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自称骚货,用大鸡巴给花花公子开苞,一边操得他潮喷一边逼问爽不爽/当面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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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搬进了新居。 房子的户主是高青阳,不过这里也快算小队的共同房产了,因为诊所在这儿附近,小队的人来来往往,季郁在衣柜和鞋柜甚至看到了齐晃的衣物。 季郁:“……” “已经开始睹物思人了吗?”一道身影懒洋洋地靠在门上。 不用回头看,光听这个语气就知道是谁。 季郁烦躁地皱眉,没理会男人。但高青阳丝毫不领情,还得寸进尺地走上前,极具侵略性的气场蔓延开来,让季郁浑身一僵。 一个礼物盒子递到了季郁面前。 比巴掌大了点,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季郁没接,只是冷淡地抬眼,打量这个心眼蔫坏的帅气哨兵。 高青阳挑了挑眉,表情变得有些无奈,“齐队送的。” 季郁这才接过。 哨兵抱臂,低头看着季郁拆礼物。 眼神实在太有存在感了,季郁有些忍无可忍:“高先生。” 高青阳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性感磁性的“嗯?” 季郁听得耳根发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还有事吗?” 高青阳换了身家居服,白色的衬衣有点透,季郁无意识地撇了一眼,看到了男人遮掩不住的胸肌形状,以及,粉色的乳头。 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你先拆礼物。”高青阳抬了抬下巴。 季郁捏紧了礼物盒子的边角:“难道高先生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癖好?” 闻言,高青阳看了他一眼,那目光有一丝奇特,看得季郁更加不自在,雪白的面颊不禁泛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唔——”哨兵慢吞吞地说,“只是想看下你喜不喜欢罢了。礼物是我买的哦。” 季郁一愣。是了,齐晃时间那么紧张,还被他拖着折腾了一夜,怎么可能有机会买礼物。高青阳姗姗来迟,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倒是真有可能挑礼物。 住人家的房子,收了人家精心准备的东西,还没给好脸色…… 季郁踌躇地抿着唇。 高青阳:“快打开看看呗。”他好像并不介意向导的冷脸。 季郁低头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个小巧的军用通讯终端。 “手机可以联络,但我们执行任务的地方,一般信号都不太好。这种终端只有军方能用,频道是固定的,虽然只能单向联系,不过总比一两个月打不通电话要好吧?” 高青阳自顾自说着,取出那个终端,示意季郁伸手,低头给他戴上。 一缕发丝不听话地掉了下来。高青阳应该是抹了发胶,但抹得匆忙,没固定好发型,此刻便有些散乱,却也不影响他的帅气,反倒增添了几分个人独有的慵懒气质。 季郁只觉得被他握住的那截手腕隐隐发烫,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别动。”高青阳的神情格外专注,动作也是轻轻的。 ……靠得太近了。 季郁有些窒息地蜷了蜷手指,哨兵指尖的温度好似一把躁动的火,在他的四肢百骸撒野狂奔,稍不留神,甚至可以听到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季郁心知不妙,这是【性瘾】上头了,但又不好明言拒绝,只能强行压下欲望,导致呼吸乱了一拍。 “这个终端我还载入了定位系统,不是监视,只是保护你的安全。”高青阳仿佛没有察觉到向导的异样,说话时,侵略性十足的气息全喷洒在那一片肌肤上。 季郁强忍着战栗,故作镇定地点点头:“谢谢你。” 佩戴完毕,高青阳终于放开季郁的手,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姿态:“用不着谢,毕竟我已经有了赠礼。” 季郁脑袋有点晕乎,下意识跟着他的思维,困惑地眨了眨眼。 什么赠礼? 没等他问出口,高青阳突然一个倾身,在季郁的后颈附近用力一嗅,然后哑着嗓子开口:“味道好浓,小向导,你知不知道对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哨兵散发信息素,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同电流般让季郁浑身酥麻。“什、什么?”他不由自主地磕巴了下,很不适地想避开男人的过度亲密。 “喔?我以为你是故意的,难道不知情吗?”哨兵一步步逼近,将季郁困在角落,退无可退,只能昂着脖子难堪地任由他嗅探脖颈,“我第一次见你时就闻到了。小向导,你在对我发情求欢。” 季郁惊怒交加,想起那时自己的确是注意了下男人的胸肌和大长腿,但那也只是无意识的,根本不是发情:“我没有!” “那刚才呢?一直看我的乳头,身上的气味浓得我都受不住了……你,该不会是对着我硬了吧?” 高青阳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结实性感的胸肌和季郁摩擦着,荡出暧昧的肉欲感。季郁难堪极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应该是某种香水,熏得他大脑眩晕,口涎泛滥。哨兵近在咫尺的肉体越来越具有吸引力,他控制不住开始想象高青阳脱光衣服的美妙场景。 浑圆紧实的肉臀、粉嫩的穴口、被干得不住痉挛颤抖的诱人躯体……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 已经接受了警官的好,就要对他负责。 警官,那么那么好…… 季郁瞳孔有些涣散,四肢因为【性瘾】渐渐酥软。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蹦了出来。 其实警官也愿意的呀,不然不会让两个哨兵战友帮忙照顾。警官明明知道他的异常反应,而且后面还做了检测。 警官是默许男朋友出轨的。 高青阳也是,不然为什么一直在挑逗他?说不定现在饥渴得屁股流水,就等着骑他鸡巴发情呢。 反正世界都是崩坏的,不能用正常世界的三观去套用。 是……这样的吗? 肯定,是的吧。 季郁半是挣扎、半身放任地被男人的气息侵占了个彻底。 【性瘾】禁不住哨兵的诱惑,将胯下顶起了个老大的帐篷。 这下,更是哑口无言了。 “我没有……”季郁无力夹腿,徒劳地掩饰身体的生理反应。 高青阳屈起膝盖,强硬地分开季郁双腿,挤进去在向导的胯裆处暧昧地蹭了一下。 “湿了。”他缓慢而笃定地说。 季郁难堪到了极点。他别过脸,呼吸急促,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了锁骨。“不、唔呜——”季郁再次被膝盖狎昵地顶了一下,敏感的阴茎受到摩擦,涌出了更多的快感,“你不能……呃、呃唔!” 高青阳磨着那处鼓鼓囊囊的部位,声音不疾不徐,“不能什么?不可以和嫂子偷情吗?” 一语揭开了二人之间最后的遮羞布。 季郁的瞳孔都放大了,自身的淫荡反应、背叛警官的羞愧、以及之前为了减少负罪感而自我洗脑的难堪齐齐涌上心头。 “你是我兄弟的男朋友,却在第一次见面就对我发情,现在又把裤子湿成这样……”哨兵将他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一点也没有放过的意思,还抬了抬膝盖,将胯裆处的淫靡水痕展示给向导看,语气轻挑极了,“季郁,你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 季郁气得发抖,想推开这个讨厌至极的哨兵,身体却不可遏制地在对方的控制下一点一点攀上欲望高峰,阴茎胀痛难耐,龟头也哀哀地泣出黏答答的淫液,甚至将哨兵的膝盖也染湿了。 “嗯唔……”他浑身瘫软,汗水浸透了衣衫,眼前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高青阳及时揽住了他的腰,这才没让季郁滑下去。 “喂。”高青阳眼看自己撩拨过了火,不禁有些后悔。他拍了拍季郁绯红的脸颊,动作难得的粗暴。 换作神智清明的季郁,此时估计只会觉得这人简直讨厌得要命,一刻也不想和他挨着。但这会儿他不太清醒,被拍了几下脸,也只是怔怔地,反应不过来似的,意识错乱地发出极其色情的喘息声,嫣红的舌头也伸了出来,舌尖缀着亮晶晶的涎水,满脸痴态。原本夹紧的双腿,居然主动张开,配合地在高青阳膝盖上磨蹭。 “难受、嗯唔……再用力一点……” 这下,僵硬尴尬的人变成了高青阳。 高青阳长着一张花花公子的脸,年轻英俊,带着几分浪子的漫不经心,再加上家里有钱,爱慕者众多,但凡认识他的朋友,都会误以为高青阳是个玩遍向导的情场老手。 但天可怜见,他最多就是绅士地握过向导的手,连初吻都还在。 他从来没有和哪一个向导这么亲密无间地接触过。 骑虎难下,现在退缩估计也不行了,高青阳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磨蹭季郁的阴茎。 鼓鼓囊囊的肉物被裹在裤裆里,看着就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很有存在感。高青阳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厕所被迫目睹的活春宫,美艳温驯的向导掐着齐晃的腰,把他插得淫水喷溅的场景。 ……不堪入目。 高青阳的身体发热、后穴酸胀,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潮湿的失禁感。 该死,不会真的要和向导做那种事吧? 高青阳不自觉看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联想到某些画面,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膝盖失了分寸,莽撞地用力撞击向那包滚烫的肉物。 季郁闷哼了声,竟是这样喷射了出来,黏浊的精液宛若尿水一般浇湿了哨兵的膝盖。 高青阳呆滞了片刻,匪夷所思的同时,某种难以言说的原始冲动从被打湿的膝盖蔓延上来,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此发烫、躁动。 哨兵喉结滚动,轻轻“啧”了一声。 这个嫂子,简直骚透了。 季郁还没来得及回味高潮的余韵,身体就已经粗暴地向他提出了抗议。 只是这种程度,是不足以抚慰【性瘾】的。 他需要更多。 季郁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警官温柔的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高青阳紧致健壮的肉体。 他已经恢复了体力,不用再被哨兵辖制,但他并未离开对方的束缚,甚至非常享受被哨兵圈住腰的滋味。 胳膊的肌肉好有力……如果把衣服脱掉,让他更亲密地抚摸就好了,他一定会每一寸都细细品尝。 季郁不禁喟叹出声。 高青阳还在自我反省,一回神,发现季郁抱住了他的腰,菟丝花似的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美艳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睫湿漉漉的,嘴唇半张,一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淫荡姿态。 “青阳哥哥,”季郁喘着气,带着水渍的舌尖舔了舔唇,“可以摸摸骚货吗?” 高青阳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明明是他先前用来挑逗向导的侮辱性字眼,从向导的那张性感的唇舌中吐出来时,却让这个花花公子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季郁的呼吸更加粗重,面上还是那副淫态毕露的样子,饥渴地抓着哨兵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嗯唔……摸摸这里,骚货好难受。” 一句一个骚货,分明是自称,却把这个高大帅气的哨兵叫得瞠目结舌、脸红耳赤。 大手僵硬地圈住了一根肉滚滚的阴茎——等等,向导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弄出来的——高青阳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肉物,粗硬的茎身上沾着精液,触感湿滑滚烫,怒张的龟头正对着他,一下一下在掌心蹭着。 他,正抓着根大鸡巴,在给嫂子手淫。 高青阳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丝念头,登时人都麻了。 季郁还在软声软语地央求:“青阳哥哥,快给骚货揉揉吧,下面好胀。” 高青阳浑身僵硬:“……” 齐晃只告诉战友季郁的身体比较敏感,会在一定时间内发情,不发泄出来就会极度痛苦,乃至危及生命。但他不清楚具体细节,也不知道其实只要发泄过一次,这种症状就是可控的,只要被求欢的对象能把持住,将季郁束缚起来就行——不过这点齐晃也不知情。 高青阳之所以来撩拨向导,就是口头花花,可能还有一点点恶趣味,想看看小向导被他欺负,露出羞耻又难堪的神情。 但他真的不知道季郁会这么敏感,以及……主动。 小向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但季郁明显已经发病了,不管是作为罪魁祸首,还是被战友托付的信赖对象,高青阳都不可能对季郁置之不理。 况且……他也并不讨厌小向导。 高青阳胡思乱想间被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季郁跨坐上来,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细细啄吻那一片裸露出的汗湿肌肤。 他是不是对每个上床的人都这么叫哥哥的? 哨兵指尖发颤地想道。 高青阳皮肤白皙,胸肌又大又挺,乳头也是浅粉色的,小小一粒,被含吮时,身下的这具诱人的身体会情不自禁弹立起来,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季郁吻得越发动情,哨兵的腰腹肌肉都被他细细密密的吮吸过一遍,还咬出绯红齿痕。 好美味。 “呃唔——”高青阳骤然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骨透过一层皮肤,勾勒出旖旎的形状。 季郁用牙齿轻叩哨兵的肚脐,咬着那一圈软肉,不断舔舐拉扯。 高青阳脚趾紧绷,涔涔的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种湿漉漉的性感。 最后一粒衣扣解开,高青阳的上半身彻底袒露在季郁面前。 季郁下意识舔了舔唇。 这场景对他而言,可以算得上玉体横陈、活色生香了。 高青阳眼角微红。他几乎是僵硬地被季郁拉下裤子拉链,还要半推半就地,在季郁的引导下抬腿,任由向导那淫荡又炙热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难以启齿过。 阴茎是胀痛的,龟头一突一突,跳得他口干舌燥。好像流了不少水,因为内裤已经湿了,不过也可能是后穴的淫液浸过来的。 不管哪种都很糟糕就是了。 要命。 明明对着同性袒露身体的时候坦坦荡荡,怎么面对向导,就这么难受呢? 季郁往下滑,把自己埋在高青阳的两腿之间。 高青阳虽然长得健壮,但他的皮肤却是罕见的白皙细腻,摸上去有点类似于蛇类的触感,滑滑软软的。 季郁忍不住将哨兵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身去咬他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温软唇舌一覆上去,哨兵就敏感得叫出了声,臀肌不住痉挛颤抖,像是承受不住似的。 “嗯唔、别、别咬……”高青阳吃痛地张开腿,全然不知这只会让下方的门户大开,被向导更加残忍地折磨那一片敏感地带。 一条黑色的蝮蛇“嘶嘶”地爬上了床。 它看着季郁将高青阳大腿根内侧的嫩肉都咬出了绯红齿痕,似乎感到极度羞耻,便克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不住地扭动躯干,细长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圈住了向导的手腕。 季郁来者不拒,抬起手腕,便把吻落在那截尾巴上。 蝮蛇被吻得直发抖。 “唔呜……”高青阳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度,变得更加喑哑,好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尾音夹带着明显的颤音。 季郁舔得很认真仔细。 他现在对什么都很渴望,哪怕是蝮蛇这种危险可怕的冷血动物,他也是痴迷的,硬生生吸吮得高青阳射了出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它,转而看向正餐。 正餐两眼发直,气喘吁吁,一脸高潮迭起的失神模样。 连季郁把那条内裤扯下来都没给反应。 两具陌生的肉体之间再无阻碍,紧紧叠在了一起。 高青阳下半身完全悬空,袒露的肉臀被大大掰开,里面那个青涩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穴因为紧张而不住痉挛着,被龟头一下一下轻轻蹭着,很快便蹭出了湿滑的淫液。 “青阳哥哥好敏感。”季郁的夸奖让高青阳狼狈得用手遮住眼睛。 这个姿势,真的太考验哨兵的羞耻度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高青阳甚至想到逃跑,趁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至于季郁,就让周不言回来帮忙吧。 高青阳摸索着终端,想给半小时前被他特意支开的周不言发送信息。 刚刚按下启动键,季郁就一个挺身肏了进来,硕大龟头强硬地挤开甬道,不顾穴肉的排斥,直接插进了深处,将大半具肉躯都埋进了这口窄小温暖的肉穴中。 “嗯唔——!!”高青阳痛得说不出话来,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他颤抖地张开嘴唇,想要叫停,但那根可怕的肉茎只停顿了一下,就以更加凶悍的姿态再次往里面撞击,硬生生将这口穴插出了可以容纳吞吐的尺寸。 “不、唔呜……疼……” 高青阳的痛觉神经发达,一般哨兵可以忍受忽略的疼痛,在他这里就被放大了数倍,变得痛苦难当。 季郁体会不到他的痛楚,只感觉阴茎一瞬间被绞得十分紧,当下爽得脸颊晕红,更加用力地顶撞着,将束缚他的那一圈穴肉全部捅松、操软,然后一鼓作气干进了最深处的生殖腔。 “不、唔啊、好胀……要捅坏了……”如果肉穴开苞带来的疼痛还算可以忍耐,那生殖腔被撞击开凿产生的强烈酸胀感就让高青阳几近崩溃。 鼻子被打上一拳,眼睛会跟着受到刺激,流出泪水。 生殖腔遭受重击,不仅泪腺崩塌,身体深处的某项机能仿佛也同样被破坏,酸胀麻痛齐齐涌来,腔口不断地喷出淫液,失禁般滋润着龟头。 在这种说不清楚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刺激下,高青阳再次硬了起来。 季郁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一下都重重顶撞着生殖腔。 高青阳的喘息声逐渐失控,遮羞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露出张满是情欲的脸。 他闭着眼睛被干得呻吟不止。 终端闪烁了一下,是个来电提示,但根本没人理会它。 蝮蛇瘫成了长长一条,靠近尾巴的地方露出了有点发红的入口。 它可怜巴巴地嘶鸣着,季郁连瞥都没瞥它一眼,只沉浸在肉体的激烈交缠中,腰胯狠狠地甩在哨兵的肉臀上,啪啪啪溅出亮晶晶的淫水。 季郁在高青阳身体里射了一次,只喘了几口气,又换了个姿势,拉开哨兵的一条腿,从侧边肏了进去。 高青阳呜咽着,挺翘的阴茎宛若坏掉的水龙头般,在季郁的撞击下,不断滴出白浊。 终端又闪了一下。这回被看到了。 那头的齐晃刚安顿好住所,心里思念季郁,忍不住就发送了联络申请。他没有打给季郁,是因为怕自己承受不住小向导的泪眼攻击,所以选择向好兄弟高青阳了解情况。 连续打了好几个,通讯才被接通了,高青阳的脸出现在半空中的虚拟投影屏幕上。 好兄弟好像被折腾坏了,即使镜头只截取到脖子,依旧能看出他正在被人肏干,而且干得特别凶,身体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双目无神,瞳孔涣散,眼角和鼻子都是红的,脖子上沾着亮晶晶的汗水。 看到齐晃出现,他呜咽了一声,崩溃地骂道:“混蛋、唔呜呜……我要被你老婆干死了……操你妈的齐晃……” 花花公子第一次人前爆粗口,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齐晃无言。 屏幕上高青阳似乎即将到达临界点,叫声越来越不堪入耳,齐晃心里复杂,很不是滋味,有点听不下去,抬手要挂断时,突然又一张美艳的脸闯了进来。 是季郁。他心心念念的小向导。 小向导根本没注意到屏幕里的齐晃,自顾自啄吻着高青阳的脸颊和嘴唇,一边亲吻,还一边笑,那笑既不温驯,也不柔软,反而带着种锋利的美:“青阳哥哥,骚货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