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的这么乖(搞了)
沈南半跪在那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嘴上机械地回应着,脑子里炸开了花。 夏和安软软的唇贴着,柔软的舌头跟她缠绵,混着少许酒气,熏得沈南似乎也醉了,动作逐渐凶狠起来。 醉酒的人能有多大力气,没多久就缴械,一吻过后整个人都在急促地喘。 “和安......咱先起来好不好......”沈南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紧紧盯着浑身泛红的夏和安,她的青梅竹马。 “你醉了......” “我没有。” 沈南伸手想把夏和安抱起来,夏和安倒也没拦,习惯了被人整个抱在怀里,只是等沈南想抱着他进里屋时候开始挣扎着不配合。 “主人......”沈南执着地想把人抱进去。 “主人......主人!你怎么不答应我啊......?” 沈南只好答应着,“......好好好,答应了。” 夏和安满意了,继续缩的小小的窝在怀里等着被抱上床。沈南摇了摇头把人慢慢放在床上,看着这人叫完撩完就缩进被里只露个后脑勺,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暗里磨了磨后槽牙,这人肯定是差不离醒了八九分了。 到底气不过,提溜着后衣领把人从被里挖出来点,强行把他脸抬起来,果然看到夏和安敛着嘴角努力控制着笑意,低垂着的眼也是弯弯的,跟刚才又委屈又撒泼的样子截然不同,沈南又是一阵无奈。今天她情绪波动有些大了,到现在也不早了,有些累了。 四周瞧了瞧看之前准备的睡衣和洗漱用品都好端端放在那,想想也没再热第三杯牛奶,夏和安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沈南不自觉地笑了笑,“等会自己照顾自己,我先睡会。” 夏和安还是安静地乖乖看着她,沈南稍稍放了心,离开时回身带上了门。把脏掉的地毯换成新的,沈南累极便在沙发上睡了。 再次醒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调教室里没有窗子,看不到外面的夜晚。沈南略微活动一下,觉得精神好了很多,起身开了灯想去里屋看看情况,一开灯就又无奈了。 夏和安又在客厅,还是之前的位置蜷缩着睡着,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项圈? 沈南心下一瞬间开始阴暗:也不知道是谁调出来的,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 现在的沈南已经没脑子去思考为什么夏和安会在外面喝酒,为什么他会在今天来调教室,为什么又这么乖。 太多的问题了,现下她眼里心里都是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也没和自己说。而且这种场景也太虚幻了,简直复刻了那天晚上沈南的梦境。 项圈上的链子延伸指向之前沈南做的椅子,沈南拿着一端轻轻地扯了扯,夏和安便醒了,迷迷糊糊看了她一眼立马起身向她跪爬过去,身下光溜溜的,还好房间不冷。屁股又白又翘,扭着腰身带着项圈蹭过来,企图得到一点疼爱。 沈南抿了抿唇,没出声,把链子在手里挽了挽,把短得只剩一截的链子往自己这边用力拽了拽,夏和安被这股力道扯得猛地往前一扑,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涨红了脸,缓了缓小声地咳嗽起来。 沈南沉默地看了两秒钟,也没帮人拍后背,伸手向男人身后探去,意料之中摸到了已经微湿的穴口,一缩一缩的想吃进东西,沈南有些粗暴地插进手指帮着扩张,一根一根的加的很快,夏和安软了身子瘫在沈南怀里呜咽着,时不时往前挺着腰躲着身后作乱的手。 沈南安静地制住男人的腰,继续插弄着泥泞的穴口,她知道夏和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扩张过了,心里憋着气动作也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夏和安张着嘴呼着热热的空气,除了最开始有些不配合,之后就安静地躲在沈南怀里眼睛半眯着,时不时哑着嗓子叫几声媚进骨子的低吟,像极了一只吃到鱼的餍足的猫。 这种满足的状态一直维持到现在。沈南停了停,目光幽深地看着夏和安种种小神情。她的小竹马觉得一切还没脱离控制吗。真是太天真了,这些年夏和安很多事没和她讲,她又何尝不是,早就不是从前那个看到鞭子都会害羞的少女了。 心里的种种欲念积累日久,终于在今晚长出了蔓延整个房间的藤蔓,想把这个男人一直关起来。空气逐渐变得粘腻,春药一般地黏上夏和安,爬过的地方开始灼热难耐。 夏和安上下都开始流泪,被沈南戴了道具从背后操干着,嘴里含着沈南的两根手指,承受着时不时的抽插,呜咽着说着含混不清的求饶,被顶的狠了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缩着穴口,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舌头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到底也没敢咬下去。 沈南一点也没留情,绑了夏和安的双手背在他身后,扯着绳子身下粗暴地捣弄,他凭什么觉得做了这么多事之后能全身而退。 最后那几下狠狠地顶在前列腺,整个后穴软烂得像朵淫靡的花,夏和安受不住想逃,忍着腿软往前稍稍挣了挣,立刻就被沈南阴着脸拖回来更狠地操干,没几下便缩着穴口想高潮,沈南随意帮他撸了撸前面硬挺挺的流水的肉棒,他就颤着身子攀上了高潮。 不应期的身子最敏感,沈南也没为难他,把假阳具从他屁股里抽出来,在白嫩屁股上蹭了蹭他流出来的水。夏和安蜷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沈南把人扶起来从身后环着男人的腰,手上不规矩地开始玩弄胸口缀着的通红乳尖。 “......还敢这样吗?” “这回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人了......以后离这远点......” 沈南顿了顿,两三秒过去也没说出下句“也离我远点”。还是舍不得,但是她也很清楚,今晚过去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味了,往后会怎么发展她不知道,但是总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沈南心里知道,自己起了不该有的欲念,之前以为的错觉不是错觉,自己就是想操这个二十多年的朋友。 明天我就得离这个人远点了。 于是更加难过了,只好从身后蹭着夏和安的后颈,嗅着项圈的味道,跟她香水味道一样,她恨恨地想,他的主人还挺有品。 夏和安还是没回头,微微地喘着气,沈南迷茫地停了动作,静静地抱着人发呆,感受着他的心跳震动,心里越来越酸,别过头掉了几串眼泪控制住情绪才转过来继续贴着人。 等了半天,沈南自觉自己哭得毫无破绽,然而听着怀里的人有气无力又带着些许无奈地说着,“别哭了啊......” “我我没哭......”沈南听了这话又想哭了,赶紧转移注意力,微微哑着嗓子道,“你......这项圈是谁买的?” 沈南说完话都想抽自己,还能是谁买的,肯定是那个便宜主人买的啊。我就是个大傻逼。 “我买的。” 沈南慢慢瞪大了眼睛:这他妈的什么主人?项圈还要奴自己买!? 但是那是夏和安认定的人......要是直接骂的话他肯定会不开心。 想想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话,毕竟到了明天没了夜晚和酒精,一切都变了。 ...... 沈南又被吻住了,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夏和安,他脸红红的,睫毛微微颤着。好好看。 只是唇贴了贴就离开了,沈南眨了眨眼睛,看着夏和安。 夏和安背过去绕到后颈解开了项圈,脖颈上留下了刚刚作乱的深红痕——刚刚沈南还拽着链子从后面发狠地顶。面对了沈南闪烁着眼睛,最后还是低垂了眼不敢看人,手微微发抖把解开的项圈叼在嘴里,一步步朝沈南膝行过去。 于是沈南就定在那,慢慢地看清了项圈内环刻着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