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调教黑道帝王父子7(屁眼当球门,父子球门被球员提屌进球)
养了七八天,张天佑身上的伤见好,城先生已经被弄进了俱乐部。 装修成小型足球场的院子里,一丝不挂的城先生被绑在了球门门槛上。 一根麻绳,同时将城先生的脖子双手跟球门横向贴地的铁杆绑在了一起。麻绳被保养油浸泡得结实柔韧,绑出俗称猪蹄扣的双环结,牢牢地绑着修长有力的脖子和双手,越挣扎越收紧。 相比被束缚得完全动弹不得的上身,城先生的下身要自由一些。跪在草里的膝盖弯折,丰腴饱满的大腿紧贴健美结实的小腿,一丝不挂的挺翘屁股就坐在了只穿着球袜的脚上。 但这个自由也是有限的。 捆绑在门槛上的脖子和双手,迫使城先生容貌坚毅的脸直接埋进了修剪成脚背高度的青草里。已经低进草里的上半身,意味着下半身不可能更低,而跪姿的屁股只要抬起哪怕一点的高度,屁眼便隐藏不住了。 城先生的双腿闭得很紧,没有一丝缝隙的大腿紧紧夹住硕大的生殖器,一丁点都没有露出来,但臀缝中央收缩成一眼细孔的屁眼还是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中。 城先生的视线被局限在面前的一小块草地上,满目翠绿,只有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一点穿着球服的男人们三俩聚集谈笑的影子,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正在打量他被阳光照射得纤毫毕现的肛门。 只是摆出这样的姿势,便使他屈辱地微微颤抖了。 城先生的旁边,跪着跟他相同姿势的儿子,镇先生。 镇先生也在颤抖,但跟身为父亲的城先生不同,镇先生不是屈辱,而是兴奋。 同样无法看清男人们的表情的镇先生,只是想象着男人的目光滑过自己肩胛、腰背,最终停留在他被暴操过后越加丰满的屁股上,镇先生的奶子就硬了,勃起的奶头熟透的葡萄般耸立在两片结实的胸肌上。 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地狱般的轮奸,镇先生更是屁眼发痒,鸡巴硬得快要射出来。 镇先生已经迫不及待想挨操了,裁判却还在讲规则。 穿着黑色球服和脚钉球鞋,戴着护胫和耳麦,像一个真正的足球裁判一样的工作人员,不厌其烦地告知城镇父子—— 第一声短哨,穿着球服的队员们集合。 第二声短哨,球员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在对应的“半场”身后站成两列,以此形成两个球队。 第三声短哨,“半场”将屁股抬起,让队员将龟头放在肛门上,就像将点球放在罚球点上一样。 第一次排练到这里失败,城先生佝偻的腰肢,畏缩的屁股,相比旁边背部延展,跟极力伸直的健美双腿形成锐角,将挺翘的屁股作为锐角顶端主动送到队员胯下的镇先生,简直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六次,城先生的姿势才勉强地达到了裁判的标准,宣布进入最终环节。 一声长哨,比赛开始。 将鸡巴放在城先生肛门上的男人,在长哨响起的第一时间,用龟头推开紧绷的肛门,顺着收缩的肛肠,一口气插到了底。插入之后,男人扶着城先生的屁股,抽出一丁点,在极短的时间里再一次狠狠插到底部。 被骤然两次深耕的城先生,猛然抬起的阳刚面容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红晕。 镇先生身后的男人也做了相同的事情,镇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与城先生相似的红晕。 只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并肩跪成排被贯穿的男人,有着不容错认的血缘关系。 不给父子俩更多反应的时间,用龟头充分试探过城先生的柔软和深浅,两个男人动了起来,精壮小腹撞击光裸屁股,争先恐后地往父子的屁股里塞起了鸡巴。 城先生跟镇先生有着相似的容貌和体格,被男人操着,肌肉颤抖的痉挛,眉间苦闷的褶皱都是相似的。 但相比城先生屈辱忍耐的表情,镇先生的表情要愉悦得多。 镇先生显然被干得爽翻了,明明前一天的晚上,他才在赌船上,让遭遇轮奸的父亲亲眼看着,被黑人保镖轮流干了一夜,破晓的时候,稀成水的精液都射不出,只能浑身颤抖着被插得尿了出来。 现在只是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屁眼,镇先生的性器却又颤抖着马上要射出来了。 但合格的性奴不能只顾着自己爽,镇先生克制着强烈的射精感,刻意收缩起屁眼,让湿淋淋的肠肉如同灵活的蛇信般蜂拥着贲张的青筋,蠕动的肛门如同贪吃的婴嘴般吮吸男人的性器。 甚至为了给予男人更强烈的刺激,镇先生浪叫起来,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大鸡巴,操得好爽,你就是我亲爸,大鸡巴亲爸操儿子的屁眼,把儿子的屁眼操成屄屄,啊啊——” 被如此熟稔的伺弄,鸡奸镇先生的男人终于率先射出了。 男人一挺身,生殖器狠狠抵入镇先生的身体,积累的快感化作澎湃的精水,一波又一波强而有力地喷进了镇先生的屁眼。被男人的精液冲刷着,镇先生浑身一颤也射了出来,白色的浓精全射在了青草上。 球门的旁边,摆着手动翻页的计分板。 看着镇先生被中出得翻着白眼射精的样子,裁判将属于镇先生的分板翻开,露出红色的数字——1。 虽然隐忍着不肯叫出来,但城先生的情况并没有比镇先生好多少。 眼看着对方球员领先自己进球了,鸡奸城先生的球员也加快了抽插。粗长的生殖器噗呲噗呲地抽插城先生的肛门,垂荡的硕大睾丸拍打着腿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终于,在最后百十下激烈操干之后,男人挺身,将精液满满当当灌进城先生的屁眼,一滴都没有浪费。 属于城先生的分牌也被翻开,露出黑色的数字——1。 当张天佑来到操场旁的时候,计分板上的比分已经是14:12。 “你就让我来看这个?”张天佑欣赏了一下父子俩并肩跪成,被男人排着队干得啪啪作响,汗珠滚滚落进肌肉,又从大张的屁眼里流出精水,精壮的大腿污液横流的样子,“是挺好看的。” “那个比分是俩屄被中出的次数,镇先生十四,城先生十二。”邓存瑞示意计分板。 “我知道。”张天佑点头,让目标在球场上被排着队的男人提屌进球并不是一组的独门秘技,作为俱乐部常见的基础游戏,张天佑也经常组织客人举办,所以很清楚游戏规则。 “但你知道他们分别射了多少次吗?” 张天佑根据以往的惯例揣测:“跟比分差不多?” “镇先生是,他被中出十四次,射了十三次,”邓存瑞点头,又摇头,“城先生不是。” 镇先生的数字在意料之中,他本来就是男人鸡巴捅一捅就合不拢屁眼的母狗,没射得比灌得多已经算是努力克制了,张天佑接着问:“那城先生是多少?” “零次。” “零?” 这个离谱的数字,让邓存瑞的表情也显出难得的严肃:“目前为止,被干了十二次,一次都没有射。” “射精障碍?”当初顶风尿三丈,如今顺风呲一鞋,上了年纪的男人多少有点这样的烦恼。虽然依旧拥有健硕的体格,八块腹肌秒杀许多自称公狗腰的年轻人,但城先生到底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了,“用点药?” “之前用过了,用药能射,还挺多的,”邓存瑞否了,“但不可能一直用药。” 事业一组任务达成的判别标准有很多细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目标能够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被干射,只要达到了这一项,其他的判别细则基本都可以忽略不计。 张天佑想了想:“加大剂量开发一下?” 邓存瑞再次否决了:“剂量已经用得很大了,你之前在电话里也听见了,这货叫成什么骚屄样子。药一停,就忘了跪在地上叫老子爸爸的时候,整个一拔屄无情的白眼狼。” 靠着身体走到如今地位的极道帝王,对自己的身体,的确会拥有普通人没有的控制力,张天佑明白为什么叫自己来了:“又到了项目指导员背锅的时候了?” 邓存瑞开始嘤嘤:“什么背锅说得那么难听,人家是跟你汇报项目进度,寻求解决方案。” 不等张天佑接话,邓存瑞又赶紧补充:“上赶着去给人送沙包的方案就还是算了。” 张天佑黑着脸默了一会儿,还真想到一个主意:“城先生身边有个副手,跟了他二十来年。” “我把那个副手弄来干着试试?”邓存瑞试探地问。 “倒不一定非要让本人来,只要让城先生认为来了就行了。” 邓存瑞一点就透,立马电话通知后勤组:“安排一下,晚上小公园,跟城先生玩玩瞎子猜鸡巴。镇先生?他调教成熟度这么高,也没什么好项目,问问他要不要休息,不想休息就单独放到壁尻馆。” “镇先生不放壁尻馆,”张天佑突然插话,“让阿泰带队,领几个人接待他。” 邓存瑞不明白:“为啥?” “现在这个无1无靠满地飘0的年代,壁尻馆里屄比靠还多,你让镇先生去放置py?” “镇先生那不被鸡巴插着就流水的浪屄可玩不了放置py,还是你细心,”邓存瑞也反应过来了,冲着电话说道,“听见张天佑说的了吧?按他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