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斩月面前开苞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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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下手并不是没有轻重,绳子过穴精准勒到让墨竹难受却不至于置他于死地的地步,墨竹内功深厚,只觉得五脏六腑四肢经络都堵得难受,撑一撑还好,过了三柱香的功夫,墨竹就开始呼吸滞涩、头脑发晕。 偏偏身为刺客,他必须时刻戒备自己和身边的状态。如果他真的失去控制,只会作为玩物任人鱼肉。他清楚楼主并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即使此刻是在思乡楼内,她也保不准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此刻正是日上三竿,外头热得难受,思乡楼内却凉快的紧。而且这与其说是楼,不如说是一片片区,外在的繁华过滤到内部,便是层层守卫戒备森严。 楼主饶有兴致地看着墨竹明明没有被封住嘴,却紧蹙着眉默不作声的样子,心想: “果然是个木头哑巴,这时候换正常人早就遭不住了,也不知道求饶一声。” 想是这么想,她更清楚如果墨竹求饶反而会让她更不爽。墨竹是身着一袭袭裤的,不如斩月那般浑身赤裸,楼主此刻却起了兴致,她凑近墨竹去摸他身上的薄汗,不臭,但凡正式见她的刺客必须净身,有一股淡淡的墨竹本身的体香。 楼主伸手去解墨竹的袭裤,解不开,全被绑住了,于是掏出小刀,将袭裤划了几道,转瞬之间袭裤就变成碎布片飘落在地。墨竹沉着脸看楼主动作,楼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墨竹:“你这是什么表情?” “回楼主,墨竹没有表情。” “可有不悦?” “……墨竹不会。” 不会,而不是不敢。楼主反而感觉心情更好了一些,袭裤落地,墨竹就浑身赤裸地展现在楼主眼前。 “斩月,过来。”楼主唤了一声,斩月就犬行到楼主身边,轻轻地用脑袋蹭了蹭楼主伸过来的手。斩月发色雪白,人又长得俊美,与其说是一只犬类,还不如说像一条雪狐狸。 墨竹看斩月就这么与他赤诚相对,即使曾经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但那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狼狈到自保为先,哪里在这么旖旎的环境里这样相对过?墨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绳力的作用,还是他…… 绑着墨竹的,仅仅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麻绳。按他的功力,只稍稍留意便能挣脱。 现在楼主将他置于如此困窘的境地,他能……他不能,因为这是楼主的命令。 无论他本人对楼主的好恶,墨竹这个刺客对楼主的忠诚是绝对的。而忠诚,就是令行禁止。 楼主纤细的手指划过墨竹赤露的腰肢,在他强力而有韧劲的腰线上滑动。恍惚之余,墨竹只感觉身体一阵麻痒,竟是有一股热流通过四肢般,浑身都软和起来。 “嗯……” 楼主玩弄过几次墨竹的前端,却没有开发过墨竹的后穴。饶是如此,墨竹的身体也被楼主撩拨得熟练,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喘息,吊缚着他的绳子却晃了晃。身下那根性器也被很快地撩拨起来,在楼主掌心下流水。 不,斩月还在…… 他还没有在斩月面前被玩过,一时间只觉得羞愤难当。楼主仔细地观察着墨竹的神情,对方已经闭紧了双眼,只有透红的脸和挺立的性器彰示着他此刻的狼狈状态。 “今日就在斩月面前将你开苞,好不好?”楼主说话温温和和的,话中文字却像带着刀子。 墨竹听到这话,猛地睁开双眼,张着嘴有些震惊地看着楼主,却又沉默下来。 楼主的命令是绝对的,是不可忤逆的。 “是。” 斩月只看着楼主,墨竹于他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但他并不会对此抱任何怨言。楼主于他而言是信仰般的存在——楼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楼主将润滑膏拿来,是花香的香油,楼主一边挖来香油涂在墨竹双股的缝隙间一边说:“这香油是我从西域进来的,听说加了些东西,有催情的功效呢。” “……” 微凉的香油触碰在最敏感的后穴,刺激过大,也不知是凉还是热,楼主只感觉指尖墨竹的后庭瑟缩了一下,她特地挑了个好的吊缚姿势,让墨竹一只脚垂到地上,两腿一个空中一个地下,因此看得十分清楚。 指尖就着香油,缓缓探入墨竹的后穴。楼主一下就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她能看到墨竹漂亮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那是长期厮杀来的痕迹。墨竹的身躯上更是有遍布的伤疤痕迹,都是墨竹被伤害后,她一道道刻意挑选留下来的,并不印象整体美感。 墨竹的身体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却在困难地接纳着楼主的手指。他想不明白一个像他一样的大男人的身体到底有哪儿吸引人,恍惚中,居然是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了楼主。 之前一开始刻意保持的理智,在楼主的手指下逐渐溃散。也许是因为这药有催情功效,他想。仿佛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了后庭,去吮吸楼主的手指,那纤细、修长却有力的双指,感受她撑开他的身体深处。 楼主感觉到手指被吮吸的力道更加紧致,就就着香膏往里摩擦。不多久,就听见墨竹忍耐的喘息。喘息被嘴封住,却透过鼻腔轻轻发出来,挂着墨竹的绳子在空中轻轻荡着,墨竹的性器没有被触碰却在往下淌水,而且有越淌越多的趋势。 这一切,恐怕又闭上眼的墨竹自己是看不到了。 此刻的墨竹恐怕是比思乡楼的头牌还要香艳,但再看楼主,却只是满眼的不甚在意,只是手上熟练地动作着,仿佛墨竹不是个性感的真人而只是一件器物。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种与这个淫靡环境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扩张完毕,楼主轻轻抽出手指,拿出为墨竹定制的玉柱。那玉柱被雕刻成了斩月性器的形状,她将它抵在墨竹已经有些柔软的穴口,那处已经流出许多淫水。 不愧是顶级刺客,身子的敏感度也异于常人。楼主勾连着墨竹下身的淫液,抹到墨竹挺翘的臀瓣上,玉势就这么慢慢地撑开墨竹的穴口往里推进,玉是保温的,这点凉本来对冰水里泡惯了的墨竹来说没什么,但被楼主捅进如此脆弱的地方,墨竹只感觉后穴一点点地被玉势的凉渗透。 墨竹长期在外练武,肤色较深,此刻被塞进纯白的玉势,视觉对比强烈。此刻墨竹又被挂在半空,随着楼主手中玉势的抽插左右微微晃动,不得不努力用脚尖点地维持平衡。 玉势碾压着墨竹未经开发的后穴,渐渐地让墨竹从体内席卷上来一阵痒意。墨竹微微睁开双眼,眼前就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楼主。 楼主长得可真是……说不上很漂亮,但可以说是亲切。正因为没有过分地漂亮,才令人无法联想到那真正冷面无情的存在。墨竹浑身狼狈地在楼主的把玩下失去防守,只是身体还维持着本能的戒备。 墨竹想,也许自己谈不上讨厌楼主——但也并不喜欢她,她这个年龄与面貌的人,本该保持着少女般的纯真,过着刺客无法想象也艳羡不来的生活,是什么让她转身进入这一摊污水中的? 在欲望溃不成军之前,这是墨竹的最后一个想法。 还有楼主带着笑意的一句:“骗你的,这香膏根本就没有催情的功效。” 楼主把时机把握得很好,她看着晕过去的墨竹,轻松地用小刀刮散了他身上的绳索,把他踹到一旁。 这墨竹对她也是真的不设防,说什么都信,京城顶级杀手说晕就晕。 窗外的飞鸽飞来,落在窗台上,楼主开了飞鸽脚踝上绑着的信件,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样的笑容:“师父回来了?” “斩月,你在这看着墨竹,等他醒了你们等我吩咐。” “是,那主人您?”斩月跪在地上应道。 “我去找找我师父,他一个人在京城里迷路了怎办?” 只怕迷路的会是您吧,斩月没有说,默默地把这话咽到了肚子里。这楼主武功高强,方向感极差,每次出行不带个问路的必然迷路,自己却又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大家也就随她去了。 楼主换了一身便于出行的衣服,从连接着的服装店走了出去。此刻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个没大人陪着的贵族小姐。 楼外确实挺热,她又身着比较清凉。而楼主不出所料地迷路了,七拐八拐,拐到了一个清冷的小巷子旁。 小巷子旁有几个高大的二流子,看见这么一个娇小的贵族姑娘走在街边,围了上来。 “哟,好标致的小美人儿。” 楼主歪了歪头,思考着如果可以还是别惹出太大的事来,况且楼外也不好用功夫,只好言对这几个二流子夸了几句: “……额,先生们真威武,我只是路过。” “路过?这可由不得你啊。”其中一个人伸手去抓住楼主的手腕。 楼主本来想躲,一看见那人怀中包藏的东西,又放弃抵抗,索性任由那人拉了过去。 五个男人就这么推推搡搡地把一个小姑娘拉进了巷子里。 杀,还是不杀? 楼主皱着眉思考,而已经有人把手伸到了她的领口旁。 忽然巷子外传来一声清亮的吆喝: “住手,放开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