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禁果2(开苞/肏入宫口/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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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裴昭疼得前面的硬挺都要软了,原本急迫索求的穴道颤巍巍停止了动作,勉强含着闯入的硬挺,时不时痉挛地抽搐一下。 殷池感觉到了滞涩的插入,慢慢退出去一些,重新顶进来。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裴昭的身体,他乳上的两个夹子硌到了她,殷池干脆在他的呜咽声中把夹子取掉,让他红肿的奶头直接摩擦上她的胸乳。 少年的软穴紧致湿润,柔软火热的内壁含着她的肉棒紧紧吸吮着,褶皱的内壁缠裹着棒头小嘴儿一样蠕动着,极为舒适。只是太紧了,有些进不去。 殷池伸手下去揉捏着他的花蒂,撸着少年的肉棒让他在快感中松了穴,又往里一顶,感到有极细微的屏障阻住了去路。 “唔啊……” 怀里的人哆嗦着屁股,腰腹绷紧,叉着腿被她托着臀缓缓进着。少年的黑发垂下来落在她胸口,痒痒的。 “忍一下疼。” 她把手挪到裴昭细窄的腰上,用力往下一按,身体向上一顶。 “啊啊啊!” 裴昭几乎是有些凄惨地叫出声,整个人软在殷池怀里,湿软的肉穴抽搐着,已经将少女的硬挺吞入了大半。少女纤细的手托住他的臀,另一手按住他的腰,带动少年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吞吃着下身含着的肉棒。 “唔啊……大人……” 殷池把他从怀里拽出来看看他,果然看见那张漂亮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嘴唇又咬破了,显得凄惨而艳丽。 那双水蒙蒙的黑眼睛无力地看着她,眼神有点散,让殷池难得感到一点怜意。 “马上就不疼了。” 她又伸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头发。然后,开始快速地抽插身上人的身子,压紧他的腰配合她。 “唔、唔……” 下身最初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在激烈的摩擦中逐渐转化为酸胀的快感,裴昭只觉得阵阵酥麻取代了之前的痛楚,让他咬着唇哼出声。 火热的肉棒在身体里肏弄着,忽然顶到了一个点,少年猛地一挺腰,唔啊一声两腿都软了,伏在殷池怀里剧烈地喘息,“嗯……” 殷池意识到碰到了他的敏感,压着裴昭的腰又一次用力,让肉棒准确地撞到那个点上。一股奇异的酥软顺着穴道透到脊椎上。 “唔啊、哈……” 裴昭觉得自己要软成一滩水,两腿忍不住抽了抽,脚趾绷紧,仰着脸呻吟出声。 殷池把他拎起来放到榻上打开少年的双腿,对准已经被插得花瓣翻开的嫩穴重新缓缓插入进去。柔软粉嫩的花瓣包着笔直的茎身,殷池开始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撞到裴昭深藏的敏感点上。 “啊、大人……不、慢点……呜呜……” 柔软的穴道激烈地缠裹着肉棒,少年的屁股逐渐开始随着抽插的节奏摇动,配合着殷池的肏干,喘息着呻吟出声。 软嫩的穴被深深插开,穴口被磨得艳红,一下下收缩着绞紧插入的物事,每一下进出都蠕动着挤出一股透亮的淫水儿,柔滑地帮着肉棒进得更深。 少女尝试着抬起少年的腿,扯住他的膝盖更好地干他。那双腿被她抬起来,不自觉绞紧夹着少女纤细的腰,漂亮的脸上一片潮红。 他体内又紧又软,真的很舒服。殷池往深处又顶了一下,忽然觉得撞到了什么地方。 “不!大人……不要……” 少年的屁股忽然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殷池从他身后握紧两瓣屁股把他按住,用力往那里一撞,感觉那里被顶开了一个柔软的小口,轻轻包住她敏感的顶端吸吮。 “不、不……” 意识到她顶到了哪里,裴昭有点惊恐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别碰那……” 但少女只是垂眼看看他,按紧少年的腰,又一次狠狠撞上去,将那个紧闭的小口完全挤开。肉棒被痉挛着吮紧,少年的整个身体都绷紧吸着她的分身,棒身被紧紧缠裹,顶端却像没入了一张小嘴儿一下下吸着,舒适至极。 “啊!大人……” 裴昭脸上半是迷离半是痛苦地咬着唇,被刺激得眼角淌落生理性的泪水,白皙的脖颈绷紧着晃动,整个人都被钉在她的肉棒上。从肚子里传来酸胀的难受,却也有激烈的麻软快意,让他想把穴缩紧蜷起身子才能承受。 殷池开始更为快速地抽插他,少女的下腹撞着他的臀瓣有清晰的啪啪声,肉棒破开柔软的穴道,把透亮的淫水儿撞得四溅,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淫靡异常。她抽出来时带得柔红的软肉挛缩着,肉穴被撑得饱满张起,插入的时候又直接入到最深处,研磨着打开少年的宫颈。 “呜……啊……啊……” 裴昭的屁股跟着她的动作扭动着,腰一下下绷紧放松,唇中克制不住地吐出软软的呻吟,两腿夹紧她的腰,像条被拎上岸的鱼儿一样弹动喘息。剧烈的快感贯穿头脑,冲走了理智,在下腹不断累积,让柔软的穴肉挛缩起来:“唔啊!大人……唔!” 殷池被他紧紧含住吮裹,下身热胀着,在少年穴道热切的吮吸中往前顶进少年的宫颈,伸手解开他阴茎根部的束缚,压紧他摇动的屁股在少年剧烈的呜咽声中射在他体内。 “唔啊!” 在她的灼热射进他身子的一瞬间,少年被烫得屁股缩紧,前身被束缚许久的肉棒再也克制不住,猛地射出来,下体一缩一缩地达到了高潮。 殷池享受了一会他高潮的余韵,方从裴昭体内退出来。少年的穴被插得有些红肿,两瓣花瓣红艳艳地翻开贴向两边腿根儿,花蒂也还鼓鼓地露在外面。从张开的小穴口里淌出沾着血丝的白浊。 他一动不动躺在榻上,两条长腿瘫软着,秀丽俊美的脸上沾着泪痕,嘴被咬红了,微张着喘息。两眼半闭着,有些失神的模样。 少女看了他片刻,把他翻过来解开绑在背后的手,拔出他身后插着的玉茎,然后伸手把他从榻上抱起来。 白天她穿着增高的靴子尚且不算明显,这时候却违和得厉害。裴昭完全是少年人的身体,个子要高上一截,身形挺拔匀称,肌肉合宜,却被软软地托着膝弯抱着,匀长的小腿垂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臂外一晃一晃。 她拉了拉榻边的绳子,然后抱着裴昭到主屋后连着的一口温泉,把他放进去给他清洗干净身体,自己也洗干净。她准备继续抱着裴昭上岸,却被已经清醒过来些的裴昭缩了缩拦了一下,垂下眼:“大人,我自己来……” 殷池自己上了岸,正准备走,却发现裴昭艰难地上了岸还没站直就腿一软要摔下去。 殷池:“……” 她闪身过去捞住他,扯了宽巾给他擦擦身子,把他抱回榻上。床榻上的东西竟然已经在方才被人换过一遍,这次是叠好的被褥,干净整洁。 殷池起身从旁边的一个百宝架上取了一个瓷盒,从里面蘸了些药膏抬起裴昭的两只脚腕各涂了一圈,又让他趴下,在他青紫未消的鞭痕上也涂了一层。 等药膏差不多吸收,背上不再黏腻,她才重新把裴昭翻过来,把他光着塞进被子。 “睡吧。” 灯火一暗,隔了一会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殷池穿上寝衣进了被子。她很快就睡着了。 裴昭感受着身体的酸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裴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房间里空空荡荡,窗外透入明亮的光影。殷池那半被子堆着,人已经不见了。 下身还有些抽痛,身体一丝不挂,提醒他昨天都发生了什么。裴昭默然片刻,稍微把身子缩紧,裹着被子把脸埋在胳膊里。 至少是殷池。她对他……其实已经算是很温柔。 过了大概一刻门忽然被打开了,进来一个看着二十来岁的清隽青年,眉眼温和,走过来伸手就要掀裴昭的被子。 “你干什么!” 裴昭僵硬了一下,整个人往角落里缩,紧紧裹着被子。 “你在做什么。” 那个青年垂眼看着他,脸上的温和淡去了,“别动。” 陌生的脸,陌生的声音,表情却是熟悉的。来人也认识到他为什么缩着,声音变回少女清澈的嗓音,把他的被子掀开,“腿张开。” “大人?” 裴昭愣愣看着那张与昨夜没有任何相似的脸,腿已经不自觉张开了。 不仅脸不像,身高也不同,甚至脖颈上有喉结…… 下身一凉,纤细的手指伸出来摸了摸柔软的花穴,看那里虽然还微微红肿着,但是已经重新闭拢,算是满意点了点头,又揉了揉后穴。 裴昭看着她检查自己的身体,有些无措地偏过脸,耳朵都完全红了。 她这样简直就像……就像另外一个人在动他。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今天我不在,你要什么都可以拉床角的绳子或者出去找人,如果他们不给你,就等我回来问我。不要乱翻东西,不许出这座院子。” 她又看了一眼他赤裸的身体,“想穿衣服可以从那边衣橱自己挑,我有和你身形相近的衣服。过几天你的衣服会做好。每天酉时以前清理好身体等我。” 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一大串话。 “听懂了吗?” “是,大人。” 裴昭应了一声。 她点点头,转身就出了屋。 裴昭歇到午后用了饭才有力气穿上她柜子里的衣服。她的衣橱大而深,第一个是女装,从清丽娇俏到成熟妩媚各式各样。第二个便变为了男装,几乎都是些少年的衣衫。到了第三个便是成年男子的衣服。 这些衣衫大多数风格迥异。裴昭意识到这些可能都是殷池扮演着的人。她的院子很简单,白壁丹槛,只在窗下种了几棵芭蕉。中有不少服侍的下人,都是些年纪不算太大的女子,也有几个小厮。 裴昭问他们关于左使的事情,他们倒不像是不愿答,更像是不清楚。 她的正房大部分时候除了打扫温泉,更换被褥,绝不许乱碰其他的东西。大部分收拾整理都是她亲手来做,她不叫人时连叠被铺床都不许。 再问,就几乎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又说她性子很好,几乎没怎么处罚过下人,也不会随意杀人。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不过其实……她对他也确实说不上暴虐。态度用冷淡形容更合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