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奸夫操妻子的肉棒,给奸夫口交
许岩新把沈欣怡领回来了,贺沂并不想关心她这几天去了哪儿,干了什么,事实上他也没怎么认真看过这一段剧情,他并没有这类的癖好,而当这种事情发生在现实生活中时,就更加令人不适了。幸好,贺沂最擅长忽视和逃避这些,但其实他也有点担心自己的状况,他有点习以为常了,起初对沈欣怡的同情与怜悯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他能够盯着正在清理许岩新肉棒的沈欣怡面不改色,即使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观察到沈欣怡越来越像一只母狗,她会在许岩新呼叫她时爬过去,她面对她丈夫时眼神清明的时刻也越来越少。贺沂有点想让这一切快点儿结束,在他没有变成他认为的人渣之前。 周六早上,贺沂被肉棒碰撞的声音吵醒,他睁开眼睛,一愣,映入眼前的是肉棒进出阴穴的画面。沈欣怡倒爬在他身上而许岩新两腿跨在他头边,这个姿势使他能完美的看见他们交合的部位。贺沂瞬间硬了,他盯了会儿,鬼使神差的抬起头,将舌头伸向交合处。 许岩新感受到一湿软的东西包裹在他正在抽动的肉棒上。他低头一看,看见贺沂正专心致志舔着他露在肉穴外面的肉棒,顿时一股热流涌下腹部,他的阴茎变得更大了,奇特的背德感,一想到他正在操着贺沂的妻子而贺沂却只能舔他操在他妻子肉穴外面的肉棒时,他射精了。 沈欣怡被干的毫无意识的趴在床上。贺沂皱着眉盯了她一会儿,又盯着许岩新刚抽出的肉棒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舔男人的肉棒,说实话并不令他反胃,他甚至有点儿兴奋。当他愈发清晰的认识到他的性取向时,许岩新的肉棒竟然在他目光下又硬了。贺沂惊讶的看向许岩新。许岩新阴沉着脸,对他说:“过来。”贺沂迟疑了一下,还是移到许岩新身边,许岩新按着他的脑袋往他裆部去。当贺沂的脸碰到勃起的肉棒时,他顺从的张开了嘴,让肉棒滑进他的口腔。起初他并不熟练,但后来他回忆起沈欣怡口交的样子,尝试学了起来。他舔着龟头,双手抚慰着旁边的蛋蛋,尽可能深的含进露在外面的肉棒,时不时吮吸着。“操。”贺沂听到许岩新骂道,“你这个贱货,是不是早想吸我的鸡吧,一脸陶醉饥渴的样子。”这是许岩新和他说过的第一句完整的话。许岩新按着他的头,把他的嘴巴当成洞穴一样,猛烈抽插,嘴里继续骂道:“你这个婊子,比你妻子还骚一百倍,天天讨好我的贱货。” 天天讨好?不知道为什么许岩新会觉得平时自己在讨好他,虽然现在他确实正在讨好的吸着他的肉棒。 “你这个欠操的骚货,说看着你妻子被操是不是很羡慕?”许岩新恶狠狠的对他说到。贺沂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但他现在脑袋里异常亢奋,似乎想让许岩新更愉悦起来。他承认了,许岩新正在把他的肉棒猛烈的撞击到自己嘴里,他只能略微点了下头。许岩新察觉到他的动作,呼吸声更加急促了,“不要脸的婊子。” 许久,许岩新射进了他的嘴里,“喝下去。”贺沂正准备吐出来时听到许岩新严厉的说到。他一顿,但还是咽了下去,精液有点腥。 贺沂起来洗了澡,沈欣怡昏睡了回去,又得是他准备早餐。里可没有他给奸夫口交这段,贺沂吃饭时想到,所以说除了剧情外,其他时间是可以自由支配,那么是不是他可以在这个时间段让许岩新停止他对沈欣怡的调教。“许岩新…”贺沂朝着对面正在吃早饭的许岩新说到,可接下来的内容怎么也说不出口,像是被什么神力堵住一样。许岩新看着贺沂脸上有点苦恼说到,“怎么又欠操了?”贺沂有些无语看着许岩新,“你脑子里除了操人,还会想什么?”“你欲言又止的喊我名字,除了想让我操你,还想干什么?”许岩新停止咀嚼,盯着贺沂说。贺沂叹了口气,又想到一件事,对他说:“你操过男人吗?”许岩新呼吸急促,瞪着他:“你真的欠操。” 许岩新走到他面前,将他拉起,按向餐桌上,想要扒开他的裤子。贺沂一惊,他只是想要问大种马以前干过男人吗,不然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性趣,却没想到许岩新现在就要干他,“别现在,我是个处,要准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