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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瑶,我的好师侄,师叔后面好痒啊……”江鸣像条蛇一样蹭着树干,脸颊酡红,衣衫凌乱,胸前风景一览无余。 宁瑶看过去,一向温和有礼的师叔此时双眼含春,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自己名字,“阿瑶……” 这是任何一个男子,哪怕是钢铁直男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宁瑶只看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师叔,我这有解药,你赶紧吃了吧,吃了我们去找大师兄和二师兄。” 江鸣:“……” 吃什么解药啊!我这么诱惑你不难道想日吗?至于那两个蠢货,是被我震飞的,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让他人破坏? 至于中了淫药,浑身软无力的二人会有什么遭遇,江鸣是毫不在意的。 他喜欢宁瑶,喜欢很久了,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爱上了。 可宁瑶那个时候才七岁!他一直觉得自己有病,也试过不少幼童,直到最后才确认,他感兴趣的,喜欢的只有宁瑶! 可不知道为什么,宁瑶一直不太喜欢他,无论他对宁瑶多好,得到的不是客套的感谢,就是冷淡的拒绝。江鸣想不通,而他对宁瑶的喜欢,也并未因拒绝而熄灭我,反而日益成长成为了参天大树。 好想,就这样把人锁起来,囚禁在自己身边,永远!! 每当被拒绝时,他都这样想,可只要他一这样想,宁瑶就会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似在告诉他:我,看穿你了。 好不容易得到这样一次机会,他无论如何也要将人牢攥在手中。 “阿瑶……”江鸣渴望的看着宁瑶,“可以帮师叔打点水吗?” 然后当着宁瑶的面,将药咽了下去。等宁瑶一走,他那饱含情欲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看着宁瑶的身影逐渐消失,江鸣从乾坤袋取出一个药瓶,一狠心,整瓶倒入口中。 “嗯啊,阿瑶,唔,好痒……”江鸣衣裳半褪,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他躺在地上,翘着臀部,修长如玉的指尖在嫩红的穴口出不停揉搓着。 这是一个哪怕天上仙人也无法抗拒的诱人景色。 领着一壶水刚回来的宁瑶:…… “师叔你没吃药?”说话间,还往后退了几步,“不能不吃药的,诺,我这还有。” 江鸣:…… 系统:…… 我去,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钢筋水泥怪啊! “吃,嗯啊,我吃了,但是,唔,不太管用呢~”江鸣眼泛水光,尾音撩人,每一个表情,动作都仿佛在说,快来操我呀~ 宁瑶不为所动,甚至还面无表情的对着系统说,“小辣鸡,他说你卖假药。” “我去,怎么可能!”系统当时就怒了,“本系统童叟无欺,价格公道怎么可能卖假药!宿主你不要听他的,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就想骗你!” “嗯,我也觉得。” 宁瑶神色如常,好像这不过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就连胯下那二两肉,也是毫无反应。 这确实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宁瑶还是魔教教主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想方设法往她床上塞人,起初是姿态各异的美男,后来是风情万千的美女…… 后来见宁瑶不为所动,他们就开始造谣,说魔教教主宁瑶不喜美男不喜女子,是因早和四大护法有一腿。 对此,宁教主表示:我只爱杀人。 江鸣睫毛轻颤,遮住眼睛里的不甘心,“阿瑶~无事的,不过,嗯,是炼药嗯啊~不达标而已,啊!你,你年纪尚轻唔,偶有失败,也、也正常。师叔可以自己嗯啊熬过去的……” “什么?”宁瑶终于有了反应,“什么叫做炼药不达标?我次次开炉都完美好吗?” 这次之所以没有自己练解药是因为她不了解蛇妖的属性,才在系统商城里买的。 “这药不是我自己练的……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一定要炼制一炉完美的丹药给你看!” 说罢,在江鸣期待的目光中,走向他……拿起来早被褪下的外衫,祭出丹炉,竟就真的准备当场炼药! 江鸣:…… “可、可是,唔师侄,师叔难受唔~”江鸣手脚并用的缠上人,“师侄只用那余下蛇血能成吗?不如,加上师叔这中了蛇血之人的体液,如何~” 宁瑶还真就思考了一下,“也行,不过我现在没手,哦,有办法了!” 她施了个咒,地上藤蔓疯长,困住了江鸣。 江鸣浑身赤裸的被藤蔓缠住,他感觉到,有一根粗大的藤蔓插进了后穴,一下就将他空虚的后穴填满。 “唔~好涨。”他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可心里却越发不甘,“师侄,为何不亲自上阵给,是,不行吗?”说完,他还挑衅的看了眼宁瑶始终毫无动静的下体。 这是一个任何正常男人都受不了的挑衅,可问题是,宁瑶他不仅不是个男人,还不是个正常人。 只见宁瑶叹息一声,不解的回头看向江鸣,“师叔起初说我的药不行,现在又说我人不行,师叔你为何老说别人不行?就不能是你自己的原因吗?” 江鸣:“……嗯啊!”几根细长的藤蔓圈起他的乳头,后穴那根藤蔓捅到了最深处,还不断变粗着…… 纵使心里再不甘,他也很快沉沦在快感之下。 “阿瑶,阿瑶你捅捅我,用手指也行……”江鸣哭叫着到,“就当是,检查一下患者的身体状况吧……” 宁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拿着练好的药,走上前,两个手指插进去那温热的穴口。 阿瑶,是阿瑶的手指插进来了…… 这个认知让江鸣感到兴奋,他卖力吞吐着那两根手指,后穴不断收缩着。 宁瑶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被无数小嘴吮吸着,嗯,这感觉有点奇怪。 江鸣很快就高潮了,尖叫着射了出来。 宁瑶趁机将药丢进他嘴里,然后抽出被江鸣淫液打湿的手指,准备去洗个手。 “阿瑶,师叔为你舔干净吧~”江鸣瘫倒在地,媚眼如丝的道。 “师叔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你的口水就不黏糊不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