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逼流水车震后入
江明宴即刻动身去找人,他不敢耽误,也不能闹大,出动了手头所有能出动的力量,但仍没把握一定能找到阮绵。 郑洋带着支队已经去各大车站港口查人了,他开车在学校转了一圈,把阮绵平时常去的地方都搜刮一遍,一无所获。他甚至跑到那间女厕所找人,出来的时候被几个女生尖叫着骂了变态,本来应该戴口罩的,但他忘了,满脑子都是最后靠窗那个隔间里挂着的小兔子书包。阮绵把书包落在那里,人却不见了。 他去她的画室,她学动漫设计的,工作台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整排二次元手办,数位板还亮着,她刚画好一帧,画了一座中世纪背景浓郁的巴洛克城堡,夕阳照射在草坪上,一个长发女孩穿着婚纱骑机车的场景。她总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脑洞。 旁边堆了一大摞手稿,十几支花花绿绿的铅笔橡皮铺在上面,乱七八糟的,怪不得每次交作业她总是找不到画稿,急得要死要活的。江明宴去按她的椅子,27度的空调距离她的位置三米,座垫尚有余温,阮绵大概离开了二十五分钟,她至少目前还在城区内。 二十五分钟能做什么?好像什么也做不了,阮绵有时候磨磨蹭蹭的起床都要半个小时,她咸鱼到令人发指,能连续看一下午的电视剧不肯写作业,江明宴时常觉得和她在一起是浪费生命。 当时阮绵瘫在沙发上吃薯片,满嘴油光地为自己辩不平,“我咸鱼,因为我就是有资格咸鱼啊,不用平时分也能及格,随便干一票都够一辈子的,你一月薪三千的打工人还敢瞧不起我时薪百万?” 她说,她杀马富严真正只用了不到半小时,从他被绑到最后咽气。 江明宴经历过很多生死,一眨眼身边人就不在了,上一秒还在讨论着晚上吃什么的战友突然被流弹打死,被地雷炸死,血肉横飞尸骨无存,他替很多人收过尸,对待死亡已经麻木,此时仍有些恍惚。 他把车开到港口,十分钟前郑洋打来电话说蜈胶码头疑似出现一个穿水手服的女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瘦瘦的,扎双马尾,五官看不太清。 江明宴电话一撂就过来了,车子直接冲到码头,八点的船马上要开了,他下了车跑进人群找人,车门都忘了关。 他看到郑洋说的那个女孩子,挤开好多人过去她那里,怕她又跑远了,他大喊她的名字,“阮绵!”冲过去拉住她的手。 女孩子惊讶地回头,他看见一张全然陌生的脸,面前的女孩羞涩又错愕地看着他,他当即松开手,后退一步道歉,“不好意思,认错了。” 他没有找到,人太多太密又太乱了,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大海捞针,听到轮船靠岸的鸣笛声那一刹那他惊慌失措,游客开始陆陆续续登船,密涌的人群逐渐散去,他站在稀疏空旷的码头,百感交集,好像又回到第一天上前线,面对死亡时的难以置信,强烈的现实割裂感。 不过,也没准呢?港城的码头这样多,阮绵不一定就在这里,她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 轮船开始启动,码头人都走光了,江明宴从浮桥下来回到车上,打开车门看见里面缩着一团人影,他愣住,眨了好几下眼,确认这是阮绵。 阮绵坐在后排吃东西,她太饿了,一袋干面包啃得狼吞虎咽,都不知道她从车上哪里翻出来的,大概早已经过期了,她吃得干干净净,就着半瓶矿泉水,看见江明宴时刚好打了个嗝。 江明宴好一会儿没说话,没有语言能形容他此时的震惊,“......你去了哪里?” 阮绵被他看得缩了一下,慢慢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面包纸,转头朝后指了指。原来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躲在他的后备箱里。 江明宴啼笑皆非,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刚差点飞出去,结果现在她告诉他,这不过又是一场恶作剧的小游戏。 阮绵本来打算吃完东西再偷偷溜回去,车顶灯亮起来,她无处遁形,抬手挡着脸左右偏头,还不太适应光线,眯起眼睛缩着腿,畏首畏尾的像只偷油吃被逮住的小白鼠。 说话的时候格外地没有底气,又哑又怂地不敢看人,“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句话不知怎么就惹怒了江明宴,阮绵看见他陡然变得犀利的目光,眼底森冷,浑身冒着寒气,沉着脸,活像是要生吃了她,她吓得反身往后爬,打开车门要逃跑。 江明宴长臂一揽,轻松将人一把捞回来,摁在车里摁了个瓷实,“还想跑?我看你是活腻了。” 阮绵后背的衣领被他揪住,双手反剪着被摁在皮座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喊出来,瞎了眼也看得出江明宴真动了怒,她怕得要死,拼命说着软话,“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哪儿也不去!” 不是,她本来也没跑啊,一直后备箱待着,哪儿也没去啊。 她试探着转过一边脸,柔柔弱弱地给自己卖惨,“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里面待着也很难受啊,又热又闷,还没饭吃,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开那么久山路,震得我都快吐了,差点要死在里面,哎呀,实在受不了了嘛。”说到最后带上了点哭腔。 她头发乱糟糟的,不少碎发掉下来搭在脸颊两侧,车灯照着脸色透出一种落魄的苍白,水手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白色上衣沾满了灰尘,一道道的泥巴印,裙摆上全是褶子,刚被他拖了一下,挣扎间裙子往上跑了,堪堪盖住屁股,整双腿都光裸在他眼前,笔直细长,膝盖透粉,蕾丝白的内裤边沿若隐若现。 阮绵对自己下面走光了还一无所知,忙着拼命解释,每说一句话就要悄悄抬眼看一下他的脸色,贼兮兮又可怜巴巴的,生怕他要揍她。 她都饿瘪了,又理亏,心虚得要命,这会儿哪里是他的对手。她说服软就服软,打蛇随棍上,抱着江明宴的胳膊撒娇,“好嘛好嘛,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乱跑也不跟交警讲话了,原谅我好不好?” 她掉了一只鞋,左脚不安地蹭来蹭去,膝盖不自觉并拢,两条腿白得吸光,裙摆在腿心投下三角区的阴影,屁股动来动去地勾人。 江明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带近自己,“真欠操。” 阮绵整个呆住,她没想到这种话能从江明宴的嘴里说出来,也就是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终于发觉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色情,她被江明宴压在身下,水手服乱成了情趣制服,内裤都翻出来,撅着屁股像在求操。 江明宴居高临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厚惯了脸皮的阮绵此时却害臊起来,哆嗦着伸手把裙摆往下扯了扯,夹着腿往边上挪。 “又往哪儿跑?”江明宴抓起她的手,捞过一把细腰,捏着裙边往下一拉,直接把她裙子扒了。 “啊!”阮绵下体陡然一空,力量感十足的大掌从脚踝摸上来,摸到大腿中部,贴着嫩肉捏住她。男人手心和虎口的粗茧擦过皮肤,酥酥麻麻的痒意,浑身的毛孔都微微炸开。 她光溜溜地被江明宴压在身下,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势地盖住她,她隐隐兴奋又难为情地,“你干什么呀?” 江明宴二话不说把她内裤也剐了,捞起两条水萝卜似的细腿,把她拖过来,拖到自己身下,胯间粗热的硬物紧贴着她的嫩逼,他在昏黄的车灯下仔细看她的表情,“怎么,难道你不想?”他架起她两条腿,用力往前顶了顶。 阮绵尖尖地喘叫一声,脸上难以抑制地泛起潮红,被那根肉棒烫到,腿心一阵电流炸开,头皮一炸一炸地发麻,她不知兴奋还是害怕地哆嗦起来,梗着脖子和他对视,“明明就是你想,老色鬼。” 江明宴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她上衣一并撕了,从衣摆撕开到领口,扯掉内衣全扔到一边,两团绵软高耸的乳肉弹跳出来,他手刚覆上去就听见阮绵的呻吟,尖尖嫩嫩的奶音,叫得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猫,她脸腮潮红,意乱情迷地抬起腿夹住他,下面很快骚透了,淌出的淫水流了他一裤子。 他解开皮带,跪到她两腿之间,把腿架上肩头,盯着她腿心的阴户,那里肉乎乎的,沾饱了淫水的阴唇贴着中间骚粉的肉缝,湿亮亮的,小屁股紧张地收缩几下,脸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阮绵不是第一次接触他的东西,却是第一次即将负距离接触他的尺寸,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就那样闯了进来,那根东西直捣进穴里最深处,戳着最里面那块软肉,她像被什么贯穿了,长驱直入,紧窄的甬道被一下子捅开,一把火从阴道口烧进子宫,小腹涨得满满的,又酸又痛,她简直要被钉死在他那根铁焊火烧般的性器上。 她眼睛瞪得极大,眼白外翻,承受着男人霸道强势的插入,手软得握不成拳,脱力地捶打着江明宴的脑袋肩膀,一抽一抽地喘气,哭得断断续续,“嗯呃,痛,痛呜,走开啊……” 江明宴同样被她绞得生疼,太阳穴突突地跳,不停有汗从额头滴下来。大半支性器埋在她体内,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吸绞着,像有无数张婴儿的嫩嘴在嘬,吸得龟头涩涨,射意越来越明显,又舒爽又煎熬。 阮绵满脸是泪,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可怜的小嘴不停说着恶毒的话,“江明宴,王八蛋,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呜呜,什么驴玩意哦,我要把你阉了……” 江明宴眯了眯眼,两手掐着她的腰,胯下猛地一沉,整根没入,全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