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谈恋爱

    和自己的母亲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不用约会也能见到她。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很多浪漫的前奏。而且，在家里时，总感觉母子的身份先入为主，感受不到那份激情。那么，两母子谈恋爱该怎么做？我没有经验，母亲也没有。但传统套路我们是明白的，于是，我们开始了约会。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逛街……

    一开始，会有些生硬，略微的尴尬。一起走路时，我都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就好像心里有鬼，总担心别人会看出来。只有在夜晚人流少的地方，我才敢学着人家情侣的样子尝试性地将手放在母亲的腰际之上，母亲看看我，彼此发出会心的微笑。有时，她也会勾着我的臂弯，我们开始有了默契，就不再尴尬。

    我们的生活中开始有了浪漫的气息，也有了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

    母亲开始花大量的时间打扮自己，烫发，化妆，穿我爱看的裙装和高跟鞋。总之，怎么显得年轻，她就怎么来。而我，则尽量开始往成熟的方向装扮，穿衬衣，西裤，皮鞋。别说，这么一来，在外人看来，最多是个姐弟恋。

    母亲身上穿着的裙子和高跟鞋，那是我们一起逛商场时我选的。裙子比她以前的短上几寸，鞋跟也更高更细。以母亲的样貌身段加上这样的穿着打扮，杀伤力就完全显现出来。路上的男人都注目过来，扫射着她的腿，我这个儿子也不例外。我投射在母亲身上的眼神电力十足，让她相信了自己对我的吸引力。母亲就告诉我，她重拾了做女人的信心。

    我们经常去电影院看爱情片，寻找恋爱的灵感。情人节的时候，影院上映当年最经典的泰坦尼克号。我早早的就订好了票，想的也很周全，挑的影院里面最角落的位置。那里很隐秘，能做更多的事情。

    这部片子很经典，非常好看。我们都被剧情所吸引入戏。当看到男女主角的激情片段，我们紧紧的握着手，我感受着她那手掌的柔弱无骨和掌心的湿热。我看见附近的一对对儿情侣早已搂抱在一起亲热起来，哪里还有人注意别人。我的心也怦然跳动起来，忍不住去偷看母亲。而她此时也转头看过来，相视一笑，羞涩而妩媚。

    两个相互倾慕着的人，配合着合适的环境和气氛，很容易就会做出更亲密的行为，例如，接吻。

    我一时冲动起来就想去吻她。在我的梦里，我吻过她也抱过她，可现实中……心跳得飞快，似乎要跳出胸膛，我的唇凑了上去。　母亲这个时候还没衡量好是否要和我接吻，她侧过头躲开了，让我吻在她的脸颊上。我不甘心就这样亲一下，继续去寻找她的唇。

    她终于挨不住，我们的嘴唇抵住，接吻起来。母亲在我的膀臂里，全身软下来，无力的倾在我怀里。

    女人的嘴唇是薄薄的软软的，亲起来温润甜糯，口腔里面还有一股子香气，这就是初吻的所有感觉。

    旁边的观众咳嗽了一声，母亲慌乱的推开我，整理发髻。

    电影的结局却是个悲剧，像是在预示着我们的未来。母亲躲在我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怎样都安慰不住。

    电影散场，已是深夜。我们都不想马上回家，无目的的散着步。

    避开人流密集的地方，走在幽静的小路上，我们手心相向，十指紧扣。什么时候牵起母亲的手，自己都忘记了。家附近有一片绿地，这时段，不会有人。我们坐在角落里的长椅上，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身处的黑暗却奇怪的给了我们安全感。我的胆子大起来，蠢蠢欲动。当我用一只手臂环绕住母亲的时候，她就软下来，依偎在我怀里。

    母亲身上的迷人味道，幽幽入鼻。我的灵魂便随着飘荡，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我撩拨母亲的发际，她轻抚我的脸，我们窃窃私语。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正像一丝幽幽的溪水，更如一阵微微的风声。

    我们岂不就是一对情侣。

    我告诉母亲，很久，己有吻她的念头。只是不敢。今晚，我觉得我们很亲密，而且可以更亲密一点。

    母亲却告诉我，她有一点害怕，担心被人看见。

    我安慰她说：“别担心，这时段不会有人来这种地方的，就算有人远远的看见，只会以为是一对情侣，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嗯！”母亲在我怀里点点头，搂紧我。

    “我们是一对儿令人羡慕的好母子，也要秘密的做一对恩爱的好情人。”

    男人在这个时候，很容易就能说出口一些肉麻的话。虽然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说的一些傻话很可笑，可是实际上，女人都爱听这样的傻话，所以就很容易被脸皮子厚的男人骗到手。

    母亲笑了，亲昵的打我一下，“便宜都被你占了去。”我抓住她白皙的手，亲一下手背，告诉她，给我吻过了，就不能反悔了，要好好的做我的女朋友。

    母亲瞪我一眼，让我以后在外面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别让人家看见了。

    我就开玩笑说，在外面要小心一点，那在家里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小心了？

    “要死啦，什么样的话都说的出口。”

    情绪到了一个地步，语言就会变得多余，自然而然的就会发生亲热的举动。

    我的嘴寻了上去，这次母亲丝毫没有犹豫，我们的嘴唇相交在一起，亲吻起来。

    吻有很多种，根据双方情感的深度，当时的环境和心情，激烈的程度就会不同。例如：只是为了轻度的表达一下心意，就用嘴唇轻轻的触碰一下；接着，稍微的多表达一些爱意，双方就会把嘴唇紧贴在一起良久；动情起来，就会吮吸对方的唇瓣；情动至深处，就将舌尖相交舔吸；爱意勃发起来，就会激动兴奋，就会想要的更多。唇舌相交激烈纠缠，哪怕是对方的唾液，都像是催情剂，贪婪的吮吸，吞咽下去……

    年轻人在情窦初开的时候，都会好奇和关注成人世界。耳闻目染之下，早已大体上知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只是缺少实际的操作和临场经验而已。

    那时候的我已经知道，吻是可以用舌头的，而且更甜蜜，更让人投入，更容易增进感情。

    女人好干净，多洁癖，如果肯把舌头给你，就是对你们关系发展方向的最大的认可。如果女朋友长期只肯和你触碰嘴唇，而不愿意和你舌吻，那基本上可以判定你会失败。

    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把舌尖伸过去。有些慌乱，不敢硬来，试探着在母亲的唇缝上面舔来舔去。没有被拒绝，胆子就越来越大，舌尖撬动起来，母亲慢慢的轻启唇瓣，放我的舌尖探入她的朱唇贝齿之中。在她香甜的口腔里面，我探寻到了软滑温湿的物体，它躲闪着，却无处可躲，双方缠绕起来。

    对这种事生涩的我们都来不及处理口腔里不断分泌出的唾液，就从嘴角溢出来，滴落在身上。我们赶紧分开，我狼狈的用手去擦拭嘴角和下颚上的唾液。母亲从小包里面抽出纸巾，擦了两下自己的嘴角，看见我的样子，笑了起来，却又满是慈爱的捏着纸巾伸手过来，替我擦去下巴上的液体。

    用完的纸巾，母亲没有丢弃，把它叠了几下。她对我从小的教育，包括了一些详细的地方，不能乱丢垃圾这些，我都听的进。见她正准备将用脏的纸巾放进自己的小包里面，我抢着拿过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面。

    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虽然是夏天，夜晚却起了风，有些微凉，母亲依偎过来，我将她搂进怀里。

    “冷么？

    “不冷。”

    不需要更多的话语，只要这么贴近着，心就觉得那么的相近。

    恋爱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母亲的坐姿把裙子拉起，露出一截大腿。那雪白光裸的肌肤引诱着我。身不由己的，就将手放了上去，触摸到的皮肤是微凉的，光滑柔嫩，手感极佳。我小心的滑动手掌抚摸起来，动作的幅度不敢太大，怕惊吓到母亲。发现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放心的在那条大腿上游移起来。不由自主的，手掌探入的越来越深，直至裙底的深处。

    母亲忽然隔着裙子的布料抓住我滑动的手，不让我再深入进去，娇嗔道：“唉！别得寸进尺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皮肤好滑噢。”

    “不滑你会要么？”母亲瞪我一眼，继续说：“告诉我，什么时候对妈妈起的歪念头？”

    “小时候，你还记得有一次你洗澡的时候被我撞见吧？”

    “嗯，是有一次”，母亲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的身体太美了，像维纳斯女神一样”我感慨道。

    “胡说，不要拿妈妈来开玩笑。”母亲说着拍了一下我。

    “真的，那天我都看傻了，再也忘不掉。”

    “傻兮兮的，还流鼻血了。”母亲嗤嗤的笑起来。

    “从那时候开始，我满脑子里都是你，一直到现在。我从小的愿望就是长大以后要和你结婚”。

    母亲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脸，“小色鬼，那么小，就开始动歪脑筋了”。

    “妈，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又胡说，我们怎么能结婚？”

    “法律上是不行，我们自己过自己过呗。我做你的老公，你做我的老婆，两口子一起过日子。”

    “你想的可真多。”母亲可能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红晕。

    我们的关系有了进展，本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她给的越多，就越让我抱有幻想，越无法忍耐。就像是一个孩子，尝到了从未吃过的美味，就总惦记着再吃一次，幻想着能吃到更多种的美味。

    后来，我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饭后散步。有时逛去附近的公园，有时会坐车去外滩的江边散步。我们总会溜达到很晚，然后在淡黄的街灯下，绕过小径，去到昏暗的角落里，长椅上，腻在一起。

    那种时候，我们就真的像是一对情侣。牵着手，依偎在一起，或者是热吻。

    可是，母亲总是限制着我的动作，不让我得到更多。最多就是让我摸一摸她的大腿解解馋。不会容许我去触碰她身上更敏感的地方。我们也不会在家里有任何的暧昧举动，母亲说，在家里我们就是母子，不能越界，这会让她心里有压力。

    每一件事应该都会发展，如同男女之间的暧昧，从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暗示开始，然后就会不断地进展。爱情是自私的，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得到她的一切。感情的升温，让甜蜜和幸福感更多的充斥着我们的生活，欲望就开始作祟起来，我开始渴慕得到更多。

    男人和女人只有在结婚以后才可以做那个事情么？我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嗯！当然要结婚才可以。”

    虽然已经做出了和亲儿子谈恋爱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但在母亲的骨子里，依旧是传统的。

    “可是，我们两个人又不能结婚……”

    母亲当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也清楚我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和性生活的向往。

    热恋到了一定的程度，谁也熬不住，特别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是，我们一旦做出那种事来，就是真正的乱伦，再也没有回头路。

    这种事情不会被世俗接纳，要是被发现，揭发出去，会被世人唾骂的。

    “我们是不能做那种事的”母亲无奈的说。

    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不过难掩心中的失落。

    “我不想永远做个处男，那岂不是白活了。”

    “要不……你还是再去找个女孩子谈恋爱吧？”母亲的话语里透着一丝忧伤。

    “你要让我去骗人么？我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那就去找个小姐？”母亲急了，晕红着脸，开始出馊主意。

    “妈，你竟然想让小姐夺走我的第一次？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啦？想想都恶心，那多脏，会得病的。”我有点激动。

    母亲无言以对。

    “而且，第一次，我只想和……最爱的人。”我喃喃的说道。

    母亲缓缓的摇着头，红着眼眶轻轻的说：“妈妈是一个软弱的人，没有勇气去踏出那一步。”

    是啊！那时候的我还年轻，初尝到爱情果实的甜蜜，就妄想着得到更多。爱情的力量和年轻的勇气，可以让我不顾一切，可母亲却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弱女子，畏惧世俗的评判。她又承担着长辈的身份，如何放的下脸面去和儿子求欢。母子乱伦，惊世骇俗，光是想想这四个字都会让人寒毛直竖。

    年轻让我自私，没有过多的为母亲考虑，一心只想去采摘禁果。

    母亲瞧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马上就不忍心起来。她哄了哄我，然后告诉我，小姨要来了。