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竹马,初次,温柔款
骤地颅内一疼,针扎的痛感令楚豫眼瞳微缩。 【楚大人,此毒诡谲,掺北天情毒与寒石方,至于多的,尚瞧不出什么。实在惭愧,在下尚无良方,只可开些药石缓和一二,望大人多加小心。】 宽大的袖袍下,身子轻颤,浑身却忽地滚烫起来,有如火燎过原野。 眼前发黑,眩晕感笼罩了他。 他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片孤叶跌于水波,涟漪荡开。 一寸冰花栖于原野,风声间歇。 被轻拥着,他鼻尖皆是淡淡的墨香,阖目,缓了一会儿。 如拥着一只白鸟,文之卿在他低垂的睫羽下,瞥见了眼下的乌青和艳红的唇。 这只白鸟,负了伤,血染红雪白的羽翼,脆弱中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白鸟抬头,琉璃色的眸子尚迷蒙,笼着水雾。他懵懂着,意识被什么物什裹着,朦朦胧胧的,指节却修地一紧。 ——因为他看到了一双乌黑的眼睛。 瞳仁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隐隐约约的,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同那深潭下偶尔才能窥见一二的璨璨波光一般。 几乎魔怔一般,文之卿同他对视着,半晌才撇过头不去看他,慌乱又无措,唯恐失控。 “阿豫,是毒发作了吗?药在哪?”文之卿扶着他躺到床上,动作很轻。 起身欲去寻药,手腕却被人拽住了。 那手不算细腻,尚有薄茧生于指腹,却滚烫火烧火燎,温度顺着腕间,一路灼烧,连带着烧得文之卿也热了起来。 明明楚豫正虚弱,明明力道不是很大,他却同被锁住了一般,离开的步子再也迈不出去了。 一声叹息,轻飘飘地跌落。 烛火哔剥。 那双青云靴,最终还是往回走去。 身下的床榻是软的,怀里的人也是软的。 褥子很薄,却很暖,楚豫体寒,一惯是盖着天燎的被褥。 怀中人面色如常,若不看他烧红的耳垂,是察觉不出什么的。 他凑了过来,发烫的脸颊贴着好友的脖颈:“难受……” 觉出凉意,便不住蹭动起来,同讨宠的幼猫别无二致。 手胡乱摸着,一心只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待着。 压抑的喘息在他耳侧传来,逼得他的耳垂更红了,似点了珊瑚血,教人想含在口中,好好咂摸衔弄一番。 喉结近在咫尺,滚动着,楚豫见了这有趣的玩意儿,伸出舌尖,舔了舔。 那喉结上水光淋漓,色气至极。 耳侧呼吸声一滞。 他见无事,这才放下心来,软舌又欲探去。 腰却被骤地箍住,动弹不得。 他委委屈屈抬头。 额间相抵。 “阿豫,我是谁?” 声色低哑,似春刀贴着湖波划过,有波漪微泛。 他是谁? 楚豫松开勾着文之卿的手,歪着头看他,眼里是一派纯稚。 痴痴笑着,他很少露出这种情态,近乎于媚人,眼尾晕开嫣红,似女子口脂。 “之卿。” 十指相缠,红浪翻滚。 一宿贪欢,长夜终尽。 睁开眼时,楚豫眼前是银灰色的帘幔,遮住透过薄薄窗纸的熹微日光。 褥子也换了新的,不复昨夜的荒唐。但未免楚豫受凉,文之卿未开窗,于是屋内尚有暧昧的麝香味未散。 身上痛感顿顿的,他稍一试图起身,乳尖便疼得厉害。原本被人束好的中衣随着他的动作而散乱,视线里,那茱萸在敞开的衣襟下红肿着,是立于白雪中的赤梅,艳丽至极,仿佛在无声昭示着淫靡与疯狂的一夜。 某处有些疼,也发凉,明显是被人上过药的。这体贴的清理教他更为难办。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边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边昏头昏脑说出教人再用指节多搅弄一会儿的无理之言的。 一思及昨夜的荒靡,他扶着额角,乌发遮住半面脸,难得显出几分为难来。 那物……极大,昨儿个,纵是他神志不清,也被吓住了,嚷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却又被人诱哄入局。 耳垂被人用软舌反复舔着,温热的口腔裹着他,火星一路蔓延,噼里啪啦在小腹炸开,滚出浓焰,逼得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被顶弄得迷迷糊糊时,浓密的睫羽被泪光打湿,他连声音都是软的,只会之卿之卿地念着。 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后穴来回进出着,丢了主人平日里那张翩翩公子的羊皮,凶得要命,将人反复肏弄着,肏得往日八风不动的楚大人眼尾泛红,纵使情热至巅峰,也只能同人十指相扣,在穴肉吞吃着性器时,口中的呜呜咽咽也被人吞吃着。 以吻封缄。 仅泻出含糊不明的暧昧声响,同咕叽的水声一同在摇曳灯火中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