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在线阅读 - 惊!30年处菊一朝被美少年狠狠捣破(vol1-01-08)

惊!30年处菊一朝被美少年狠狠捣破(vol1-01-08)

    01-和群交大会格格不入的男人

    这个世界有许多疯狂的事:人肉包子与人肉咖哩,一头猪引发的战争,杀死上百万子民后、被剩下的子民感谢爱戴的领导者。

    所以,群交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这很符合人性,做起来也简单许多,还不会伤人。

    用群交来赚钱,则更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人是一种货品。内脏可以贩卖,性也可以贩卖。这些无法明说的事,和明面上的买卖一起,组成这个世界的经济流动。

    就像今天。

    一个裹着厚实长大衣,戴着黑框眼镜和口罩的男人,站在一栋光鲜亮丽的玻璃大楼前。

    男人已经站在那里一个上午。

    男人看不清脸孔,但光从露出的轮廓,就可以判断他长得不差。一会后,他将口罩拉下,又拿下眼镜,疲惫的揉了揉眼。

    他的眼睛很好看,尤其眼尾的形状。不过他看起来已经不算年轻,可能有三十,保安想。

    保安一开始有些惊讶,毕竟来这里的人,很少有男人,即使有男人,也不是这种感觉的。无论外表娘或不娘,看起来都比较放得开。

    但这个男人不是如此。他站得很直,看起来气质良好。眼镜和口罩后的面容十分好看,但那种好看,是特别正经的好看,适合西装。他像一个打磨光滑的朴实橡木相框,职业可能是教师或律师,总之整个人带着“师”字的正经。

    但他此刻却站在这里。被像放错位置的摆饰,和周遭格格不入。他看起来有些僵硬,手上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票,在门口踌躇不决。

    相较男人的扭捏,许多衣着光鲜的男女从他身旁经过,带起有着香水味的风。他们面容兴奋,对今晚的狂欢充满期待。

    男人看起来就像是打赌被迫来的,保安想。

    出于某种微妙的怜悯,他敲了敲玻璃门:“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男人睁大眼睛,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缩了一下──这个譬喻放在一个大男人有点奇怪,不过保安觉得这句话无比贴切。

    男人深吸一口气,递出手中皱巴巴的票。“这个……我……”

    保安看了一眼:“赵晓明先生是吧。您的演唱会票无误,请往下走。”

    保安的语气十分普通,就像这里是个普通的正经场所。这让赵晓明感觉好多了,他鼓起勇气小声说“谢谢”,然后往保安指的方向往下走。

    保安小哥戴着大墨镜看不清脸,不过似乎很年轻,才二十来岁吧,赵晓明想。

    即使如此,面对自己尴尬的模样,却没有一点耻笑的意思,真是亲切的人呢。

    他想起自己刚读大学的时候,鼓起勇气去买色情书刊,却迟迟不敢结账。最后柜台店员走过来帮他解了围,还贴心的给他一个不透光袋子装。

    啊,愿上天保佑这些人。

    他决定从这一刻起,称呼这些人为大天使。想到这些人的时候,他的脑内会自动替他们加上圣光。

    --是的,您没有看错,这男人虽然看着正经,脑子里的坑却很大。

    赵晓明,一个看起来和正装无比相衬的男人,职业是光荣的人民教师。他的同事曾调侃,尽管身材高长得又帅,不知为何却有股老干部风。

    他的外表,看起来和他的名字一样正经八百—仅有外表。

    为了各种理由,他三十年兢兢业业地当一个正经人,直到今天。

    今天,对乐团“法克蓬”的粉丝来说,是个大日子。他们的偶像,终于要开地下演唱会。

    对赵晓明来说,也是个大日子。

    今天是他的三十岁生日。

    过了三十年正经日子的他,决定在今天干点疯狂的事。

    比方说,作为一个三十岁母胎单身的处男,像不会游泳的人挑战跳水一样,跳入一场名为演唱会、实为大型群交趴的疯狂活动。

    尽管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但手上的票相当烫手,既贵且难抢,如果他落荒而逃,他会被给他票的朋友打死,终结三十年的人生。

    同时,不可否认,他也有种隐密的期待。

    越是束缚得紧,内心越渴望解放。

    —天啊,愿善良的大天使们与我同在。

    他一边走,一边心惊胆战的祈祷。

    02-真要让超粗长萤光绿大鸡巴夺走30年处菊的贞操吗

    随着赵晓明往下走,楼梯的光越加昏暗,灯光是隐隐绰绰的魔幻紫,一点照明作用都没有,他好几次都差点跌倒,或撞上旁边的人。

    这灯光唯一的用处,大约是将整个楼梯间弄得像一个大保险套盒,充满成人用品店的味道。

    赵晓明突然闪过一个有点哲学意味的念头:在这里,自己和其他人,就像是里面的一个个小套套。

    虽然有点诡异,这想法倒也没错:来这里的男性大都是零号,来这里就是想要大鸡巴插。大家都面目模糊,带着性的目的。无关年龄和美丑,关上灯就是一个个的鸡巴套,没什么分别。

    叮铃一声,赵晓明一个激灵,是他的手机响了。

    这声音引来其他人的侧目。为了所有人的隐私,这种地方,不应该开手机。赵晓明第一次来,刚才在外面等时又在滑网络,竟然忘记这一点。

    他手忙脚乱地和周遭人道歉,上楼打开手机,看见是自家朋友的讯息。

    是一个网名叫草田的人,头像是浓稠炼乳淋上鲜红草莓,隐晦的猥琐,性的暗示。

    草田是给他今日门票的朋友,白天一样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晚上是在圈里混得不错的零号。

    他和晓明不同,很早就认清自己的性向,并且付诸行动。他擅长打扮,身材不错,肤白腰细腿长,偶尔会莲花指,是一般人心目中的典型零号。人相当热心,话也多,故又被称为田嬷嬷。

    草田:小明,进去了没啊?

    草田:要是不进去,打死你ㄚ的。

    小明是赵晓明的昵称。赵晓明一下被戳中心思,有些心虚:进去了。

    草田秒回:进去怎么可能回我讯息!小明你骗人!

    赵晓明:“……”

    啧,早知道就装作没看到。

    草田:快下去,赶紧的。小明你第一次,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啦,在包里。润滑了没?

    草田:还没的话,那边厕所很多间,第一次一定要做好润滑和扩张,先松松自己的菊花,顺便松松你的脑子,光想就知道你有多紧张。

    赵晓明尴尬的看着不断涌出的讯息。他刚才已注意到,这边的洗手间异常多,打光还特别暧昧。

    草田发讯息的速度飞快:记着,要装成有经验的样子,如果说你是第一次,别人会被吓退的!还有,别看到大鸡巴就扑上去,对方不戴套不给插!

    晓明摀住脸。

    小明:……知道了。

    草田:还有,别说出自己的真名!要是有人问,你就别理!

    小明:好的田嬷嬷。是的田嬷嬷。

    草田:呔,少给我贫嘴!

    草田:还有,给你的包都看过了吧,里面那根大鸡巴记得拿出来,这可是VIP粉丝的特别赠品,我买了100张碟才有的!不拿出来就掐死你!

    赵晓明:“……”

    他的表情一瞬间有点绝望。

    结束和田嬷嬷的通话后,他算了算时间还充裕,还是乖乖地钻进厕所锁好门,拿出那根号称VIP粉丝赠礼的大鸡巴。

    这个据说是用主唱(田嬷嬷本命)的鸡巴做模弄出来的,粉丝都爱这东西爱到欲仙欲死,目前有市无价。

    那东西又粗又大,足有二十多公分,前端简直有鸡蛋大,后面还有假阴囊,两颗大睾丸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赵晓明对比了下自己的普通亚洲人尺寸,有点嫉妒的想,这一定是虚假广告。

    主唱Sin的照片、影片他都看过,毕竟田嬷嬷不知安利过多少次,他不想看也得看。Sin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孩,肤白身材棒,手臂线条紧实漂亮充满力量,还有六块肌加大长腿。

    他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穿着紧身黑皮裤加长靴随意坐下,两条腿一搭,就是人群焦点。

    至于颜值,作为一个Gay中糙男,晓明觉得他妆太浓,根本连脸长什么样都看不清,而且瞧着太嫩,他喜欢成熟一点的。但妹子和汉子都超爱他的脸,纷纷膜拜盛世美颜。

    但无论他再怎么厉害,这根鸡巴也太过分。

    晓明试着想象这根东西长在Sin紧身皮裤下的模样,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不,不可能。tan90°不存在的。

    他试着将焦点移回这根鸡巴,把Sin精致的面容丢出脑海。可能为了回馈粉丝,这根塑料大香蕉做的意外精致,连血管浮凸都清晰做出,看起来和真鸡巴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颜色。

    这根鸡巴,通体居然刷成诡异的荧光绿!

    没错,它是一根身兼荧光棒功能的大鸡巴!

    为什么要做成这样?难道是为了让粉丝自己在家插完后,在演唱会上现场从屁眼抽出,挥舞打call吗?

    赵晓明吐槽欲高涨,非常想发讯问田嬷嬷,但又不敢问,他怕被对方精致的长指甲抓出花。

    假鸡巴在昏暗的厕所灯光下,隐隐发着荧光。赵晓明试着挥了挥,有种回到小时候、在庭院挥舞冷烟花的幻觉,特别童趣。

    ──真要把这东西插进自己屁眼里?

    他在家里时,早已忍着羞耻将后穴清干净,还不敢吃东西。此时后面空虚,肚子又饿,感觉特别奇怪。

    现在就差润滑和扩张,这个不能太早做,所以他把田嬷嬷准备的东西都带来了:包括高级润滑液(草莓味),和这根假鸡巴。

    他从来没胆子买情趣用品,连网购都不敢。所以,放眼整个家里,能扩张他后穴的,除了冰箱里的红萝卜,只有这根田嬷嬷友情赠送的夜光鸡巴。

    而他还不想对红萝卜产生心理阴影。

    所以,他只有这根鸡巴可用了。

    外面的声音越加嘈杂,赵晓明则浑身僵硬的蹲在厕所,看着假鸡巴和润滑油发呆。他此时早已后悔:前几天不该在田嬷嬷面前乱说话的!

    03-一根jb不够,就来十根

    现在,让我们回到几天前,赵晓明还没拿到酷炫萤光绿大鸡巴的时候。

    晚上,某间餐厅的隔间,赵晓明和苗雄健—现实中的田嬷嬷,附带一提,他相当不喜欢这个名字—一起喝酒。

    “砰”的一声,赵晓明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满脸痛苦:“混蛋!喜欢大鸡巴有什麽错!”

    田嬷嬷义愤填膺的附和:“没错!喜欢大鸡巴天经地义!”

    两人上完一天的课,应付完欠揍的崽子们,加上令人精疲力竭的校务会议,现在是释放自♂我的时候。

    赵晓明痛苦的拿出手机,上面是约炮软体的介面。循规蹈矩三十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下载,但他已经失败好几次了。

    没办法,毕竟是三十年处菊的第一次,总想挑个好的,但又有点畏缩。

    昨天,某位年轻的1号被他拒绝,愤而说他太挑。

    晓明捂脸:“可是,对方才二十出头,这不是跟我学生一样大吗!我实在无法接受!而且,再怎麽说都是第一次,还是想找根成熟可靠的大丁丁,难道这样就叫做很挑吗!”

    田嬷嬷抹泪:“可是小明,你再过几天就30岁,再不做,就是魔法师啦,现在不是挑鸡巴的时候。”

    晓明发出灵魂疑问:“可是苗老师,如果依照原文本的定义,要插进去才算脱处,零号到死都是魔法师。”

    田嬷嬷:“还说什麽‘原文本’,这个不重要啦,你们文科的就是麻烦!”

    晓明:“可是苗老师,我还是很好奇,菊花30年没用该叫什麽,黑洞吗?”

    田嬷嬷:“不要乱说!黑洞可不是那麽容易形成的,别轻视宇宙物理学!”

    晓明:“还说什麽‘宇宙物理学’,这个不重要啦,你们理科的就是麻烦。”

    两人对视三秒,田嬷嬷卷起袖子:“再说我揍你。”

    晓明相当识相:“是的田嬷嬷,好的田嬷嬷。”

    尽管身材高大许多,坐办公室的白斩鸡,怎麽可能匹敌每周在健身房锻链的田嬷嬷。

    於是他闭嘴喝酒。

    两杯下肚,晓明又突然开口:“话说,你知道吗,古希腊可以称之为丁丁之国。”

    田嬷嬷撑着脸:“随便啦。现在对你来说,真鸡巴比较重要吧?”

    晓明酒品不差,不吐不闹,就是会揪着人胡乱科普。

    现在看起来,他已经醉了。才喝没多少,果然是被拒绝,和即将迎来30岁处男的危机感,让他打击太大吧。

    晓明拿着酒杯,双眼发直:“古希腊的雕塑中,有不少大丁丁,也有一人高长丁的画像。”

    “他们对大丁的热爱几乎是信仰,奥林匹克运动员赢得桂冠後,有的还会花钱做数公尺长的巨丁雕塑,大家抬着游行一圈再矗立,以感谢神明。”

    田嬷嬷低头玩他修剪良好的指甲:“噢。”

    晓明:“在庞贝城中,也有发现丁丁门环。拜访的人一定要握着丁丁敲,主人才会出来开门。所以,想握住大丁丁有什麽错!大丁丁最好了!”

    他双手握住大啤酒杯,一边说一边愤怒的上下撸动,远处的服务生本想上前问要不要续杯,最後转头默默走回。

    --奇怪的客人年年有,还是别靠近醉鬼比较好。

    田嬷嬷早习惯他这副模样,已经开始一边用“喔”、“嗯”等单音应付,一边翘着小指滑手机。

    晓明声音抑扬顿挫,正经八百,简直像在上课:“还有,最为人所知的希腊同性爱,见於柏拉图的。”

    “比方说,苏格拉底的年轻爱人,烦恼为什麽对方都不主动找他做爱,於是忍着羞涩找对方摔跤。希腊摔跤都是裸体,摔摔跤四舍五入就滚在一起,不愧是哲♂学之国!”

    田嬷嬷垂着眼皮:“唔。”

    对希腊人有点失礼啊,小明。

    “在中,一位哲学家甚至认为,同性之爱因为无关生育,是纯然的爱,比一般的爱更加崇高!”

    晓明说完,又一顿:“不过,大家还是想要生孩子。就连喜欢同性爱的古希腊男人,也会和女性组成婚姻。”

    晓明沮丧的低头:“我知道这是生物本能,也是现在的社会伦理。一男一女组成婚姻,是法律。同性之间,没有任何保障。但是,我还是希望……”

    田嬷嬷突然大叫:“我找到了!”

    晓明从醉酒的恍惚中惊醒:“什麽?”

    田嬷嬷:“还问‘什麽’,要我大喊‘尤里卡’并且裸奔给你看才行吗?”

    晓明捂胸:“零零相斥,我们型号一样,我不想看。”

    田嬷嬷拍桌:“这不是重点!我找到了乐团‘法克蓬’的地下演唱会门票,还是VIP!”

    晓明:“哈啊?!地下演唱会?”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是类似偶像握手会性质的握丁会,兼大型群交现场。

    田嬷嬷慷慨激昂:“去他妈的哲学,小明,你缺的是真丁丁!一根不够,就来两根、十根!”

    晓明尴尬的张望周遭,看到大家指指点点加纷纷走避,但就像没几个人能制止他酒後科普一样,没人能制止热血上头的田嬷嬷。

    於是乎,事情就这样开始了。

    回到现在,晓明一脸苦瓜的看着已淋上粉红润滑油,散发着草莓味,红绿相映显得格外猎奇的假丁。

    而旁边的厕所隔间,已经传来“嗯啊~”、“讨厌”、“干得深一点”等声音,一听就是自己插得上头,还加上“噗哧噗哧”的水声。

    他知道,现在他已来到真正的丁丁之国。

    此时的赵晓明,正面对人生中的艰难时刻。

    他的脑中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人,戴着墨镜,长得有点像刚才遇到的大天使。

    大天使一脸严肃的问:

    --要加入他们吗?赵晓明。

    --加还是不加,[哔]还是不[哔],这是个问题。

    ※注1-尤里卡:

    据说阿基米德在泡澡时想到浮力定律,快乐到不顾自己没穿衣服,大叫着“尤里卡”出门裸奔。尤里卡(Eureka),是古希腊文“我找到了”的意思。

    晓明一直说古希腊的话题,所以田嬷嬷用这个梗打断和调侃他。

    ※注2-[哔]还是不[哔],这是个问题:

    “O还是,这是个问题”,文科生爱用梗之一。捏他的名言: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哔]和be谐音w

    04-乖,过来让哥哥用大jb磨一磨穴眼

    晓明纠结半晌,抖着手指伸入自己的後穴,深褐色的一个小肉眼,旁边一圈从没被好好触碰过的皱摺。

    肉眼在家中已被反覆的戳弄搞软,当时似乎马上就能将假鸡巴的前端干进去,但晓明没胆,更何况过了几小时後的现在,从没被插过的处子穴,早已从松软变回弹性紧致。

    片子里的零号看着都很享受,光被1号插手指,粉嫩的後穴就能浪出水来。但他不行,手指插入时艰涩得要命,还觉得很羞耻。

    他因为多年强迫自己清心寡慾,不只没被插过,连後庭自慰都没怎麽尝试。第一次看片子时,他吓得双眼发直,慌慌张张的关掉,对自己翘起的前端和发痒的後面束手无策。

    紧致的处子穴弄了一会都弄不松,异物入侵感让他快受不了,但手指才进去一个半指节。他看了眼时间,自己已经弄了十多分钟。

    晓明心急起来,索性站起抵着墙,一边翘臀一边往後转头,看自己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沾满润滑油,伸到後面往里捅。

    厕所隔间里,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脸色潮红,略长的头发因汗湿而贴在脸上,皮带和长裤早落到地面,露出两条长腿和挺翘的臀部,正自己插自己的穴。

    过多的润滑液弄得股间滑溜溜的,骨节修长的漂亮手指在紧致肉眼里不断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过了一会,两指终於将穴肉弄松、拉开,露出里面深红蠕动的嫩肉。

    “呼……哈啊……”

    这里没有镜子,30岁男人不知道自己现在模样多麽淫乱。他只想着後面总算弄了些,喘着气便要将鸡巴塞入自己後庭。

    但那东西实在太粗,硕大的假阴茎伞头在穴口滑来滑去,“噗啾”不停,就是进不去,顶多只戳进大约一公分。

    晓明心急起来,动作越发大,臀部晃动时不小心撞到墙板。偏偏这里墙壁极薄,没弄两下,隔壁就大力敲墙:“安静点!”

    讲真,隔壁正干到一半,大肉棒正在操软的穴里进出,干得啪啪作响,受的声音浪得能出水,声响远比这里大。

    但晓明是个脾气软的,自己又因丧失一公分的贞洁而心情复杂(虽然对象是假鸡巴),下意识道歉。

    “抱歉,我……”

    穴里夹着东西,晓明说到一半说不下去,清朗悦耳的声音因羞耻而发软,光听就很好肏。

    对方一顿,声音变得贪婪:

    “还没开始就这麽浪,要不要先来吃哥哥的真鸡巴?保证够大,插得你爽。”

    隔壁的受发出不满的声音,又被干到“啊啊”直叫。男人一边挺跨干穴,一边敲墙:“假鸡巴哪有真的爽?乖,快过来,让哥哥磨一磨穴眼。”

    “唉、啊?”晓明整个人愣住,假鸡巴差点滑出来,险险用屁眼夹紧。

    他家教严格,平日和田嬷嬷玩笑归玩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麽色情露骨,几乎舔上自己身体的话语。虽然对方声音听起来比自己小,不禁手足无措起来。

    ──真要送出自己不值钱的贞操?

    在这种时刻,晓明脑中第一个浮现的画面,竟然是口沫横飞的田嬷嬷:“小明!别看到大鸡巴就冲上去,不戴套不给插!”

    他在心中捂住田嬷嬷的脸:问题不是这个!

    ──他,要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做爱?让对方将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

    这不是什麽罕见的事,不如说是圈子里的常态。但他始终没办法跨过那一道坎。

    如果对方是面目模糊,不认识也没有情感的人,跟电动假鸡巴有什麽区别?和人做爱的意义到底是什麽?

    但另一方面,本能产生的慾望又无比诚实:他想要被压着狠干,让大肉棒贯穿自己,被操哭操射。

    於是大天使们纷纷吹起喇叭,撒着廉价的批发金粉:扑上去!扑上去!

    晓明内心天人交战,慾望和理智化身为两个小人,正互相殴打。此时隔壁的调戏越来越露骨,也越来越不耐烦,似乎马上就要将他拖出来,压在肮脏的厕所地上干。

    突然,“框咚”一声,隔板巨震。隔壁的零号大声尖叫,混着1号的谩骂,似乎是门板被狠狠踹开。

    男人冷不防吓了一跳,鸡巴还夹在屁眼里,但看清对方模样後便冷笑出声。

    对方只是个年轻人,他穿着薄牛仔外套和有铆钉的长裤,个子挺高,但看着不壮。他甚至戴着口罩、墨镜和鸭舌帽,看不清脸孔。

    “毛没长齐的小哥,这是什麽意思,羡慕?要一起做吗,用他上面的嘴?”

    说着,面带恶意的拧住身下人的下巴。

    来人不知是不是喉咙受伤,声音低又轻,但语气却冷得像冰:“不上厕所,就滚出去。”

    “操你妈,你个不识相──啊!”

    晓明窝在厕所里胆战心惊,只听外头传来击打的声音和哀号,没两下便安静下来。

    听声音,很显然,隔壁的男人马上被揍趴,被自家零号扶了出去。

    一时间,厕所噤若寒蝉。

    少年冷冷地问:“还有谁不上厕所?”

    他活动双手,骨节捏得喀喀作响,像是恐怖电影。轻巧的开门声纷纷响起,所有的人蹑手蹑脚,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晓明。

    不幸的,他因为太紧张,而错失离开的大好时机。等他意识到时,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05-初次弄后穴就被美少年撞见,羞耻的大叔

    晓明正纠结该怎么办,来人已十分淡定的关上隔壁间的门,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

    没一会,水箱哗啦啦的声音响起,这人还真是来解手的。

    晓明:“……”

    ──这时候是该害怕,还是该吐槽?

    因为过于良好的家教,晓明突然反思,自己应该将心比心。

    这间厕所是他找到最偏僻的厕所,都还挤满发泄性慾的人。晓明想,对方一定是膀胱快爆炸,才对他们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发火。

    他自己毕竟也占着一个茅坑,有些内疚又有些胆战心惊。他对暴力行为几乎是本能的害怕,完全不敢走出去,生怕被揍。

    此时,咚咚声又响起,隔壁的人居然在敲他的墙!晓明吓得往后退,却听对方问:“小哥,有纸不?”

    声音有些不耐烦,但尚称平和。

    原来只是要厕纸,还以为……真是心脏都快被吓停了。

    “等、等一下啊。”晓明七手八脚的找包,却只掏出一堆颜色诡异的东西,都是田嬷嬷塞的各种情趣道具。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包挺像厕纸的东西,从上面递过去:“不好意思,包有点乱,找了一会。”

    对方接过却没道谢,沉默半晌才问:“你,什么意思?”

    声音隐含风暴。

    晓明一脸懵逼:“啊?”

    他拿出另一包来看,上面写着:“珍视你的妹妹?~生理期专用洁净无菌柔湿巾”。

    女性生理期用品,颜色还是诡异的柔粉色。

    下面附上一张便条,是田嬷嬷的字迹:

    “亲爱的,VIP夜光阴茎记得用这个擦干净,不准用卫生纸!卫生纸会留下碎屑,而且除菌后的情趣用品,才不会危害身体健康,么么哒!

    Ps.如果菊花流血,记得用这个擦,不用太感谢我!”

    晓明顿时如遭雷击,每根神经都感受到强烈的生命危险:“不!我不是我没有!小哥你听我解释!”

    对方没有回答,隔壁门吱呀打开,皮靴扣击地板声一步步响起,像是夺命符。没两步,便走到他门前。

    就在对方抬脚踹上门板的那一刻,手机疯狂震动。

    门板在震动声中砰然倒地,肩宽腿长的口罩少年满身杀气,眼神锐利的看着他。

    晓明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进马桶,急忙拿起时,不小心同时碰到接听和扩音,于是田嬷嬷清脆聒噪的声音,在狭窄的厕间,两个面面相觑的人之间,大声响起──

    “小明啊,别嫌我啰嗦,第一次要做扩张!扩张!不准嫌麻烦知道吗,不会的话别害羞,请人帮你!”

    “别怪我说话不好听,30年的处菊得自己先松松,别夹坏别人的鸡巴!”

    被陌生人听到这些已经够不幸了,更不幸的是,厕所和浴室等密闭空间,物理上是容易造成回声的地方。

    所以,田嬷嬷的声音,尤其几个特别大声的词,反覆在厕所中回荡:扩张──30年菊花──鸡巴──

    来人似乎也被这惊世骇俗的回声震住了,直直地看着晓明。晓明则像被探照灯照到的青蛙一样僵立不动,门板已被踢坏、躺在地上,一切暴露在惨白的厕所灯下,赤裸的下体风吹蛋蛋透心凉。

    --好羞耻,好可悲。

    “啪”一声,那根夹了许久的鸡巴,终于带着润滑液掉到地上,一丝黏稠粘连在他腿间,缓慢滑落。

    这一刻,晓明想要原地去世,或者把自己冲进马桶。

    作为30岁的男人,他一直兢兢业业,扮演好儿子、好老师、好男人。从来没有这么可笑可怜过。

    不,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么可笑。裹在外面的好看外表,只是一层符合社会的假象,掩藏毫无价值的内在。

    内里的他,一直都是如此不值一提,可悲不堪。

    06-指奸玩弄到高潮,骚水色情抹唇

    隔着手机,田嬷嬷对这里滔天的尴尬一无所知。

    他继续劈哩啪啦地说:“哎啊,第一次扩张就像是女生第一次穿内衣,可能有点困难,我该去帮你的!还是你看有没有路过的好人能帮忙?零零相助嘛……”

    口罩少年只露出眼睛,但还是能看出表情颇为精彩。

    晓明抖着手把手机关掉,往后跌坐在马桶上,摀住脸。

    糟透了。

    一切都糟透了。

    不该来这里的,他就该缩在自己的壳里不出来,直到变成老爷爷然后死去。即使性向无法改变,他该把自己摀得死紧,不让一点痕迹泄漏。

    晓明艰难的开口:“抱歉,拜托你……”

    拜托你出去,拜托你忘掉。

    少年“啧”了一声,“砰”的关上门。

    终于离开,只剩他一个人了。晓明红着眼眶抬头,却发现对方还在。不只没走,反而离得更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晓明往后缩,他就更往前,最后晓明被困在对方强健的双臂之间,完全出不去。

    突如其来的“马桶咚”让晓明结结巴巴:“你……那个……为什么没走?”

    对方一脸烦躁:“不是要我帮你?”

    晓明:“啊?”

    晓明沉浸在震惊中,田嬷嬷刚才的话,缓慢的浮现在他脑海:“还是你看有没有路过的好人能帮忙?零零相助嘛……”

    --眼前的这个是零号?而且还乐意帮忙?

    这世界真是不可小觑,晓明想。

    见对方呆愣,少年不耐烦起来,直接把用力他的腿拉开,往后压至胸口。

    这个姿势,无论阴茎和股间的嫩穴都清楚暴露在对方眼前,晓明哪里做过这种事,连脖子都红了,尴尬的想合拢腿,却被抓住。

    少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锐利:“不准逃。你说了,要帮忙的。”

    声音低而性感,加上一看就一不开眼的漂亮眼睛,晓明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当然,鸡巴也跟着站起致敬。

    晓明更尴尬了,要摀又摀不住,低着头一手推他:“不是,我没有要你帮这个,我只是想……”

    少年打断他的话:“喔,这样?不过我想帮。”

    ──他说了什么?

    晓明以为自己听错,愕然抬头,看见少年的眼眶微微发红。和自己因为羞耻想哭而发红的状况不同,他是因为──欲望。

    晓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俊朗成熟的脸满是潮红,略长微卷的发因汗湿贴在脸侧和脖子,看着十分性感。

    他还没脱掉长大衣,衬衫每颗扣子都扣上,紧扣到脖子。然而相比上半身的正装,底下却是全空,他双腿屈起,股间没被玩弄过的私处光滑而颜色浅淡,强烈对比显得淫靡不堪。

    看到对方灼热的眼神,他羞耻不堪的移开眼光,表情生涩。却不知道,这种模样反而更加引起别人的施虐欲。

    晓明结巴着说:“真、真的不用了,谢谢。”

    闻言,少年好像笑了一下—但好像也没有,毕竟晓明低头,对方又戴着口罩。少年一手用力捏住他的手腕,一手探向他的股间。

    “不,等一下,啊……!”

    那里被润滑液打得湿滑,加上刚才的扩张,肉穴已经微软泛红,轻易的就进去两根手指。

    少年的手指白皙纤长,在里头转动摩娑,按压玩弄着肉穴,进出时带出“噗啾”声。

    晓明颤抖着呜咽,全身发软,无法抵抗。自己插就已经够奇怪,一想到别人的手指捅入自己身体,更有种异样感。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停下来,别碰那里,很脏……”

    对方没回答,而是开始端详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摩娑,视线像有实质。“你的手指好湿,都是味道。刚才插在自己里面?”

    “味道”这两个字太过色情,让晓明一抖,他想摇头,但不习惯说谎的他只能僵坐在原地。

    少年抓着他的手指,压到他嘴边:“不否认,还是不知道?”

    草莓味混着穴里的骚味,直冲口鼻。晓明转头,想要逃走,却被压得死紧。

    少年的声音轻而低,带着危险的意味:“自己插却不要我弄,是不喜欢我的手指?”

    晓明下意识觉得不对劲,这语气不大像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但他下半身全空,穴被对方手指玩弄抽插,还略带恶意的夹弄内里嫩肉,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就无法思考。

    “呜,不是,可是……啊!”

    一瞬间,他身体绷紧,好看的眼角泛着泪光,眼前一片空白,浑身颤抖。

    点点白浊喷上他的白衬衫,和对方胯间,那里的牛仔裤早已被撑起一大块。

    晓明30年没被弄过,身体意外敏感,才被手指插几下,就敏感的射了。

    看见男人高潮的表情,和身体发红颤抖的模样,少年的呼吸骤然急促。射完后对方颓然垂首,睫毛低垂,眼神茫然,下身则收缩不已如同渴求,看着就是任人操干的样子。

    少年将手指从穴中抽出,将骚水缓慢涂上男人的脸颊和唇,弄得唇泛着红色水光。晓明茫然抬头,只听少年贴着他的耳朵说:

    “我要干你。”

    07-马桶上M字腿被玩穴高潮

    “我要干你。”

    响在耳畔的声音不啻一座低音炮,震得晓明整个人都魂飞魄散。

    他脸红得更厉害,一半是惊吓,一半是羞耻。

    ──这个人在说什么?!

    ──他说的,真的是那个意思?!

    就在晓明晕头胀脑时,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晓明挣扎着要起身,却看见对方“啧”了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不停震动的手机,两人竟是用一样的手机铃声。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你又跑去哪?都要开始了,说过别乱跑!主角没了可怎么办!”

    少年一脸不耐:“老子不想去。这种活动哪有什么主角,保险套才是。”

    对方声音越加激动:“Sin!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你已经答应了,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

    少年闭了闭眼:“我十分钟后过去。”

    他用力挂掉电话,顺手抓住偷偷往外溜的晓明:“想溜?”

    刚才那通电话的时间,已足以让晓明从情欲中清醒,他像一只乌龟般急于溜回自己安全的壳中。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着对方:“我要回去。”

    他裤子还没穿好,脸上潮红未退,但已经恢复平常冷静的神情,像个“大人”。

    少年讨厌他这种表情,从小就是。

    看起来对谁都好,但却隔着一层隐形的墙。

    还是刚才双腿张开,眼眶泛泪的模样好。

    他第一次看见对方这种表情,但他很确定他喜欢。

    少年拎起对方的领子:“不准。刚才我帮你了,所以你也要帮我。”

    晓明尝试拉开他的手:“那个不……”

    话没说完,他被往后推,重新跌坐在马桶上。

    饶是晓明脾气再好,也有些怒了:“做什么?”

    少年的语气有点危险:“你想说那个不算?看起来刚才帮得不够。”

    他将手机直放在旁边架上,屏幕显示十分钟的倒数计时。他一点下,数字便快速的往后倒退。

    少年凑近晓明,鼻尖贴着鼻尖,眼神像狼。“时间有限,我们开始吧。”

    “啊……啊!”

    厕所中,哭叫声和“噗啾”水声响个不停,坏掉的厕所门半开,里头隐约可见两个交迭的身影。

    “才两分钟,就又射了一次。”少年舔掉喷溅到唇边的精液:“有点快啊,叔叔。”

    晓明眼眶闪着泪光,紧抓少年的手臂,痉挛着说不出话。他口中咬着自己的衬衫,上衣几乎完全撩起,露出大片泛红光滑的肌肤,包括被咬出齿印的胸部,和沾着白浊的小腹。

    他的腿被往后折成M字,整个人被压在马桶上,阴毛被精液打湿,软绵绵的贴着。阴茎半勃滴着清液,穴眼被撑开,里头满当当的插着三根手指,转动时穴肉跟着吸吮,看起来色得要命。

    刚才两分钟内,他的穴被手指插弄近百下,穴被操得松软,像一张红红的小嘴,随时可以吃大鸡巴。

    “叔叔,还有八分钟。”

    少年的声音带着诱惑:“换根大点的?”

    晓明被弄到失神,摇头又点头。少年拉下裤炼,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啪”的打上柔嫩股间。

    手指抽出,肉棒戳上毫无抵抗能力的湿软穴口。

    滚烫的热度和难以言喻的触感让晓明一颤,回复几分里治。他想将双腿并拢却被压住,全身垄罩在对方的阴影下,他只能抬头看对方,眼神中不自觉带着恳求。

    少年坦荡荡的露出自己漂亮的身体,和硕大勃起的肉物,俯视着他:“第一次?”

    晓明低头,垂着睫毛,无言的回答。

    看见对方羞涩难当的模样,那根东西变得更大了。

    少年骂了声脏话。

    ──操,时间根本不够。

    他可以操这个屁股一整晚。

    08-初次激烈舌吻/粗大假jb入穴

    手机数字飞快倒退,眼看还剩七分半。

    M字腿大开,泛红小穴干干净净等着肏,男人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垂首坐在眼前。

    少年喉结动了下。

    看着眼前像多汁牛肉一样美味的男人,少年一方面想操死对方,另一方面,一个不舒服的念头浮现:男人这副样子,像随便一个人进来都可以操他屁股。

    少年甚至看到地上皱巴巴的票根。这人刚才还要从他身边离开,参加今晚的活动,而他不可能不知道今晚要做什么。

    所以他要把对方给先圈好、锁起来。

    晓明隐约感觉气氛不对,疑惑抬头,只见少年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拿起自己先前插到一半,足有二十公分的硕大假阳具。

    晓明眨了下眼睛,正想这东西似乎和少年的鸡巴有点像: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皮肤白皙的人意外是个驴屌,大得吓人,足有二十多公分。。

    但下一瞬间,他就没办法再多想。

    “唔唔---!”

    “嗯?怎样,好吃吗?”少年用手臂困住他,一边舔唇,一边将假阴茎塞进他嘴里。

    少年的力气很大,假鸡巴在男人的嘴里大力进出,将男人的嘴插得“咕啾”“咕唔”声不断,唇因被撑满变成一圈殷红,涎液从嘴角流出,除了吃假鸡巴什么都不能干。

    晓明差点被插出泪来,他满嘴都是假阴茎,只能“呜呜”挣扎。刚才的草莓润滑液混着自己穴眼里的水,呛鼻得很,在嘴里的感觉难以形容,就像自己正在舔自己的穴或别人的鸡巴。

    这个肮脏的想象让他羞耻,又不可避免的亢奋。

    少年见对方阴茎逐渐膨胀,啧了一声,说:“变态。”

    ──变态。

    晓明瞬间睁大眼睛,浑身僵硬。

    他的眼前浮现许多影子,如同魑魅魍魉,模糊不清、变幻不定的面容,一下像是家人,一下像是同学和老师。他们异口同声的指着他:变态。

    这两个字,是晓明从小最害怕的词汇。

    他全身发冷,却又听少年说:“不过,我喜欢变态。”

    假鸡巴从口中猛然抽出,晓明呛咳起来,却又被封住。

    少年吻住他满是骚味的唇,热舌顶开牙齿长驱直入,舔过敏感的上颚。

    晓明第一次被亲吻,或者说,第一次被这样亲吻。他曾经交过女朋友,一个漂亮高挑的女孩。高中时,两人在河边,在女孩的家里,像两个孩子一样偷偷亲吻,雏鸟啄吻对方一般,轻而柔和。

    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吻:潮湿、温热、黏答答、色情,像一块过热融化的软糖。

    唇舌交缠,两边交缠在一起,融化彼此,色情中有点温柔的意味。

    下一刻又变得凶狠,对方的舌头反复戳刺他柔嫩的咽喉,像是刚才用手指插他的穴,像是做爱,侵犯他最为隐密柔软、无人造访的内部。

    被侵犯的感觉过于强烈,晓明几乎缺氧,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半晌,双唇分开,少年喘着气:“三分十秒。”

    晓明一边咳一边大口呼吸,几秒后才意识到,这是仅剩的时间。

    还有,自己的双腿间,竟塞着粗大的假阴茎,像一条怪异的尾巴。

    在刚才窒息般的亲吻中,少年将假鸡巴圆而大的伞头,塞入原本窄小的穴眼中,撑出一个红润的圆洞。此时正滴着骚水,像刚才被舌头操软而流出口水的、上面的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