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射二mama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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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李北寒就像一只见了血的狼崽子,再也不能满足于吃不了肉的生活,恨不得成天黏在二妈妈身上,让他给自己撸。二妈妈给他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让他上了瘾似的,无时无刻不在想二妈妈含羞带臊地给自己弄的模样,尤其是那天,他最后还把自己的东西射在二妈妈脸上了,二妈妈一点儿抗拒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止让他的身体激动无比,心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强烈的征服欲的满足——二妈妈一定非常在乎他,不然怎么会对他如此纵容? 含英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小爷,你又来缠着我们小姐啦?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皮,只要你过来睡一晚,我们小姐第二天一定无精打采的,就差走着路都睡着啦。我可告诉你,你不许瞎闹,再这么闹下去,就算我们小姐答应,我都不许你再在这儿过夜了。听到没?” 李北寒咬了口苹果,挑眉道:“听到了听到了,含英姨,你生啥气啊,再生气皱纹都跑出来了。我哪儿瞎闹了,你问问二妈妈,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老实了,要是没有我,二妈妈还睡不了这么香呢。” 张玉衡:“……” 含英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哼道:“我看你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小姐心软,不好说你,你还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她转身出去,给小姐准备烫脚的热水,屋里头只剩李北寒和二妈妈两个人。 李北寒嚼着苹果,得意洋洋地笑着道:“二妈妈,你说,有我在,你是不是睡的更香啦?” 张玉衡不吭声。他不知道,李北寒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什么不着调的话都敢往外说。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荒唐事么?他居然还敢近乎放肆地同含英说那些话。要是让旁人知道了,他就真的没法儿再活下去啦。这个小冤家,真的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还不知所谓地炫耀呢! 李北寒察言观色,过去挨着二妈妈坐了,揽着他的肩膀,半哄半劝地道:“您别担心,我知道您脸皮薄,出去了,一定不会乱说。” 张玉衡觉得这话还有点可靠的意思,脸色好了一点儿。 当夜,李北寒又厚着脸皮把二妈妈的手往自己的家伙上按,急不可耐地道:“二妈妈,你的手可真软,嗯……” 他靠在二妈妈肩上哼哼唧唧,每一口喘息都充满欲望,呼出的气息洒落在张玉衡颈间,让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没想到,原来,原来这事儿也没他原以为的那么恶心,不是所有人的男人在床上都让人无法忍受,天底下,不止有李长川那样令人作呕的垃圾,也有北寒这样,就算沉迷于欲望当中也一点儿都不让他生厌的男人。 李北寒的东西就在他手中冲撞,操的狠了,他两只手都握不住,顶端会撞到他的大腿,让他心里觉得很不安,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的很紧,唯恐北寒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这么荒唐……这么荒唐! 张玉衡的手都要给他操烂啦。 可,要他对北寒说“不”,他又于心不忍,在这个炼狱般的府邸之中,要是连北寒都不在意他了,那他还有什么滋味呢?他悄悄地往后退开一点儿,好不让北寒的大家伙碰到自己的身体,手还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地给北寒弄,既然拒绝不了,那就早点儿弄完……也许是因为太年轻了,一两回压根儿就满足不了他,张玉衡苦恼地想,难道,所有的年轻人都和北寒一样,这么、这么欲壑难填吗? “二妈妈,二妈妈……”李北寒阖着眼,一声一声地叫他。 在被子底下,张玉衡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北寒身上传来的热乎气儿,怎么,这么热?他不知道,他的心跳得很快,耳边只听得到北寒粗重的呼吸。北寒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他身边逼,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无路可逃啦,要是、要是北寒的大家伙碰到他的身子,那只会发生更荒唐的事,那可不行。 他想着想着,拢着北寒阳具的手也停了下来。 李北寒不满地睁开眼,在晦暗的灯光下,看见二妈妈的眉头皱的很紧,忧心忡忡的,仿佛受了什么劫难,连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盈着水光,似乎在强忍着泪水,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忍着下头的急迫,问:“二妈妈,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的太快,你手疼了?” 张玉衡睫毛抖了抖,摇摇头,小声道:“北寒,你……你告诉二妈妈,你哪儿来这么多的精力……” 李北寒愣了一下,笑出了声,原来是这样啊,二妈妈真是惹人疼,都要把他的心给化掉了。 他索性翻身骑在二妈妈身上,自己握着几把撸了几下,说:“原来你是累了啊,二妈妈。不要紧,我自己来也成,不用你费功夫。” 张玉衡躺在炕上,身上薄薄的寝衣是他和李北寒之间唯一的遮拦,李北寒就跪在他腰际,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撸动那个怪物似的阳具,他想把脸遮起来,可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北寒的东西,怎么能这么大……他的呼吸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北寒的兴致。那么近……他很清楚地看见北寒胯下凶器上纵横的筋络…… 李北寒粗喘着,忽然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妈妈。 张玉衡一动都不能动,怔怔地迎着李北寒的目光,不知为何,他从北寒的神情之中感到了危险,对,就是危险,北寒,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不想知道,或者说,害怕知道,仿佛要是北寒把心思说出了口,那他们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仿佛只是他的错觉。因为李北寒很快冲他笑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撸着几把射了出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那玩意儿射了他一脸,连眼角、嘴唇都弄的脏兮兮的,要不是故意的,只怕也很难弄成这样。 张玉衡紧紧抿着唇,唯恐一张开嘴,就会把那些东西吃进去——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些。他的手揪着床褥,强忍着情绪上的波澜起伏,这太荒唐了,他要怎么把那些东西弄掉,北寒、北寒也不为他想想。要是不经意地弄上一点儿也就算了,可今天北寒分明是有意为之,是非要找他的麻烦不可。 李北寒颈间因情热泛红,汗珠沿着胸肌缓缓往下滑落,落到块垒分明的腹肌那儿,他握着刚刚射过一回、还半硬着的几把,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往上动了动,用自己的几把去蹭射在二妈妈脸上的精液了。他的龟头抵在二妈妈唇上,像是要把二妈妈的嘴唇顶开,可没一会儿,就转而将射在二妈妈唇上的东西涂抹开去,就像圈定地盘儿的野兽,霸道地昭示这是他的领地。 “二妈妈,”没一会儿,李北寒道:“我又硬了。” 张玉衡眼睁睁地看着李北寒的凶器在自己脸上耀武扬威,简直连呼吸都要停住啦,他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可,北寒终究是不一样的,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北寒这样体贴他、爱重他的男人……或者少年?他哭笑不得地想,也许是因为北寒平日嚣张的肆无忌惮,他总是会把北寒当成一个真正的大人来看待。 他轻声道:“你太过分了,再这样,二妈妈就不让你弄了。” 李北寒挑起眉毛,说:“真的?二妈妈,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 张玉衡无话可说,他不知该怎么反驳这个小混球,他哪儿乐在其中啦?他明明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不想北寒不再亲近自己,因此只有听之任之,这可不是他自己的想法。张玉衡把自己的腿夹的更紧了,不想让李北寒在这荒唐的念头上走得更远。他怎么会乐在其中?……他更不该从中察觉到乐趣。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李北寒是何等身份,想玩儿什么样的女人、男人玩儿不着?多少人上赶着撅起屁股给他操,燕瘦环肥,沉鱼落雁,留过洋的新女性,舞厅里的交际花,勾栏院中调教出来的名妓……太多人、太多花样勾着他去享受啦,在深宅之中,二妈妈的炕上,发生在夜晚的、没人知道的那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李北寒隐隐约约地知道,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陷的太深,否则就会闹出天大的笑话。二妈妈说到底,也是他爹的女人,就算他爹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抬姨太太,也改变不了二妈妈是帅府的二夫人的事实。他不想、更不能和自己的老子抢女人,除了自家后院,他想玩儿什么样的女人都行。 开了荤,李北寒在外头花天酒地,不亦乐乎,在奉天传出声色犬马的纨绔名头也不以为意,男人嘛,多玩儿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这不就是风流么?不风流的男人,还叫男人?那叫废物。……更何况,只有把力气用在外头的女人身上,他才能忍住把二妈妈的衣裳扯开的冲动。 再去二妈妈屋里睡觉的时候,李北寒就很规矩了,安安分分地搂着二妈妈,埋头就睡,再也没那么多荒唐的事要做。 他不知道,他睡着之后,二妈妈看着他的睡颜,目光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