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木头有归处,娇娘张相公夫妻团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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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啧啧真是可怜见的···” “可不是嘛,你看那小姑娘,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看这样子也活不长了” 张马奶奶下了马车,看见码头西边聚集了不少人,儿子的货船还未到,闲着也是闲着,便在沈嬷嬷的搀扶下走过去看看情况,码头上大多数人都是认识张马奶奶的,看见她来了,都凑上去打招呼:“张马奶奶可是码头来等张相公归家的?张相公的货船今日归?”张马奶奶笑着冲那人点了点头,旁边的一妇人又开口“张马奶奶来了?哎呦您可看看,这丫头可怜的,同爹娘和小弟一家四口逃荒,好不容易捱到咱们这儿了,按道理说,苦日子就要到头了,偏偏没那福分,硬是通通都去了,只留下个小姑娘,看她同我们说几句话都喘上半天,怕是也要不成”。张马奶奶看着码头上躺着的两位,再看看瘫坐在旁边的小姑娘,明明自己都快不成了,还抖着手往怀里小弟嘴里灌米汤,旁边的人看不下去:“姑娘啊,这米汤你快喝了吧,你小弟是肯定不成了,听话啊”,大家没敢说硬话,但都心知肚明,那小男孩是死得透透的了,只这小姑娘一时无法接受。小姑娘喂了许久米汤也没送进去半口,胳膊实在饿的无力,砰的一声,好心人给的那碗米汤洒在了地上,小姑娘似是被这声音喊醒,终是抱着小弟嚎啕大哭,听得旁边一些心善的妇人也都扯着衣袖连连拭泪。张妈奶奶站在一旁看了半晌,似是想了些什么,打定主意后便开了口:“小姑娘,这世上你可还有可投奔的亲戚?”小姑娘抬头看着同她说话的老太,摇了摇头,张妈奶奶又继续说道:“既如此,你便跟了我回家,我替你办好你爹娘和小弟的后事,并好好养你长大,只一条,从此你便是我家荣哥儿的人了,可好?”旁边立马有人接话:“姑娘你快应了,张妈奶奶家最和善不过,荣哥儿更是张家独苗,亏待不了你。” 码头上的人都知道,张马奶奶只有一子,虽接了父亲的营生从了商,却也是自小读书,最是和善儒雅,风度翩翩,人们皆称他张相公,张相公是痴情人,只娶一女,人唤娇娘,漂亮纤弱,三月前诞下一子荣哥儿,生产过程十分凶险,伤了根本,大夫说今后怕是再难有孕,这荣哥儿便是张家最金贵的独苗苗。独苗苗难养活,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把他十几年后的大事定下来,也相当于知会老天一声——这孩子您不能收走,他已有了红尘牵扯。 码头上众人都明白了张马奶奶的意思,知张马奶奶这是看中了这姑娘,想要给荣哥儿做童养媳,众人纷纷劝说姑娘答应,不说荣哥儿才三个月大,小姑娘进了张家就只是好好地养着,就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荣哥儿已到了成亲年纪,姑娘立马嫁与荣哥儿,这也是镇上许多好人家的姑娘求也求不到的好事。 小姑娘抬头打量着张马奶奶,见老太太脸上虽无多少笑意,却眼神清明,小孩子的直觉就知道她是个好人,连忙趴在地上磕头,称自己愿意,谢奶奶收留。张马奶奶把沈嬷嬷留下来处理后事,让小姑娘先上了马车休息,正巧张相公的船也到了码头,接了张相公后便往家赶。一路上张马奶奶大概和张相公说了说前因后果,张相公也是一阵唏嘘,看着乖乖坐一旁的小姑娘不免心疼,张马奶奶的决定张相公向来是无不遵从的,自是一一应了。 马车到了家,张马奶奶领着小姑娘去洗澡,顺便让家里打杂的小厮四儿跑出去喊了大夫,替小姑娘看看身体,张相公则脚步加快赶往了后院,刚进后院就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娇娘站在门口张望,更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冲过去便一把揽住了娇娘,娇娘唬了一跳,连忙左右张望,看有没有被人看到,张相公看娇娘像被吓到小兔子一样,笑出了声:“我的好娇娘,一去一个半月,我可想死你了,娇娘可想我?”娇娘听了差点没掉眼泪,哪有不想的,恨不得心儿肝儿都随他去了,也伸手抱住张相公:“嗯···想,很想···”张相公听得怀里人儿娇娇软软地说想他,心里似是有火着起来一样,打横就把娇娘抱起,往卧室里走,娇娘连忙挣扎着要下来:“快别闹,马上娘要张罗着吃晚饭了。”张相公低头凑上去堵住了娇娘的唇,含糊不清地安慰娇娘:“娘有事呢,一时半伙儿过不来,好娇娘,你先心疼心疼我”。听了这话,娇娘哪还有力气挣扎,人像软了一样地摊在张相公怀里,随他动作。张相公走前,娇娘刚出月子不久,为了让娇娘好好养养,张相公硬是忍着没碰娇娘,坐月子的日子加上出门在外的日子,憋得张相公眼睛都快出血了,如今终于能纾解,张相公恨不得把这几个月的都补回来。他的嘴粘着娇娘的唇,一刻也不肯分开,手上动作更是急切,像是渴水的旅人在寻找水源,熟练地把娇娘的衣服往两边扒开,还好如今天热,娇娘的衣物不多,张相公三两下就寻到了自己想要寻的地儿,双手握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双峰,终于像寻到甘泉一样,舒服地喟叹出声,不住地揉捏,恨不得把这双乳儿揉进自己的手心中,嘴也舍得离了娇娘的唇,衔住了娇娘的乳儿,娇娘被乳上突然地温暖湿润舒服地失了神,皱着眉头急促地喘出了声,张相公听见了娇娘的娇喘,更是得了趣味,手上更加卖力地揉弄,嘴也不住地吞咬,正当张相公吞咬得正得劲的时候,猛然怔住了,娇娘低头媚眼看了看趴在她胸口的张相公,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张相公痴痴的样子,猜到他定然是吞咬乳儿的时候被吸出的乳汁吓了一跳。张相公反应过来,笑着往上挺了身子,轻咬了娇娘软唇一口:“好啊,让你笑为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又埋进娇娘胸口,舌尖不住地扫过娇娘的乳蒂,痒地娇娘身子一阵发颤,娇娘挺起了身子不住地求饶:“好相公,娇娘错了,快饶了娇娘”,张相公这才收了舌尖,认真的重新吞咬,娇娘感觉乳儿重新被包裹,软下了身子,舒服地随着张相公的吞咬轻哼出声。张相公时不时地能吸到一口娇娘的乳汁,新奇不已,不住地摆弄,过了好久才发现了娇娘的难耐,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坏笑道:“原来娇娘已经忍了好久了,怎得不知会相公一声,相公还能不从你?嗯?”说着手便往娇娘身下探去,果真娇娘身下已湿滑一片,张相公的手立马覆盖上去,轻轻搓揉,娇娘舒服出声,不住地随着张相公的手动起了腰肢,张相公看着娇娘比以往都要主动的样子,知晓娇娘这几个月也是忍得不轻,立刻加重了力道,动作了几下后还嫌不足,干脆直接埋下身子,脸凑上了娇娘身下,娇娘被下身忽然而来的热气一惊,叫出了声,等再反应过来时,张相公已经不住地吸吮起来,头也往里面越埋越深,娇娘舒服地快要忍不住尖叫,急切的想要寻个拥抱却够不到,只得伸手紧紧地抓住俯在自己身下的张相公的头,又要控制力道不把他抓疼,张相公感受到娇娘的畅快的反应,更是卖力,一会儿吸吮 ,一会儿伸出舌头舔舐,啧啧水声听得娇娘面红耳赤,羞得想说不要,但怎么都说不出口,实在太舒服,只恨不得更多,怎舍得让他停,随着张相公动作愈发激烈,娇娘终是忍不住,大腿越发用力地夹着张相公的头,腰肢也扭动起来,手更是想把张相公的脸往自己那儿推得更紧一些。就这样一阵放纵,娇娘终于猛烈地颤抖,叫声也没了收敛,娇娘感觉自己脑袋一阵发白,整个身子直直地挺了一瞬,再软在了床上,张相公不住地吸着猛然多了的汁液,知晓娇娘这是舒服到头了,等娇娘彻底平静下来,才抬起了头俯身整个压在了娇娘身上,看着娇娘秋波流转的眼睛,粉若桃花的脸色,还有脸上魇食的神情,疼惜地凑上去亲了两口,娇娘软软地伸出胳膊勾住张相公的脖子:“相公忍了这么久,还要疼惜娇娘,快别忍了,娇娘也来疼疼你 ”。说罢,白嫩的小手就往张相公身下探去,一把抓住了早已硬得不行的物件儿,好好地爱抚了几下,张相公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得了,带着娇娘的手就往娇娘身下挺去,在外面胡乱地动了几下,就直接进去了,进入的一瞬,娇娘和张相公俱是舒服地叫出了声,直到此刻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心爱的人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进入了彼此的身体。张相公温柔地对着娇娘亲了又亲,娇娘难耐地推了推他,他这才动作了起来,起先还克制后,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撞得娇娘头上的牡丹式样的发簪没两下就滚落下来,娇娘也管不了这么多,随意抓了扔下了床,手就立刻又攀上了张相公的背,配合着张相公的动作,两人一起浮浮沉沉,长久不做,再加上之前张相公忍耐太久,并没有坚持太长时间,张相公就抱着娇娘泄了,娇娘感受到体内一阵暖流,这才安抚地揉了揉张相公的后背,又凑上去在张相公的脸上亲了又亲,张相公就这样懒洋洋趴在娇娘身上,也不出来,也不动,两人无话,脸上却都带着满足的笑意,温情在两人周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