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意识清醒地被人抚摸身体,误以为是警官,放荡发情,哀求抚慰,生殖腔激烈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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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只射了一次,齐晃就不让他继续了。 “待会儿还要去袁轻鸿那里。”警官解释道。侧过来的半张脸沾着湿漉漉的汗水,眼睑下一片鲜明的晕红,嘴唇水渍深深,眼底还夹杂着浓郁的欲望,显然他同样没有被满足。 齐晃以为要耐心劝一会儿,毕竟性欲上头,向导的体质又那么特殊,想要马上放手,是很难受的。 况且,他……也不太舍得让小向导难受。 如果季郁撒娇的话,齐晃觉得自己可能拒绝不了。 反正不是什么急事。让袁轻鸿再等一下也不要紧。 季郁还一句话都没说,警官已经自顾自给对方找好了借口和退让的理由。 “嗯……好吧,”季郁没听出来齐晃的潜台词,很温驯地应了,往后退着将阴茎抽出来——他虽然射了一次,但东西还硬着,肉红色的硕大冠沟看起来特别狰狞色情,尤其是最后分离时,穴口简直像警官被干得合不拢的嘴唇似的,露出鲜红的穴肉和亮晶晶的淫液,“啵”地一声,淫水流到了两瓣圆鼓鼓的臀尖上。 警官被这缓慢拉扯弄得双腿发软。 “听齐晃哥哥的。”季郁在他的鬓角亲了一下。 向导的嘴唇软软的。 齐晃心跳得有点快,他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穿戴整齐了,又半跪下来给季郁口交。 这根粗长的肉物上还有可疑的淫液,龟头弯翘,冠沟部位颜色格外的深,铃口在他人的注视下,忽而痉挛似的弹跳了下,溢出点黏连的精水来。 “……”齐晃脸更红了。他想到这根大得不可思议的鸡巴刚刚是如何在他体内驰骋征伐的,顿时又有种浑身战栗的感觉,白虎在他脑海里叫得声音都快哑了,咆哮着想冲出来和小向导玩耍。 说起来,自从那次以后,他就没把白虎放出来了。 齐晃张口含住了龟头,吞吮的同时,心里闪过这样一丝念头。 不知道向导喜不喜欢他的战斗兽呢? 云过雨歇,警官吞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又习惯性地用手推动了会儿肉茎,以及下面的睾丸,让高潮的余韵绵延得更久一些。 季郁被弄得舒服极了。 “走吧。” 二人相携离开,直到脚步声散去,后面隔间才传来一阵压抑许久的沙哑喘息声。一条巨大的蝮蛇从下面的缝隙中爬了出来。它通体泛黑,只有额顶有一小块白斑,蛇头略扁长,吻部不知道为何泛着水光。 “嘶——”淡粉色的舌头吐了出来,贪婪地感受着向导留下的,信息素的气味。 初次聚会大家都玩得挺尽兴,彼此告别后,季郁跟着齐晃坐上袁轻鸿的车,准备去他的私人诊所。 从警官的口中,季郁得知这家私人诊所其实也是他们小队出资的,算是公共财产,不过归属人是袁轻鸿,也只有他学过医。诊所不对外开放,平时出去做任务,哪个受伤了,就来诊所让袁轻鸿救治。 倒不是不可以去正经医院,只是,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 比如,他们这些大龄哨兵,因为等级越高,精神海就越庞大,能量驳杂,而哨兵本身并不具备操控精神力的能力,就像空有力量的孩童,举着比自己还要重的斧头,摇摇欲坠,如果不在一定时间内进行梳理安抚,这柄杀人斧就会狂暴化,落下铡刀,进而危害哨兵的生命。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向导的协助了。 向导天生精神力就强大,且格外擅长精细操控。 向导于哨兵,就好似项圈之于猛兽。 齐晃之所以熬到这么大年纪也不肯找向导,除了自己本身等级高、不好匹配适宜向导的缘故外,也有不想被驯化控制的想法。 宋副局长也找他谈过好几次话了,可惜不止齐晃,这只小队几乎全是这种冥顽不灵的毒瘤,左耳进右耳出,对向导保持着远远观望的警惕姿态。 当然会需要一家私人诊所,用科技代替人力。 麻烦是麻烦,效果也不怎么出众,需要隔三差五打针,每两个月做一次手术。但总比去公立医院被上头抓到把柄,趁机下死命令让他们配种得好。 季郁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突然想到自己的特殊体质,顿时抬眼看向警官。 齐晃摸摸他的脑袋,语气亲昵:“小郁很厉害,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来诊所了。” “可是,我没有疏理过你的精神海……”今天之前,季郁甚至都不知道有精神海这回事。 这下,就连驾驶位上的袁轻鸿都抿起唇笑了。 两个哨兵在后视镜里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齐晃眯了眯眼,按着小向导的后脑勺亲了一下。没亲嘴唇,只是吻在脸颊。 季郁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被吻过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色,好看得要命。 “……”他垂下眼睫,忍住【人妻】嘤嘤叫着想往哨兵怀里拱的欲望,只是矜持地轻轻抓住了警官的袖子。 齐警官有时候还挺坏的。季郁心想。不过并不讨厌就是了。 车子一路行驶,一个小时后,终于在一家偏僻的仓库门口停下了。 袁轻鸿带他们进来,边走边说:“呃,外面不太好看,不过,里面已经打扫过了,很干净的。” 声音有点急促和紧张,虽然没看过来,但季郁莫名觉得哨兵是在对他解释。 袁轻鸿并没有夸张,里面确实装修得很好,冰冷的器械摆放得整整齐齐,白炽灯一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腼腆的哨兵换上白大褂,乍一看居然有点异样的气质:“好了,你……嗯,嫂子躺上来吧,待会儿给你做几个检测。” 估计应该不会有多少人喜欢面对医生吧? 季郁无奈,配合地躺上手术床。齐晃就站在他旁边,懒散的抱着臂,斜靠在机器上,眼睛倒是一直关注着向导,见他神情有些不安,便主动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略带凉意的手。 “没事。” 警官低沉的声音宛若一针强效镇定剂,季郁呼吸平复下来,软乎乎地“嗯”了一声。 袁轻鸿走上前,拿着消毒棉签擦拭季郁的额头和鬓角。 他的眼神专注,浓密的眉毛下压,眼窝陡然变得深邃起来,看着颇有魅力,只是不能和季郁对视,一对视,那股异样的气质瞬间破功。 “……”哨兵窘迫地眨了眨眼睛,脖子红了一片。 具体要怎么做,季郁并不知道,他只是被贴上了好几个芯片,长长的接线口连接着后面的巨大机器。 处理好这些,袁轻鸿又转身拿出一支针管,淡蓝色的液体被针尖逼出几滴,踉跄着滚落到地板上。 “这针过后,嫂子会慢慢睡着,做完检测才会苏醒。” 淡蓝色的液体全部进入了血管中。 季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在警官温热宽厚的手掌上蹭了蹭。 困意突然如山海倾覆般倒了过来。 他闭上眼睛,头一歪。 向导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恢复意识的时候,季郁本以为自己会睁开眼睛。可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差错,他的眼皮现在依旧沉重极了,像是精神被困在身体里、挣脱不开的感觉。 好吧,应该是他醒太早了,药剂效果还没过。 季郁有些无聊地倾听周围的动静。 很安静,只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那人似乎正坐在他手边,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肯定是齐晃。 警官有时候大半夜不睡觉,就喜欢这么看他,一边看,一边摸头发摸脸。 正想着,那人抬起手,抚上季郁的脸颊。从眉毛、到眼睛,一点一点,最后滑在嘴唇上。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肌肤,有点痒。 季郁下意识想迎合警官,奈何身体僵硬,只能任由这只手在他唇上一遍遍抚摸着,就是不做出下一步动作。 “嗯唔……”季郁的身体禁不起撩拨,他渴望警官精壮性感的肉体,又睁不开眼,便只能小声呻吟着,希望对方可以主动配合。 男人的手指顿了顿,突然强硬地插进季郁的口腔,逼迫他张开唇舌。 “……”季郁被玩得合不拢嘴,呜呜咽咽。 这只手好像特别懂得如何挑逗季郁的性欲,一边在口腔里缓缓抽插,一边时不时夹揉着软舌。 季郁被这色气满满的动作撩得起了反应,并不觉得自己在被淫亵,反而讨好地侍弄起这只手,嫣红的舌头追逐着手指舔舐吸吮,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便顺着手指滴到了这人的手腕上。 “……”警官的呼吸声加重了,视线也变得炙热起来。 “唔呜……齐晃哥哥……”季郁含混地呼唤着。 警官很喜欢季郁这么叫他,每次一叫,必然发骚。 果然,男人仿佛被烫到了般,猛地把手指抽出口腔,呼吸声越发急促。 一道滚烫的视线在季郁身体上来回逡巡,带着雄性的直白渴望和占有欲。显然,警官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当场办事。 不过他并没迟疑太久,只安静片刻,就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季郁。 这个吻有点笨拙,磕磕绊绊的。 季郁奇怪警官技术的退步,但也没细想,只归结于环境比较刺激,毕竟是战友的地盘,说不定随时会被闯入。 他极其温驯地承受了男人的入侵,还体贴地主动引导警官。警官也慢慢回应了他,二人渐入佳境,仄仄水声从辗转交缠的唇舌中泄了出来。 季郁吻着吻着,下身就硬了,淫乱的精水将内裤打湿了一小块,狼狈地展示在警官面前。 “嗯……好难受,齐晃哥哥。”他有点羞耻,忍不住喘出了声。 警官这时候却突然停下来了,目光如有实质,定定地看向季郁。 季郁似乎听到了男人在吞咽口水的响亮声音。 警官到底在等什么……为什么还不来帮忙…… 【性瘾】逐渐控制了季郁的大脑,他痛苦地张着唇,汗水浸透了衬衣,黏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泛出一种异样的红潮。他呜咽着,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个不停,“唔呜、求你……” 那道呼吸一窒。 “要死了、齐晃哥哥……唔……”季郁的眼角湿润,语带哽咽。 在场的那个男人安静地伫立了半晌,才颤着手,握住了季郁的下身。 他的动作生涩而紧张,隔着内裤直接抓住了那根肉茎。力道没控制好,把季郁抓疼了。 季郁下意识呼痛,被握住的茎体却胀大了一圈,硕大的冠沟在粗糙掌心的磨蹭下,溢出了更多的水液。 “……操。”男人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脏话,声音既颤又哑。 在季郁快被欲望淹没时,一张温暖的口腔终于覆盖住了阴茎。 “嗯唔、好棒……”季郁脚趾蜷缩,幸福地哭了出来。 男人受到鼓舞,越发卖力地吞吮着肉茎,长长的舌头贪婪地从睾丸扫到龟头,将这根阴茎的每一寸纹理都用舌头细细描摹了一番,连发红的铃口都没被放过,被舌尖顶着狠狠吸嘬了几下。 太会了,太厉害了! 季郁快乐地哭叫着,只觉得警官又学会了新招式,之前只是在故意逗他。 这个哨兵真的是,蔫坏蔫坏的。 不过十几分钟,季郁就呻吟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把男人呛住了,剧烈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回荡。 等男人把嘴巴清理干净,回头一看,季郁又硬了。肉红色的阴茎直挺挺竖立着,上面的每一根淫丝都写满了渴望和肉欲。 这回覆盖上来的,是一口水津津的肉穴。警官坐在了季郁的身上,沉重的躯体紧紧压着他,两瓣紧实的臀肉被人用力掰开,露出里面湿得不成样子的后穴。 “我真的是……疯了。”男人喃喃自语,目光灼灼地望着正闭着眼睛、面颊潮红的季郁。这是季郁主动勾引的,不怪他没忍住。是个发育正常的哨兵,就不可能忍得住。他反复用这些狗屎话说服自己,渐渐地,哨兵对向导的渴望占据了上风。 男人踮起脚,用手扶住后面那根巨大的阴茎,对准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啊——!”被一寸寸强行撑开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哨兵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沙哑的淫叫声。 叫出来的那一刻,他僵住了身体,立马低头去看季郁。 季郁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兀自沉浸在肉欲中,“嗯唔、再深一点……” 男人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一股失落和恼怒涌上心头。 难道发展到这一步,这个向导都没察觉到有任何异样的地方吗? 还是说……只要是个哨兵都可以? 带着说不清的愤怒与难堪,哨兵咬着牙直直坐了下去。硕大坚硬的龟头径直撞进了生殖腔,那瞬间产生的强烈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射了出来,一股股温热的白浊溅在季郁衬衣上,连那张美艳的面孔上都沾了几滴,让向导看上去更加淫乱放荡。 这一幕看得哨兵眼睛都直了。 “动一下、嗯唔……齐晃哥哥、求求你……”季郁不知道自己被精液淋了一身的样子有多淫荡,只是焦躁急切地催促对方,嫣红发肿的嘴唇不断开合,泄出水色的舌头。 哨兵又骂了句脏话,直起上身,健壮结实的肉躯往后舒展,腰部下沉,臀沟上翘,夹着体内那根阴茎开始上下吞吐。 这个姿势的好处是,尽管动作幅度不大,却可以让阴茎每一次都顶在生殖腔的腔口上,来来回回抽插。 肉红的鸡巴几乎彻底隐没在穴口,只有两颗圆鼓鼓的睾丸啪啪啪地撞击着臀尖。 只抽插了十几下,哨兵射了一次精的肉棒就硬了起来,杂乱的耻毛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液。 “嗯啊、好深、顶死我了……”哨兵艰难地喘息着,被肏干的肉穴越来越湿,穴口根本夹不住,透明黏湿的水液被插得四处飞溅,两个人的大腿根都是湿答答的。阴茎和身体摩擦时发出的水声听得哨兵自己都面红耳赤、羞窘交加。 季郁也觉得警官今天特别会夹,都不用他哄,就会主动用生殖腔套弄龟头,肉穴里面也夹得特别紧,生怕他滑出去似的,穴肉绞紧时,甚至给季郁一种无数张潮湿小嘴同时吸吮肉茎的错觉。 爽爆了。 松子酒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包裹住两人意乱情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