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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手(强制深喉)【暂无彩蛋】

    微风掠过山丘,阳光勾勒出城堡的轮廓。不管人世怎样变化,此处自然的景色始终不变。

    城堡里的人们却是发生了些许变化。白雪的笑容愈发地多了,眼角带着初尝情事会有的那种不自知的妩媚与渴求。佣人们则是哭丧着脸,对公主陛下投去充满同情的眼光。

    这是某位风尘仆仆的到访者所察觉到的事情,于是他决定在前去面见王后之前,先去看望一下白雪。

    彼时,白雪正在打理庭院。他的嘴角一直噙着笑,在看见访问者时,那抺微笑转换成了更加灿烂的、示威似的笑。

    白雪直视着面前人的眼睛——后者穿着一件宽大的斗篷,连脸部都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湛蓝的眼睛露出来。见到他的人只能粗略地确认出这蓝眼睛家伙是个男人,还很有可能是个猎手;因为他背着一张很大的猎弓,腿上绑着剥皮刀。

    我们姑且叫他猎人。猎人身上有着很浓重的血腥气,他的斗篷也溅满暗色的血迹。他走起路是悄无声息的,人们发现他时总会吓得尖叫起来。

    可白雪并不怕他,甚至敢看着他的眼睛。公主陛下认识这位猎人,这头王后饲养的来自邻国的“猎犬”。

    “您有何见教?”白雪客客气气地说。

    “你长大了。”猎人说,他顿了一下,“很好。”

    接着猎人就消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只有尚未消散的淡淡的血味。

    白雪继续修建起了庭院里的蔷薇丛,这一次,他哼起了动听的小曲。

    猎人从窗台翻进了王后的书房。这是他为帕维尔做事后养成的习惯,在国王的书房变成王后的书房后也是如此。

    帕维尔正背对着窗户,处理桌上的公文。房间里十分安静,只听得到笔尖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

    一沾上政务,男人就再听不见周边的声音。猎人暂时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而是默默地打量着帕维尔的背影。很快他就发现了男人颈侧一个还未消去的牙印。

    “陛下。”他这才开口。

    帕维尔没有回头,只点点头,当做和猎人打过招呼。

    “您和那位公主殿下做了。”

    男人依旧没有回头,“嗯”了一声,又伸手拿过一册未开封的文书,态度坦然无比。

    猎人很久没有因为男人的这种态度生气了。上一回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和帕维尔做的时候。一开始他原本想要观赏男人恼羞成怒的表情,可后者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十分干脆地答应了他,甚至主动替他摘下了斗篷。

    “为什么?”现在看来,这是个愚蠢的问题。猎人当时却惊讶到直接问了出来。

    帕维尔说:“你很能干,我需要有这么一个人来做事。”

    是的。猎人当即醒悟过来。帕维尔是将欢好当做筹码,把身体当做商品了。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其中不会有一点真心之类的东西。

    之后,怒火与欲火一起将猎人的理智焚烧干净。王后陛下多了一只好使的猎犬。

    猎人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

    而坐在桌前的男人大概是想起什么,问道:“那边状况如何?”

    “老国王已经去世,剩下的几位王子,拜您所赐,也死的差不多了。”猎人说,“我想将来会是由最小的王子继承王位。”

    “很好。”

    根据情报,邻国最年幼的王子常年躲在妓女堆里,贪杯好色,很容易拉拢。他来继任,对本国有害无利,对其他势力却是好事一桩。

    “辛苦你了,那这就把你查到的东西拿出来吧。”帕维尔很快地对猎人微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看文书。

    挑开火漆印,帕维尔刚要翻开书页,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了他的手腕。同时,一卷羊皮纸被放到了桌上。毫无疑问,那就是猎人奔波多日的战利品。

    猎人的蓝眼睛闪着宝石般的光彩,目光锁定上帕维尔的脸。是猎犬在讨要奖励。

    但饲主摇了摇头:“我现在很累。”

    “我忍了很久。”猎人嘟哝,“足足一个多月。”

    帕维尔诚挚地反问:“那你为什么不找人纾解一下?”

    “谁也比不上你。”猎人以同样诚挚的口吻回答。

    他继续请求道:“用嘴做一次。”

    帕维尔禁不住请求,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显然这几天被索求得狠了,他明显地显出嫌弃的表情。

    偏偏这种神情使猎人欲望高涨。他的阳物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时就已经完全硬挺的状态,差点打到帕维尔的脸。

    “你应该洗个澡再过来。”帕维尔喃喃着,皱着眉,张嘴将蘑菇头含进去。

    今天猎人故意不要男人好过,男人不情愿的脸叫他施虐心顿起。猎人双手抓住帕维尔后脑勺的黑发,猛一挺腰,直接将肉根突入到男人的喉咙。帕维尔被顶得下意识干呕,喉道紧紧地裹缠着猎人的巨物。

    猎人舒爽地叹气,一边晃腰肆意奸淫着男人湿热的嘴巴,一边扯下脸上的遮挡物,露出一张白玉似的俊脸。

    “您真是太谦虚了,说什么自己累了……就算是再高级的娼妇也比不上您啊。”

    若是帕维尔能够说话的话,他一定会因为猎人将他与娼妇作比较而破口大骂。但现在他的嘴巴与喉咙一起被狠狠侵犯着,男人全部的话语被堵在喉口,只能发出痛苦的呕吐一样的声音与变调的呻吟。

    “您怎么翻白眼了?就这么受不了吗。看来您已经能只用嘴巴就爽到失神了。”

    望着帕维尔被自己顶得眼里含泪,猎人心理与身体俱是感到无比爽快,这么多天积攒的欲望终于发泄一点。

    这个不知羞耻不择手段的男人,眼里只有权位的荡妇,只要对他有利,只要对方需要,帕维尔随时都能敞开双腿。那他还有什么需要怜惜的?尽管将他带进淫欲的地狱好了!

    猎人又深又重地抽送十几下,在最后关头抓住男人的额发,抽出阳物,射了他亲爱的饲主大人一脸。帕维尔的睫毛上、鼻尖、嘴唇,挂满了白浆。

    一把推开猎人,帕维尔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胸脯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猎人兀自后退几步,慢慢整理衣服。

    做过头了。他摸摸鼻子,自觉地不再多话,又重新变回顺从敬业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