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第二人称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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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噩梦后,你还是想起了他。 你和他的相遇或许过于平淡又或许是太深刻了,你看着天花板想了又想还是没想起来。 总之,你们确确实实地相恋过,而他现在是你弟弟的……男朋友。 真他妈操蛋的前任变弟媳。 他是个健壮的男人,也是一个重欲的家伙,他会在每次你噩梦惊醒时抱住你……然后开始和你做爱。 你好几次骂他有病,哪有安慰女友做噩梦用几把的。 他笑了笑,只是一边大力挺动着腰身,一边让你摸他屁股。 他喜欢叫你姐姐,但是做的时候却不叫了。 正好你觉得姐姐这种叫法腻歪,就没管。 后来这个男人在弟弟旁边乖顺地叫自己姐姐时,你觉得恶心极了。 你起身点了支烟,没继续想了。 等烟快燃到你的手指时,你才反应过来将烟熄灭。 …… 你还是梦见了他。 梦里他低着头攥着你的衬衫下摆,头一次没叫你姐姐。 这么大一男人哭得像个傻逼似的说,你别不要我。 你看着高你一头的男人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只是将他的手和你的衣服下摆分开,他攥得很紧,你一时半会分不开。 你似乎说了什么,他听后忘了哭,手也松开了。 然后你头也不回地走了。 …… 你醒了,发了会呆后才去洗漱。 等你穿好衣服才意识到今天休息,揉了揉脑袋后叹了口气。 你似乎好久没放松过了,一时半会居然不知道干什么。 你又想起了他。 他是个很有男人味的人,你周围没有比他更让你心动的人了。 至于你们为什么分手,你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喜欢让你摸他屁股,他最喜欢的是进入你身体时让你用手指操他的屁股。 他说他恨不得天天和你这样做。 你骂他变态,手却没抽出来。 你的柜子有一大堆情趣用品,基本都是他买的,也都是他用的。 因为你嫌弃天天做爱太累,大部分时间都是让他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经常屁股里塞了个跳蛋或者按摩棒和你做爱。 你经常嘴上说他变态却纵容他用屁股高潮。 尤其是在你生理期那几天,他似乎性欲更为高涨了,有时候刚好撞上休息日,他会让你看着他玩一下午。 那个时候柜子里的情趣道具基本都被他翻出来了,他就像推销产品一样一件件用过去。 你对他爱玩屁股的行为倒是无所谓,只要他的阴茎是干净的就好了。 他可以说长在了你的性癖上,所以你看他玩屁股倒反而像欣赏艺术。 有时你会突发奇想上手摸摸他饱满的胸肌,有时候会摸摸他鼓胀的肱二头肌,有时候会摸摸他的阴茎,但也只是摸摸。 他被你摸得浑身是火,脸颊滚烫,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 这是你和他分手的第七年,他成为弟弟男友的第六年,你还是忘不了他。 你从阳台往下看,二十几楼向下俯瞰的风景忽然让你生出一股子冲动。 你翻出七年没上线的社交账号,发了一条动态。 “回来了。” …… 你已经不年轻了,实际上并不在意自己的外表,可是在弟弟不经意的一句姐你怎么长皱纹了,还是有些难受。 三十七岁的你看着二十七岁的弟弟,忽然有些烦躁。 你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弟弟没意识到什么,就像他没有意识到他的男朋友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姐夫一样。 你们的恋情隐藏得很好,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你只在高中时期交过一次男朋友,以至于你弟弟还不知道那个三十一岁的健壮男人和自己的姐姐有过一段。 “姐?你在听吗?”弟弟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 “嗯?” “我和浩年分手了。” 你愣住了,半晌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原因是?” 弟弟张了张嘴,脸燥得像个苹果,凑近耳边对你说,“他那个啥不行……” 你挑了挑眉,低声问,“不是你在上面吗?” “呃……就想试试……你懂吧?”弟弟挤眉弄眼地说。 你笑了笑,“不懂。” “姐,我就是不想自己主动了,说都说好了,结果他一看我屁股就阳痿了。我还得安慰他……”他说,“而且啊……之后他就再也起不来了。” “虽然处六年了,但是他之后看见我就萎了……这换谁受得了啊?” 你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你还笑我!”弟弟气急败坏地说。 …… 你打开了几天前捡起来的社交账号,果不其然有新消息。 备注为X的人给你发了几条消息。 X:我在等你。 X:我们重新来过吧? X:【图片】 你叼着烟,手在键盘打了几行字又删了,最后看着图片里熟悉又陌生的纹身想了想还是回了信。 锦:来,没搬家。 发完消息你深吸了几口烟,烟草过肺的感觉让你眯起了眼睛,你掐灭了烟,又开始回忆过往。 你想起来了,你们的开始 他的名字叫徐浩年,那年二十岁。 你和他的相遇并不美好,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二十六岁的你玩得挺开,经常在酒吧喝得烂醉,你并不在乎自己一觉醒来会出现在哪里,当然也没有人在乎你。 你和徐浩年的第一次见面是喝醉后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到了厕所,男人已经将你下半身衣物褪去,丑陋性器抵在你的大腿根部。 头一次来这得他当时直接愣住在门口,随后就是一把将男人推开,男人显然也有些懵,随即就是一拳过去。 半身赤裸的你就这么靠着洗手台看着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殴。 最后年轻气盛的徐浩年将陌生男人打跑了,毕竟没必要为了一次约炮和他死磕到底,浩年也被揍得惨兮兮的,满脸是血的蹲在地上喘息。 你看着这具年轻健硕的肉体,突然来了感觉。 你走近了他,看着他眼睛不知道放哪才意识到自己半身赤裸。 你俯下身吻住了他,血腥味在口中扩散开来,你从没觉得自己那么湿过。 浩年闭上了眼睛,任由你动作,直到你将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拿出来时,才低声说了句住手。 你没管他,直直将阴茎放入自己体内开始动。 时不时有人过来上厕所时,看到交合得你们都会骂几句真晦气,这时候浩年会突然惊醒似的将外套盖住你的脑袋,不让别人看到你的脸。 你们的第一次做爱是在酒吧厕所,但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去过酒吧。 …… 你打开了门,看见了三十一岁的徐浩年。 他留着平头,双眼含着笑意地望着你。 岁月没给他留下什么痕迹,只是把他的锐气打磨得圆润,你果然还是喜欢他。 你忽地想起了你弟说的话,看着这个男人笑出了声。 “阳痿了?”你盯着他的下半身。 他愣住了,收起笑容挤进了你的屋子。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 你将门关上,就这么直直瞧着他的躯体,和记忆中不同的是,他的乳头穿了环。 “他穿的?”你问。 “分手后弄的。”他说。 那两个小巧的装饰物却好像晃了你的眼睛,让你只能眯着眼瞧,你忽然失去了和他做爱的兴致,只是背靠着墙又点了支烟,示意他自己做。 他就像没分手前一般,乖顺地给自己润滑,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操他自己丰硕的屁股。 你隔着烟雾欣赏,老天赋予徐浩年的躯体太过完美,一个男人弓着腰用手指在他自己的屁股中进出,你却感受不出哪怕一丝违和感。 …… 你还是觉得徐浩年不适合操女人,他太适合被操了。 和他同居的第一年,你没由来地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你也确实这么说了,随后你看到浩年的脸色一下苍白了许多。 然后他说,要不要试试操我? 也许是错觉吧,你想。 你说,好呀。 然后徐浩年第二天就买好了一套的工具。 他亲自帮你穿好工具后就给自己扩张,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亮晶晶地在屁股里进出,你看着自己胯下的假阴茎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缘故,假阴茎的颜色是比较深的紫色,一看就不像真家伙。 不过你自己本就没有那玩意倒也不是很在意这种细节。 等浩年扩张好后,他握着你的假阳具塞进了自己屁股里,说可以动了。 你握着他的腰身,看着他的脊背前前后后进出了几下,颇有些没滋没味,你没有那玩意尝不到什么快感。 你让他翻了个身,看着他的脸,摸着他饱满的肌肉,用牙齿轻轻将他两粒颜色尚浅的乳粒拉扯,这才有了些冲劲。 你这么干了半个小时就没什么劲了,请原谅作为一个资深社畜来说,能动半个小时腰已经很极限了。 你扶着腰说,不行,好累,你自己动行不行。 你并不热衷于操他,但是那次过后徐浩年就像开了窍一般,总让你玩他屁股。 你无法拒绝那具健硕的躯体被玩弄的样子。 …… 其实你想不通很多事情,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忘了你们的结束,比如……他会为什么会穿环,比如他为什么还是等着你。 你对穿刺这种事情有着固执地偏见,以至于你在情动时看见徐浩年乳头上的装饰物时会突然失去欲望。 徐浩年像是知道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用手臂遮挡住自己丰硕的胸肌。 四年的相处,没有人会比你清楚他的反应,他快到了,可你还是背靠着墙不为所动。 他的阴茎跳动了几下,浑身肌肉紧绷着把自己的液体弄得沙发上都是。 等他平复好之后,裸着身体向你走来,他拿下了你准备点燃的第三支烟。 他开始解开你的衣物,等你浑身赤裸了就半跪着帮你口。 他的口技很好,你舒服得只能将手放在他刺刺的短发上。 同样的,他也清楚你的反应,于是在你快到的时候,起身将阴茎插入了你的体内。他自己 被填满的感觉让你直接到了高潮。 他大力的抽插着,他的频率一直没有变过,你想。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只知道窗外的光亮暗了下来,你们一直在做爱。 你只觉得有些累了,便说要到床上去,或许是在途中睡着了也或许是做完才睡着了,你记不清楚了。 …… “我……我给你买避孕药!”某一次在酒店做完后他说。 “没事,我怀不了。”你笑着说,“还有,你才反应过来吗,我们这都几次啦。” 然后他怔住了,眼底不知道有什么情绪,你看不懂。 “怎么了?怕我骗你吗,哈哈。”你开了个玩笑,“我去医院看过了,确确实实是没有生育功能啦,安心。” 他忽然捏住你的肩膀说,我们在一起吧。 你捏了捏下巴,说,也行。 于是你们莫名其妙地同居了。 …… 你醒了,你看着天花板暗自出神。 他已经离开了你家,沙发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们的关系就像是回到了炮友。 现在时间是上午十点,你从阳台向下俯瞰,楼下儿童的嬉戏声清亮,你看了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做午饭。 最近你有些嗜睡,无论睡多久你都会做梦,梦里的内容基本都是与徐浩年相关。 …… 你从没想过能从第三视角看见十七岁的自己。 你也没想过自己能和一个十一岁的小孩玩得那么好。 三十七岁的你在半空中撑着下巴看着两个年龄加起来还没你大的小孩玩了一上午。 你以为你就会这么看着俩小孩玩一天。 结果十七岁的你在下午见了一个看起来不大的男孩,对你来说确实男孩。 你瞅着男孩的脸,终于想起了这不就是你的高中男友何瑞吗。 这家伙比你大一岁,呃……也是你的第一次对象。 何瑞长得不错,当时学校里不少女孩子追他来着,你当时似乎是因为他主动向你告白。 你想着想着,发现十七岁的你和何瑞开始做爱了。 你挑剔地看着,没浩年大,也没有浩年久,颜色有点深,还没有腹肌。 太可惜了,三十七岁的你对自己的第一次评价道。 你正嫌弃他们的做爱太过无聊,结果梦里就像录像带被按了加速键一样一下快进到了你二十二岁。 “你别靠近那个小鬼了行不行?”何瑞对你说。 你突然不再是以旁观者的姿态了,三十七岁的你被固定在了二十二岁的躯壳里,你又回到了第一人称。 “你管太多了吧,何瑞。”你说。 “什么叫我管太多了?那个家伙十六岁了,你他妈还天天往他家跑,我十六岁的时候啥都懂了!”何瑞喊道,头发都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你却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你会对自己姐姐有感觉吗?你是不是疯了?五年了,我居然不知道你思想这么龌龊。”你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停地往下掉。 “许锦,你不知道,那个小兔崽子的眼神就他妈不对劲。”何瑞叹了口气说。 “哪不对劲?我不知道你知道?” “所以我才他妈觉得渗人啊,你不懂,他一看我就像淬了毒一样。” 你正想说话,却看见一个人影跑了出去。 你正想追出去,手腕却被拉住了。 “放手。”你说。 “你是不是看见他了?” “你先放手。” “你要是追出去,我们就分手。”何瑞说着,放开了抓着你的手。 你看了他一眼,还是追了出去。 你去敲了邻居家的门,一边敲一边喊,“阿年,开门。” 门被打开了,你看见了十六岁的徐浩年双眼通红地看着你。 …… 你被电话铃声惊醒了。 或许是寂寞在作祟,你居然在期待徐浩年的电话。 你打开手机一看,只是普通的推销电话而已。 对于梦里的事,你说不出什么感觉,在你看见他的那一刻你忽然一切都想得通了。 比如说弟弟许鸿在看见他的时候,表情顿时变得很奇妙。 在你还没和徐浩年同居之前,你们在饭店偶然碰到过许鸿。 你当时将他的表情误以为“姐你居然交了正常朋友”的惊诧,如今想想极有可能是“姐你怎么又和他搞在一起了”。 虽然你还没全部想起来,但是可以确认的是徐浩年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 距离想起你和徐浩年分开的原因越来越近了,你却没由来得有点难受。 你头一次期待着,不要做有关他的梦了。 …… 你还是做梦了。 这次的梦在之前全然被你当做噩梦,你此刻却觉得是真实发生过的。 原因无他,里面的人物都有了脸。 十八岁的徐浩年还没有一身肌肉,他的头发有些过长了,遮住了你最喜欢的眼睛,皮肤也不是后来的小麦色,应该是现在说得最多的冷白皮?你不太确定。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你忽然觉得他有些过分像何瑞了,但是你不太确定。 直到你看见他拿出了一瓶你送给何瑞同样品牌的男士香水,你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这款男香是你一直喜欢的一个小众品牌,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过,可是现在徐浩年拿出了同样的香水。 你忽然理解了何瑞当初为什么说要远离他。 你不清楚别人眼中的徐浩年,但在你眼中的他一直是乖巧的邻居家弟弟,比你小十岁的亲弟更像弟弟。 你的目光被强制钉在了他身上,你只能看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坐在椅子上脱下裤子开始自渎,小声地叫着你的名字。 “嗯……许锦……” 你不想看下去了。 画面开始跳转,最后定格在了…… 徐浩年被一帮混混堵在街角,他一身血迹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二十四岁的你看见了他,你提着为他买的生日蛋糕愣住了。 他也看到了你,他摇了摇头,嘴巴张张合合。 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想拿出手机报警,却在打开手机的那一刻犹豫了。 直到徐浩年被他们打晕了。 你像是反应过来了,于是你跑了。 是的,你跑了。 你一边跑一边报警。 你不敢在那条街道报警,怕他们发现你。 许是你说的断断续续,你等了一段时间也没听见鸣笛声。 你还是担心徐浩年,于是你又跑了回去。 却发现他们色欲熏心,将徐浩年的裤子脱下,握着肮脏的东西就想往他屁股里塞。 你还是不敢靠近,只在远处弄出了些声响,希望他们的能有所收敛。 你离得远些又报了一次警,这次你没有跑。 你在不远处等着鸣笛声。 后来,警车来了,你看见了脏兮兮的徐浩年从街角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你选择了回家。 你到家的时候,觉得你父母看你的眼神分外奇怪,小许鸿甚至停下了写作业的手呆呆地看着你。 你还在为自己的怯懦伤神,直愣愣地就往自己房间走。 父母却叫住了你,对视一眼后说,“我们明天搬家吧?” 你说,好。 …… 你想起来了。 你在三十岁的某一天,也做了这样一个梦。 你分开的时候,对徐浩年说,“我都想起来了,你十八岁的事。” 徐浩年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松开了你的衣摆。 你心怀愧疚却依然大摇大摆地走了。 现在时间是凌晨两点四十八分。 你站起来点了支烟,没抽。 你走到了阳台,手指夹着烟,就这样看着漆黑的天空。 今天就连星星都不见了呢。 烟草在你指尖燃了八分钟,燃尽了。 你拿出了手机,手里还夹着燃尽的烟蒂,对徐浩年发了条消息。 锦:对不起。 X:? 你没回了,你俯视着在路灯下灌木丛,你生出了一股冲动的情绪。 你很卑劣也很贪婪,你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徐浩年,你还是想让他永远记住你。 你说,来见我吧。 他说,好。 …… 你从上面看见徐浩年了,你又打了个电话。 你坐在栏杆上说,抬头看。 乌黑笼罩着楼层,你住得楼层很高,你却还是觉得他看见你了。 你不再克制自己的冲动。 你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楼层很高,你甚至还可以胡乱回忆。 你明白了你父母当初奇怪的表情。 因为—— 你离得远些又报了一次警,这次你没有跑。 一双手却按住了你的肩膀。 “抓到你了。” 你也被拖进了街角。 他们对晕倒在地的徐浩年顿时没了兴趣,毕竟比起一个男人的屁股,还是女人的穴更好操。 你被很多人一起上了,他们用肮脏又丑陋的器官填满了你身上所有可以进去的地方。 徐浩年中间醒了一次,他看着被侵犯的你,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们甚至恶劣地将让你取悦徐浩年。 你的反抗意识被他们用武力摧毁了,鼻青脸肿地你听话照做了。 他们早就满足了,可是还是要你和徐浩年性交。 徐浩年在你体内出来的时候,你才听见了鸣笛声。 你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仿佛又听见了十八岁生日前一天的徐浩年说。 “许锦,我爱你。” 后来你却再也没有听他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