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纵欲

    “看什么看嘛！”

    母亲看见我目光注视着她那个地方，满脸通红，连忙并拢起腿，羞涩的瞪了我一眼。

    我见状收起目光，转身去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想为母亲擦拭。

    “我自己来。”

    母亲坐起来，接过我手里的纸巾，见我还那里盯着她，对着我娇嗔起来。

    “哎呀，别看我，去放水洗澡啦。”

    我起身进了浴室，拧开龙头，在浴缸里放满温水。

    母亲悄悄的来到我身后，已经除去衣服，拿浴巾裹着自己。

    我们跨入浴缸，一同泡在水里，四周弥漫着雾蒙蒙的水汽，浴缸底部是绿色的图案，映着一池的水碧波荡漾，春意盎然。

    母亲靠在我的臂弯里，拘起一捧捧清水，看着它们渐渐的流失。我用下颌上新冒出的胡茬摩挲着她的脸庞，她不禁转身过来，伸手抚摸我的下颌，有些好奇，“胡子长的好快”

    我得意的用胡茬扎她的手心，“男人不都这样么？”

    母亲半响没言语，她伏在我的胸前，隐约听到轻微的叹息声。隔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喃喃自语的样子说道：“不知不觉，你已经是个男人了。”

    “是啊！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我温柔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听见我的话，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母亲的红靥，和我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

    “我……又想要了”，我低声说。

    母亲顿时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还没做够呀，我那里一直火辣辣的……”

    我亲她，像个孩子似的的撒娇，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身往下移。

    她有些害羞的轻柔的将我的那里握住，那热度好像能烫着她。

    “我想……一直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我拿过她的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缠。

    “你不饿的么，我可是饿了，想吃海鲜了”母亲笑了笑，俏皮的说。

    和喜欢的人窝在一起亲亲我我的时间是不是总过的那么的快？

    女人出门之前总是要花很多的时间打扮，等我们来到酒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熙熙攘攘，热闹无比，每走几步就有一家酒楼。我们选中一家雅致的馆子，径直上了二楼包厢。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空气中有一层甜腻的气味在浮动。透过窗户，瞧见下面尽是黑鸦鸦的人头，滚滚涌动。

    很多人都喜欢吃海鲜，认为海鲜最正统的做法就是上锅清蒸，因为这样的制作方式能够最大程度上保持海鲜的鲜味，其实不同的地区会有不同的制作方式，国内的海边城市也各有不同，我和母亲自从吃过青岛的海鲜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里的做法。

    这是抵达青岛后的第一餐正宗的海鲜大餐，不光味道惊艳，连食物的外观也让人赞不绝口。就拿那道鲍鱼来说，具体是怎么制作的我们并不知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里的鲍鱼是我吃过的鲍鱼中最美味的，不仅入味，而且口感也是非常的劲道的弹牙。还有精致的天罗妇，完全不是那种一咬就是一口面的口感，能感觉到新鲜的虾肉在唇齿间绽开。

    我吃的有些急，低着头扒拉着食物，也的确是饿坏了，男女之事风流快活，运动量也确实大了些。

    母亲深情脉脉地看着我的吃相，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和我相比之下，她正襟危坐，举止端庄优雅。

    我和母亲都对这顿海鲜大餐非常满意，两人吃饱喝足悠哉悠哉的的离开酒楼，逛到集市里头。应该是当地的一个什么啤酒节，人山人海，连犄角旮旯都站满了人。中央有一个舞台，上面有乐队和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唱歌。

    我们站在边上看了一会，我就把头凑过去，在母亲的耳边私语，“这女的唱歌蛮好听的，可长相身材却比你差远了。”

    母亲轻声道，“不要恭维我啦，都已经老了。”

    “你这叫老吗？你这叫老吗？”

    我隔着软滑的布料，捏了捏她的大腿，那肌肉不但丰腴，而且充满弹性。

    “哎……别这样……那么多人呐……”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左右看看。

    我痴迷地端详着母亲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舞台上投射出的柔和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

    “你到底看不看呀……”

    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仍能察觉得到我的火热目光。

    “看啊！……可是她没你好看……”

    台上的歌手此时表演结束了，鞠躬下台去了，台下顿时哗啦啦地鼓起掌来。

    趁着嘈杂，母亲握住了我的手，拽着我。

    “走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深夜。酒店的浴缸故意设计得又宽又大，好让情侣们在里面鸳鸯戏水。我拧开水龙头，隐藏在墙壁中的水管随之震荡，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

    哗……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

    浴室的墙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出整个人的影像。

    母亲脱光衣服，亭亭玉立在镜子前面。

    “还说我不老……你看……我的乳房已经有点下垂了……肚子上也有肉了……”

    她有些哀怨地注视着镜中人。

    “我倒觉得……这样很性感。”

    我从背后环抱着她，手掌把沉甸甸的乳房托住，像是在掂量它们有多重，然后一边捏揉，一边用指肚儿搓红殷殷的乳头。

    “真敏感！”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乳头调皮地翘了起来，变得坚硬，像两颗饱满的梅子。

    “不许看……”

    母亲羞怯地转身，把千娇百媚的脸躲进我的胸膛里。这时，镜面里出现了她那葫芦般的背影——腰身窈窕，臀部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一切无可挑剔。

    “妈……”

    这一声轻唤出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情。

    “讨厌……”

    母亲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但美人的轻嗔薄怒另有一番风韵，明艳不可方物。

    “老婆……”

    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换了个称呼情意绵绵地呼唤了一声，就低下头来寻找她的唇。

    “嗯……”

    她把脸扬起张开嘴，两个人的舌头跟两尾小蛇似的纠缠在了一起。

    浴缸里的水位在升高，人体的欲火也越烧越旺，我的下面早已涨的发痛，抵在母亲的肚子上。

    “我……想要了……”

    我缩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你就不能忍忍。”

    母亲撅着嘴儿发嗲，推开我走过去关掉水龙头。这时浴缸已盛满水，她用手试了试水温。

    “快过来……”

    我迅速地走过去，将她凌空抱起，在她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沉进浴缸里。清澈的水哗哗地溢出，余下的正好浸到我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母亲惬意地呻吟，骑坐在我的腿上，胳膊勾着我的脖子。水中的她如一尾光滑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洁白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她感觉到了什么，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我那根坚硬如铁的长家伙。

    我搂着她光滑的背，然后滑下去，抚摸她的臀，然后抱住它，托起来往我蠢蠢欲动的地方凑过去。

    “我想放进去。”

    “现在？在水里？”

    “嗯……要不要试试？”

    我用前端蹭着她的腿芯。她喘着气，伏在我的肩膀上，不说话。

    我找准位置，顶开她的花瓣。

    龟头和热水一起涌进深邃的阴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麻了我们的四肢百骸。

    “啊！”　母亲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舒服么？”

    “你真讨厌！”

    她深吸一口气，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缓缓的坐下来。龟棱紧贴膣腔不留半点间隙地往深处推进，将阴道里灌进去的水儿一直推入子宫里……

    “好涨啊！”

    她皱着眉头，打了个颤。我觉得她腹中有东西在晃悠。

    接着慢慢地拔出。那就像抽真空一样，里面的水儿被吸成一道激流，顺着阴道壁咝咝地往外钻。

    “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我那粗大的阴茎再一次热乎乎地压入她体内，直顶心口。她颤抖起来，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体验。

    “啊！我爱你！”

    “嗯！我爱你！”

    我们一起忘情地呼喊，表达着身体上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和心中涌动的爱意……原来在水中性交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乐，我们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继而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

    母亲的高潮即将来临，她咬起唇，死命的摆动着臀部，不顾一切地大起大落，令池水激荡得像是要沸腾起来！

    我第一次领略到阴柔的力量！被她层层叠叠细细密密严严实实地裹着，然后清晰分明地感受着她的剧烈收缩和绞动，一绞一拧！一缩一吸！就把我的精液吸出来了……

    太舒服了！我在心里咆哮。

    这一轮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射得异常强劲，时间异常持久……乃至精液射光之后，疲软的也很快，像鱼儿一样滑出阴道。

    紧接着，水面浮起一块块乳白色的东西。

    周围又变得平静了。

    我自然不会仅此而满足，年轻的欲望是如此的旺盛，这一夜又是春色无边。

    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索要着母亲的身子，直到她开始求饶。

    “我们做的太频繁了，这事很伤男人的身体”母亲一边抹着我额头的汗一边说道。

    “我的身体好着呐。”

    我为自己几乎用不完的精力和在床上展现出的能力而沾沾自喜。

    “纵欲过度总归不好，再说了，我也受不了了，里面快被你磨破了，疼死了……”

    到了后来，母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在我身边睡去……

    自从发生关系之后，我们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情欲的闸门。我正是年轻力壮血气旺盛的时候，自然垂涎母亲的身子，没日没夜的需索，母亲也在虎狼之年，人前在外一如往昔，还是那样端庄优雅，回到我们的小窝里却宛若变了个人，热情奔放起来，由着我无止境的恣意求欢。我们两人像初识性味的新婚夫妻一般几乎夜夜行房，过着如同蜜月一般的生活。

    日子渐渐的过着，我们并没有感受到预想的精神压力，反过来，都觉得很温馨很幸福。我感到以往那些日子仅仅是日子，可是现在，才感到什么是生活。生活不再是油盐酱醋，不再是白天黑夜，而是激情澎湃，是情趣盎然，是床笫之间。

    这是一段幸福而沉沦的时光，我们把心底里所有的热情全部释放，去爱一个人，也感受到被所爱之人如此的需要，人生终于有了意义。

    也许从开天辟地之初，人类的基因里就隐藏着叛逆的病毒。

    越是不被容许越无法舍弃，越是危险越学会坚韧，越是禁忌越带着极端的颓废之美。

    我们仿佛着了魔。

    可是，人注定都会成长，在全新的情感生活中，我也在不停的成长，从幼稚变得沉稳，从单纯变得成熟，并开始学会思考和忧虑。人都有理性和不理性的时候，在品尝那看上去美味无比却很危险的禁果时，会不顾一切的沉浸在欢快、新奇、刺激的全新体验之中无法自拔，而当头脑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思考和忧虑。

    我和母亲的关系在往纵深发展，可是现在，激情过后的余韵渐渐平淡下来，欲望也开始沉滞，夜晚的宁静笼罩过来时，我也会出现困惑。我扪心自问，我们总是要回去的，去面对现实，我们能够一直这样吗？当我真的在不久之后离开这世界，母亲一个人又该怎么过下去？刚开始这种关系的时候，我没有深想，只是沉醉在纯粹的性生活中卖力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但是在烟雾缭绕的升腾感消散过后，我也开始感受到心灵的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