世界上除了男女还有好多其他类型,只记得顾媛说人好复杂的,远比男男女女更复杂。安娜很庆幸,自己在那个时候遇到了顾媛,他忍不住把自己在学校的遭遇讲给顾媛听,忍不住把自己模棱两可的身体结构讲给顾媛听,忍不住把自己对未来的迷茫讲给顾媛听。顾媛什么都听,什么都不觉得奇怪,什么都能给出一个让他想要努力活下去的理由。 顾媛在安娜的生命中,实在是留下了太刻骨的痕迹,以至于他对这个女人的任要求总是无法拒绝,幸运的是,顾媛提的要求不多且容易满足。 谢子京爸爸出差了,顾媛托谢子京带话,约安娜见面。周末,安娜如约去了谢子京家,进屋后,见着了躺在沙发上披着一头卷发、穿着一身真丝睡袍的顾媛。不得不说,四十多岁的顾媛比三十多岁的顾媛更加丰满,也更加性感,她对人的吸引力是随着年岁累加的。顾媛一见着安娜,就起身张开双臂给了安娜一个大大的拥抱,安娜的手顺着顾媛的后背慢慢滑到腰上,再滑到顾媛丰满圆润的屁股上,然后轻轻的摩挲起来,顾媛默认了安娜的所有小动作,甚至还用硕大的胸部磨了磨安娜,笑着在安娜的耳边吐了一口气:“小流氓~” 安娜听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把手挤进了顾媛的两块大臀瓣之间,一路按压,直到摸到花穴,描绘了下两块微微鼓起来的阴唇,突然曲指向中间的凹陷顶了进去,顶的顾媛轻呼一声,腰软的整个人都往安娜身上倒了过去。安娜此时却收手,双手扶起顾媛上半身搂在怀里,下半身更加贴近,用半勃的鸡巴在顾媛的腿间磨了两下,然后凑到顾媛耳边轻轻问:“媛姐,你想小流氓的大鸡巴了吗?” “想死了,想得姐姐下面痒的心都慌了,还一直流水,流的内裤都没法穿,就等着小流氓的大鸡巴来捣一捣,帮姐姐解解痒。”边说边牵着安娜往楼上的卧室走去,俩人丝毫没管跟在安娜屁股后面一起回来的谢子京。 一到卧室,不等关门,顾媛便整个人都扑到了安娜身上挂着,胳膊绕着安娜的脖子,双腿跳起来紧紧夹住安娜的腰,嘴堵着安娜的嘴一刻不停的啃咬。等安娜抱着顾媛走到床边的时候,安娜感觉嘴唇已经被啃破皮,他把顾媛放在床上,顾媛终于舍得松开他的嘴,然后直接解了睡袍的腰带,露出了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充满性意味女性肉体,嘴上还催促着安娜:“脱衣服!” 安娜快速脱光了自己,扑到床上,直接啃起了顾媛的大胸,要说安娜最喜欢顾媛的是什么,一定是这对浑圆的F级大胸,这是他自己不曾拥有的,也是他所有的情夫不可能拥有的。捧着这对大胸,他可以把整张脸埋进去,使劲闻一闻女性奶子的香味,也可以像婴儿一样,叼着奶头不断的吮吸,满足自己幼儿时期被强制结束的口欲期。 “啊…好弟弟,你别光吃一边呀。”顾媛受不了,用手抱着安娜的头往外拔,直接让安娜正含着的乳头被拉扯成长长的一条,然后才从口中滑落,“啵”的一声弹了回去。“啊…真是要人命,现在也吸不出奶了,怎么还不松口呢。”说完,又把安娜的头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上放,直到安娜含上了那颗被冷落的奶头时,顾媛才又长舒一口气,手指开始插进安娜的头发里,不由自主的跟着安娜揉搓自己奶子的节奏揉搓着安娜的头皮。 等安娜终于吃够了奶,才开始把嘴往下移,从胸部舔到微微隆起的腹部,流下一路的让顾媛感觉微凉的口水印迹,然后把舌头戳进顾媛的肚脐眼,像性交一样抽插了起来。抽插啃咬一阵,安娜一边咬着顾媛肚子上的软肉,一边把整只手掌顺着三角地带插进顾媛的腿里,顾媛难耐的夹紧双腿,就着安娜的手掌轻轻摩擦,流出的淫水把安娜的手掌擦的黏糊糊的,安娜又报复性的把这些水均匀的抹在顾媛的阴毛上。顾媛被这些不着重点的动作磨的越发的难耐,嘴里终于忍不住的开始求饶:“好人…好弟弟…快给姐姐一个痛快吧…求求你了,姐姐痒的厉害。” 安娜见顾媛开始求饶,便不再耽误,直接抬起顾媛的一条腿,然后自己岔开腿坐在顾媛的逼上,轻轻扭动几下调整位置,直到能感觉四瓣阴唇碰到一起轻轻颤抖,接着便大力的晃动着屁股摩擦碰撞起来。有时候,安娜的逼肉会卡进顾媛的逼缝里去,有时候,安娜的逼肉会像一张嘴一样含住顾媛的阴唇,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谁浸湿,又是否有把不属于自己的淫水吸进了自己的穴内。 “啊…啊…啊…”啪啪的拍打声,伴随着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浪叫,有时候,叫声会突然变得高昂,那便是两人的阴蒂不小心撞上了。安娜加快了撞逼的速度,遇到阴蒂被撞到时,还会紧紧的用肉逼卡住肉逼,死命的摩擦,直把两个人都磨的尖叫颤抖,最后还是安娜先高潮,像是用女穴尿尿一般,潮吹的淫水涌出来,结结实实的把顾媛的逼淋了个透,刺激的顾媛也直接潮吹,混在一起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在床单上冲出了一大块斑驳的水迹。 安娜毫不怜惜顾媛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直接一手掰开湿淋淋的肉逼,一手扶着硬的发烫的鸡巴,直接一杆到底的冲了进去,直到卵蛋撞到顾媛身上的时候,两人都叹息了一声。接着,安娜便扶着顾媛的双腿折叠上去让顾媛自己抱着,自己则用手按在对方的腹部上,把人固定住,另一只手则用大拇指按在顾媛的阴蒂上,大力挞伐的抽插起来,顾媛瞬间尖叫长起来,屁股也扭动起来,想要晃掉那只按在阴蒂上的手,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啊啊啊,手松开呀…啊…,受不了了…”顾媛一边摆着头,一边哭着求饶。安娜怜惜流了泪的女人,终于舍得把手指从阴蒂上拿开,然后双手抱着屁股,把鸡巴使劲的往里用力顶,他要找的是顾媛的宫口,终于,顶到某处时,安娜便开始像个捣药杵一样,对着那个地方一下接一下的捣,直捣了百来下,每一下都仿佛已经把卵蛋挤进了逼里。 “哈啊…媛姐,弟弟是用逼日你日得更爽,还是用鸡巴日你日得更爽?”顾媛被操的早已没了清醒的神智,只迷迷糊糊的回答:“爽…爽飞了…弟弟日的姐姐好爽啊哈…姐姐…姐姐快要被你日死了啊…” 终于,安娜终于感觉撞开了那处,然后加快了速度,用鸡巴堵住逼口撞击,不让一滴淫水流出来,顾媛爽的尖叫声音随着高频抖动的臀部节奏起伏:“啊…要飞了啊…”说完,便再次潮吹,大股大股的喷出淫水,却又被鸡巴死死的堵在逼里,让顾媛感觉逼内胀胀的,嘴上不断的叫着好弟弟快松一松。安娜被淫水泡着鸡巴,又被高潮颤抖的穴道按摩挤压,终于也不再忍着,直接把龟头卡进宫口里射了几大股浓精。 终于等到安娜射完,鸡巴疲软下去,再也堵不住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顾媛有种失禁的错觉,流出的淫水把原本就湿了的床单打得更湿。安娜舍不得温暖的肉穴,也舍不得顾媛的那对大胸,于是,就着插入的姿势趴在顾媛身上,又含了一边奶头无意识的啃咬、吮吸了起来,慢慢等高潮的余韵过去。顾媛奶头早就硬的像石子一样,每被咬一下,都是又爽又疼,带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不一会儿,安娜的鸡巴在穴内又硬了起来,顾媛不得不感叹一句年轻人体力就是好,但知道自己今天是再没体力陪安娜再来一场了,便一边安抚安娜,一边说着:“好弟弟,姐姐实在是受不住了,接下来放过姐姐,让小京陪陪你好吗?” 安娜不舍得勉强顾媛,便趴在顾媛怀里,用脸磨着奶子撒娇:“那你不要走好不好,今晚你要让我吃奶、做我的鸡巴套子,陪着我睡觉。”顾媛哪里能拒绝,一边抚摸着安娜答应,一边给儿子发信息让他赶紧来自己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