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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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会持续两到三天,期间生理需求被压制到最低限度,而在破茧结束后被压制的需求会翻倍涌现,体力消耗剧烈的身体需要迅速补充大量的营养。 短暂的睡眠结束,已经是第三天中午,尼德霍格支起身体,身上的被褥滑落在腰间,宽厚的背脊上满是淡红的抓痕,经过一段时间几乎看不出来。口中的干渴让他命家用机器人送杯水到房间里。 到破茧期的末尾,尼德霍格已经不像前两天一样被欲望冲昏头脑,虽然仍旧拥有热度,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蛮横不讲理。 一双微凉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环住雄性的腰,一张睡意朦胧的脸贴上他的腹肌,高于自身体温的肉体令他不由发出满足的呓语,又多蹭了几下,大概是觉得触感不错,好险没蹭出火来。 “醒了?”把对方黏在脸上的碎发扫到脑后,尼德霍格轻声问道。 少年摇摇头。 “那再睡一会?” 面对这个极具诱惑力的提议,白弦歌十分为难的拒绝,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太舒服了,温暖的被窝,火热的肉体。少年一边拒绝,一边却又四肢并用缠住青年的身体,期间上下眼皮不停天人交战。 尼德霍格拿起机器人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又揽住身边的人往上提到自己怀里,水杯放到少年唇边。 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少年推开水杯,摸上青年的脸庞,嘴唇也跟着覆了上去。 两人就尼德霍格口中些许水分展开争夺,唇舌交缠,白弦歌还没清醒过来,舌头的动作有些迟钝,很快被尼德霍格牵引着伸出丁点舌尖。干燥的唇瓣随着唇间的厮磨重新水润。 “唔——”白弦歌轻轻发出几声鼻音,柔软的胸口压上青年的手臂,不同于男性的绵软肉团随着呼吸起伏磨蹭。 “呼······说好的······今天插前面·······”唇瓣分开牵出一道银丝,白弦歌声音里还带着困顿的鼻音,嫩白的指尖顺着尼德霍格的脖颈,胸口,腹肌,一直摸到那极具分量的肉棒,握住散发着惊人热量的柱体从上撸到下。 大胆直接的语言和动作,和前两天里放浪却羞于言说的表现判若两人。 清醒状态下白小少爷做不出这种事,尼德霍格低头一看,不出意外少年还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倦,不由感到好笑。 不容拒绝的把白弦歌塞回被窝,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听话,再睡一会。” “······就一会······不走······”少年到底抵不过周公的召唤,鼻子抽了抽,抱紧青年的手臂。 “好,不走。” 怀抱着少年,尼德霍格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白弦歌纤细白皙的脖颈,绯红的牙印给无暇的身躯打上印记。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标记,一旦打上这个标记,他们之间就有了牢不可破的联系,标记能连接两人的晶核,雄性可以从雌性的晶核中获取力量,有人想过依靠标记更多的雌性来获得更强的力量,但那样获取的力量班杂浑浊,与雄性自身属性不符,反而容易使得自身力量暴走,代价极高。因此哪怕雄性可以娶多个雄性,但不是所有雌性都会被雄性标记。 尼德霍格不知道这些,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本身就是一个控制欲较强的人,既然是他的人理所应当要打上自己的标记,不只是白小少爷还有希尔,都被他划拉进自己的领地,如果有人敢伸爪子,那就该小心会被剁掉。 就像巨龙,平日里躺在金币堆积的小山上呼呼大睡,一旦有人闯入,他就会把敢于觊觎自己珍宝的人统统毁灭。 “······呜······哈啊······” 白弦歌双手死死抓住被子,头埋在被子里,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响,却止不住喉咙深处发出的闷哼。 “害羞了?”看着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的小少爷,尼德霍格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之前明明那么主动,要我肏你前面的小洞,怎么现在还躲起来了。” 说着,还去拉少年蒙脸的被子,没拉开也不在意。架起白弦歌一条腿到肩膀上,让他侧躺着双腿大张,被玩弄彻底的后穴穴口嘟起一圈,红嫩水滑,射进去的精液无法吸收,被锁在里头隐隐露出一两滴,濡湿每一条褶皱。 两片肥美的阴唇被扒开,露出呈现淫靡艳色的阴蒂,仿若坠在枝头的熟透了的果实,被尼德霍格一掐,手指轻轻拨弄,下方的花穴一抽一抽的流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 “啧,谁能想到白家的小少爷身下还长了个女人的肉逼,阴蒂这么骚,不是自己偷偷玩过吧?”青年像是对这处爱不释手,绿豆大小的肉珠,捏在手里又掐又揉,完全不顾手下的身体受不受的住这剧烈的快感。 说中了,但要他承认是不可能的。睡足之后,羞耻心也跟着回来,压下尖叫的冲动,小少爷红着眼一阵莫名的心酸,在心里暗暗咒骂青年混蛋。都给他肏了,还要说这些话来羞辱他。 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壳子里面换了人,少年还是把他当做那个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原主,于是情事间的调情就变成恶意的侮辱。 至于早上的温情,那都是没睡醒的错觉。 一想到之后要一直和这样一个鄙夷自己的人生活下去,有些玻璃心的小少爷忍不住鼻子发酸。 因为这具怪异的身体,如果不是母亲的给他安排尼德霍格作为未来的雄主,白弦歌甚至有打算单身一辈子,反正欲望来了靠道具和全息游戏解决就好,偏偏母亲不止安排了,尼德霍格还不喜欢自己,每次见面都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还因为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和自己争执远走······ 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小少爷抱着被子哽咽起来。 发现少年躲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尼德霍格简直哭笑不得,强行剥离被子,把光溜溜的小少爷抱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单薄的背部。 “怎么又哭了?”尼德霍格正式见到白弦歌的第一眼他就在哭,一张漂亮的小脸哭的稀里哗啦的,一方面让人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给他讨他开心,一方面又想让他哭的更厉害些,被自己肏哭就不错,“乖,不哭了,谁欺负你了,老公帮你教训回来好不好?” 尼德霍格没觉得自己的自称哪里不对,他曾经生活的年代男女朋友间叫老公老婆的多了去,别说本来小少爷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现在更是被自己标记,两人已经有实质上的夫妻关系,叫老公哪里有错。 白弦歌可没他的脸皮厚,一时间羞的哭泣都止住了。 “什、什么老公······不要脸!” “要你就行,要什么脸。”一脸无赖混不吝的样子,见怀中人止住哭泣,又狠狠在他脸上亲了几下,“说吧,谁欺负你,老公帮你。” 白弦歌支支吾吾说不出口,怎么说,说欺负自己的人就是你。他的性格别扭不善表露,明知道这时候像联邦那些惯会讨好雄性的雌性一样软言撒娇就好,但他就是做不到。 明明不是爱哭的性子,短短三天里三番五次的红了眼。 “好了,不想说就不说。”直接做好了。 哄了这么一会,尼德霍格的耐心告竭。既然好声好气的说不通,那就肏到他没有心思胡思乱想。 总归未来的日子里,他们还有很长时间慢慢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