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官带回家,在他的床上发情/健壮哨兵用人妻的大鸡巴给自己开苞,一下子坐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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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 季郁乖巧地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齐晃绷着脸开车,表情严谨,好像在执行什么重大任务一样,散发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季郁本来就处在人妻状态,自然不会再触他眉头,只从反光镜子里,偷觑警官的神情。 季郁不是一见钟情。他只是想摸清楚,这张未来饭票的性情罢了。 唔,全程都在皱眉,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也是,即使是警察,富有强烈的责任心,要摊上他这么个“大麻烦”,心里也很为难吧? 一个身份可疑、来路不明的文盲,还是个穷光蛋。 一个照面,就花了警官不少钱。 季郁脑海中飘过那一叠叠化验单上的缴费数字,虽然不清楚这里的货币价值,但不管在哪个世界,医院永远都是最花钱的地方。 他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上。 甚至,他都不知道离开了警官,自己下一顿饭在哪儿吃。 季郁越想越担忧,忍不住开始心慌,怕被齐晃抛弃——这具身体已经成年了,如果是未成年,那还勉强可以得到政府微薄帮助,渡过这段一无所知的尴尬期。和平时代对老幼妇孺都会比较宽容。但在医院他已经确认自己成年了,所以即使没有任何生存能力,他也不得不靠自己在社会上生存。 这该死的人妻心态。 给我像个男人一点啊。 季郁在心中怒吼,但身体还是硬气不起来,并且有意无意地,开始注意车窗外的陌生景色。 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出奇的好。 他认出了,这并不是回齐晃家的路。 压抑许久的惊惶和不安像泉水一般淹没了心脏,季郁深吸一口气,还是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齐、齐队长,你要带我去哪儿?” 话毕,季郁一阵懊恼。 “带你去警局附近的宾馆。”齐晃回答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妥,又改了口,“开个房间让你先住一晚,我天亮来接你。” “不可以带我回你家吗?” 此话一出,车里瞬间安静下来。 齐晃的手有点抖,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屁股。随即他若无其事地换成了自动驾驶模式,好像之前刻意在美人面前展示自己车技的不是他一样。 老天。 这小鬼刚才说了什么。 带、他、回、家。 带一个十八岁、美艳天真的向导回家。 回他那个狗窝。 狗屎。 齐晃嘴唇蠕动,骂出了一句只有自己才听到的脏话。 季郁没听到男人的回应,脸上仅剩的血色都不见了。 他就知道,只要智商正常的人,应该都不会接受被这么个麻烦赖上。 哪怕是警察。可警察也是人啊,没有义务负担他。 “……齐队长。”向导的声音再次响起,齐晃这下没忍住,屏住呼吸轻轻侧头去看,确保自己英俊颓废系的侧脸会恰到好处地映入向导眼帘。 向导一直垂着头,纤长又卷翘的眼睫毛十分可爱地眨动着,像两团黑鸦鸦的小扇子。 草。怎么会这么好看。 他放在一边的手指神经质地揉了揉,拼尽全力,才不让视线在向导美艳的脸部轮廓和雪白肌肤上停留太久,以至于显得像个饥渴多年的老流氓。 嘴唇看上去也太红艳了。光抿个嘴都快给老子看硬了。齐晃心猿意马地想道。 “对不起。”季郁完全不知道旁边这位面色凝重的可靠警官心里在想些什么龌蹉玩意儿,终于把话说出了口,他反而松了口气,破罐破摔地抬眼正视齐晃。 在这张脸的正面冲击下,齐晃的脚趾一寸寸蜷了起来,一股莫名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头皮,浑身热血沸腾。 “我、我花了齐队好多钱,不过我一定会还的,齐队……齐队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可恶!明明已经打了好多遍腹稿,怎么说出来还是这么黏黏糊糊的。 这个世界看起来和现代社会差不多,按照他对【减压室】的了解,应该是个很正常的社会结构,才会给他【性瘾】、【人妻】这样的设定,不然如果是像【高岭之花】那样,走哪儿哪儿是变态,或者干脆扭曲成【农场】,以淫欲为常态,就没有冲突性和戏剧性了。 搞不好这里的男人对同性恋相当排斥呢。 季郁的想象力在【人妻】属性的加持下,开始策马奔腾,已经构想到自己强忍着羞耻和难堪,祈求路人安抚身体了。 齐晃满脸古怪:“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讨厌你?” “因为、因为花了好多钱……” “我可以上报,按照你的情况,向导委员会会给我报销费用的。” 季郁张了张嘴,“我还给你添了好多麻烦。这么晚了,你浪费睡觉时间陪我跑上跑下的。” 齐晃把背靠在后座上,湿答答的汗液贴紧了衬衫,他却毫不在意:“这是我的工作。” 季郁不说话了。 乌黑发亮的长发没有经过束缚,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 齐晃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来自美人向导头发上的清香。 要命了。又香又软的小向导。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禽兽。克制一点,不要表现得像个从没见过向导的猥琐痴汉。齐晃对自己如是说道。 “如果不讨厌我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带我回家?” 向导的声音并不轻柔婉转,而是少年人特有的,尚在发育期所以略显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哑哑的,好像带了点哭腔,仿佛有人在用毛茸茸的蒲公英扫过脸颊似的,又好像是小犬濡慕又惹人怜爱的呜咽声。 齐晃再次屏住了呼吸。 半晌,“你真的想跟我回家?” 男人有一把威严磁性的好声音,但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微微沙哑起来。 季郁心神一动,来不及多想,立马点了点头。 车子又调了个头,开向另一个方向。 季郁仔细辨认了会儿,确认这是回家的路,紧张的心情终于放下了,马上又开始唾弃【人妻】的可怕依赖感,怏怏地搭下眉眼。 齐晃这会儿忙着和自我斗争,正直警察和单身大龄“老”哨兵打得不可开交,一个严厉责备,一个发出狼嚎,连精神力化作的战斗兽都在识海中焦躁地拨动足趾,恨不得下一秒冲出来将眼前这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向导凶狠地舔上一遍,最好全身都沾上他的味道,让看到的每一个哨兵都知道,这个向导已经被他标记了。 根本没注意到季郁的不对劲。 等他回过神来,季郁又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来回折腾了三次的车子,终于回了自家车库。 齐晃带季郁上楼,指着一间客房,犹豫了会儿,又指回自己卧室。 “你睡那儿吧,乱了点,但好歹打扫过了。” 这个房子虽然是他买下的,可一年到头他也不一定住几次,因此客房早已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尽管让美人向导睡自己床有点猥琐嫌疑,但也别无他法了,齐晃硬着头皮吩咐道。 季郁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乖乖答应了。 在他看来,齐警官虽然长得太过高大健壮了点,但不还是个男人?正常世界的正常男人,应该不会有那种事吧? 但他显然忘记了自己。 季郁得到了齐警官的允许,可以暂时穿他的衣服当替换睡衣——虽然问的时候总觉得对方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身上气压也变得更摄人——好在警官心地善良,忍受了他这些层出不穷的臭毛病,不仅借了衣服,还又下去买了一大袋洗浴用品。 如果能赖上这张可靠饭票就好了。【人妻】再一次发出感慨。 季郁匆忙洗了个澡,换上成年男性宽大的衣服,准备躺进被窝休息。 眼皮还未阖上,一股汹涌澎湃的欲望便从骨头缝里渗了出来,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侵占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性瘾】苏醒了。 季郁无声地张开嘴唇,刚刚洗干净的身子瞬间被热汗打湿了,长长的头发像一条条美艳的蛇一样缠在脸颊和手臂上,他痛苦的、无助的喘息着,腹下阴茎抬起了头,龟头缓缓流出前列腺液,将内裤渍出了一片湿痕。 “嗯唔……”身体好饿。 好想、好想吃东西。 “齐、齐队长。”季郁残留的理智意识到了不对,竭力向借居人求救,可他用尽了力气,也只能发出小犬似的嘤嘤叫声,根本吸引不来警官的注意。 完了。他这个副本要马上打出GG了。 被鸡巴憋死。 季郁颤抖地夹住大腿,试图自救,粗长坚硬的阴茎被磨得越来越难受,亮晶晶的淫液透过内裤,在床单上也涂抹了一层水痕。 齐晃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他穿着黑色作战服,露出两条小麦色的健壮手臂,隆起的发达臂肌将袖口撑得发紧,昏黄灯光顺着线条缓缓勾勒出形状,看着性感极了。 习惯性扫视了一圈房间的隐蔽地方,发现没有任何异样后,齐晃才看向床上的季郁。 季郁整个人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双目紧闭,平时苍白得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此时全是红晕,这种暧昧的、色情的颜色几乎铺满了向导的身体。他还出了汗,皱着眉,嫣红水润的嘴唇下意识抿直了,身体在无意识颤抖、痉挛,很痛苦地弓起身子,夹着腿,难受得直磨蹭,轻薄的睡裤根本遮挡不了警官犀利刁钻的视线,将湿答答的裆布和勃起的阴茎完全暴露了出来。 齐晃的脑子“嗡”了一声。 “嗯、嗯唔……”季郁煎熬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齐晃一出现,他就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香味。他从来没闻到过那么香的气味,好像齐晃是一盘绝世珍馐,而他三天三夜没有油水进肚,饿得五脏六腑齐齐抽搐起来,叫嚣着让他马上进食。 “齐、齐队长,我好、好难受。”季郁的理智快要崩溃了,“求你……求你帮帮我,唔呜……” 一头雄壮的白虎突然从半空中一跃而下,直直扑到了季郁身上,伸出宽大的舌头,狂舔他的脸颊。 好香。太香了。 季郁喃喃自语,在齐晃的战栗下,一把抱住了这只突然出现的巨大凶兽,不仅没拒绝它的舔舐,还像个妖娆淫荡的母兽一般,同样伸出舌头和白虎共舞。 一大一小两根舌头摩挲在了一起。 齐晃腿一软,后穴的生殖腔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己打开了,带着淡淡松草味的淫水几乎是喷溅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打湿地板。 白虎“嗷呜”叫了一声,舌头几乎撑满了季郁的口腔。尽管被撑得合不拢嘴,季郁却一点也不觉得不适,反而极其痴迷这种肉体摩擦。他饥渴地、谄媚地张大口腔,让白虎进得更深。 同时,他也不住地抚摸白虎毛茸茸的身体,完全无视了它庞大身躯所带来的威慑力,居然直接探向了后穴,手指熟练地在穴口打转,抹出一圈水光。 “等、等等!”齐晃急忙阻止了季郁,“不行,别碰那儿……噢,小鬼,叫你别碰……嗯——”焦躁急切的呵斥被一声拉长的、又绵又媚的呻吟代替。 将近两米高的成熟男人瘫倒在小向导脚底下,丰厚浑圆的肉臀高高抬起,像雄兽展示魅力般,冲季郁露出他那个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缝。 季郁把手指插进了白虎的肉穴里。白虎“嗷呜嗷呜”怪叫,四爪挣动,似是想马上逃离,又舍不得向导唇舌的温暖,犹豫不决。 “给我、求你……让我进去吧……”季郁讨好地吮吸那根粗糙宽大的舌头,吸得白虎涎水横流,下身也软了。 就在季郁拽下裤子,要挺着鸡巴操进那个穴里时,一只汗涔涔的手臂制止了他。 “……不行。”齐晃满头大汗,脸颊绯红,但那双眼睛依旧坚定凌厉,像是一捧冰凉的冷水,瞬间唤回了季郁一点理智。 季郁羞耻到眼睛通红。他松开了手。 白虎四爪发软地站立起来,也不走,就绕着季郁转圈,长长的舌头垂了下来,引得季郁好不容易挣脱出的理智又逐渐溃散,昂首伸舌地去追逐雄兽。 他的裤子拽下了一半,粗长坚硬的阴茎直挺挺翘着,肉红色的龟头不断流出淫液。但不管它胀的有多大、多难受,就是没有射精的冲动。 齐晃撑着满裤子的骚水,爬到了向导身上。 “狗屎,这算强奸吗?”男人苦笑一声,“一世英名毁在了这里……哨兵强奸向导,会判几年来着?” 湿答答的作战裤子被粗暴撕开了,男人张开臀,扶着向导的阴茎,一边咽口水,一边对准后穴口坐了下去。 “嗯唔……”季郁爽得嘴角流出涎水,他发不出别的声音,口腔完完全全被白虎占据了,便只能竭尽全力抓住齐晃的腰。 松草的气味充斥着卧室,连空气都变得黏湿而淫乱。 “啊、嗯啊、好大……”齐晃只觉得自己化成了口干涸已久的枯井,被填满的瞬间,强烈的快感在身体每一处炸开,他再也顾不得哨兵的礼仪和尊重,屁股重重往下一沉,让向导那个圆鼓鼓的龟头一下子抵住了生殖腔。 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这么直接。 最起码,刚开始应该浅尝辄止,让向导适应他的肉穴尺寸。 而且也不该说些什么“大”、“粗”之类的脏话,这是耍流氓,欺负小向导。 狗屎。 向他们传授经验的那位学长就是个狗屎玩意儿。 他必然没操过向导的鸡巴,否则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凡是个身体发育正常的哨兵,坐上这根绝赞的粗长鸡巴,绝对比他说得更下流更露骨。 齐晃深深吸气,勉强抬了抬屁股,想让向导缓冲一下情绪。 “嗯唔、不……”沉浸在肉欲中的向导,美得像个妖精。他揽住了警官劲瘦的腰肢,居然主动往上挺了挺腰,让龟头重新回到生殖腔。 硕大坚硬的肉物直直撞击着腔口,爽得齐晃浑身发抖,差点就要丢脸地泄了身。“我操,鸡巴也太长了……向导真能长这么长的鸡巴吗?”仗着季郁神智模糊,根本不会记得他说过了什么,大龄单身、至今仍是处的哨兵发出了一连串感叹,同时还极其猥琐地用手去摸二人结合的地方,摸到一截短短的肉根和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还有粘腻的淫水,情不自禁又咽了口唾沫。 “全进去了……” 这真是向导能达到的尺寸? 当年上学偷偷传播的色情里,作者都不敢这么编。 比B级哨兵的都要大了吧? 齐晃又坐了一下,肉穴被反复撑开,穴口胀得发白,它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只是更加兴奋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被骑来骑去的季郁更加难受了。 他渴望强壮雄性的肉体,触碰吸吮后会有一种短暂的满足感,但这种满足感消失得很快,反而让腹下的东西越发躁动,偏偏骑着他鸡巴的男人动作慢悠悠的,又是另一种痛苦折磨。 “快、快一点……求你、求你快一点,唔呜、榨干我……”季郁的指甲几乎抠进了男人的肉里。 他想马上发泄出来。 否则要被憋疯。 如果他有力气,一定把身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掰开他的屁股,狠狠肏干,肏得穴肉翻飞、淫水喷溅。 可惜他现在连抬动手指都费劲。 季郁的呼吸急促,尾音夹带哭腔,“齐队长……唔呜……” 齐晃被他叫得腰眼一软,直接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