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听师父师叔墙角,隔着假山在长辈旁边欢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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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陵身体颤栗,穴里的肉根已经复苏,两人正是情浓的时候,哪里停的下来,只能压抑着声音小幅度的交合,呼吸间全是灼热的情欲。 假山外的人似乎在争执,渡陵生怕自己叫出声音,死死的忍耐着。 远墟吻住他的唇舌,在他嘴里搜刮每一寸津液,甚至将舌头变回兽形,去舔弄着渡陵喉咙深处。 渡陵眼角浸泪,很快滑落下来,好不可怜,那眼里的哀求快要溢出,奢望着他的男人能放过自己。 “砰!” 外面的人似乎打起来了,渡陵无暇顾及,穴里的肉棒不能大开大合的奸弄他,似乎很不满足,于是变着法的折腾他,肉棒插在子宫里高频率的耸动,渡陵直接被干的软在远墟身上,任由他将自己奸弄的乱七八糟,淫荡抽搐。 “韩曜!你放开我!” 一声厉喝,渡陵惊的痉挛着达到高潮。 韩曜是掌门的名字,而这厉喝的声音是他师父的! 渡陵极度压抑的喘息着,轻轻拍了拍远墟的肩,示意他先停下来。 远墟低声喘息着松开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身下却依旧没停,只是放慢了速度。 渡陵安抚的亲了亲他,然后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 假山外,掌门和他师父似乎打了起来,但是师父不敌,被压制了。 此时掌门用他那温和声音说道:“瑜安,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三百多年了,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瑜安是师父的字,师傅和掌门不是不和吗?为什么掌门师叔却亲昵的叫师父的字呢? 远墟突然一记深入,渡陵颤抖着差点叫出来。 远墟附在他耳边低哑的说道:“被我的东西干着还有时间想别的?” 这个坏蛋。 渡陵张嘴咬他的肩,在他肩上狠狠磨牙:“会被听见的!” 远墟揉捏他胸前的红珠:“发现不了,你听。” 渡陵依在他怀里被肏穴摸胸,舒服的浑身发软,闻言仔细去听,假山外传来他师父冷清的声音。 “没有什么真相,你已经是掌门,我们本就不该…” 话未说完,一向温和的掌门师叔罕见的压低了声音捏着他师父的肩愤怒道:“不该什么!?你告诉我,瑜安,究竟不该什么?三百多年了,你什么也不说,突然就疏远我!我做错了什么!?” 他师父似乎压抑着什么,所以越发冷漠的回道:“你已经是掌门,与各峰之间本就不该太过亲近,更何况我们还同出一师,太过亲近只会让其余峰主不满,尤其是,”他似乎很艰难的继续说道:“尤其是明月峰的萧师妹,你们已经有了婚约,你与我太亲近,她会怎么想?” 韩曜松开他的肩,定定的看着他:“借口,都是借口,你从不在意这些,你有事瞒着我,瑜安,为什么不肯如实相告?” 沈瑜安低下头,如实相告,要如何相告? 真相那般不堪,不告诉他,两人还能见一见面,若是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曾厚颜无耻的偷来一夜欢愉,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他还能如现在这般不带任何厌恶的看着自己吗? “师兄,别再问了,你如今这般地位身份,一个师弟而已,何必耿耿于怀。” 韩曜眼睛发红:“瑜安,你喜欢萧师妹对不对?” 沈瑜安一愣,立刻反驳:“你胡说什么!?” 韩曜隐隐有些控制不住怒气的样子,一把将他压在假山上:“你喜欢萧师妹,所以才会疏远我,对不对!” 假山后的渡陵浑身发抖,他们隔着假山在长辈旁做着最淫靡亲近的事,危险又刺激。 远墟的肉根在肉穴里不停耸动,两人抱在一起性器紧贴着碾合,渡陵颤着腿根夹紧肉棒,小小声的用气音娇吟:“夫君~~” 远墟控制不住凌虐他,肉棒进得更深,将他的小腹顶起,渡陵又一次高潮,淫水流满交合之处:“子陵,我在。” 假山另一旁,沈瑜安挣扎着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放开我!” 韩曜不肯,质问道:“你为什么喜欢她?她哪里好?” 沈瑜安向来清冷的脸上浮现出茫然:“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疯了吗?我怎会,怎会喜欢萧师妹!” 韩曜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那你喜欢谁,告诉我,瑜安,你告诉我。” 沈瑜安有些发抖,不敢看他:“我谁也不喜欢,你快放手,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韩曜沉默良久,看着他抗拒的样子,终于苦笑了一声松开他说道:“瑜安,我和萧师妹没有婚约,从来没有,你若喜欢她,我不再阻拦着你们。” 沈瑜安征住。 什么意思? 韩曜和萧师妹,没有婚约,可是,可是! “当初,是你说与她有婚约的!” 韩曜侧过头艰难的说道:“骗你的,是我,骗你的…” 沈瑜安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韩曜回头深深看着他,许久之后,难堪的承认道:“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和她在一起,所有人都说你喜欢萧师妹,那段时间你都不肯见我,我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法让你放弃她。” 那段时间?哪段?是他以为韩曜喜欢萧师妹,所以成天去打探那段时间吗? “你…你,喜欢,我……” 韩曜绝望的点头:“对,我对你心怀不轨,早已情根深种,为了不让你与别人在一起,用尽了卑劣手段,” 沈瑜安发着抖:“是不是今日萧师妹不来找我,你永远也不会告诉我这些?” 韩曜不敢看他:“我怎么敢,怎么敢告诉你,你向来清正,我若告诉了你,你只怕再也不会见我了,瑜安,我怕你不肯见我,我怕啊…” 沈瑜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真的要和萧师妹在一起,你会如何?韩曜,你老实告诉我。” 韩曜沉默着,想象着他与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心如刀割:“瑜安,别这么残忍,求你了。” 沈瑜安逼问:“你会如何?” 韩曜失控的按住他,抬起他的下颚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唇舌,然后凌虐一般将他吻了个透:“不可以,瑜安,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一吻罢,沈瑜安的气息混乱,双眼氤氲含泪:“该回去了,宴会还没有结束。” 韩曜慌乱的看着他:“瑜安。” 沈瑜安抿了抿嫣红的唇:“宴会还没结束,等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韩曜见他没有生气,稍微安心了一些,两人整理了一下乱了的衣物后,一起离开了。 “嗯嗯嗯嗯嗯嗯!!!夫君夫君!慢一点慢一点慢啊啊啊!!!穴…穴坏了!夫君饶命!!啊嗯嗯嗯嗯嗯!!” 不再压抑的淫声浪语倾泻而出,渡陵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男人:“夫君…真的太深…太深了……” 远墟按着他的腰,毫无征兆的开始射精,渡陵小腹痉挛的弹跳几下,肉穴一边死死咬紧肉棒,子宫一边发大水一般潮吹,温热的淫液冲刷着硕大的插在里面的龟头,爽的两人抱在一起激烈的碾弄对方的性器,获得绝顶快感。 “啊啊啊~~夫君!!夫君!求求你!要死掉了!啊啊啊嗯!!!撑死了!夫君好夫君!救救我啊啊啊!!” 淫声尖叫,远墟狠狠把他欺负了个透,待精液射尽后,两人抱在一起平复急促的喘息。 渡陵浑身酸软发红,被奸弄的像染了蜜一般,远墟稍微餍足了些许,抱着他温柔的抚弄,嘴里调戏着他道:“子陵,夫君把你弄舒服了吗?” 渡陵小口小口的喘息着轻轻咬着他的喉结道:“那夫君,你弄我弄的舒服吗?” 远墟捏着他的乳珠把玩道:“舒服,子陵让夫君舒服极了。” 渡陵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我也被夫君弄的很舒服。”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远墟颇为不舍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替渡陵穿好裤子抱着他回了如今属于他们俩的卧室。 两人休息了片刻,然后带着快感的余韵匆匆洗了个澡,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渡陵窝在远墟怀里,慢悠悠的聊起了家常:“没想到师父和师叔的关系竟这般复杂,我记事以来他们就不怎么说话。” 远墟顺着他的脊背温柔抚摸:“你师父对你师叔有意。” 渡陵仰头看他:“嗯?怎么说?” 远墟摸了摸他的头:“这件事得你师父亲自告诉你。” 渡陵笑了笑,环着他的腰:“其实我早就大概猜到了。” 远墟挑了挑眉:“猜到多少?” 渡陵眨了眨眼,狡黠的回道:“不告诉,你今天把我作弄的快死了。” 远墟低沉的笑着:“宝贝儿,你这样我不想让你睡了。” 渡陵缩进被窝里,只露出半张红透的脸来:“不行,明天还得去见师父呢,起不来太失礼了。” 远墟用硬邦邦的肉棒在他小腹上蹭了蹭,故作忧愁的说道:“为夫都硬了。” 渡陵羞的埋在他怀里,小声说道:“那你插进来不动好不好,让你插一晚上。” 远墟眼神幽深,恨不能直接将这人吃进肚子里才好,怎么能怎么可爱! “好。” 远墟扶着两根肉棒插进甜蜜的肉穴里蛰伏,将人用力的禁锢在怀里:“子陵,你一定是个专门吸我精魄的妖精。” 渡陵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让肉穴把硕大的肉根完全吃下,软媚的喘了口气:“夫君不喜欢吗?” 远墟揉弄着着他的臀:“喜欢,喜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