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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明明是你吸得我这么紧,完全不想让我出去!

    她故意在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又整整灌了两杯冰水,果然,她发烧了。

    等陆琛来了以后,看到她满脸发烫,在情急之下就将她带出了别墅。

    **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

    她掀开了被子,发现身下已经穿好了衣服,规规矩矩的那种,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帮她穿上的。

    “宝贝,乖,把药给喝了!”

    陆琛手里端着一杯黑乎乎的药,往她嘴边送,白瓷强忍着不适应,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今天医生来过了,发烧休息两天就好了,宝宝,是不是我弄得你太累了?”

    “没有。”白瓷低着头,心虚地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他关心的神色不像是在骗人,但是她却在骗他。

    他上了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双腿放在他的大腿中间,他粗粝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

    “别,我今天不舒服,你能不能不要抱着我睡?”白瓷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她撒娇似的说道。

    “好!”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宝贝要好好休息。”

    等他出了卧室,白瓷才松了一口气,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个晚上没有对她做什么,也没有和她一起睡。

    她拉开了窗帘,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在市中心的一处富豪区,要是她现在跑出去,再找人报警,陆琛应该不敢对她做什么。

    她轻开了门,果然,陆琛放松了警惕,他没有锁门。

    她飞快地打开了门,朝着外面跑了出去,托着沉重的身躯,她头昏脑涨,但是还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跑过去,最后倒在了路上。

    陆琛本来给她热了一杯牛奶,开门的时候却不见她的踪影,砰的一声倒地,他的眼底透出阴鸷恐怖的光,这个骚货,竟然又敢跑。

    是他这几天对她太好了,都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了!

    他朝着外面寻找着白瓷的身影,看到她一身长裙,姿态妖媚地倒在地上,乞求着另一个男人,他就再也压抑不住暴戾因子了。

    “求求你,帮我报警,我被人绑架了,你救救我!”

    她仰着一个陌生男人,拽着他的裤腿,哭泣着向他求救。

    那男人将信将疑地拿出了手机,刚要拨过去,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宝贝,别哭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在家里的吗?”

    陆琛将她一把扶起,从身后搂紧了她的上身,用指背抹了抹她的眼泪,动作细腻又温柔。

    “谢谢你,我妻子精神有些问题,总是幻想着有人绑架她,真是对不起。”

    他言语谦逊而绅士,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一个偏执狂绑架犯。

    “没,没关系。”他打量了一番,这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个猥琐绑架犯,倒像是很好的丈夫。

    “不,不要相信他,我不认识他,你快帮我报警!”白瓷尽力地哭喊着,她的嗓子干鸭,没有力气,即使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也没有任何效果。

    “我老婆经常这样,她发起病来,谁也不认识。”陆琛的粗大臂膀强势地将她紧紧禁锢着。

    那人转身离开了。

    陆琛一下子就变得恐怖邪恶起来,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白瓷由于生病,整个人娇软无力,捶打着他的肩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柔软又可欺。

    “救命呀,我被绑架了,救命啊!救命啊!”

    她拼尽全力的嘶吼果然引起了周围路人的注意,她们纷纷开始了指指点点。

    陆琛狠狠地掐着她的腰,拍打着她的臀部,这个小骚货,他回去以后不干死她,他就不叫陆琛。

    最后,真的有人报了警,经过调查以后才知道,是情侣之间吵架发生了矛盾。

    不管她怎么哭诉说面前的人不是她的男友陆昀,没有任何人相信,就连她的父母,也表示,陆昀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好好把握。

    她拼命地捶打着桌子,呼喊着让她的父母带她回家,他们这才妥协。

    **

    等回到了家,她也不敢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对她做过什么。

    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她的生活也回到了原有的轨迹,只是,没有了陆昀,也没有了那个霸道的男人。

    可是,在她两个月以后,她一次在厕所恶心干呕,她的眼眸一凝,一个不好的念头上来。

    她偷偷地去了医院,握着化验单的时候,感觉晴天霹雳。

    一个陌生的男人冒充了她的男友,还夺走了她的身体,现在又怀了孕,她该怎么办?

    正当她魂不守舍地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背后一个身影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了角落里。

    当她看到那个许久未见的男人的时候,她的瞳孔慢慢地放大,惊恐不已。

    “宝贝,乖乖,我爱死你了。”他邪邪的笑意,和她的惶恐产生了巨大的反差,不顾她的害怕,他蹲下了身子,将手摸在了她的腹部,“宝宝在里面吗?我听听。”

    这两个月,他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她,看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看她有没有不听话,但是他很满意,他的宝贝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跟着她来了医院,刚好捡到了那张化验单,他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

    白瓷眼前一昏,这个男人就像是恶魔一样,她怎么也甩不掉。

    她失去支撑,马上就要倒下的时候,被他的臂膀搂住,他将她抱在怀里,肆意夺取着她口中的香蜜,好久没有碰过她,他就像是久逢甘露一般,疯狂而热烈。

    **

    等白瓷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上方熟悉的天花板,她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宝贝,来,喝汤了,这是我给你炖的补汤。”

    他的声音轻柔而伴随着讨好的意味。

    白瓷没有睁眼,不再理他。

    “你要是不喝,我就喂你喝。”

    她怔了怔,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喂是什么意思,之前被他囚禁的时候,她开始十分抵触,后来他直接对嘴喂,她也就不敢再反抗。

    他一勺一勺地将汤喂进了她的嘴里,就像是一个照顾妻子的好丈夫。

    她恹恹地闭了闭眼,陆琛食髓知味地看着她,眼神痴迷而温柔,“乖宝,睡吧。”

    他将她搂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他的乖宝有了他的孩子,还能跑吗?她要是再敢跑,他把她腿都打折。

    他轻抚着她的小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的她,比之前更加丰腴,手感也好了不少,他终于嘬上了他魂牵梦萦的乳儿,开始了嘬动和吸吮。

    吧唧吧唧。

    吸吮出些许的乳液,他尽数都吞进了口里,舔了舔唇,甜甜的,是他的骚宝贝的味道。

    “嗯~”她发出了一声嘤咛,似乎在嗔怪他的动作。

    “宝贝乖,我轻一点好不好,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在睡梦中的她动了动睫毛,就睡去了。

    他脱光了她全身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那一颤一颤的奶子,似乎在对着他招手,那神秘的花穴,早就没有了红肿和撕裂,而是像极了未经开采的处女地,粉花香气扑鼻。

    他凑近嗅了嗅,是他做梦都想着的味道,那馥郁的幽香,像是毒品一样让人上头。

    他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大阴唇,随即用手指掰开,那长舌就开始了探索和抵弄。

    “嗯啊!嗯啊!”睡梦中的白瓷,有了感觉,双腿开始了不自在地踢动,花液也泛滥起来。

    “真紧呀!”

    两个月没有东西进来过,那甬道很紧,他一根手指放在里面,开始了模拟的抽动。

    白瓷感觉口干舌燥,好渴望,好渴望有更加粗大和长的东西进来,快点进来,贯穿她的下体,她瘙痒得扭起了屁股,脚趾开始了蜷缩。

    “宝贝,是不是想要?说了我就给你!”

    “要,我要,我要!”她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嘴里开始了呢喃和祈求。

    “要什么?说清楚。”他一步步地诱拐着她。

    “要,要你的,要你的大肉棒,快进来插我,快点呀!”

    “谁的大肉棒,你要是不说清楚,不给肏。”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要你的,你的大肉棒,老公,老公的大肉棒,快点呀!我要嘛!”

    一向气质出尘的音乐老师,此时就像是发了骚的荡妇,在床上扭动着臀部,展示着自己的妩媚风情,大张着私处,就等着人来肏。

    陆琛被她的这副模样迷得不要不要的,“好,宝贝,你要,老子都给你,精液也给你!”

    他用两只手指将她的穴抠开,那个洞越张越大,他挺立已久的龟头,也在洞外跃跃欲试。

    慢慢地进入,她的穴比他想的还要紧致,即使有大把的淫水的润滑,他还是感觉到了阻力。

    “嗯啊~不....疼啊....疼....”她紧闭着眼,皱着眉。

    “乖宝,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再忍忍,老公给你扩充,是为了让你生孩子的,不是为了别的,对不对?”

    她迷迷糊糊地,只是嗯了一声。

    他冲破了那块地方的阻力,将他的肉棒送进了深处,引得她浪叫涟涟。

    “呜啊....啊...好深,好深....啊....嗯啊....嗯啊...啊....啊”

    她猛地一夹,将他的大肉棒裹紧了,密密麻麻的软肉在他的棒身开始了吸附。

    呼!

    他被爽的发出了一声喟叹,“骚货,差点就夹射了,你知不知道?”

    她也被这猛烈的冲击给弄得清醒了起来,她这是做了什么?她竟然主动让他进来?她还叫的这么骚?她简直有罪。

    这样的一个强奸犯,她竟然会对他产生依赖。

    “呜呜呜!”她抹起了眼泪,大哭起来,“你混蛋,你滚!你出去!”

    陆琛被她给弄蒙了,刚才不是还好好地吗?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了?难道说,孕妇情绪不好是真的?

    “好好好,我混蛋,我不要脸,乖宝,别生气了。”

    他极有耐心地安慰着她,用指背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你出去,你出去!”她不可控制地大哭,完全不听他的。可是,在他的大肉棒的填充之下,她的身体满是满足和舒服,竟然有一种不想让他出去的感觉。

    她简直有罪,她怎么能这么淫荡?

    “宝贝,你看看,明明是你吸得我这么紧,完全不想让我出去!”

    “我的骚宝贝就是这么不讲理,不信你自己看看,口是心非的坏丫头,你的穴都在挽留我,不想让我走。”

    她被他拉住了手,被迫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