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你究竟朝多少个男人张开过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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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张玉衡屈辱地咬着牙,就算明知道不可能摆脱李北寒的控制,还是拼了命地挣扎,要从李北寒身下逃开。他越挣扎,李北寒攥着他的腰的手使的劲儿就越大,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弄出吓人的痕迹来了,可他这会儿哪儿还知道疼呢?他只想挣脱李北寒,挣脱这没有尽头的命运,恐惧和绝望几乎把他淹没。 李北寒的家伙就顶在他下边儿,蠢蠢欲动地妄图破开他的阴穴。 ……张玉衡想起李北寒成亲那天的事儿来。 回忆翻涌,如缤纷缭乱的走马灯,在他眼前闹个不停,那些记忆,让他胃中泛酸,让他想要呕吐,他心底充满对自己的厌恶,恨不得早早死了还来的干净,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受这么多的折磨啦。 他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挣扎也越来越强烈,他发出诡异的、从没有过的哀鸣,宛如寒冬将死的孤鸟,充满绝望,万里冰封的雪原终于也要取走他的性命啦!他的腿不停地哆嗦,他把自己的阴穴夹得很紧,试图抵挡李北寒的入侵。 “不……不!”他的手指抓着皱掉的床褥,指甲太过用力,翻了过来,刺破指尖,鲜血淋漓,他喃喃着重复:“不……” 可李北寒哪儿肯理会他的抗拒,那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终于还是强硬地撬开了他的雌穴,就像一把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剑轻而易举地剖开他的身体,粗暴,凶狠,残忍,他的身体真的叫李北寒给剖开啦!下边儿,那儿的缝仿佛是原来从没有过的,是到了今儿方硬生生给割出来的,打那儿淌出来的血也不肯轻易地流下去,偏要依依不舍地在他那儿盘桓。 张玉衡把头埋在床上,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了。 李北寒攥着他的腰,没有停顿地把自己的阳具往二妈妈雌穴深处操,他看见二妈妈肩背上沁出来的热汗了,知道二妈妈这会儿一定恨极了他,这个认识,让他在愤怒的同时,心里生出几分快意。二妈妈不想要他了,那就不想吧,再不想,二妈妈还是要敞着腿任他操,而不是和这世上任一个别的男人。二妈妈永远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控,二妈妈是他的……永远都是! “我操的你爽,还是李北珩操的你爽?嗯?二妈妈,告诉我,你究竟朝多少个男人张开过大腿?你把自己当婊子么?你想要什么,都靠给男人睡?” 李北寒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二妈妈的阴穴,那儿最初很干、很涩,可没一会儿就湿润了,二妈妈的身子是耽于享乐的身子,不管是他,还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对他有用处的男人,都能把二妈妈操的流水儿。可笑的是,他从北地回奉天时,摸着二妈妈下边儿干巴巴的,还真当他伤了心,伤了身,此时回想,真相分明是二妈妈和李北珩有了私情,不肯再敷衍他。二妈妈真的没了孩子么?还是,那又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 他阴狠地诘问:“你想从石宣海身上得到什么?‘随心而行’,‘不当让重重规矩束缚‘,二妈妈,你好大的野心!告诉我,石宣海和你承诺什么了?他要娶你过门儿,还是要纳你做妾?你是我帅府的二夫人,你以为,我会任由你在外头招蜂引蝶,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二妈妈,你生是我帅府的人,死了,也是我帅府的鬼。”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回荡不休,张玉衡伏在床上,腰让李北寒攥着,屁股撅起来,别无选择地承受着永无止休的操弄。他半睁着眼睛,想起当初在白水县时和北寒共赴巫山云雨的滋味儿,那或许是他三十多年的人生当中最快活的回忆了,北寒那么爱重他、那么疼惜他,让他享尽在云端漂浮的滋味,真的把自己当成有依靠、有退路、有凭仗的人了。 ……他让李北寒操的一点儿一点儿往前。 下边儿插着李北寒大家伙的地方仿佛着了火,灼烧的痛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他在受一场大刑,行刑的人正是他疼了那么多年、信任了那么多年的好儿子李北寒,是他以为就算天下人都唾弃他、憎恶他,也不会不管他的人。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苦涩的血腥味儿,他决不低头,决不示弱,决不让李北寒听到他的痛,李北寒不配。 他的沉默在李北寒看来仿佛默认,李北寒更愤怒,也更粗暴,他抓着二妈妈的大腿把他翻过身,阳具甚至还插在他的雌穴之中不肯拔出来,这剧烈的动作使得张玉衡那儿更疼,疼得他忍不住地发抖,可他阖着眼,咬着嘴唇,不肯看李北寒,也不肯让他听自己的声音,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抵抗。 李北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的血。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操?”他问。 得来的唯有沉默。 李北寒冷笑一声,掐着二妈妈的下巴,沉沉地审视他的神情,这是他从没在二妈妈脸上见过的神色,只怕也是二妈妈对他的真正想法。他的愤怒如岩浆滚烫,二妈妈对他的一切的好都是假的,他成了二妈妈手中的一枚棋子,真心?那是什么东西?二妈妈哪儿有真心?对他来说,世上只有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的人。 李北寒抓住二妈妈下边儿的小玩意儿,漫不经心地晃了晃,嘲讽道:“李北珩知道你长着这玩意儿,还敢操你,看来他对你感情很深啊。” 张玉衡不吭声。 李北寒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把他那个畸形的小东西弄的痛极了,仿佛要把它从他身上扯下去,张玉衡胸脯起伏,恐惧的阴翳在他心间盘桓,要是真的扯了下去,那他还能活吗?他要流多少血。他得了寒症似的,打着摆子。 那儿太敏感、太脆弱,平日他自己都很少碰,这会儿李北寒这么折腾,他怎么可能不疼,可他更怕,怕李北寒真的疯到要弄死他。唯一能让他不把心思都放在那儿的原因,是下边儿让李北寒操弄的地方更疼。他觉得自己被钉在一把锋利无比的、冷冰冰的剑上,那把剑捅到了他的五脏六腑,要让他流血而亡啦。 李北寒的阳具插到了他阴穴最深的地方,从没那么深,仿佛恨不得把他操坏、捅烂,他的眼睛睁开一点儿,看见是李北寒狰狞狠戾的脸,这张脸,渐渐和李长川的脸重合,他听见自己的血汩汩流淌的声音,李北寒比李长川还要让他痛,因为他对李长川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他们只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利益关系,什么二夫人二太太,只不过是个便宜行事的名头。可李北寒不一样。 他眨眨眼,迷茫地想,李北寒,哪儿不一样呢? 他这会儿,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充斥着他的,是疼,是痛,是恐惧,是绝望。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一定会让李北寒给弄死,他要死在这个他自以为的安全之所了。他的人生,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悲剧。 这场暴虐的情事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张玉衡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流光所有的血,李北寒的凶器在他下边儿不停地冲撞、顶弄,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他的大腿连阖起来的劲儿都没有啦,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僵硬的死尸,不管是谁,都能对他为所欲为。 李北寒最后一次射在二妈妈里边儿,神智终于清醒一点儿,他看着二妈妈身上的斑斑痕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他伸出手,放到二妈妈鼻下,当感受到二妈妈的呼吸,方松了口气。他翻身坐在床边,抹了把脸,神智一点点回来,把二妈妈折腾成这样的人,是他。 “二妈妈……”他张张嘴,又沉默一会儿,终于道:“你守规矩,我不会再这么对你。” 身后悄无声息。 李北寒也不再说话,他站起来,胡乱套上自己散落各处的皱巴巴的衣裳,他不能留在这儿了,不然,他或许还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他要走,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的二妈妈,二妈妈赤裸着躺在那儿,两条腿还敞着,阴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混合着鲜血和他的精液的红红白白的东西在那个让他操的合不上的缝儿里流出来,白生生的皮肉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肚兜儿掀上去,露出一边儿乳房,奶尖儿让他咬出了一道口子,已不再流血,结了薄痂,乳房上有好几个牙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出了房门,没看见守在外头的含英和宦官,也没听见他们惊恐的叫声,也许有人冲过来哭喊着打他、骂他,他不知道,他一刻不停地往外走,要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二妈妈远远地留在那儿,不让他再纠缠自己。那个人,真的是他吗?把二妈妈伤成那样的人,真的是他? 刺眼的日光灼烧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