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二mama帮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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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张玉衡一行人到达白水县的第二天,便大张旗鼓,到白山县外的坷山探查矿藏,谁知晌午众人囫囵果腹,张、李二人去附近散步赏景儿时,躲藏在山石后的刺客抓准时机朝他们开抢,虽然李北寒第一时间就看到刺客危险的枪口,可射杀刺客的子弹终究还是晚了一拍,刺客的子弹先发先至,擦过李北寒左臂,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李北寒身份非凡,谁不知道,他是李长川最看重、最中意的接班人,只是如今适逢战乱,局势不稳,想要接位,压住和李长川同生共死、拼杀上来的老人儿们,不得不在军中历练,积攒军功,培植亲信,好在将来平稳完成权力过渡,不至使东三省权力中枢产生动乱,殃及本已饱受磨难的百姓们,闹的人心惶惶。 此次刺杀,刺客让李北寒一枪打死,没有活口,想找指使者也无法逼问,只能靠刺客的一张脸、衣着、手枪追查真相,赶过来的警察们也觉得束手无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李北寒只受了轻伤,可以说不幸中的万幸,倘若李北寒真的在白水县出事,那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北寒和李长川通完电话,放下话筒。 李长川勃然大怒,在电话里就吩咐奉天警署得力的探长赶赴白水县查案,一定要找出刺客背后的指使者,不管是哪方势力,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的儿子开枪,真当他不会杀人了? 张玉衡心有余悸,一个劲儿地看他绑着绷带的上臂。 李北寒调侃道:“二妈妈,看您这神色,还以为我要没命了呢!不过是一点儿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玉衡愠怒地瞪他一眼:“混账!说什么不着调的话呢!我看,你还是伤的轻!” 这会儿,他把所有想来“探伤”的人都拦在外头,好让李北寒静养,要他说,这会儿不如先回奉天,以免再遭毒手,可不管他怎么说,李北寒都不肯走,一定要按原先的计划,在白水县待到勘测工作结束。 张玉衡看,他是想把刺客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查个底儿掉,还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李北寒不会让区区一个刺客吓到,谁想杀他尽管来,他就在白水县等着,有胆就来。 李北寒靠在二妈妈怀里,懒洋洋道:“二妈妈,我可是为您受的伤,您还来骂我‘混账’?” 张玉衡语塞,这会儿,着实不该再对他说这样儿的话,只好嘟嘟囔囔地道:“可我看,你当时,明明能避开,怎么还是受了伤?你该不是故意没躲开的吧?” 李北寒恍若未闻,说:“我想吃橘子,您喂我。” 张玉衡情知他是在使苦肉计,可看着他上臂的绷带,还是动手去剥橘子,他的手细白软嫩,戴着一枚硕大的祖母绿宝石戒指,指甲修的不算很短,十指剥开橘皮,色泽对比强烈,看起来宛如西洋油画。 “不过,北寒,你枪法还真准,一下儿就把他脑袋打开花了。” “二妈妈,您喜欢枪法好的男人么?” “这会儿还不忘占嘴上便宜?要是刺客枪法再好一点儿,你这会儿都没命了,你一点儿都不怕?” “我只怕您受伤。” 张玉衡手指一顿,又将橘子剥好,放到他嘴边儿,“真的?” 李北寒一边儿吃橘子,一边儿道:“您疑心真重,二妈妈。” “哼。” 他喂李北寒吃了几个橘子,就要起开,孰料李北寒理直气壮道:“二妈妈,这一天下来,我很累,想洗澡,您帮我。” 张玉衡:“……” 从坷山回来,大夫为李北寒处理伤口,他已看清那不过是一处浅浅的擦伤,又心中怀疑李北寒明明能避开子弹,却故意让他自己受了伤,还拿来和他邀功请赏,真让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可不管内情如何,李北寒手臂绑了绷带,张玉衡于是让含英送了水来。 李北寒好整以暇地摊手站在浴桶旁边儿,垂着眼,看着二妈妈,眼中显出玩味的笑意,可让他失望了,二妈妈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沉着张脸为他解衬衫的扣子,连把裤子脱下来时都面不改色。 李北寒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中,二妈妈在外头给他擦背,软乎乎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肩胛,让他打心底觉得舒坦,看,一点儿小伤,二妈妈就放下身段来伺候他了,真是笔划算的买卖。 “二妈妈,往左一点儿。” “往下一点儿。” “对,就是那儿,使劲儿按一按。”“呼——二妈妈,您手真软,劲儿真小。” 张玉衡:“……” 他攥着湿帕子给李北寒擦背,用了最大的力气,还要教他嘲笑,脸色黑的不行,要不是看在李北寒架在浴桶边沿上的手臂还绑着绷带,真想把帕子摔在他脸上,让他滚出去。 他在心里劝自己,这小冤家不过是年少轻狂,气太盛也难免,他要鸡蛋里挑骨头就任他去挑,只要忍一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同一个伤患过不去,等他好了的,走着瞧。 烟烟袅袅的水雾弥漫眼前,让人觉得仿佛身在仙境,颇有几分逍遥世间的感觉,超脱俗世……还有美人在侧。 这会儿,二妈妈已在为他擦拭胸膛,手抓着帕子拂过他胸前,李北寒觉得自己藏在骨肉之下的心也教二妈妈给挠了一下儿,痒痒的,又有说不出的熨帖。 他半睁开眼睛,抓住二妈妈的手,声音在水汽中听起来格外低沉喑哑,让人觉得很有几分危险:“二妈妈,您衣裳都弄湿了,不如进来和我一起洗,也省得待会儿再折腾了,您说呢?” 为了给他洗澡,张玉衡里边儿穿着肚兜儿绸裤,外头只披了件薄薄的纱衣,有热水熏着,也不冷,只是动作之间,身上难免溅到水,这会儿衣裳果然湿漉漉的,纱衣都贴到了身上,玉白肌肤展露无遗。 他把手抽回来,似笑非笑道:“北寒,你都这样儿了,还东想西想呢?” 李北寒半开玩笑半威胁地道:“您忘了自己怎么答应我的了?言出必践,这是您教我的道理,不是么?” 张玉衡把手抚上他的左臂绷带,笑叹道:“我哪儿敢忘,二妈妈既然允了你,怎么会出尔反尔?只是,你这会儿负了伤,不好好休养,反要弄这些有的没的,要是伤势变得更重,那怎么办才好?” 李北寒这会儿真有点儿傻了眼,他原先以为一出“英雄救美”能让二妈妈对他百依百顺,可没想到,二妈妈居然会反将他一军,拿他的伤来堵他的嘴?不愧能以女子之身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二妈妈真正有本事,驳的他无话可说。 张玉衡弯着眉毛,说:“来,站起来,二妈妈给你擦擦屁股,你坐里边儿二妈妈哪儿擦的着?北寒,既要洗澡,就要洗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得洗到,你说是不是?” 李北寒隔着水汽,看见他脸上得逞似的得意,在心中冷笑,看来二妈妈真把他当只会吃哑巴亏的废物点心了,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他挂落。 可二妈妈忘了,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不是打落牙和血吞的窝囊废,二妈妈或许听过一句话,“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可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水花四溅,他抓着二妈妈的手臂,把他掼入盛满热水的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