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大佬被海妖尽情玩弄(2-6)
二、 隔着玻璃的拳脚自然没有作用,“海妖”忍笑耸肩:没办法,它太喜欢你,埋进去就不想出来。 太不要脸。偏偏屁股里还夹着根做乱的肉棒,殷海晏红着脸骂:“操!” 海妖继续笑,俊朗的脸染上狡黠,他勾勾手指:那,你进来? 殷海晏没动。 海妖:你不进来,我怎么帮你拿出去? 殷海晏走上楼,楼上只有脚下是海水,有一处小池,足以让人进出。 海妖靠在池边看着他。 殷海晏懒懒勾手:“亚格,你上来。” 被称为亚格的海妖:“亲爱的,你真残忍,我在陆地上不能撑太久。” 殷海晏:“你不多做什么,就不会花太久。” 亚格叹气,妥协似的游到殷海晏前,双手在岸上一撑。 就在殷海晏以为他要上来时,数条触手突然将他包住,拖了下去! “你……咳!” 触手温柔而不失强势,动作极快,殷海晏连骂都来不及,便被“扑通”带下水。 “哗啦”一声,殷海晏浮上水面,将湿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脸庞,眼神恶狠狠。 要是下属看到这种眼神一定会吓死,但对亚格来说,他只觉得可爱。 亚格吻他手背:亲爱的,我不希望你一整天都想着那些讨厌的事。” 殷海晏:“这不是你把我拉下水的理由。” 光看眼睛就知道,亚格兴奋了。 他的眼瞳黑得发亮,瞳孔本缩成一条横线,此时却扩大成圆形,这是光线微弱或亢奋时的表征。 他略微起身,露出漂亮强劲的肌肉线条。触手末端外翻,巨大吸盘开展,如同炫示。 不懂的人只会觉得可怕,但殷海晏明白得很,这是海妖版的孔雀开屏。 亚格不强迫人,只挑逗引诱。 缠绕全身的触手开始磨蹭他,钻到衣服底下,吸盘轻柔吮吸每一寸身体,那感觉像是花朵在肌肤上开放。 亚格伸手抚摸他的脸,一寸寸缓慢深情的吻他手臂,最后亲上他胸口。 他抬眼看殷海晏: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嫉妒。 他说:一想到那讨厌的家伙碰过你,在你身上留下味道,我就嫉妒得要命。 穴中肉物像感应到主人情绪,开始刁钻的转动,最敏感的嫩肉被挤压搓弄,殷海晏的脸染上霞红,表情隐忍。 “操,拿出去!!……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没有成功对我……” 亚格打断:但他还是碰了你。 --用令人厌恶的方式。 --而且,在你心底留下丑陋疼痛的烙印。 亚格轻咬他乳珠:亲爱的,我想把你全身浸满我的味道,可以吗?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其缓慢,亚格认真注视他,目光满是情欲和温柔。 殷海晏没说话,只是揪住对方头发。 他说不出好听的话,但总是默许对方的行为,一如以往。 “嗯……哈……” 殷海晏浑身赤裸,上半身仰躺岸上,下半身浸在水中,全身被触手缠绕束缚。青年将头埋在他腿间,像舔食美味的东西一样,吸吮不停。 他熟悉对方的身体。 一只触手探入海晏口中搅动,吸盘吮吸软舌和每一寸敏感黏膜,撑得他嘴合不拢,唾液从湿红的唇边溢出,一路从优美的下颚滴落。 自从和亚格在一起,殷海晏才明白全身都可以是敏感点。嘴不用提,触手偶尔还会侵犯他耳朵。柔嫩腋下如果被吸盘吮吸,会又痒又麻让人难耐,有感觉到惊人。 大腿内侧被淫弄,则会像通了电似的,好几次都差点哭出来,忍不住踢脚,亚格会笑着接住,然后吻他。 穴和阴茎不用提,被触手深入、吮吸、缠绕摩擦,快感恐怖到难以言喻。他最怕这个,但亚格喜欢。 殷海晏喘着气想。 他的身体记得每一次欢愉,此刻被亚格的动作唤醒,激动战栗,不听使唤。 殷海晏被海水打湿的黑发闪着光泽,软软贴在水蓝玻璃上。漂亮到近于美艳的脸,染上情欲后更为诱人,他低低喘气,眼光迷离,一颗泪水露珠般沾在泪痣上。 但亚格还不满意,他说:小晏,叫出声。 殷海晏脸颊酡红,嘴仍是硬的:“闭嘴。” 亚格贴着他大腿内侧:我没有声音,但你的声音好美,像蚌汁一样鲜甜。让我听。 殷海晏:“少废话,你什么时候把那混蛋东西拿出来!” 亚格笑了一下,低头继续舔他的穴。肉穴早已被鸡巴撑开,湿软可口,舔起来骚甜美妙,微红的穴随着动作一张一合吐汁,漂亮得很。 ──小晏就像蚌。 亚格想。 看着坚硬固执,但却会对熟悉的人敞开内里。嫩肉鲜甜柔软,美味得要命,吃几次都不够。 殷海晏只觉得穴快被舔化,鸡巴还在穴中深处乱操,浅处又被热舌挑逗,肉口到内里都一片暖洋洋热呼呼,偏偏两边都不肯给个痛快。 快感如千万只蚂蚁般咬啮,殷海晏忍不住踹对方一脚:“操,要干就快点!” 一只触手悄悄抚过清瘦的背,一节节微凸的脊椎骨,一路下滑至尾椎,然后是柔软穴口。 亚格笑:可是,我每根触手都想做,他们要吵起来了。小晏,怎么办?你要哪一根先,还是……一起来? 殷海晏一脚踢在他健壮背脊,喘气:“妈的,你就不能普通点?” 亚格闷笑:不能,至少面对小晏不能。 鸡巴早重新长出,他的生殖器和触手相似,又长又灵活,粗而圆润,前端微凹像个大汤匙,非常适合把穴抠出汁,此时肿大兴奋,通体发红,微微抽动。 但亚格还不打算马上让这东西进去,毕竟,还有七根触手等着呢。 第一根触手在穴口打圈,没两下,便“噗滋”一声,插入被舔到柔顺如奶油的软穴。 肉棒像感应到同伴般狠操,触手以同样频率吸吮柔内壁,尤其着意服侍那一点骚心,另一根触手盘上前端上下滑动,看似体贴的大力吮吸。 其他触手也发了疯似的,在他身上吸吮缠弄,像有一百张嘴在他身上淫乱舔玩,留下淫靡的痕迹。 腋下和大腿内侧被磨弄,四肢被缠绕束缚,可怜的乳头被吸到发红。前后被同时刺激,阴茎流出汁,后面也抽搐不已,快感潮水般席卷全身,殷海晏再忍不住,“呜”的叫出声。 这一声忍得太久,饱含情欲,骚得能淌出水。 亚格瞳孔再度放大,压上这具美丽的身体,触手抽插,尽情享受湿软的热穴,和肉体磨蹭的快乐。 殷海晏被干得几乎失声,又痒又爽,一会才找回言语,用膝盖顶对方:“混……蛋,你的鸡巴呢?是没了还是不行?他妈的快点进来!” 三、 亚格失笑:遵命,亲爱的。 触手依依不舍的舔舐肉穴,但更加粗大的正主早已蓄势待发。 缀满珍珠般吸盘的巨大肉茎,一点点埋入窄小的穴眼。 嫩红穴肉又渴又痒,只想要大鸡巴捅一捅,好好按摩连主人都无法触及的深处。肉物一进来,马上谄媚淫荡的吮吸,吸盘热情响应,弄得每一寸穴肉舒服到颤抖。 此时肉棒进入一大截,穴口撑到最大,变成紧绷的圆,但仍贪婪吮吸不停,看着像张淫乱的嘴。 亚格盯着看:小晏,你的穴好漂亮。 殷海晏被插得浑身发麻,一时没力气骂他,只能瞪。 但饱含情欲的眼满是媚态,一点贺组效果都没有,反而只让人更硬。 亚格俯身吻他的泪痣:小晏,别这样看,我怕我停不下来。 --况且,你本来就很美,我只是说实话。 被操的海晏全身都媚到骨子里,每一寸皮肤似乎都散发着香气。被插的那处也确实漂亮,不知被操过多少次,但还是又嫩又滑,泛着粉,嫩得像处子穴,等着大肉棒破处。 但同时,被操惯的肉穴又骚得要命,只要肉棒一插,就淫荡的淌出水来,泛着艳红,像一朵熟到流蜜的花。 亚格的眼光带着热度,舔过殷海晏每寸私处,他甚至将肉棒抽出,掰开穴欣赏内里淫靡蝡动的媚肉。 穴正被肉棒操得舒服,却突然空虚,被无辜撑开的样子颇为可怜,里头只有对方贴着穴呼出的吐息,和一根操了他一早上的鸡巴。 盯着软绵饥渴的骚洞,亚格突然说:我反悔了。 殷海晏仰躺着,没看到他的口型,只感觉灼热的吐息落在穴口。他自内而外痒得不行,艰难的问:“……说什么?” 亚格抬头,看着他:我要你自己挤出来。 殷海晏眯眼看他口型,脑子被情欲烧成一团糨糊:“什么?” 亚格缓慢而清晰说:用力,把穴里的肉棒挤出来,像生蛋一样。 殷海晏一愣,接着咬牙切齿:“想都别想!” 他用力推开亚格,但更多触手缠上他的身体,强势又撒娇的挽留他。 他的大腿被分开,一条腿被吊到空中,露出中间嫣红的嫩穴,姿态色情至极。周围皮肤被操得白中泛粉,像海底珍贵的红珍珠。 殷海晏扭动身体,但只是徒劳,他撇过脸:“让他们……安份点!” 他曾将打手的手直接“砰”的钉在桌上,拔出时血花四溅。殷海晏不算心软的人,但他无法伤害这些柔软触手一丝一毫。 就像他刚才踹亚格,力道也轻得像是调情。 亚格亲他:小晏,他们爱你胜于爱我,怎么会听我的。 殷海晏:“油嘴滑舌!” 亚格色情的舔他耳朵,用气音说:够滑吗? 殷海晏的回答,是撞他的头。 亚格不为所动,贴着他磨蹭:小晏,给我看嘛。 他说: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你那么好看,我想看。 殷海晏抿唇垂眼,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 全世界,只有亚格能说殷海晏好看。没有其他人。 “哈……啊……你,混蛋……!” 漂亮的小腹绷紧,肉洞淫乱蠕动,穴口被两根触手撑大,露出其中诱人的艳红。 但里面没有肉棒的影子,它塞在最深处,对湿软甜美的穴肉恋恋不舍。感到对方用力,反而更加兴奋的抽动,又用小吸盘舔吸内壁。 殷海晏喘着气:“那东西会吸,根本就……出不来!” 亚格的手滑过他脸测和耳朵,像抚弄一只炸毛的小猫。 他哄道:再用力点,一会就好。 情欲一直被吊着得不到满足,殷海晏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恶狠狠地说:“你最好没骗人。” 亚格亲他胸口:不骗你。亚格不骗小晏。 两条触手悄悄扒开穴肉,往里探寻,将穴肉弄得更加滑顺易进出。 随着一次次的喘息和用力,穴口开合,一点阴影渐渐出现。 亚格死死盯着那处,瞳孔放大。 穴口被撑得微凸,像一个肉红小蓓蕾。接着,穴口收缩张合,因扩张和用力渐渐舒展开。 “噗滋”一声,那根肉红色、折磨殷海晏一早上的鸡巴,终于冒出头。 穴塞肉棒的样子实在好看,但亚格还未满足。他猛然将肉棒抽出,殷海晏“呜”的叫出声,眼角泛泪,淫水喷溅。 下一秒,亚格将沾满骚水的肉棒捅入海晏口中,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干入空虚湿热的后穴。 ?四、 ──混蛋! 殷海晏想骂,但他嘴被大鸡巴堵住,唇被撑得湿红,涎水不受控制的淌出,口鼻间满是腥臊气息,和骚甜的味道。 漂亮男人嘴含着肉棒,白皙四肢被深色触手紧缠,左腿不可控制的被折起高吊,露出被插着另一根粗大肉物的水穴,景象美极了。 更何况,他原本明亮的眼睛泛泪,转动挣扎时,泪痣更加显眼,像缀在他脸上的一颗小小黑宝石。 亚格爱死他这副样子。 “呜……!” 呜咽声和快速拍击的水声,很快满溢整个空间。 小穴被狂操猛干,被侵犯进出的样子无辜而诱人。而上面的嘴也没闲着,肉棒狠狠蹂躏柔软敏感的口腔黏膜。 亚格一边狠操他,一边以截然不同的轻柔吻他耳朵:亲爱的,尝到你的味道了吗?你全身都好甜。 --变态! 殷海晏想,但呜咽着骂不出话,软舌被满是臊味的肉棒抵住捣弄。 他上下的嘴被同时肏干,全身被触手吸吮,简直像被一千张嘴同时舔,或被无数根鸡巴同时侵犯。 他还想强忍,但灭顶的快乐如电流般击中他贯穿他。软嫩淫荡的穴肉早违逆主人的意思,羞怯又主动的缠上肉棒,不时抽动着喷出小股骚水,浇灌肉棒最粗大火热的前端。 亚格没有说假话,殷海晏是甜的。每一根触手都缀满吸盘,像舌头一样,能够舔出海晏的味道,无论是泪水、微汗的滑嫩皮肤,还是甜美可口的小穴。 他真心觉得海晏非常美味。 不知被肏了多少下,殷海晏全身泛红发软,早没了骂人的力气。他被生生操射几次,漂亮的小腹上满是白浊。但操弄还没结束,吸盘仍然欺负揉捏他敏感的内壁和骚心。 殷海晏终于被干到崩溃,黑色沉重的现实早已远去,脑子里除了被干,和眼前的混蛋与鸡巴,什么都没有。大滴眼泪不断滑落,肉棒从嘴中抽出,他大哭出声。 “快点啊……混蛋!” 在遇到亚格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不哭的人。在他妈死,自己被老头子欺负的时候都没哭。他的下属也以为他是如此,像钢铁一般坚硬的人。 但他老在亚格面前哭,尤其是被操的时候。像是身体所有汁水和情绪都被他的肉棒凿出来,那样的哭。 殷海晏哭的脸庞格外可爱诱人。亚格怜爱的吻他,终于不再欺负对方,如对方所愿,将精液灌满他湿热的内里,直到满溢而出。 那感觉就像是热呼呼的水球在穴里爆开。穴肉被精水冲刷刺激,随着一声颤抖的呜咽,后穴抽搐着喷出大鼓热液,前端再也射不出,流出些淡黄色的尿,殷海晏终于抽噎着昏睡过去。 肉棒又抽插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穴中退出。原本嫩红的穴口被操成熟红,又湿又软,一点红肉可怜兮兮的跟着翻出,像一朵开至糜烂的花。 亚格盯着他终于柔和下来的脸庞,吻去他的眼泪,无声的说:好梦,亲爱的。 --别想以前那些讨厌的事。 --想着我就好。 数年前。 一个尚显稚嫩的青年,踏入一座行将就木的老渔村。 这里飘散着鱼的腥臭味,有些房舍新建,更多则逐渐腐朽。 海边的风特别大,带着水气和盐分,像要把一切都覆盖上细碎的白色结晶,如雪覆盖大地。 过去,潮水带来鱼群,这里的人曾经坚忍且自傲。但现在已很少有渔船出海,留在村里的只有老人。他们三两跨坐在家门前,以怀疑的眼光,看着这名外来客。 年轻人戴着墨镜和帽子,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 他走上前,问:“这座村里,有没有一个叫亚格的人?年纪和我差不多大。” 几名老人不大会讲普通话,交换眼光,充满防备。 年轻人重复问了几次,其中一名才操着浓重的乡音回答:“这里没有姓亚的,没有这种名字的人。你是谁,来做什么。” 他是这村子的村长,曾经。 年轻人:“来找他。他欠我东西。” 老人:“年轻人都不在这里。” 年轻人:“我知道。”接着又轻声低喃:“他说过不会离开……算了。” 他微微抬起帽沿,阴影之下,即使被墨镜遮挡,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张过于漂亮的面容。 他说:“老头,我还记得你以前的平底漆木船,借我。还有,村子的墓地,还在以前的那个位置吧?” 老人混浊的眼睛睁大。 “小子,你是……!” 他认得这个人。妓女母亲在城里怀的小杂种,村子里的秽物。几年前总算被带走,不知到哪去,也没人关心。 年轻人拿下墨镜四顾:“这鬼地方还是一样垃圾。” “不说那些,老头,快把木船给我。对了,我还要一束漂亮的花,适合放在墓前那种。” “快点。”他微笑,抬脚压上对方的腹部。“不给也没关系,我马上把你祖坟给扒了,顺道将你扔进去埋好。不用谢我,老子早就想这么做,从你当年闯进门,一边骂我妈婊子,一边要欺负她的时候开始。” 五、 这是一个小故事,关于两个孩子的故事。 故事的源头,是一位美丽的少女,她美到和她的家乡—一座小渔村,格格不入。 长大后,她离开家乡到大城市去。她很少回乡,但定时会寄钱给家人,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大家都以为,她在城市得到一份好工作,或者和不错的男人交往。 几年后,她独自回来,衣服朴素,钱、首饰……一切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除了满身的伤,和一个男孩。 那孩子叫殷海晏。没有父亲的,沉默而瘦小的孩子。 传言不胫而走,少女一家,从村中的骄傲,一夕成为笑柄。 殷海晏稚嫩的面容还没长开,但已能看出美人的雏型,他]完美遗传他母亲的美貌,是村中最好看的孩子。 但那有什么用呢?他的美貌,证明他长得像谄媚男人的婊子。他是没有父亲的,不正当的孩子。 他很快成为村中孩子欺负的对象。他的身上常出现瘀伤,甚至抓痕。但他总是冷漠以对,这更加引发其他人的怒火。 只有一次,他真正反抗。 一个较大的孩子,嘲笑他是个婊子,让其他孩子把他制住,要殷海晏舔他。村子很小,但没有任何大人来制止,没有人帮他。 然后,年仅十岁,总是沉默无声的殷海晏,一口咬掉他的命根子,在拳打脚踢下,嚼烂那脏东西,吐到水沟里。 留下满地鲜血,和惨叫痛哭的大男孩。他这辈子恐怕只能当太监。 大人闻声跑来,在孩子凄惨的控诉下,殷海晏被大人打得半死,但他在晕过去前,却露出了嗤笑。 他的眼光锐利而冰冷,像一头狼。 从那之后,他终于获得清净。别人的眼光,从纯然的轻蔑嘲弄,染上憎恶和恐惧。 早该这么做,他冷漠的想。 不要期待任何人,这是他从小学到的事。 除了血脉相连的母亲,还有谁会在意他?而他的母亲虽是个好人,但连自己都顾不好,软弱可怜到殷海晏都看不下去,遑论照顾和保护自己的儿子。 反而是殷海晏试着保护自己的母亲。他从络绎不绝的窥探者身上学到,一旦别人把你当婊子,并且有人成功、上了一次,接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无限次。 这是个操蛋的世界。 他死也不要变成这样,所以他咬下那人的脏东西。 就在这时,他遇到亚格。一个总是泡在海里的怪男孩。 第一次遇到亚格时,殷海晏正在礁岩区捡拾贝类、螃蟹和海草。 这些都是晚餐,他得养活自己和母亲。他的腰间系着袋子,熟练地跳过一块块礁石,在浅水区行走或游泳。他不觉越走越远,到了大人会警告孩子不能去的区域。 他不知道这里不应该来,因为没有任何大人会警告他。 这里的海草十分茂盛,四周没有人,殷海晏对这里很满意。他开始捡拾起来,不久,他就发现一道强烈的目光。 一个孩子躲在礁石后面,探头探脑的看他。 他的眼光干净而率直,没有厌恶或鄙夷,只有纯然的好奇。 他长得很讨喜,讨喜的意思是,大人和孩子都会喜欢的长相。恰到好处的、男孩子式的好看,感觉是会爽快拍人肩膀,很自来熟的那种人。他的唇角带着笑意,神情单纯,又有点调皮。 殷海晏很确定,村中没有这样的孩子。 见殷海晏看他,他露出开心的笑容,大大挥着手。 他的笑容毫无阴霾,像是夏日的阳光,或是澄澈的海水。 殷海晏一顿。 接着,他没看到似的转过头,继续捡拾贝类。 反正,这个呆呆的家伙,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是谁,然后,他的表情也会跟着改变吧。 他想。 见殷海晏不理他,他发出短促急切的“啊啊”声。他似乎很想过来,但似乎有什么困扰他,他不安的扭动,想出来又不敢出来,最终还是躲在礁岩后。 殷海晏抬头,眼神多了些探究。 ──哑巴,还是傻子? 他直起身:“如果是因为没穿衣服,这里没人会介意。要出来就出来。” 这里许多孩子游泳不穿衣服,他看见对方上半身赤裸,皮肤是健康的蜜色,没有晒痕。估计也是习惯这么做的海边孩子。 想了想,出于某种微妙的、近似怜悯小动物的情绪,他又补了句:“我不会打你。” 孩子歪头,眨眨眼,似乎在理解他的话。 接着,他游了出来。 “啊。”他说。声音精神十足,似乎在打招呼。 ──怪人。 殷海晏想。 晚餐还没收集完,殷海晏不大想理他。他继续捡拾贝类,无视在身旁绕来绕去,发出怪声的怪家伙。 “咯。喀?” 殷海晏:“一边去,别烦我……啊!” 这里的 脚底一痛,他猛然摔倒,几缕鲜血从海中蔓延上来。 尖锐的礁石刺伤他的脚底,划得很深。一蓬浪花刚好击上,他不受控制的跌入水中,被暗流卷入。 眼前光影闪烁,接着是更深的暗蓝。喘不过气,喉咙因进水而发疼。 ──我要死了? ──死亡就是这样? 孤单,死寂,以及……安静,像淹没他的海水一样,浸透他全身,吸取他的生命。 ──我习惯疼痛,喜欢安静。如果死亡只是如此,也没那么糟。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想。 然而,一个柔软的怀抱接住他。 醒来时,殷海晏看着天空,眼神第一次出现茫然。 “……你为什么要救我?” 旁边的怪家伙听不懂,见他醒来,高兴得“啊啊”直叫。 殷海晏揉额:“闭嘴,我脑子疼。” “嘎!” 殷海晏放弃的叹息:“你住哪?会说自己的名字吗?” “啊喀!” “……亚格?” “亚格?” 孩子开口,声音标准。 殷海晏一愣:“你会说话?” 孩子露出骄傲的表情:“嗯啊。” 那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殷海晏常到礁石边。他把这归结于自己太无聊。 亚格像一只小宠物,每次看见他,都兴奋得不得了。亚格会帮他采集东西,听他说话,或试着说话。他意外的聪明,很快就学会说话,脑子也动得很快。 殷海晏不讨厌和他在一起。 亚格的一切都很明白清晰。亚格喜欢游泳,不喜欢到岸上。亚格讨厌吃海草,喜欢鱼。亚格喜欢和他说话。 亚格喜欢他。 日子很和平,和平到殷海晏产生错觉,以为一辈子会这样平静下去。 直到某一天,一个自称是他父亲下属的中年男人,把他从母亲的身边带走,将他卖掉给另一个男人。 这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但一切即将结束。 “快点,老头。” 他拿枪顶着曾经强壮的前村长,走到海边。 夜晚的海一片安静死寂,只有浪潮声。 殷海晏冷冷看着对方。这个人曾经对他拳打脚踢,欺负他的母亲,但现在,也不过是个佝偻的老头。 一捏就能捏死的家伙。 老人颤抖,指着破旧的码头:“船在那边。” 他先前试图狡猾的蒙混过去,但自从殷海晏真的开枪,他便抖个不停,将一切处理好。 殷海晏瞄了一眼,确实是他要的船。 “很好。” “砰”一声,老人倒下,一动不动。 但没有鲜血流出。 殷海晏只是用枪托把他打昏。 “你心软了?”一道声音突兀响起,殷海晏却似乎毫不意外。 毕竟,站在后面的男人,是他曾经的“老师”。 教他各种“知识”的老师。 “速度挺慢。”殷海晏头也不回,走向船。 枪声响起,殷海晏脸颊瞬间多出一道焦痕,鲜血渗出。 “知道我来了还走?” 但殷海晏没有丝毫停顿,他只看着船。 “我以为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不该试着扳倒那位。他要什么,乖乖的给不就好?” 殷海晏冷笑:“只要乖一次,就得乖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永远变成一团只会摇尾巴的垃圾。” “海晏,他快来了。他那么想要你,只要你乖一下,他会原谅的。但是,如果你不……” 殷海晏打断他:“在最下贱的地方,被人轮流折磨,想死也死不了,只能作为一团泄欲的肉活着。对吗?” “海晏,你是聪明的孩子。但你这次,到底想做什么?” 殷海晏转头,一笑:“我想死。你们高兴吗?” 他笑得坦然纯粹。男人一愣。他从未见过殷海晏露出这种轻松的表情,而且,现在明明正面临绝境。 没了墨镜和帽沿遮挡,月光柔和的照在殷海晏脸上、眉眼间。这一瞬,他好看得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就像马上会消失在月光之中。 “砰。” 下一刻,无预警的,枪声再度响起。但这一次,鲜血如泉迸出。 六、 随着枪声,殷海晏身子一晃,差点落入海中。 来了──他想。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远方,旁边狙击手肩上的枪口冒烟。中年男人留着两撇修整完美的胡子,戴软呢帽,身上西服一看就是高级订制。 但这些都不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他的眼睛阴冷,像锁定猎物的毒蝎。 他就是殷海晏的买主,西社的周顾问。虽说是顾问,权力却比正主还大上许多。他掌控整区的命脉。 就像许多大佬都有嗜好,他喜欢漂亮的少年,比方说殷海晏。 这在那圈子,不是少见的事。但他特别宠殷海晏,甚至让老师教他。古代妓女要学琴棋书画,他让殷海晏学各种知识,包括杀人。 这点让许多人不解,觉得他在养虎为患。 周顾问只回:“我要一个完美的男孩。” 比起软绵谄媚,在床上百依百顺的男孩,他更喜欢既美丽又危险,强大,却又在他掌控之下的漂亮野兽。 而那个人,每寸皮肉和骨头,都只属于他。 即使死亡。 他敲了敲手上的烟斗,对狙击手说:“继续对准,这次是心脏。” 见远方枪口微抬,男人急了:“海晏,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快点,趁那位还在等你时回去!” 殷海晏只笑:“老师,再见。” 接着,他一个翻身,落入海中。 在狙击手按下板机之前。 岸上似乎一片慌乱,但这些将马上与他无关。 殷海晏睁着眼睛,任潮水淹没自己。 他打算一口气游到暗潮处。木船只是让他们以为自己要逃走的幌子,所有的船都已被他弄坏。成功的话,他的尸身会被夹在远方的礁石中,等老头找到,他的身体已然浮肿破烂,再也不是那变态热爱的漂亮模样。 他不能抬头换气,只要一出现,狙击手便会对准他的头。他赌老头子会想把他做成标本,比方说将眼睛泡在福尔马林里,然后搞些恶心的事。 要完整的死亡,机会只有一次。 漆黑的海水淹没一切,冰冷、孤寂而安静。 这让殷海晏回想起,第一次遇到亚格那天。 但这次没有人会救他,他即将沉入深水,和雪白的珊瑚骨骸相伴。 他终究还是属于这种地方。 他对此很满意。 没看到亚格有点可惜,但他本来就对这操蛋的世界不抱期待。 成功卷入暗潮时,他想。 他很快失去意识,所以,他没看见,海底伸出数条长而绻曲的触手,温柔的将他包覆,卷入怀中。 殷海晏再度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在作梦。 他身处于一座潮湿的石洞中,旁边就是海水。这种地方他很熟悉,岩岸边总有几处这种地方,千万年来被海水侵蚀而成,是孩子探险的目标。 身上很重。他没穿外衣,一个赤裸的青年抱住他,下半身浸在水里,似乎以这个奇怪的姿势沉睡,看不清面容。 身体赤裸相贴让殷海晏感到恶心,下意识就要掐上青年脖颈。就在这时,青年侧脸,露出他的半边脸庞。 殷海晏的手一顿。 俊朗阳光的面容,唇角总带着笑意,熟悉又陌生的脸。 青年揉了揉眼睛,笑:“小晏,你醒了。” 他的声音微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他的眼瞳是一条漆黑横线,迥异于一般人。看到殷海晏时,会高兴的扩成一个圆。 是亚格。 亚格像小动物般搂着他蹭:“小晏,你终于回来。我等你好久,也找你好久。” 殷海晏动也不动的凝视他,像害怕眼睛一眨,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小晏?”见对方不说话,亚格疑惑抬头,眼神依然和从前一样毫无阴霾。 “还记得吗,我是亚格。按照约定,在这里等你。”亚格搂住他。“我真的好想你。” 殷海晏绝对不会因此感谢老天。 但这一刻,感受对方温柔的拥抱,他忽然觉得,这操蛋的世界,也还没那么糟。 阴暗的山洞中,美丽青年浑身赤裸,毫无防备的背对亚格,姿态放松。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会吓一跳。殷海晏总是警戒而危险,现在无论表情、姿态,都像个普通的大男生。 “小晏,会不会痛?” 亚格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先前已稍微处理过,但他没有好的药。 殷海晏往后一仰:“别管了,你快点!” 亚格:“可是我不想弄痛你。” 殷海晏笑了出来,带着苦涩。 --不想弄痛? 这种话,不知多久没听到过。 亚格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刚才我把你的衣服用海草填充,挂在另一个方向,应该可以骗那些人一下。” 殷海晏笑了:“还挺认真。你不怕?不好奇他们是谁?” 亚格歪头:“不会啊,小晏没事就好。对了,这些年你到哪里去啦?” 殷海晏沉默半晌,轻声将这些年来的事简单说了。 亚格一愣。他不是人类,但他明白被父亲贩卖,被人欺负,母亲死亡,这些意味着什么。 他可以感觉到海晏轻描淡写下,被他自己掩藏的深重痛苦。 “我刚才给妈上了一束花,她最喜欢的粉红色。虽然这里没有玫瑰,希望她勉强将就一下。” 殷海晏语气轻松的说。 “老实说,我本来以为不会遇到你……” 说到一半,他被亚格从背后抱住。 感觉对方在颤抖,他摸小狗般,摸对方的头:“怎么了?” 亚格抬起脸,清澈的眼睛带着水雾,一滴滴透明眼泪不停涌出滑落。 殷海晏揩去他的泪水:“哭什么?都过去了,而且那老头想玩养成,还没真对我怎样。” “可是,好难受。”他说,声音颤抖。 殷海晏凝视着他,没说话,反身轻轻回抱亚格。 这个世界,大约可分成三类人:想侵犯他的,想杀死他的,这两者常共存。另外,还有少数人选择追随他。 但亚格不一样。他独立于这三类之外,他会微笑看着自己,为自己流泪。 只有他。 这样就够了。 无论别人怎么笑他,说他做了愚蠢的决定,这一刻,他很幸福。 下一秒,亚格睁大眼睛,然后眼神迷蒙,睡着般倒在他身上。 殷海晏接住他,将亚格轻轻放在地上,收好涂了麻药的针头,低声说:“笨蛋。” 老头很执着,无论躲到哪,终究会找上来,他不想亚格有事。 虽然见到对方很高兴,他得赶快按照原定计划。 他得跑远些,他不想让亚格看到自己死。 他不想再让对方哭。 这样想着,他将亚格拉上岸。他要将亚格藏在涨潮也不会被淹没的安全地方。 亚格意外的重,加上肩膀受伤,殷海晏费了一番力才将他拉上一半。 接着,殷海晏愣住,双眼微睁。他很少出现这种表情。 他知道亚格不喜欢上岸,他一直以为对方身体有残缺,不喜欢被人看到,所以也礼貌性的不去问、不去看。 但他没有想到,亚格的身体下半,没有人类的双腿。 取而代之的是,八条巨大的、带着吸盘的触手。 殷海晏小时听过这样的故事:海中有许多危险生物,包括下半身是触手,聪明狡猾的海妖。 传说中,海妖有三颗心脏,九颗头脑。即使主要身体无法行动,八条强壮的触手,仍能将人撕成碎片。 而这些触手,如同有生命般,挥动着朝他袭来。 殷海晏脚步一动,却又停顿,任触手卷上他的身体。 被亚格杀死,比被老头抓到,或一个人孤单死在海中,好太多了。他想。 只是,对亚格有点抱歉。 --不好意思,最后任性了一把。 殷海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剧痛,和生命的终结。 但出乎意料的,这些都没有到来。触手温柔的包裹住他,像情人的抚触。 明明粗大可怖,触手的触感意外柔软,像是小猫,或是任何无害的小动物。 一条触手尖卷上他手掌,轻轻摩挲,像一次羞怯的握手。 两条触手分别卷上他纤细脚踝,像是不愿意殷海晏离开。 其他的,或卷上他光裸优美的腰,或在他身侧磨蹭,或贴他脸颊。 甚至有一条触手调皮的钻到腋下,殷海晏忍不住笑出来,触手更起劲了,挥都挥不走。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殷海晏一边忍笑--触手弄得他太痒,一边试图将触手推开。 “亚格,你还醒着吗?别装睡!”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亚格依旧沉眠。 触手的动作,确实出于他们自己的意志。 他们也喜欢殷海晏,但他们的主人生怕对方被吓到,从以前就将他们藏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碰到殷海晏,这让他们有些亢奋过度。 触手上缀满吸盘,每个吸盘都能自主收缩、吸吮、舔舐,而且具有敏锐的味觉和触觉,就像人的舌头。 --这个人的每一次颤抖、呼吸都好可爱,而且尝起来甜美可口。 触手们兴奋得陶陶然,它们不停磨蹭舔舐,急于尝遍这个人的每寸身体,它甜得像水果,皮薄柔软,感觉再弄一弄,就会喷出甜汁。 殷海晏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他厌恶肢体接触,因为总是带着恶心的欲望,但他永远不会讨厌亚格。 从未有过的温软抚触让他全身颤抖,下身违背主人意志,悄悄立起。 殷海晏身体的变化,让触手兴奋又好奇。他们缠成一团吵了一会,才轮流卷上那处挺立的肉茎,和后面柔软的囊袋。 他们很快发现这里比其他地方还有意思。只要上下卷弄,摩擦吸吮,肉茎就会颤抖胀大,前端甚至流出点透明汁水。 殷海晏喘着气:“停下来!亚格,混蛋,快点醒……啊!” 刚才,触手卷过冠状沟,然后尖端玩耍般戳弄微张的马眼。 殷海晏一个哆嗦,想射又射不出,因为前端被一条该死的触手塞住。 殷海晏气急败坏的抓触手,但触手像是顽固的孩子,死死贴着不放,甚至还往里面更用力钻了些。 --因为,这里都是这人的味道。 --好吃,喜欢。 触手像钻开蚌壳一样,狡猾的从缝隙打圈钻洞。直到将马眼撑大,尝到里头精液的滋味,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退出是因为,还有七个兄弟等着。 “呜……啊!” 美丽的赤裸青年已失去所有力气,被触手吊起缠弄。最敏感的私处被舔舐淫弄,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欲涌上,既舒服又折磨,让他头晕目眩,几乎失去理智。 他的眼眶溢出泪水:“混蛋,停下来,让我射……啊……!” 触手没有听力,他们只感觉身下的人舒服颤动,每一下最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他起反应,或弹动或变软,越玩弄越可爱,让它们根本停不下来。 他们在马眼中疯狂抽插,轮流干这根可爱的小“触手”。直到最后一根触手退出,可怜的阴茎才颤抖着喷出白浊。 因为被强制忍耐许久,喷得比以前任一次都远,白浊甚至喷上殷海晏唇和眼下,像一颗色情的泪痣,又污秽又诱人。 --结束了。 殷海晏瘫软喘气,他已经放弃挣扎,任触手们玩弄,急切舔舐身上的精液。 但他太天真,一切还没结束。 一条好奇的触手,探到阴茎后,先是柔软的会阴,然后是紧闭的肉缝。 ──这里闻起来很美味。 这条触手和其他的兄弟不一样,它的前端像个勺子,并不尖,所以刚才没能好好尝到干马眼的滋味。 但现在,它似乎找到适合自己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